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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世界的故事(27)

那黃符紙,從半空飄落下來。蘇杭右手一招,那符紙像是長了眼睛般,飛到蘇杭手中。蘇杭拿著那符紙,看了一眼,說:“這倒是個不錯的寶物,破界符就算是在天界也是少有之物。想不到這老鬼倒也搞到一張。難怪他有信心敢過來我這裡滋事。倒也是便宜了我。”說完便把這符紙收了起來。

然後對著的迪桑看了一眼說:“現在你還能不能下的了殺手?”

經過此事之後,的迪桑似是成熟了不少,便點點頭。

“那去將他頭割下來,一起掛到山門外面。”蘇杭看了一眼魏山仁,然後轉過身徑直回到他的小築中。只留下一句話給的迪桑。在一旁的魏山仁早已經讓蘇杭嚇破了膽,一個人跌坐在地上,雙眼空洞,不知反抗。在他心中早已經是無上高人的師尊問劍道人讓蘇杭釘殺的連渣都不剩,只剩下他又能如何?雖然的迪桑本就不如他許多,但是現在他的狀態如痴似癲,根本不知如何反抗。

只見的迪桑手握金刀,慢步到了魏山仁面前。魏山仁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就這樣的迪桑一刀切入他心胸之中,將其剌死,再將頭顱切下,掛到山門之外。這一次的迪桑手下再無那我憐憫之心,就是他上次的一時心軟,才引來這次的禍事。經此之後,他對敵人再無半點心軟。

再說心靈派中,就在魏山仁死後不久,只約過了不到半個時辰。派中主峰天心峰中,有一名長老正急速跑來。到了峰中大殿門口,跪倒在地,大聲喊道:“稟掌教大人,比翼峰中出了大事。”

那大殿中本是安靜萬分,因此弟子之聲,引來殿中之人醒來。

只見那從靜修中醒來之人,頭帶五神獸沖天冠,身著錦華天絲織青色長衣,端坐在雲床之上。全身籠罩煙霞,神光豔豔,臉面之間一股霞光,如夢如幻,讓人見不真實。便是如現在這般不語,也給人一種如山如淵之感。

“嗯,進來說話。”這靈犀派的掌教醒來後,眼光一聚,對著殿外輕聲應了一聲。聲音雖輕,但殿外之人卻聽著如日中天同驚雷在耳邊響起一樣,頭頂不由冒出幾絲汗來。

這話音剛落,大殿門便緩緩開啟,殿外跪著的長老忙是收拾了一直壓在底下的衣服,站了起來,一陣小跑進了殿中,到掌教面前又是一跪到底,頭也不敢抬起來。雖然這長老已然是詭秘境中人,但是無論何時,他對著這高高在上的掌教,都是打從心裡有種畏忌,生怕自己無禮惹得對方不喜。

“你所說比翼峰中出了何事,讓你如此慌了心神?”那掌教話語倒是輕鬆,絲毫不見有以勢壓人之狀,但雖說如此,跪在下面的那名長老卻絲毫不敢大意。聽聞掌教發問,便忙是答道。

“稟掌教大人,比翼峰傳功長老問劍道人與其名下弟子約有十餘人,命牌碎裂。然後我差人到比翼峰問事。比翼峰上人說,問劍道人幾日前離山,後又有其峰司寶長老告知,峰中破境符丟失,疑是問劍道人將其帶走。現問劍死於非命,破境符也同時失落。此事事關一峰長老與破境符,小人不敢自做主張,特來稟報掌教。”

那名長老戰戰兢兢地扒在地上,口中將其所知之事,告知掌教。說完偷偷抬眼,瞟向掌教,生怕掌教發雷霆之怒殃及池魚。

但在雲床之上的掌教聞其所說,也不見是喜是怒,臉面依舊雲霞豔豔,但在這雲霞之後,突然發出兩道精光,一閃而過。就在這精光一閃之時,整個大殿如同萬均壓頂,就連空氣似也是一下子凝固似的。那長才能頓時胸口覺得如同有萬均之力壓住,連氣也喘不過來。

“該死!”掌教在雲床之上,喝出一聲。這一聲,如同晴天霹靂,響徹整個靈犀一派,整派之人無論上下,皆聽到這言。個個讓這短短兩字,如同利劍穿心一般,直擊道心。個個頭上浸出冷汗,卻又不知掌教為何發此大怒。

這一聲,更是苦了在大殿之中的那名長老。這聲音就在他耳邊,如雷如鼓,震的他混身發抖。整個人直接五體扒了下來動彈不得。

“這該死的問劍,竟然敢私盜破境符。若只是他死了便死了,我靈犀派不缺一個長老,但卻失了這破境符。實乃大惡。”掌教坐在雲床之上,雖然見不得他真實面目,但也能感受到他話中怒氣,扒在地上的長老,混身如同篩子抖個不停。心中暗想,他從未見過掌教大人發如此大怒,今日怕是自己小命不保。

這也不怪掌教發這麼大的火。現在人間不知何人築起壁壘,天界下人間的通道已斷,留在人間的大能,個個讓這壁壘壓制地只有人境之力,若無破境符,便無法發揮應有之力。故一門一派之中,破境符的多少便是直接決定了他裡面大能的多寡。如今失了一張破境符,便是等於派內少了一員大能,若是未來有戰事,有可能就因少了一員大能,便是滅派之事。

更何況,六大修煉門派與三大黑暗之處本來實力便是相對平衡的,若是自己門派中丟失的這張破境符,讓別人門派的人得了去,便是厚彼薄己,有資敵之勢。更是不得了。當下心由得心中火怒三丈,疾聲說道:“速去,召各峰峰主與派內長老到此議事。只要在門中的,無論是閉關還是練藥,都給本座一個時辰內趕到此。若有違者,門規處之。”

靈犀掌教向著五體扒地的長老宣命,那長老見掌教怒火,與知道事這事怕是不小,便急忙告了命,飛似的出了大殿,向各峰飛去。

再說不多時,各峰峰主與長老便齊集大殿,但掌教卻還未說話。個個在下面竊竊私語,暗自猜想掌教因何事大發雷霆之怒。還招集了全派高層到此。其中也只有比翼峰峰主心中大概知道所為何事,自己也是心中也暗暗擔心,怕掌教一會怒火燒到自己身上來,給自己來個監管不嚴之罪。

掌教高坐雲床,看著下面站立的各峰峰主與眾長老,一言不發。眾人站在下面卻能感受掌教的怒氣。

“平鏡長老,你來將事由與眾峰主長老說一下。”掌教在雲床上幽幽地說,殿中一開始進來稟報的長老應了個諾,暗暗擦了一下額頭的汗,便站了出來與眾位峰主與長老作了個揖,便將方才與掌教說的事再說了一遍。

眾人聽完,也不等掌教有所反應,便在殿下炸開了。在眾人心中,靈犀派可是人間界六大修煉門派之一,在人間界誰敢殺靈犀派的長老,還敢盜取門中至寶。也是大打靈犀派的臉面。

這時比翼峰峰主站了出來,跪倒在地,頭壓的低低的,不敢抬頭。別人可以在一旁說三道四。但是唯獨他不能,他本是比翼峰峰主,自己峰中出了事,死了個傳功長老,還丟失了破境符,責任最大的就是他。

“掌教大人,我峰中出事,一時不查,失了破境符。當罪該萬死。”比翼峰峰主跪在地上,口上說著自己的罪過,心中卻暗暗恨死這問劍道人,要是想死便死遠點,還弄丟了破境符,現在這黑鍋卻要讓他來背。雖說他是一峰之主,但是他在掌教面前,卻不算什麼,也許掌教一個眼神便能滅殺他。他知道自己雖然貴為峰主,但是在掌教眼中,卻什麼都不是。

“你是該死!”掌教在雲床上,幽幽地說,從話中聽不出絲毫感情,似是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

“你可知破境符對門派的重要性?本座賜下每峰一張破境符,你比翼峰竟然讓一個小小的傳功長老隨意盜取,還丟失了。若是尋不回來,你這峰主之位也該換人了!“

靈犀掌教在雲床之上,雖見不得他臉面,但是能從他話中聽出他的怒氣。而比翼峰主跪在下面聽著掌教的話,全身抖顫,心中知如若自己不追回這破境符,別說峰主之位,就算是性命可能也是不保的。在這靈犀派中,掌教的話,就是天規,任何人都不可犯。除卻幾位沉睡血封的老祖外,誰也說不動掌教。他自己的後臺,早已經在天地壁壘築起之時,已經迴歸天界,現在他在人間界,就只是他一個。別說丟失了破境符,就算隨便一個名頭,掌教都能要他小命。

但比翼峰峰主怕歸怕,但是還是要自救的,等掌教說完。他立馬又拜在地上。口中兢兢業業地回說:“掌教大人,還請寬限我幾天,我定會追回破境符。”

“哼!”聽了比翼峰主這話,掌教冷哼了一聲,也不知是同意與否,比翼峰主還跪在下面等著掌教的回訓,但只見掌教又幽幽說來:“你覺得這次這事件有如此簡單?問劍那蠢貨膽敢私自盜取破境符,然後又死於非命。你覺得這事就這樣?若是問劍背後有沒人指使,他敢做出如此之事?”

“這……這……”比翼峰主讓掌教這一問,竟不知如何對答,細細想來,也是如此。

“而且問劍早不盜,而是在這天地剛築起壁壘,諸派老祖都盡皆迴歸天界之時,前來盜取。你覺得這背後會是誰?就單憑你一人,你認為可查出此事?”掌教話鋒一轉,口氣更加凌厲。最後幾個字已經運用法力吼出,這一吼,震的比翼峰主,直接飛退幾丈之遠,才穩住身形,口中一甜,吐了一口鮮血。

眾人見比翼峰主讓掌教震傷,在大殿之上,個個如寒蟬一般沉默不敢言語。而比翼峰主雖口吐鮮血,但也不敢心生怨恨,忙是爬了起來,跪在地上,求著掌教。

掌教也不再管他,雖說自己能直接擊殺他,也有理由擊殺,但是還是為了大局所慮,沒有下死手。雖然比翼峰的後臺老祖已經回到詭秘界,但是這比翼峰始終是他們一脈的,擊殺了也只是解一時之氣,也別有他用。

“爾等對此事有何看法?”掌教在雲床之上,不再理會比翼峰主。只是幽幽對著眾人一問,看其他人對此事的看法。這事雖然看起來不是太大,但是卻絕不像表面這麼簡單,只是死了個傳功長老與丟了張破境符。若是無法尋得真象,就有可能釀成大禍。

眾人在殿下聽到掌教如是問,便開始私下交流起來。過了半晌其中一人站了出來,向掌教做了一禮,稟說:“掌教大人,我等覺得此事大有文章。”

掌教在雲床之上,閉著雙眼,雲霞蓋臉,沒了豔豔雙目的神光,彷彿讓殿下眾人壓力減少了不小。他聽到有人回稟,便開口淡然地問道:“說說你們的看法,本座且聽來。”

“閒蕩掌教法旨。”那人領命,便開口將之前眾人交流的結果喃喃道出。

“依我等之見,三界剛築起壁壘,人間界眾大能老祖盡皆迴歸天界,還留在人間界的大能,若不是血封沉睡,便是自封修為。唯有這破境符方能讓持有者有一個時辰的破境之力。但人間界中各門各派間破境符卻不是多見,現已都成為門派中的至寶。無不珍視非凡。”那人先將破境符的重要性說了出來,以此引開話題,掌教在雲床之上,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其所說。那人見掌教認同,便再接著將接下來的話又再次出口。

“而依我等之見,這問劍道人,為何有盜取破境符,無非有兩種可能。一是為他派暗子,長期潛伏於我靈犀之中,現三界壁壘築起,他暗中有命,便偷偷盜取我派的破境符。”

那人剛說到這裡,掌教便在雲床之上,微微雙眼一睜,雲霞之中,閃出兩道豔光,但很快又閉上。只是開口問了一句:“那問劍為何盜取之後,又身死道消?”

那人見掌教發問,便又將他們所分析的事情又娓娓道來:“回掌教,這不難解釋。雖說問劍可能是別派暗子,但是那隱在背後的勢力,始終要做的乾淨,也怕我們能尋到蛛絲馬跡,便下了命令與問劍。當問劍盜取了破境符後,便出手將其滅殺,怕我派追查到其勢力是誰。也就是說,他們還沒做好與我派全面開戰的準備。而能將一個詭秘境的問劍直接滅殺,怕也是有大能出手。所以若是問劍是暗子,那其背後的勢力必定是我們六大修煉門派,三大黑暗之處。絕非其他小門小派!”

掌教聽此分析,不由點點頭,這分析在他心中也有許些認同,怎麼說能直接滅殺問劍的,必是大能不可。普通的詭秘境之人,就算比問劍要高,但是要將其瞬間滅殺,連一絲痕跡都沒有,也是絕難做到的。但是若是問劍是暗子,能捨得直接放棄一個詭秘境的人,也絕非小門小派能夠做的到的。唯獨與自己靈犀一派同等的勢力才有如此魄力。現在三界壁壘築起,詭秘境之人,在人間界便是極高的戰力,願捨得一個詭秘境之暗子,非大勢力不可為之。

“但此事也絕非如此簡單,若是說問劍是暗子,那為何盜取了至寶之後,還要帶著不少弟子?”那人分析完上面那些事後,話鋒一轉,又說出另一套分析來:“此事就有些不合理了。若是暗子,盜了至寶後,理應消聲匿跡,事不可為人知。但偏偏與問劍同時被滅殺的還有不少弟子,還有其門下的弟子。這便是此事中極為不可理的地方。若只是其門下弟子,還尚能解說是有愛護之心,知留下來必死,所以便帶上其弟子,但是問劍弟子也不少,為何獨帶一員?反而其他普通弟子帶的不少?”

“那依汝等之見,此事應以何解?”掌教在雲床之上,俯看著眾人,其中陣陣威壓壓下。

出來回話那人在此威壓之中首當其中,頭上不停浸出汗珠。

“哼!汝等所說,倒也只能是合情,但卻不合情。這壁壘之下哪裡有大能願為一張破境符出手?雖說破境符現在是各門各派中的至寶,也不值得讓大能自耗血氣出手。更不用滅殺這些小小的弟子。”掌教冷哼了一聲,對其派中各名掌權之人的分析極是不滿.

“算了,此事爾等便不要再管了。本座會派暗衛執手此事。”掌教雖怒其不爭,但也沒辦法。這些人都是自己門派中的中流砥柱,個個在天界都有其後臺,自己就是再不滿,也不能殺了這些人。只好在這事上做罷。

殿下眾人下聽不用再管此事,便心中暗暗松了口氣。但再一聽掌教派出暗衛執手此事,便心中更是暗暗吃驚,心中知此事怕是不能小了。非大事不動暗衛,這一動,怕是又在人間界發起一陣暴風雨了。

而此同時,比翼峰峰主,一聽不用再管此事,心中也放了下來。知道自己逃過一劫了,私下裡偷偷擦了額頭上的汗珠,也不管暗衛在人間界要掀起什麼樣的風波,這也不關自己事了。

但就在此時,掌教又發話說:“此事雖不用爾等著手,但是很快幽蘊禁地便要再次開啟,爾等便著手選下門下凡境中可造就的弟子出來。再選一人帶這些弟子去幽蘊禁地一行吧。”

眾人一聽幽蘊禁地,心中又是一陣大喜。這幽蘊禁地叫雖禁地,但是卻是各門各派中的福地。此地千年方才開啟一次。每次開啟只能容凡境的人進入。但是裡面卻是天材地寶無數,每次開啟都是各門各派中的大事,能取的天材地寶便是門派中千年所需之物。但是這幽蘊禁地裡面,不單單只是靈犀一派的人參加。這人間界中六大修煉門派三大魔派都會派門下弟子參加,在禁地之中,雖然天材地寶無數,但同樣有無數險地。而且在禁地中,各派弟子相互鬥爭,每次能活下來的弟子十不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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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雖然如此,弟子死了便死了。能活下來的都是強者,而且能帶出來的天材地寶,更是能讓門派未來發展的更好。所以每次各門各派都要選出門派中最為優秀的弟子進去,一為能搶得更多好處,二為能有更多人活命出來。

雖然禁地中是弟子們的生死煉獄,但是卻是帶隊者的福音。帶隊的人無需進入,只需保護門下的弟子一路來回的安全便行。但是在弟子們下了禁地之後,可做為近水樓臺之人,私下私藏一些東西。這也都是慣例,只是大家都如此,便沒人會點明。

眾人心中暗暗盤算,都想自己能帶隊。這時,比翼峰峰主心中突然站了出來,對掌教做了個禮:“掌教大人,在下之前治下不嚴,失了門派中寶物,為報門派之恩,願帶罪立功願領此差,帶我派弟子前往禁地。為掌教分憂。”

掌教見比翼峰峰主站出來如此說,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掌教心中所想,過了半晌才回了個話:“那便由你帶領門下弟子前往,若是有失,本座便將問劍盜寶與此事兩人罪並罰。你可知道!”

比翼峰主聽此言,忙是跪下領命。但是其心中想,這領隊是個美差只怕是掌教也能自己一個下臺階。

殿中其他人見比翼峰主如此,便個個心中暗罵,這比翼峰主倒是好會做人,領了個美差,還說是帶罪立功,得發便宜還要賣乖,真是無恥之極。但掌教已經發命,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怪自己沒有及時出來領事。只能怪自己不主動。

此事議完,掌教便散了眾人,只剩自己一人在大殿雲床之中。只見他雙眼微閉,心中獨自盤計,心中暗想,怕是這問劍道人之死是不平常的,天地壁壘也不知道是何人築起,將在人間界的各門各派中大能要麼逼出人間界,要麼閉血自封。才築起壁壘不久,便在自己門派中出了此事,怕是有心人所為。

但是又有誰想對人間界下手呢?難道是那個傳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