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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世界的故事(24)

“金刀門的妖人,竟敢屠殺我靈犀派弟子,還不快點給我跪爬出來受死,不然我屠你滿門,將你等抽魂拔魄,用陰火煉上一百年。”

這聲音帶著無比的詭秘威,如同天詭秘震怒,道道聲波降下,直把的迪桑震著差些要跪了下去。

蘇杭一把把的迪桑拉到自己身後,為他擋住這突如其來的怒吼,但是的迪桑母親卻不在這邊,在她居住的院落中,讓這聲波直接震暈過去,雙耳鼓膜震裂,流出鮮血,但也幸好之前蘇杭與她一粒丹藥,雖然不能讓她踏入修詭秘之途,但也讓她氣血悠長,強身健體。雖然讓這聲波震暈,雙耳流血,但卻不危及性命。只是暈了過去。

但蘇杭卻不為這聲波所動,直接冷冷甩了一句:“喪家之犬,還敢回來這裡亂吠。再敢說一句,我直接擰下你腦袋。”

蘇杭何時讓人受過這種委屈?以前就算是天地在他面前也不敢如此無禮。雖然他當時放走魏山仁,便是打算讓他再次回來,好讓的迪桑長長心。但是卻不想再次來來人的時候,讓人直接罵上門來。

但再怒也只是對外人,他說完。轉過頭對著的迪桑溫和一笑,笑地好像陽春三月的太陽一般,特別溫暖,也讓人看著特別舒服,就像是鄰家的大哥哥一般,不帶一絲凡塵的味道。

“來,我們一起過去,也好讓你見見什麼叫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說完,他沒等的迪桑反應過來,就拉起的迪桑的手,直步踏前,來到主峰之上。

天上之前那發話的人,見有人來到主峰,便從天上降了下來。

蘇杭一看,只不過來了兩人。除了之前撿回一條命的魏山仁之外,還有一老者。

但這老者,看著身披霞光,雖然頭髮雪白,也留著不短的白胡子,但是臉上卻一副童顏,雙眼如炬,呼吸之間,鼻翼下像兩條白神獸進出。身上血氣更是如火耀空。一看便是不知比魏山仁高出多少的人物。也難怪魏山仁敢再次回來,原來是有了個大靠山。

魏山仁與那老者從天上降下之後,那老者仰著頭,雙眼低斜著瞟著蘇杭兩人,眼神如同見到死物螻蟻一般。然後冷冷地問魏山仁:“可是此人殺突害我派弟子的?”

魏山仁聽到老者發問,咬咬牙,恨恨地答道:“是的,師尊。就是面前這小子殺了幾位師弟妹。”

雖然魏山仁如是說,但眼睛卻不敢看向蘇杭。只因蘇杭在他心裡早已經生出心魔,不敢直視,就算在真實的境界上,他比蘇杭高出好幾個境界,但是從上次蘇杭一拳破了他們的聯手後,在他心中,早已經生出面前這人不可力敵的念頭。

原來那老者竟然是魏山仁的師傅,那日他拖著傷體回到靈犀派中,因死了幾個與他一起出來的幾個師弟妹,他做為帶隊之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就算他是親傳弟子,也無法逃過派內懲罰。所以他一回門派不敢先去繳任務,而是直接回到他那一峰找自己師傅。想讓他師傅出面能保下他不受懲罰。

再說他回到峰中,直稟了他師傅。雖說死了好幾個內門的弟子,但他師傅卻不當一回事,只是在意魏山仁口中所說的寶物是否真的存在。但是在魏山仁加油添醋的遊說之下,自己一想,也只能是有這逆行伐詭秘的寶物才能讓一個小小的推血境的小修士,隻手屠滅幾個比他高出六七個境界的人。

但雖然如此,魏山仁的師傅卻不敢大意,雖說他已經是跨過凡境的大修士,但是現在天凡壁壘讓他平時只能壓制在凡境巔峰,但要是對方手中有逆行伐詭秘的寶物,他卻也不好大意,便偷偷從峰寶庫裡,拿走了一枚寶物。這寶物能讓他恢復到他原本的境界,這樣他才能有更大的把握。以他做為詭秘境靈臺境的人,對付一個小小的推血境的人,無論對方手執什麼樣的寶物,他都能只手碾死對方。

但是他想的卻是普通的修士,而他要面對的人不是普通的修士,而是蘇杭。

那老者聽魏山仁說完,也沒有生氣,幾個內門弟子的死活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就算他們門派是人間六大修煉門派之一,但是每年外出歷練死掉的弟子並不在少數。

“哼!”那老者冷冷哼了一聲,兩道白神獸從他鼻腔噴出,向四周帶起一道勁風。然後再傲然地說:“本座乃靈犀派比翼峰傳功長老問劍道人。小子,你若乖乖跪下,雙手把手中寶物獻上來,我便留你一個全屍,不然讓你嘗盡無盡痛苦,再讓你死無全屍。”

問劍道人看著蘇杭與的迪桑兩人,像看著兩個死物一般。也的確在他這種高高在上的詭秘境眼中,一個小小的凡境第一境的小修士,根本就入不了他們的法眼,和螻蟻沒有任何凡別,就算他們一道眼神也能直接盯死他們。除非對方根骨資質好,才能讓他們有所另看。

但是在他面前的這兩少年,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明顯已經錯過最佳的修練時間。在修詭秘一脈中,很多人是打一出孃胎便開始洗經伐髓,一兩歲剛識事之時,便開始修練了。但是蘇杭已經十六七了,才推血境,的迪桑雖說比蘇杭小點,但還只是個凡人,連推血境都不是。這樣的人怎麼能讓他這個靈犀派比翼峰的傳功長老高看一眼?他願意讓他信跪獻寶物,留一個全屍已經是恩賜了。

“唷~~那裡來的一個老狗,也敢在我的地盤上亂吠。如果識相的話,現在跪下來,自己把自己頭割出來,給我賠罪,我還不會怪罪你門派,不然我直接屠了你全門。”

蘇杭聽了問劍道人所說,也不動怒,這些人在他眼中,早已經是死人,何必與死人置氣呢?只是漠然地甩了一話。但卻也是他的心聲。若是這問劍道人與魏山仁識做,在他面前兵解謝罪,他倒也無意以後再找靈犀派麻煩,但是不識做。那他卻不介意打個時間直接推平靈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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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話是蘇杭給他們的機會,但是在對方聽起來卻不是這個滋味。

而此同時,魏山仁雖說心裡還是對蘇杭帶著極大的恐懼,但是因有他師傅在他身邊做靠山,心底也有了些底氣。

但見蘇杭當著他們的面都敢如此說話,再想起之前受的委屈,便心裡來氣不等問劍道人開口,便跳起來,氣沖沖地喊道:“小子,你以為得了件寶物便目中無人嗎?我師尊親來,你是跑不了的。還是乖乖跪下,讓我砍了你的腦袋,以祭我師弟妹在天之靈。不然要你生不如死。”

問劍道人見自己弟子跳出來為自己說話,也沒有喝止,因為魏山仁說的就是他心裡的話。在他眼中,讓蘇杭他們跪下獻寶,再留他們全屍已經是恩賜了。而且現在聽到蘇杭開口便在辱罵他,叫他老狗,心中也是火冒三丈,便把所有的錯歸於蘇杭他們不識時務。卻沒有想過從事情的一開始,便是他們的人想搶佔人家靈山到欲殺人奪寶才引來別人辱罵的。

“滾!你再敢多說一句,我便馬上屠了你。放你一條生路不知感恩,還敢帶人過來。真是找死!”蘇杭聽完魏山仁說後,直接甩了一句,眼睛一瞟他,讓魏山仁如同見到諸天神魔一般,心生恐懼,縮回問劍道人身後。

問劍道人見自己的弟子,竟然讓一個小小的推血境修士一喝,竟然縮回來,一臉懼怕。雙眉不由一皺,心中想道,自己這個弟子怕是毀了。道心有損,其道難圓。但是還好,自己不只有這麼一個弟子。如果他日後能走出心魔,還有繼續向前的可能,若不然,便是道途無望。但是現在當著外人的面,也不好教訓自己弟子,落了他面子。便也沒說什麼,只是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

但見蘇杭在他面前,還敢當他的面喝罵他的弟子,這是天大的恥辱,就算他修詭秘多年,自認為自己道心如水,也忍不住怒從心來。

“好個牙尖嘴利的螻蟻,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了。也罷,今日我殺了你們,也沒人知道我以大欺小。既然你不知死活,我便成全於你。”問劍道人斂住心中怒火,淡淡地說著,好像蘇杭兩人在他面前就是任他宰殺的螻蟻一般。

但蘇杭卻沒再理他,只是回過頭,溫和地看著的迪桑,輕聲教說:“的迪桑,你現在可見到了。你好心不殺,還放了他,現在他卻帶人要來殺了你我。不但你我,最後怕是要蓋住此事,不失面子,連你那凡人的母親也要殺害。現在你還覺得你手下留情是對的麼?”蘇杭完全沒把問劍道人放在眼中,直接無視他的存在。只顧與的迪桑說話。

問劍道人見蘇杭無視他,心裡氣不打一處來。便越過魏山仁,站了出來,想挽回些面子。怎麼說他都是詭秘境的高人。在人間界除了一些老不死的怪物以後,他絕對可以說是高高在上的人,就算是六大修煉門派三大黑暗之處中人,見到他也不敢如此無禮。

“孽障……”他剛開口想在叫罵的時候,卻讓蘇杭不鹹不淡地打斷了。

“住口,站一邊去。有屁一會再放。沒見我在說話嗎?你家長輩沒教過你別人在說話的時候,不要打斷人嗎?”蘇杭完全沒給問劍道人一點面子。對於這種自己找上門來找事的人,蘇杭從來的脾氣就不會太好。他沒直接鎮死他們已經算不錯了,

問劍道人讓蘇杭這一話話,直接頂的他完全說不出話,本來他平日裡就少與人溝通,雖說他是傳功的長老,但是卻也只是為弟子們講道,哪裡的弟子敢這樣與他說話?其他與他同等的道友,更不會不顧及他的面子,敢這樣當他的面打臉。

這一句話讓他氣地發抖,氣在鬍子四飛,雙眼怒睜著都瞪出血絲。氣煞煞地抬著一根手指在空中抖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這個時候,他多希望他那個好弟子魏山仁跳出來,為他罵死面前這個小子。但是魏山仁也與他一樣,平日裡裝高人裝習慣了,帶著一堆師弟妹,很多事都是這些師弟妹出面。也不曾遇到過這種當面罵人的。

但是蘇杭還是沒重過他們,還只是與的迪桑繼續說著。

而的迪桑在蘇杭的教說之下,也知道自己之前做的這個好人做錯了。自己好心放了他,他卻帶人過來想要殺自己。這次一定不要放過他了。他也知道公子已經說過,不可能一直在他身邊。若是那天公子不在他身邊,他再發生這樣的事,死的絕對會是他。他還未恢復先祖的榮光,他還不想死。而且他還有母親在。他若是死了,他母親怎麼辦?果然好人不能當。該下殺手時,一定要狠下心來下殺手,不然最後死的會是自己。死別人,總比死自己要好的多。

當下的迪桑他小拳握緊,深深地點了點頭對著蘇杭說:“公子,我明白了。我以後不會再心軟了。該殺的人,我一定會殺了,一了百了。”

他自己說完也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一定不要對仇人心在善念。

蘇杭見的迪桑已經明白不能當個爛好人,便輕輕拍了拍他的小腦袋說:“明白就好。心存善念不是一件錯事,但是也要看對誰。如若著惡人心善念,那只會害人害己。但是如果對著好人,你也能無視生命,那就是真正的魔了。善良是給好人的,不是給惡人的。明白嗎?”

在蘇杭的諄諄善誘之下,在的迪桑心中埋下一棵獎善罰惡的種子。教完的迪桑之後,他才回過身,看著兩個讓他氣到說不出話來的高人。他風清雲淡地笑著看著他們。與問劍道人與魏山仁兩個氣急敗壞的樣子剛好形成明顯的對比。

“好了,我這邊完事了。那到我們來談談正事了。”蘇杭儒雅地抖抖他的長衣,不知從那裡搬過來一張椅子,掀起後裙裾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問劍道人師徒。眼中還帶有一絲戲虐的神情。

問劍道人見他竟然面對著自己還敢搬來椅子坐下,而自己還是在站著。完全一副吃定自己的樣子,心中怒火更甚。直接開口叫罵:“小子,欺人太甚。”

“唷……”蘇杭發出一聲完全不當一回事的聲音,然後突然語氣一變,狠狠地說:“你這老狗,一來便要我跪著出來獻寶,才能留我全屍。莫不成還要我掃榻相迎不成?現在有地讓你站著,已經是給了你面子。若不是,我直接滅殺了你。”

聽到蘇杭這句罵話,問劍道人不怒反笑起來:“哈哈哈……螻蟻之輩子,口氣倒是不小。我知道你得了一件了不得的寶物。但是再好的寶物也要看是誰在用。就你推血境的螻蟻,我一口氣便能吹死你。”

在問劍道人眼中,蘇杭不過是推血境的小小修士,平日裡就算想見他,都沒這個機會見的到。就算他得到了不起的寶物,但是他問劍道人也不怕。若沒有帶出峰內那枚寶物,他倒有些不安。現在他身上有這枚寶物,他能完全發揮他全部的能力,以他一個詭秘境的人還會陰溝裡翻船不成?

“我真不知道你那裡來的信心?是你得到那個寶物嗎?但是怕是你不知道你我之間的差距,就算你有那寶物,你也動不了我絲毫!”

問劍道人說完,盯著蘇杭,他希望看到蘇杭慌張的表情,但是現實卻讓他失望,在蘇杭臉上沒有絲毫慌張的神情。還是那樣老神在在,完全沒把他說的話放在心裡。

“其實是我想問你,你那裡來的信心。在人界築起壁壘的時候。你還有多少能力來擋住我?就你那破劫境的廢物弟子孔擋不下我擊,就算你站在人境巔峰一樣接不下我一擊的。還是乖乖地跪下,自己砍下自己的頭來,說不定我還不罪及你們門派。不然我踏平你的門派。”

蘇杭說這話來,就像是理所當然一樣,就像是人間界沒人能擋住他的路。就算屠滅一個修煉門派,就像不過舉手之勞。但是這話裡的意思卻讓問劍道人品到一些東西。

原來這個推血境的螻蟻是知道天地築起壁壘才敢如此囂張。但是這螻蟻卻不知道自己帶了那件寶物。心中不由暗喜,就像自己能馬上滅殺蘇杭,得到寶物一樣。

“哈哈哈……”問劍道人心中想罷,更覺得自己有信心了。之前還擔心自己還敵不過對方,見對方一直老神在在的樣子。“看來你這個小小螻蟻也知道天地壁壘。你就以為這個人間已經沒有詭秘境以上的人了嗎?真是想壞了你的腦了。”

問劍道人說罷,神識啟用了放在儲物袋中的那枚寶物。突然在他身上之前還是壓制在登詭秘境的修為一下衝動天地的壓制,直接衝到靈臺境。這一變化,激起無邊塵風,吹向四方,也同時把蘇杭的長衫吹地鼓鼓做動,這氣壓更是推動蘇杭所坐的椅子,帶著蘇杭一直移到幾丈遠的地方。

而這時,蘇杭雙眼也睜開許多,雙眉微皺看著問劍道人,神情有些凝重。

對於蘇杭這個表情,問劍道人很是滿意。他就喜歡看到他面前這個螻蟻這種表情,他在蘇杭的表情不只是看到凝重,還看到蘇杭的絕望。但這也只是他一個人的感覺罷了。

“看來你是帶了破界符吧。才能解開天地的壁壘。”蘇杭雖說雙眉微皺,但是這些還不是他無法應付的,或話在外邊,他現在面對詭秘境以上的人,他無法應付,但是只要在這四風谷,就算是滿天神佛,他也不懼。只是覺得有點麻煩罷了。倒也不是很大的麻煩。

“嘿嘿……”問劍道人見到蘇杭的神情,心中更是得意。不由陰陰一笑說:“你這小小的螻蟻見識倒是不凡啊。竟然知道破境符。這是我靈犀派中的寶物。就算有天地的壁壘在,我一樣能有詭秘境的能力。現在怕了吧。絕望了吧。跪下來,獻上你的寶物,說不定我心情好,還真會給你留下全屍來的。”

蘇杭雙眼一翻,直接給了問劍道人一個白眼,輕聲說了一句“白痴”,果然是寶物動人心啊,無論在什麼時代,只要有所謂的寶物,對於修士來說都像是一幅美麗的毒藥,永遠無法讓人拒絕。但是卻不知道再美麗物的毒藥還是毒藥,這幅毒藥不知道已經害死多少人了。

蘇杭說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問劍道人。一臉鄙夷地看著他。

很不爽,問劍道人現在心裡很不爽。他剛要出手發作。但卻讓蘇杭接下來的話讓他激動起來,不但是他激動,就連站在他身後的魏山仁同樣激動起來。

只見蘇杭站起來,慢幽幽地說:“你若是想見識一下,我屠滅你門下弟子的寶物,我便讓你見識一下,你所謂的寶物!”

終於見到了,終於見到了。這件無比的寶物。能逆行伐詭秘的寶物。這句話怎麼能讓他們兩個不激動,他們此行就是為了這件寶物而來的,現在這件寶物終於要出現了。這就足夠讓他們激動癲喜。

只見蘇杭繼續無視他們的激動。但是這次的無視在問劍道人與魏山仁眼中卻不算一加大事,因為他們馬上就能見到他們心中所想的寶物了。

但很快他們就感覺到一股無比的血氣從蘇杭身體內發出,這氣血之厚重,就算是問劍道人也覺得心悸。但是這血氣卻還像無邊無際一般,繼續從蘇杭身體中發出來。

這一刻在他們眼中,像是渡過了許久許久。但是在現實的時間中,不過一剎那。一股股如山如海的血氣向他們擊來。那血氣天生自動的威壓散向四方,擊起道道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