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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讓我醉也好

回到橋頭堡,左小短問鹿二,“聽舟舟那個意思,是不是拒絕了我?”

鹿二尷尬的笑笑,“其實也不能完全這麼說,因為她也沒有明確說出拒絕這兩個字啊。”

“她說我是垃圾?”

“不一定,”鹿二否定道,“你回想一下,當時她是用手朝我們這邊指來著,從我的角度看,她指的是我和王大富,應該不包括你。”

“也就是說,這事兒還有希望?”

鹿二拍了下巴掌,“當然有希望啊!一件事只要有1%的可能,我們就要使出100%的勁頭!”

“你這個狗頭軍師當的很可以。”小短笑了笑,好像在笑自己的無能,“可是我現在的感覺是失戀了。”

這應該是左小短第一次追女孩子,雖然壁咚改成了樹咚,沒有得到明確的答覆,可從今天晚上舟舟的態度看,八成是沒有戲了。

小短有一種很受挫敗的感覺。他抬腕看了看手錶,已經快凌晨一點了,“這個時間天意居還開著嗎?”

鹿二想了想,“應該還開著,我記得天意居有燒烤,是個通宵營業的飯館。怎麼,老大你餓了?”

“咱倆去喝點吧!”小短此刻只想呼酒買醉。

“也行,我還真有點餓了。走!”

剛要出門的時候,正好碰上喬一曼從外面回來。

“小喬,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鹿二關切的問。

喬一曼摘下了帽子和手套,“別提了,劇社在通宵排演一個話劇,剛排完,這都半夜了。你們幹嘛,還要出去?”

“是啊,走吧,和我們一起去宵夜吧。就上課和公司的事還不夠你忙活的?還去排什麼話劇,看把你能耐的!”

喬一曼錘了一把鹿二,把帽子和手套又戴回去,“走,還真有點餓了呢!”

天意居飯館果然還開著門,有三桌客人在吃宵夜,館子裡放著懷舊歌曲,正是那首《任逍遙》,“讓我醉也好讓我睡也好,把愁情煩事都忘了,讓我對也好讓我錯也好,隨風飄飄天地任逍遙!”

鹿二點了三個菜,又要了些烤串。左小短對服務員說,“來8瓶啤酒!”

“喲!怎麼要那麼多啊,今天這是怎麼啦?”喬一曼不解。

鹿二說,“今天老大心情不好,我得陪著喝點。人家歌裡不也唱了嗎,讓我醉也好,讓你睡也好。小喬你要是困了,吃點可以先回去啊。”

左小短倒酒的時候,喬一曼悄悄問鹿二,“老大這是怎麼啦?”

“失戀啦!”

“啊?”喬一曼有些意外。“拿個酒杯來,我也喝點。”

“再來個超辣的烤魷魚!”小短衝服務員喊道。

“老大,你今天真是要開high啦,你知道這個店的超辣是什麼概念嗎?川菜裡的超辣,你確認能受得了?”鹿二吃了一串辣雞心,已經開始嘻哈嘴了。

“關鍵是炒了魷魚,辣不辣的,我已經麻木了,要刺激一下!”小短黯然道。

呷了一口涼啤酒,鹿二拍了拍小短的肩膀,“老大,今天這個事兒呢,我覺得你得想開點。你喜歡那姑娘,那是她的榮幸啊。她沒答應,得是多大的損失呀。我看完全是那傻妞沒什麼眼光。有句古語怎麼說的來著,有眼不識,什麼玉?”

鹿二看向喬一曼,知道她肯定能接上這句。

“有眼不識金鑲玉,無情難奏鳳求凰。”喬一曼喝了一杯酒,眼神似乎有些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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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看著杯中的酒說,“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噯,你們說的都是什麼呀?能不能說點白話文?說點咱老百姓能聽懂的?”鹿二有些生氣了,連吃了兩串烤板筋。

“丁舟舟有哪裡好?老大你說說我聽聽,我怎麼看她很普通嘛!”鹿二問。

“我也不知道,一見面就覺得被吸引住了。具體什麼地方吸引的,說不清。”

“要我說呢,老大你還是缺乏歷練。像我這樣的情場老手,肯定不會像你這樣傷心。拒絕就拒絕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好姑娘還不有的是?幹嘛非得一棵樹上吊死?對吧?”

“你還是情場老手?”喬一曼揶揄道,“哪個姑娘敢選你呀,鹿二呀鹿二,你該好好認識下自己啦!”

“我怎麼啦,不就是沒有老大那麼帥,沒有老大那麼聰明,沒有老大那麼有錢,方方面面就差那麼一點點嘛。我的信心還是有的。老大你看,像我這樣的人,都能任逍遙,何況是你呢!”

“我還是不死心!”小短拿起那串超辣的烤魷魚,猶豫著要不要吃,那火紅的辣椒看著是蠻嚇人的。

“就認準丁舟舟了?”

小短猛地一口將魷魚頭咬下,立刻感到口中火辣辣的,像是要燃燒起來。

“那我得教你幾招了,”鹿二將冰啤酒給小短斟滿,“我熟讀愛情三十六計啊,像現在這種情況,可以採取一計。”

“什麼計?”

“死纏爛打計。既然丁舟舟沒有答應,可也沒有明確拒絕,不如死纏爛打,你就天天到網咖那裡去送花,天天送花,今天玫瑰,明天鬱金香,不帶重樣的。然後天天在路上堵她,反正就是死纏爛打,軟磨硬泡。這個計中有個關鍵。”鹿二欲言又止。

“別賣關子,什麼關鍵?”

“關鍵就是不要臉!”

“我呸!”小短噴了一口酒出來,“這麼不要臉,姑娘不更煩氣嗎?”

“唉,姑娘的心,海底的針,誰能琢磨清呢。”鹿二繼續道,“除了死纏爛打,後面還有呢!”

“繼續說!”

“常言道,只要功夫深,姑娘能當真。就天天的軟磨硬泡,全部的時間都耗在那裡,哪個姑娘不心軟?等她有了那麼點意思,好了,這時候就要下一計,欲擒故縱。”

“怎麼擒,怎麼縱?”

“就是先晾上她幾天,對,鮮花忽然不送了!人也沒影兒了!你說她天天見你成了習慣,忽然消失反倒不適應了,心裡會空落落的吧?這就八成有戲了。”

“這靠譜嗎?”

“靠不靠譜,得請小喬來評評,畢竟還是女人最懂女人啊。喂,小喬,你說說,我這計策怎麼樣?”

喬一曼剛才似乎並沒有在聽鹿二瞎白活,只是一個人坐在那裡吃串喝酒,像是有什麼心事。這時她看了一眼鹿二,冷冷的說,“一點也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