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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撿個寶兒

二人雙雙摔倒在地,那馬兒前蹄一落,地動一聲響震起三尺飛塵,接著繼續向前絕塵而去,地上的二人毫髮無傷。

青絲相纏,亂作一團,飛塵如霧,似雨而下,那雙淡雅的桃花眼眸看著近在咫尺的小姑娘,“有沒有受傷?”

聲若空靈,餘音繞耳,怔怔地看著放大的美顏,他的臉並無傷痕,師父為他修復了嗎?連忙撐地起身推開了扶自己的手,匆匆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可一走才發現剛才著實摔痛了身,衣裙上盡是灰塵更顯狼狽,頭髮略顯凌亂只想儘快逃離!

“姑娘,哪裡有醫者?帶你去看一下傷。”

小寶頓了足,心裡“噔”的一下,他怎麼這樣講話?沉思之間,人已至身側,急忙躲閃,“公子怎會在此?”

見人低頭交織雙手,問道:“姑娘,一定是認錯人了。”不免會心一笑,定是當成了他的七哥。

抬起那灰頭土臉,觀摩著眼前人,不禁內心竊喜,世間竟有這等美事兒,讓她撿了個絕世美男。

“姑娘?”

見人狼狽之像卻心似有喜,笑意叢生,不禁稱讚真是好生樂觀一人。

小寶回神問道:“不知公子府上何處?”

這一問復想起自己迷路之事,“嗯,不知姑娘可知七王爺府門在哪個方位?”

“七七七王爺?”

伸手指了指反方向的傾斜角,又有一絲疑惑,他和七王爺什麼關係?

秦熙點點頭說道,“多謝,現在去尋醫,免誤了傷情。”

“不必了,我沒事就是摔得肉疼。”說完,尷尬的紅了臉。

“護送姑娘回家。”伸手示意,小寶如今一身狼狽怎能回小院,便去了『萬紫千紅』。“我到了,公子請回吧。”

聞言秦熙看了眼門匾記在心間,轉身向方才那方位走去。

小寶一進門,再一照鏡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此時,她是想死的心都有,自從會了幻顏術,她就是童顏永駐,今日這一臉邋遢相,比個老婆子都不如,“嗚嗚嗚!!!”

雙手捂著臉蹲在地上,驚喜的心情,哭喪的臉容,那看店的小繡女不知發生了何事,連忙上前道:“寶兒姐,這是怎麼了?”

聞言,哭花的妝一抬頭,讓人笑失了聲,“寶兒姐,你你!”想說太醜了,可是她不敢。

“哼!”說罷,扶著櫃子起身,獨自去了內室重新塑顏,留下身後的人一片愕然。

另一邊,來到了七王府門前,長腿闊步,步態從容,踏門而入,府上的下人俯首行禮,他們知道這是分不清誰對誰的皇子,默默行禮。

“怎麼才回來?戰王留你問什麼了?”秦祁陽見人從門外走進來,連忙上前問道。

“皇兄過問的有關摯天帝,臣弟不知。”那是皇上御駕親征不為人知的真正目的。

原來如此,看了眼喜上眉梢的人,“那你回來的這樣遲?”

“路上撿了一個寶兒。”他這樣講,才想起一路無言,竟忘記了過問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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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

秦祁陽聽見這個名兒,不禁想起了她的師父,那個不給他一絲一毫機會的女子。

秦熙點頭,“進去吧,皇兄。”他餓了,胃口有一點大開。

可這某人卻沒了胃口,不好表露出來,只得共進午膳。

他擔心著一人…

近兩日便又到了七色的信期,可她排不出來,久留必淤,如毒聚集,痛如剖腹,提前出了宮來到了隱蔽小院裡,由小繡女們侍奉左右,她知道了這一生算是走到了盡頭,或早或晚逃不過這一劫了。

那日一見心中如玉白光,卻也冰寒刺骨,好在他平安回來了,只是變成了沉迷女人的縱情之人。

那個刁縱任性妄為的女人,不能被稱為女色,簡直毫無美色可言,卻仗著主人寵幸,將他傷得體無完膚,後又棄之如弊履,她心痛到難以隱忍。

而偏偏這個人逢她身心劇痛的時候來了,身上挎著一個黑匣子,儼然自己家一樣,也難怪,聽說在這裡住了很久。

“你來幹什麼?”知曉自己命不久矣,也就無所顧忌,沒有尊卑之分。

“我想來就來!”立即回道,暗歎自己不愧是典型吃軟不吃硬,明明是來救人的嘴裡也不饒人。

七色氣不過,撐著坐了起來,“不要仗著主人喜歡你就為所欲為,你根本配不上他!”

“你再說一遍!哦,呵呵…那我就是了,你能怎麼樣?”穆凡滌被氣笑了,“你以為他會喜歡你?”

床上的人瞬間臉色慘白,她根本連做女人的資格都沒有,何談喜歡?

見人不再頂嘴,穆凡滌覺得自己說過了頭,看著即將氣暈的人,怒道:“都給我出去!”

說罷,守在屋內幾個敢怒不敢言的小繡女怯怯地退了出去,穆凡滌直接上前,“你有一竅不通!”

“你…!”話沒說完便昏了過去,她竟然知道自己是個石女,一定是主人說的,那他也一定知道了…

見狀連忙眼疾手快將人扶到了床上躺著,轉身去關緊門窗,外面的人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也不敢冒犯,心裡暗歎,秦曌的身份真好使,不承認仗著不行,不禁偷笑。

然後立即回身落下床幔,發現光線太暗,然後又快速束了起來,接下來開啟黑匣子拿出做手術用的一系列東西,擺作一排。

確保半路醒不過來,又點了睡穴,封了一針,這一針尤為重要鎮痛,七色是一個要強的人,若明面上說為她醫治定是寧死不從的。

避免痛醒只好多重方法齊下,然後解了她的羅裙,一褪到底,進行徹底的消毒殺菌,尋了個光線好的方位,看著那一窪陷處,集中精力下了刀,一絲一毫都不能差,那可是女人最珍貴的地方。

可一刀下去如那沒餡兒的包子,白切,“這麼厚?”她不禁懷疑道,是個真石女?

搖了搖頭,不對,真石女根本沒有月經,怎會痛經?連忙清理一下血跡,又加重了一刀,“譁!”的一下子奔湧而出,腥臭味濃重而來,褥子上暈染一片,皆是沉積黑如毒的凝血粘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