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皇兒,哀家這也正為此事宣了戰王妃進殿,讓她姐妹倆說說原委。”呂太後示意二人對質。
“啟稟皇上太后娘娘,臣妾見戰王妃平日裡最常穿白色盤扣衣裙,而且,而且戰王妃成親前就喜歡夕武王,二人交好,夕武王夢中喊的也是她的名字,這可以讓夕武王府的妾室們作證。”穆一笑神情激憤,添油加醋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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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凡滌覺得今日這事擇是擇不清了。
“本王妃成親前傾慕戰王秦照,滿城皆知,何時喜歡過自己的皇姐夫!”一臉從容不迫,目不斜視的說道。
穆一笑從身後太監手上找出來那件衣服呈上,“太后娘娘明鑑,這就是那件衣裙,盤扣一模一樣。”
呂后接過一看,確實,可是這釦子它也不少啊。“這是誆哀家?”勃然變色。
穆一笑拿過一看,竟然並無缺漏,不可置信道:“啟稟太后,她一定是修補過了。”
穆凡滌手心裡微微冒汗,她發現有些時候用嘴根本說不清,她若說出秦夕意圖對自己不軌,恐怕當即就被太后給KO了。
“若真是我,我何苦留著這件衣服等著你來指認,凡事講究真憑實據,皇上與太后面前大放厥詞可是欺君之罪。”穆凡滌步步緊逼,言辭鑿鑿。
穆一笑見狀立即上前,“皇后娘娘一定要相信臣妾,怎麼會冤枉自己的妹妹呢,那日臣妾前院失火,一直忙於救火,無暇顧及後院之事,對了,臣妾府中有一丫鬟,她已經被帶到大理寺錄口供去了。
定是知曉那日所發生的事,臣妾認為那火定是賊人為了引開臣妾的注意。而使夕武王遇害,耽誤了救助的最佳時機。”
穆一笑激動的跪在殿上,“臣妾懇請太后娘娘宣她進宮。”
“來人!宣。”呂太後一聲令下。
不時,彩鈴被人帶到了慈寧宮正殿。
“民女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秦曌不動聲色。
“叩見戰王妃,叩見二王妃。”彩鈴跪拜二人。
穆凡滌報以微笑,穆一笑急切的看著彩鈴,希望她說出自己想要的話來。
“夕武王遇刺之事你可知情?”秦曌龍顏震懾殿內。
“回皇上的問話,民女不知。”一臉淡然。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不知道去大理寺錄什麼口供?”穆一笑上前抓住彩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質問出口。
“那是奴婢苦求二位大人帶奴婢逃離苦海,而八王爺宅心仁厚答應救治奴婢已經費掉的雙手,現在奴婢吃飯都拏不了筷子,在二王府就要被二王妃您給害死了。”彩鈴從袖中伸出自己裹得像粽子的雙手,泣涕漣漣說著。
“好了,如今犯人已伏法,身為二王妃還不趕緊回府中照看夕兒。”呂太後打斷了二人。
別苑
“今日讓凡兒受委屈了。”秦曌得空便趕到了別苑。
“沒有。”穆凡滌語氣平淡的講。
“可凡兒分明不開心。”秦曌攬過凡兒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膩著她。
她確實不開心,罪魁禍首都在這裡,那個自首的必是替罪羊。
可她倆又算罪人?是秦夕妄圖對自己不軌在先。
經歷了今日宮中一幕,才知這個世上根本沒有什麼對錯, 太后害死無辜百姓,對彩鈴的傷視而不見,對穆一笑寬容大度。
一切都是權利者的遊戲而已。
“…唔,你幹嗎?”穆凡滌一把推開了秦曌。
“回來了?我看凡兒神遊了。”秦曌仔細審視凡兒的眼睛,確認眼神。
“我心情不好,離我遠點。”穆凡滌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凡兒要怎樣心情才會好?”秦曌繼續上前從背後抱著她。
“你起開啦!回你的皇宮去!”穆凡滌雙手使勁地拽開禁錮自己的大手。
“不鬧脾氣了好不好?”極力哄著。
“我鬧脾氣嗎?那是人命呀,在裡面的那個人該是我好不好?”穆凡滌驀地轉過身來,神情激動地說著。
“該是我才對!”秦曌些許自責。
聞言,穆凡滌怔住了,不對,都不對,秦曌是為了救自己,怎麼會是他。
“阿曌,對不起…”穆凡滌也陷入了自責中。
“我想辦法,凡兒不要難過了。”安慰道。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凡兒想救此人,那就救!
大理寺
“報!”侍衛匆忙而至,單膝跪地。
“何事?”於歸道。
“門外有人自首。”
“又有人自首?”李清疑問。
聞言,三人詫異。
“帶進來!”一聲令下,侍衛復去門外將人帶了進來。
三人看向來人,一襲白袍墨髮冠玉佩戴白色半面具,風度翩翩三分儒雅七分俠客。
“在下陌上玉,見過幾位大人。”彬彬有禮,微微頷首。
“你就是民間傳聞行俠仗義的陌上玉?”李清上前打量著來人。
秦子孑不語。
“你今日為何事自首?”於歸道。
“夕武王乃在下刺傷,那日在街上偶遇夕武王與一姑娘糾纏不清,在下便尾隨至王府救人,與之搏鬥將其刺傷。”
於歸看著此人波瀾不驚不像說謊更不像說實話,完全像腹稿。
“如此,這地字號大牢陌公子要走一趟了。”於歸不再細問,放至牢中更有收穫。
“來人,將人押入地牢。”一聲令下,守在門外的侍衛,將人帶進了地牢。
地牢
“進去!”牢卒一貫的口氣,任誰進來都是一樣。
聞聲,玉佩兒睜開眼看見旁邊新進來的男子,這裝扮效仿主人?
“姑娘可好?”一改上次語氣,多了一絲久別重逢的韻味。
“是你!你來這裡幹什麼?”玉佩兒聽聲音認出了是那天那個三當家。
“還不知道姑娘芳名?”疤子李步履無聲行至兩人相隔的木樁前。
“我問你,來這裡幹什麼!”玉佩兒微怒道。
“姑娘腿上的傷怎麼樣了?”疤子李轉移話題,看著腿上還是那日自己給做的包紮。
玉佩兒一下子衝了過來,伸手穿過柱子,一把拽住了疤子李的衣襟,另一只手將他的面具摘了下來。
“告訴我,為什麼來這裡!”玉佩兒盛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