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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番外夙璃淺分娩

“祁言卿,你個沒良心的,你討厭、你混.蛋”。

“是是是,我討厭、我沒良心……”。

“成親這麼多年了,你竟然還有私房錢,你不愛我了……”。

“我愛你啊!從前都是我不對,我的小祖宗,你平安無事,我怎樣都好……”

聲音一陣一陣從屋子裡傳出來,而被罵的人,正一邊抱著院子裡那顆老樹一邊喃喃回著裡面的話,看那架勢像要把它連根拔起。

祁清如等人都站在院子裡,一臉焦急。

而屋子裡的聲音已經從方才中氣十足的叫喚變成了虛弱的哭腔了。

“祁言卿,我疼……”。

祁言卿立刻就要衝進屋子裡,眾人見狀忙架著他,不讓他進去。

祁言卿已經急得青筋暴起了,他還是太高估自己了,縱然那些藥理背得滾瓜爛熟,甚至已經學會了診脈開方。

但一聽到夙璃淺這樣痛苦的聲音,他便什麼都記不得了。

滿腦子都是她那嬌弱的一句,“祁言卿,我疼……”。

“她疼,她需要我!”祁言卿猩紅的眸子瞪著正拉住他的清止清池二人。

即便他什麼都不做,只陪在她身邊,她一定也不會這樣疼了。

“可是宗老,您要進去,屬下們怕您把屋子拆了……”。

光是在外面他就已經這樣了,若是進去瞧見裡面的情形,萬一他失手把產婆掐死了可怎麼辦?

“祁……言卿,我好疼……”。

裡面的聲音再次斷斷續續傳來,祁言卿最後一絲理智就都不復存在了。

他推開兩人,直接闖了進去,一進去,鼻尖就充斥著血腥味兒,侍女進進出出,手上沾著血,盆子裡是血水,還有一碎布也滿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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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不知,一個人生下另一條生命需要流這麼多血,心疼得像要碎掉。

產婆回身撞見他,低聲說了句什麼,祁言卿沒聽清,大約是責怪他闖進來。

但他顧不得什麼了,他的目光定定望著那個滿臉淚痕,疼得小臉都慘白慘白,卻仍舊在堅持著的女子。

那是她的妻,她在以生命為賭注為他生兒育女,做這世上最偉大的事。

他上前,緊緊握住她的手,柔聲安撫,“我在,我會陪著你”。

“祁、祁言卿……”。

他笑了笑,把手伸到她嘴邊,“若是疼,就咬我”。

夙璃淺搖搖頭,“不用,我捨不得”。

但話音剛落,疼意傳來,她便一口咬住了祁言卿的手,祁言卿忍著疼,微微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夫人加把勁兒,看到頭了……”。

“夫人深呼吸”。

“快出來了”。

不知產婆說了多少句,夙璃淺的眼前都幾乎模糊起來,一陣一陣的疼。

到了最後,她聽見一聲嬰孩啼哭,她聽見產婆笑著說恭喜,生了個小千金。

她聽見祁言卿輕輕擁著她,說:“辛苦了,娘子,以後,我在也不讓你受這樣的苦了”。

再後來,夙璃淺就昏睡了過去,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醒來時,一睜開眼,就對上一雙圓溜溜的眸子,她呆怔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個小家夥就是折磨了幾個時辰的小不點兒。

“夕兒……”。

夙璃淺揚了揚唇,看著稚嫩的小臉,眸子裡盡是滿足,小夕兒生得很漂亮。

一出生,就白白嫩嫩,絲毫不像其他孩子那般生下來是又紅又皺的。

一雙眼睛也是靈動十足,懵懂又好奇的四處觀望著,瞧得阿南都羨慕了許久。

“祁言卿呢?”。

她望了一圈,昏睡前還緊張兮兮的祁言卿卻不見了,侍女笑了笑,道:“宗老洗漱去了”。

“洗漱?”。

侍女看了夙璃淺一眼,眸子裡滿是羨慕,“夫人,您是不知宗老有多緊張您,大家都被小姐吸引得移不開視線,是宗老一人默默替您清洗了身子,都不曾讓旁人幫忙呢!”。

侍女剛說完,祁言卿就進來了,他撫著她的腦袋,溫柔問道:“還疼嗎?”。

夙璃淺輕輕搖頭,又想到什麼,忙問道:“你的手怎麼樣了?我不想咬你的,但是太疼了,沒忍住……”。

“沒事兒,我想陪你一起疼”祁言卿定定望著她,好似看什麼絕世珍寶般。

看得夙璃淺都臉頰發燙了,阿南她們不知什麼時候悄然退了出去,夙璃淺抱著他那被咬了一排牙印的手,有些心疼。

“對了”夙璃淺眸子移向襁褓,“你看過夕兒了嗎?”。

祁言卿搖頭,方才他一直擔心著夙璃淺,沒來得及看她,這會兒夙璃淺提起,他才想起。

襁褓裡被爹爹忘了大半天夕兒也一點兒都不生氣,祁言卿抱起她,她就轉著眸子好奇的瞧著他。

“她很像你”。

祁夕兒從小就知道自己有個比自己大七歲的哥哥,但不知去了哪裡。

爹孃一直很少提起他,府裡的換過一批,大多都不知道從前的事兒了。

唯一知道內情的阿南姑姑和清池清止叔叔們提起此事也是閉口不言。

不過,這些都攔不住祁夕兒好奇心。

她走街串巷,打聽完南慕沒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就收拾包袱,留書一封,而後前往落錦城。

那是她姑姑的地盤兒,姑姑向來最疼她,一定會告訴她事情的真相的。

而祁府裡,夙璃淺皺著眉拿著祁夕兒的書信一臉著急,“這個小丫頭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清止……”。

剛開嗓子一喊,就被祁言卿從背後抱了起來,她頓時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你放我下來,夕兒離家出走了”。

“沒事兒”祁言卿抽走她手裡的書信,將她放在榻上,俯身而上,“有影士跟著她,我也同姐姐打過招呼了,她不會有事兒”。

“可是她還小,又沒出過遠門,我怕萬一……”。

“乖,她不會有事兒的,你信我”祁言卿伸手捂住她的唇,揚手一揮,帳幔傾瀉下來。

遮住了兩道漸漸交纏的身影。

門外清止剛要敲門,就聽見裡面的聲音,他臉色微便,頓時出了院子。

回了屋,阿南便擔憂的迎上來,“方才夫人喚你,出什麼事兒了?”。

“沒事兒”望著阿南一張一合的唇,清止腦子裡忽然響起方才聽到的聲音,頓時覺得口乾舌燥。

眸子一深,忽然將阿南橫抱著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