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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遭雷劈的

“此人,交給朕!”

眾士兵聞言並未撤離,保護皇上是第一要責,說書人在《九國分割》裡講過:敵寡我眾,以畏縮對洶湧,我便是桌上任人分割的肉餅。

…,勝負終不免一死,不畏生,不懼死,即為得其所。

這是抗旨不尊?秦曌來不及考量,這個莽夫暴怒之後,戰鬥力還是不可小覷的!

只見手握滴血利刃出擊,直接將擋在面前的士兵劈成兩半,血水噴濺一臉,繼而向前一步,士兵驚恐萬狀如盾牌般向後移一步,此時,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轟隆一記響雷,暴雨即將來襲,秦曌拿過面前士兵的單刀,怒道:“讓開!”

眾士兵團團相圍,二人終於面對面,只見虎視眈眈的罪臣副將揚起手中長劍,猶如猛虎撲食般衝向前,此時,皇上手中的白刃出手,橫衝直插胸膛,一襲白衣依舊纖塵不染,這是他們天逸國的國君,猶如真龍在世。

“咳!”一口鮮血翻湧而出,天空突然黑雲壓頂,還在廝殺的餘黨見副將呆立不穩,胸膛刺穿,開始求饒,“皇上饒命!”

“殺!”說罷,轉身離去。

此時,分不清是煙是霧還是雲,突然白濛濛一剎那間,頭頂閃電齊鳴,直擊那柄血紅色長劍,周身瞬間起火,場面讓人震撼,暴雨如注,被雨水澆滅的活死人,黑如木炭。

今夜風雲多變換,雷擊長空暴雨延。

秦曌前腳邁進,後腳風雨雷電齊作,再有兩個時辰就會雄雞一叫天下白,款步來到床榻前,撫摸著方才凡兒坐過的位置,自語道:“還好…是夢…”

伸手拔掉髮間的一對祥雲頭釵,握於手心,放在心口,再度入眠,一夜安好。

經過一夜的沖刷,將地上的血汙洗淨,烈日曝曬一天,恢復如初,三軍領命,不日南下。

與之相較,玉弦繩憑空而降西境,順利得很,狼符亮相,黃銅所制,錯金銘文,孤狼嗥月,當即遣將調兵,備戰西番。

與此同時,京城則是陷入危難之中,人丁興旺的李府老老少少入了墳坑,無人祭奠,未曾出殯。

空有惋惜人不復,殿堂樓閣一人獨。

深宅大院裡只剩下小方子一人了,祠堂裡,跪在牌位前,上到年過古稀的老夫人,下到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小少爺,本是四世同堂,卻全部被瘟疫帶走了生命,滿眼悲慼望著案臺上數十個牌位,傷心欲絕。

這時,打從外面闖進來一個酒癮犯了的蓬頭跌足之人,一頓亂闖亂撞至廳堂前,立即聞見了空氣中的酒味兒,身形一頓,兩眼一直,盯著不遠處盆架上的半盆酒,“哎呀呀,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這麼好的東西用盆裝。”

他並不知道這酒水是洗過手的,雖然,顯而易見的放在盆架子上,甚至,也未瞧見旁邊就有幾罈子未開封的酒。

官兵封門閉戶這些時日,滴酒未沾,他早已酒癮大作,適才拿著家裡自認為值錢的家當翻牆而出,到了酒館卻被告知非常時期,酒價上漲,一看十倍有餘,這不是發國難財?

可他沒辦法,喝不到酒如同中毒一般全身奇癢難忍,只好將包袱扔在櫃檯上,“換!”

掌櫃的開啟一看,不過是些個不值錢的玩意兒,權當舍他一碗酒了,畢竟曾經是常客。

見人一口喝完,說道:“當朝李太醫府全部死絕了。”

“關我何事?”語氣不滿道:“賒我一罈,日後算賬!”

“你是喝酒喝多了糊塗了吧,如今府上就剩下一個方小子,那可是你的兒子,去找他還差沒錢買酒?”提示道。

經人提醒,先是一喜,後失落道:“我已經把他賣了…”當初是自己敲了一百兩白銀,甚至怕別人反悔,還找人立了斷絕父子關系的字據。

“說到底打斷骨頭連著筋,他挖一個牆角,你一輩子吃穿不愁,去不去隨你,走走,出去!”

見掌櫃轟人,一碗酒抵消不了只想喝酒的慾望,難忍的勁兒比方才沒喝過更甚,蝕骨鑽心吞掉了意志般,奔李府而去。

這才有了方才的一幕,直接把臉埋在了盆裡,喝了個飽腹,“哐啷啷!”隨著他坐在地上,這盆也連帶摔了下來。

聞聲趕來的小方子,從中堂走了出來,本以為是進了賊,沒想到是多年未謀面的生父,當即轉頭道:“你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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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

打了個酒嗝兒,醉醺醺的說道:“你是我兒子,你說我來幹什麼?”

回身,低眉一看倒扣地上的空盆,驚訝道:“你把它喝了?”

後勁上頭,瞥了一眼說道:“我,不就,喝你,一點酒。”

看著地上意識不清的人,舌頭都捋不直,說著斷斷續續的話,抬腿直接向外走去。

“哎,你別走,現在把那字據撕了,你還是,我兒子,呵呵呵。。。”說著從懷裡掏出來白紙黑字的字據。

片刻,小方子出現在他的醉鬼酒父面前,“這藥你拿回去,這袋銀兩足夠你過好剩下的日子了。”將東西放在他腳邊。

還未開口就給錢,當即開啟錢袋子一瞧,全是大元寶,連忙起身,抱在懷裡就跑了出去,第一件事竟然是去剛才的酒館買了一罈酒。

掌櫃的瞧見不過幾百兩而已,笑道:“就這點兒。”

“你懂個屁!老子生的兒子,還不清楚。”有錢了說話都硬氣了,他這叫細水長流,那小子自小機靈鬼一個,你狠了,就只能一錘子買賣。

而他恐怕再也無法登門,小方子瞅著地上沒有拿走的藥包,和撕成兩半的賣身契,簽字畫押都是他生父的真跡,回想起他的師父,從未提過此事,就連那被訛的一百兩現銀也是打聽來的。

已然仁至義盡,方才給的那錢袋子是這幾年全部的積蓄,將地上的東西打掃完畢,小方子收拾了幾件衣服和一點散碎銀子,掩面出了府門。

從此,李府人去樓空。

戰王府

“戰王戰王!不好了,王妃王妃…”冬梅慌慌張張地跑到主院,口中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