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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我說你聽

他抱著她入睡,有過昨晚一夜的暴風驟雨天空明顯老實了不少,明鏡高懸,星光閃閃,預示著未來幾日天氣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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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秦曌寢食難安,天不亮又偷偷起了床獨自做好裝束,這副面容明顯自帶凌厲,可那睡著的人只允許他夜裡摘下來不讓旁人窺得真容。

整裝完畢輕手輕腳地出了門,來到一家店鋪門前,此時東方的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輕敲了兩下從裡面有個老郎中開啟了房門讓他進去,將那爐子上煨了一晚的濃湯藥汁端了出來。

一手接過未做遲疑如飲酒一口悶般入了口,眉頭一皺,苦到無法形容卻又非喝不可。

老郎中看在眼裡沉默不言雙手接過了空碗,這是用最古老的方子,最有效的方法煎熬成的壯陽湯,甚至不敢在屋子裡面熬,飄散在氣味兒簡直苦到人抹眼淚。

藥達病體,只覺得渾身燙熱,繼續像昨日一樣不斷地漱口,一口水也不敢喝下,避免降低了藥效。

待百姓們陸陸續續開始每日的勞作,秦曌道了謝出了門上了街。

穆凡滌一睜眼就看見了坐在床邊的人,“你像一個英俊的暖男。”說罷望了望,下了床直奔那飯桌上。

本想給人一個早安吻,可這臉是假的索性沒有親,回望了一眼,“來吃飯呀。”

“我吃過了。”起身從容道,為了掩蓋那難聞的藥味兒,可是吃了不少東西還沐浴更衣了一番,好在她起的晚已是日上三竿。

穆凡滌也沒當回事兒,誰讓她嗜睡呢,自顧自吃了起來,盤算著找個人幫她代筆寫話本子。

如今這客棧下面晃悠了兩天的捕快已經不在了,也不知是那個案件太小不管了還是認為他倆不會跑路。

隔壁空了幾天的房間主人又回來了,看來這不單是一個地痞子倒是個有錢的主,莫名丟失的紙張讓人心不禁懸著,或許可以換個地方,可是若讓人當成了畏罪潛逃豈不是無故自找麻煩。

飯畢,瞧著正在看書的人,坐得端端正正彷彿在批閱奏摺一樣,她怎麼會想到這裡,起身緩緩致身前,“如果,哪天你發現我是一個自私的人,會不會怪我?”

聞言,放下書卷將人攬入懷,前胸熨帖其後背,坐在他的腿上,緊緊摟著,娓娓道出,“我喜歡夫人,無關好壞,何況僅僅是一個自私?”

“你不明辨是非!”斷言道。

“世間是非曲直不過相對而言。凡事,七分理,三分錯,十分是無人敢辯駁!反之亦然。”接著道。

這是什麼三七定律?她不懂,不過她知道有個相對論,這世上沒有絕對的東西都是相對而言的,就算是時間也是相對產生的。

那這事,或許於天下人而言也並非不可以,如今的戰王秦照並沒有上一生那麼殘暴不仁,反而像一個獨到專權的霸道總裁。

“於你而言,因我斷送了你的仕途呢?”

見她胡言真想去封她的嘴,卻又不得不解釋道:“夫人便是我的仕途之路。”

(“凡兒便是我的天下,此時正在君王胸懷。”)

清楚記得昔日寵溺的語氣,如今就讓她順了這個愛她勝過一切,人的意吧。“那這樣的話,你就任我考核嘍!”

秦曌面露難色,他現在行不了夫妻之實也窮得只剩下身家性命,“給我一點時間…”

“餘生都給你…”順口而出,羞得不要不要的,就要起身逃脫卻被人重新禁錮得更牢靠,將首埋在她的頸窩與之耳鬢廝磨,“說話算數…”

那種高興之餘卻又患得患失的感覺展露無疑,莫不是知道他失憶了,定以為是記得她曾經逼迫他離開自己的種種行為,一扭頭狠狠嘬了一口他的臉頰,爭取將觸感滲透面具抵達肌膚。

那並無異樣的假面,底下已是紅作一團,像一顆熟透待人摘取的小草莓。

鼻翼微動,“這是什麼味道?”在那一陣一陣蘭花草香的間隙下聞到了一股草藥味兒。

秦曌直起了身,抬手碰了下鼻尖,謊稱道:“今早喝了一點濃茶,提提神。”

這茶和藥她還是分得清楚的,這是又在說謊騙她?可若直面拆穿勢必又傷了他的自尊心,開始擺弄著他的手,微微發燙的觸感,“這茶太苦了,以後不要喝了…”

秦曌話到嘴邊說不出來,他不知道那字具體是個什麼?他想說什麼?

“…,我想快點好起來。”

聽著耳邊怯聲怯氣的話語,彷彿自己會因此而離去一般,轉過了身子與之面對面,“欲速則不達,慢慢來。”

秦曌聽話的點了下頭,與之緊緊相擁,聽著懷裡人講了一天的曾經卻又不太清,落下了好多疑惑:

他好像是一個背景深厚之人。

他為何如此喜她卻又不娶她?

……

看她講得不亦樂乎,也不好插嘴,默默地聽著,細細地品著,深深地記下。

句府

句(gōu)老爺子見自己小兒子回來,沉著一張臉,“還知道回來!”柺杖剁地“哐哐”響,其實,心裡卻是另一種想法,人已至黃昏,日子過一天少一天,盼著他回來與家人團圓。

狗兔子看了一眼,理也未理。直接繞過去進了書房,一頓翻找將那放著聖旨的錦盒抱了出來,放在書案上開啟取出裡面的東西,正是皇上親筆的封官聖旨。

掏出懷裡的紙張一對比當即一頭冷汗,個別字寫的簡直一模一樣,這聖旨亦是瀟灑肆意,那日所見皇上似乎很急與擬旨文官一同寫得聖旨,寫完便離開了朝堂。

“二弟回來了?在哪裡?”

熟悉的聲音傳來,眼看腳步越來越近連忙將紙張疊好塞入袖中,聖旨迴歸原位。

急忙出去,二人在門口碰了個面像往常一樣並未搭理。

句大正欲開門,與人正對,句小直接走了出來一臉嚴肅的樣子,當即讓開了路,“你怎麼又要走,明日就是爹的壽宴。”看著那行色匆匆的背影,回望了一眼書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