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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最後一戰:虎亢山山主

“什麼?!你最後一戰竟然要挑戰虎亢山山主劉煓?他可是我們虎亢山最強的仙人啊,很多很多年都沒有人見到過他動手了,這次竟然因為你而出手……你是不是惹到他什麼了?感覺情況不秒啊。”

當白鳥舞收到謝浮生的傳音鳥,將“虎亢三重巒”最後的安排告知了徐湉等朋友之後,大家的反應出奇的一致:這次,是真的撞到鐵板了!

仙人修為耶!

虎亢山的老大耶!

並且這麼奇怪地坐鎮最後一關,這明顯是來者不善啊!

“應該是你之前太順了,尤其是面對謝浮生,徹底掉了虎亢山尤其是虎亢殿的面子,我感覺是山主有些生氣了。”徐湉說道。

“也可能是你作為一個外來修士,這些日子太過囂張,虎亢山到處都流傳著你的聲音,這讓虎亢山太沒面子了,所以最後山主決定給你點顏色看看。”潘陽茂也分析道。

“你要小心,最後一戰要做好最壞的準備。仙人出手,威力不可控,這種對抗又是不論生死的,你千萬要留心,別最後直接被山主一掌拍死了……”空苦和尚皺著眉頭,說道。

白鳥舞看到眾人這麼七嘴八舌幫她分析,心下也是感動不已。

她說道:“應該還好。謝浮生跟我傳音時說的,最後一戰並非是互相的不限制的對抗。而是單方向的‘文鬥’。”

“文鬥?”

“文鬥是什麼?”

“單方向是什麼意思?”

眾人再次湧出了許多問題。

白鳥舞解釋道:“單方向的意思,指的是虎亢山山主不會對我出手,所以剛才空苦和尚的擔心應該不成立;至於文鬥……謝浮生表達的意思是,單純地我向虎亢山山主出三招,如果能讓他的身體擊退半尺的距離,就算我贏。”

“三招?”

“半尺?”

聽完之後,眾人面面相覷,似乎在思忖這個比試規則的難易程度。

空苦和尚率先說道:“你還是要當心。那些仙人們雖然不會主動攻擊你,但如果他們有什麼可以反彈傷害的魔法,你還是要當心,對方或許真的存了滅了你威風,乾脆滅殺你的心思。”

一提到反彈魔法,白鳥舞第一下想到的是自己的火盾魔法,她皺眉道:“反彈魔法應該會是以攻擊力為上限吧?也就是最多他能反彈給我的也不過是我的攻擊力,那樣的程度應該還不至於一擊就可以滅殺我吧?”

空苦和尚聳聳肩,說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們還是要心存敬畏。”

潘陽茂補充道:“是的。如果你去到虎亢殿,你會看到虎亢山的那句名言:【神是需要敬畏的】。這是虎亢山的文化,如果你沒有懷著敬畏之心,的確是需要小心謹慎的。”

白鳥舞想到了當時在神之裂縫做任務時,也聽到過別人提及過這個詞。她身下一凜,也覺得自己可能是連勝之後有些過於放鬆了,連忙稱是。

徐湉說道:“至於這個三招半尺的規則,我沒有和仙人全力交手過,倒真的不太瞭解。你們之前有過和仙人交手的經歷嗎?”他轉向潘陽茂和熊衛博問道,畢竟他們兩人都是虎亢山內城的高手,結丹修為的大修士,的確是有可能和仙人交手的。

潘陽茂搖了搖頭:“沒有。仙人和修士的確隔了一條巨大的鴻溝,他們看咱們,是不是就跟咱們看凡人一樣?咱們哪裡會想要去和凡人切磋,所以按這個道理,咱們沒有和仙人交過手也是很正常的吧。”

白鳥舞點了點頭。這個情況和她一樣。之前在昆珏山上,也沒有聽說過哪個結丹修為的修士和長老交手切磋的,大家的確彷彿在不同的世界,很難在修為招式上有什麼交集。

此時,一直沉默的熊衛博說話了:“我之前有一位相熟的長老,在我上次前往信仰之碑領悟完肉身之力後,曾經有幸和他交過手……不,也不能完全算是交手吧,也可以說成是試手,倒是有些向你這次即將面對的‘文鬥’。”

“那試手後的感覺如何呢?”白鳥舞好奇地問道。

“很可怕的感覺。”熊衛博說道,“彷彿我所有的魔法招式都有如石沉大海,激不起一絲浪花。但對方卻能從容地防禦,感受到我肉身之力的波動,給我指點。”

“這麼厲害呀……”白鳥舞低聲說道,“感受你肉身之力的波動是什麼意思呢?”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他在防禦的同時,會觀察和體會我力量的細緻波動,以此來判斷我肉身之力的成熟程度、強度以及相關的未來修行的重點方向,你沒有師長嗎?我還以為各地都是這樣修行的。”熊衛博說道。

“哦?是嗎?我的確沒有這樣的師長,不知道這些。”白鳥舞搖了搖頭。

“這很正常嘛!即使在虎亢山,我們也不是每個人都有長老,我就沒有。徐湉應該也是沒有的吧。能有一個師長細緻地觀察你的魔法,提出細緻的意見,應該是一件蠻奢侈的事情吧。”一旁的潘陽茂說道。

此時,一直在邊上插不進話來的凌八木說道:“但是在我們極北天界,我們的魔法和招式從學習開始,就會被老師盯得死死的,每一絲細節他都會關注。只不過好像他並不會仔細去體察力量招式,他更關心的是戰鬥的心境。”

“對哦!你的老師也是為仙人!你肯定和他交過手,感覺如何?”白鳥舞這才想起,雖然凌八木只不過是築基修為,但他的老師卻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元嬰修為的仙人啊!

凌八木說道:“我老師總是強調,不要顧慮力量的差別。他強調,力量的差別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麼大,力量紛繁復雜的種類也沒有那麼重要的,重要的是心,也就是心的力量。那才是仙人境界最特別的東西。”

“心的境界嗎?難道指的是心境、意志一類的東西?”白鳥舞自言自語道。

她想到了自己領悟出鳳笛天問歌中仙人招式的審判殿的情景,似乎那時的心境的確有些特別。那是一種強烈的、想要守護別人的心境,那時心境不光澄澈,同時具有強大的渴望。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心的境界”吧?

隨後,白鳥舞彷彿一下子釋然了:“反正都即將面對,我倒覺得凌八木說的觸動了我。我也沒必要想太多了,保持一顆渴望、堅持、勇猛的心境,我倒覺得我未必不能透過這‘虎亢三重巒’的最後一關。”

眾人點點頭,紛紛也不在多言。

大家為白鳥舞指明了前往虎亢殿的道路,幫白鳥舞挑選了一匹虎亢山外城上好的棕背馬。

“就像我之前說的,虎亢殿是不能隨意進出的。所以你這最後一戰應該沒有多少觀眾,我們也沒辦法前去給你加油助威,希望你可以一切順利,等到結果出來,我們這裡肯定也會聽到的。”徐湉說道,走上前去,給了白鳥舞一個擁抱。

其他諸人也紛紛前去,和白鳥舞相擁告別。

潘陽茂特意說道:“如果你成功透過了‘虎亢三重巒’,真的可以前往信仰之碑的時候,切記一定要懷著謙卑與敬畏之心,這樣才最有可能收穫神的回應。你可以理解另外的力量,還是要保有對這個世界的敬畏。”

而到了小採的時候,小採緊緊抱住白鳥舞,竟有些捨不得分開。

臨別之際,小採在白鳥舞的耳畔輕聲說道:“我覺得抱住你的感覺真好,感覺你不像其他男人那樣髒髒的,雖然你瘦瘦小小的,但抱起來的感覺卻很溫暖,很乾淨……答應我,一定要活著回來。”

白鳥舞點點頭,真誠地回應道:“我會的。”

小採的手指第一次輕輕撫摸住白鳥舞的臉頰,說道:“這是我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麼親密。我希望你答應我,不光要活著回來,也要完好的、不許缺胳膊斷腿臉上帶著傷疤、一定要帥帥的回來。”

白鳥舞如此近距離看到小採,雖然有些哭笑不得,但卻也能感到小採真摯的情感。

她第一次主動握住小採的手,從她自己的臉上取了下來,說道:“好的,我答應你,放心吧。”

隨後,白鳥舞揮別了眾人,騎上棕背馬,向去往虎亢殿的方向奔去。

虎亢殿位於虎亢山外城的西北側,一樓上白鳥舞所見,比起昆珏山附近,顯得更加蒼涼。山石峭壁,甚少綠茵。但是行走一日之後,路上的景緻開始慢慢變得柔和起來,多了一些娟娟小溪,以及一種之前從未見過的仙人掌狀的針葉樹。

白鳥舞看這仙人掌狀的針葉樹頗為獨特,高大的樹幹宛如仙人掌的主幹一樣,但是結著針刺,而本來應該遍佈葉子的樹枝,卻如同仙人掌般粗大,向上方聳立,而葉片也頗為窄小,宛如巨大的針刺,雖然也是墨綠顏色,卻多了一份銳利,並沒有一般樹葉的那種潤澤。

她收起了一些墨綠的針刺葉,放入行囊之中,想著之後如果還有機緣回到昆珏山,這些靈材或許對於嬴不器大哥的煉丹也有幫助。

一路行走不提,第三天的上午,白鳥舞看到了蜿蜒的山路前方立了一座簡單的山門,像極了穿越前她在東瀛所親歷的鳥居大門,赤金色的門框,搭配乳白色的石柱,顯得古樸威嚴。

正在白鳥舞觀望之時,一個熟悉的人影從鳥居大門側面走了出來。那人灰衣灰袍,正是謝浮生:“這裡便是虎亢山虎亢殿的正門了,師尊正在裡面等你,你需要休息一會兒嗎?還是立刻隨我去見他?”

白鳥舞回答道:“沒有關係,之前來到虎亢山的時候,我就已經習慣了風餐露宿,這點旅途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咱們立刻去見你師父吧。”

謝浮生點點頭,笑道:“也好。放心,也只是見一面、問你一些問題而已而已,我們還不至於要趁你體力不好的時候強迫你對抗。本來師尊和你對抗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如果再不給你充分休息休整的時間,那真的就讓世人貽笑大方了。”

白鳥舞也微笑著回答道:“我明白。其實這個對抗挺好的。你師尊也不出手,反而給了我三次進攻的機會,我已經很感激了。”

謝浮生連忙擺手說道:“哪裡哪裡,是師尊對你這個年輕才俊感到好奇,才特別提出要親自給你試手的。我也覺得和他的對戰也可以讓你收穫一些東西,等到真正對抗時你就明白我說的了。”

白鳥舞也沒太把謝浮生的話當回事,點點頭,安頓好棕背馬,和謝浮生往虎亢殿的大廳走去。

虎亢殿的大廳極為宏大,有如祭拜的廟宇一般,內部中空,顯得視野極為開闊。但大廳的正中央卻是空曠無比,更像是演武之地而非祭拜場所,沒有樹立著任何一座雕像或者祭拜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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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廳高處,擺著一張樸素的高背長椅,長椅上面坐著一個鶴須紅臉的光頭和尚,正是虎亢山的山主劉煓。而在劉煓身邊,左右各擺著兩把類似的長椅,長椅上目前還坐著另外三位虎亢山長老,其中兩位也是光頭和尚,還有一位則是短髮的世俗道人。

四人本來正在神情輕鬆地聊著什麼,見到白鳥舞和謝浮生進來,其中一個長老率先看到,露出和善的微笑,緊接著劉煓和其他長老也轉過身來,目光柔和地看向白鳥舞。

劉煓目光如炬,看到白鳥舞骨齡如此之小,甚是驚奇,感嘆道:“真是年輕有為,年輕有為啊!沒想到能擊敗我徒弟浮生的人,竟是一個如此年輕之人!”

白鳥舞淺笑著,沒有直接回答,只是鞠躬行禮道:“晚輩白鳥舞,見過虎亢山山主和長老!”

劉煓溫和地說道:“不必客氣!”隨後便示意白鳥舞站了起來。

劉煓先是介紹了身邊三位長老的身份和地位後,然後邊直接地向白鳥舞問道:“小友來到我們虎亢山,開啟了從未開啟的‘虎亢三重巒’的試煉,走到如今這一步,也算得上是極為勇敢和了不起了。不過在最後對抗之前,我還是有一些問題想問問小友,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