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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二爺抓“炸彈”

二爺端坐在貴義廳老D王剛剛坐的位置上,大丑急的團團轉,來回踱步。尚明坐在一旁,原原本本的給二爺解釋了老D王今天下午的安排。他從政、尚非經商。

二爺聽得越來越氣,站起來使勁的拍了拍尚明的肩膀,說到:

“你父親長於謀長遠,謀大局、謀大勢,而不解細節、不明小事。但是,細節是魔鬼,不謀一域不足以謀全域性。你父親只見森林,不見樹木,眼睛裡只知道有個三太太,不知道有大太太;眼睛裡只有小兒子,沒有大兒子。小兒子就可以坐享其成,大兒子只能衝鋒陷陣。你說你若是成功則已,不成功你將來以何自處?”

尚明眉頭上的皺紋越來越深,臉色也從春風二月變成了冬天臘月,眼神裡一時間充滿了茫然。

他本來下午聽了三媽和老D王以及其他人的勸解,似乎隱隱約約看到一條從政的康莊大道,他都已經自信滿滿的開始憧憬真有一天成為特首了。

但是,聽二爺這麼一數落,他心裡又打起了鼓。

“二爺,您要不要現在就當面去給老D王說道說道?”大丑探下腰,問道。

“大丑?”尚明加重了語氣,分明是命令大丑不要繼續講下去了。

大丑顯然沒有理會尚明的提醒,繼續說“您說你們都這麼大年紀了,又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還有什麼放不下的?不就是男女那點事嗎?幹嘛非得避開三太太單獨給老D王見面呢?每次都搞得這麼複雜?!年輕的時候誰不喜歡漂亮的。。。。?”

大丑顯然是怒氣衝昏了頭,一股腦的牢騷全爆發了出來,他顯然已經忘記了坐在他和尚明面前的這個黑煞星,一槍就可以斃了他的命。

尚明聽到後驚了一身冷汗,立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指著門口,厲聲呵斥大丑:“再多說一句,就給我立馬滾出去!”

尚明顯然已經注意到二爺即將爆怒的橫眉,於是搶先一步制止了大醜,免得大丑再多說一句,就會大禍臨頭。

二爺天不怕,地不怕,誰都知道他這輩子唯一一個禁區就是這點事,他、老D王和李雲舒當年的事。

“啊,此時不替哥哥出頭,啥時候出頭?你們不去,我去!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大醜一個人都敢獨闖?老D王也得講講道理不是,你說小非從小在國外長大,從不過問白氏集團管理事務,毫無咱行業的管理經驗,搖出三個骰子來,大小我估計他都不知道,他當哪門子總經理啊?我大醜第一個不服!”大丑大沒理會尚明,依然大聲的喊道。

“別TM亂叫了,如果嚎叫能解決問題,那驢早就統治墨港了。

你還自己去,你TM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自己去,他會見你?也就小明寵著你,你還整天不爭氣,三個人找了兩個星期都找不到,還有臉在這裡說不服。

你不服,你能幹什麼?你拿槍造反?警察第一個把你給滅了,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明天小非上臺了,我看你就只能喝西北風了,喝西北風也得塞牙縫!

我是他親弟弟,這麼大的事,事前連個招呼都不打,這說明他這是鐵了心,一竿子幹到底了。

別說是你,就是我,現在都沒這個面子了,說了也白說,去了也白去。”二爺重重的吸了口煙,罵道。

大丑被二爺一罵,瞬間就蔫下去了,長長的嘆了口氣:

“哎。。。二爺,您說的都對。那咱那三個人,今晚到底還抓不抓啊?”

“那三個‘炸彈’嗎?真的找到了?”尚明好奇的問。

“那三個烏克蘭臭女人讓她們眼睜睜的在機場給跑掉了,把我氣得牙都疼了三天。”大丑臉上青筋暴出,牙咬的咯吱咯吱響,“我只能請二爺出手了。二爺雖隱居多年,但眼線卻多的很,很快就有人在東明港認出了那幾個搗亂的黃毛小子,都是剛出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仔”。昨晚在蘭桂坊糾到他們的時候,槍一拔出來,褲子都他媽的尿了。老子混江湖的時候,他們都還在吃奶呢。還敢在老子面前。。。”

大丑一時說的興起,竟然得意洋洋起來,抬頭忽然看到二爺臉上一絲寒意,急忙停頓了下來,立馬把話題轉了過來:

“啊,不不不,是還敢在白二爺面前刷大刀。反正啊,最後直接交代了,說是有人透過暗網給下的任務,後來讓集團網監動用了一些手段,查到了下任務的IP,豬仔巷附近的網咖,我們就在豬仔巷加強了佈防。

說來也巧,昨天晚上三個孬種憋不住了,淫蟲發作了,去樓下叫了三個在豬仔巷做的老女人。這三個老女人都是多年前來墨港的職業女D徒,只能靠賣身體賺點小錢滿足下D隱,他們的媽咪是二爺的老相好,第一個就通知了二爺。”

大丑邊說邊笑。

二爺白了一眼大丑,說到:

“本來我此次來,也就是想給你父親說說這事。誰知道他把天都給變了。他決定的事,我們改變難如登天。今晚這訊息才剛剛公佈,至少明天你和小非才辦理交接吧?

那你今晚就還是咱老白家的當家人。正好,今晚,咱爺倆就再做一次清道夫,把這事給了了,也相當於咱們送小非這小子的一個見面禮。心裡不痛快、不舒服,但是有一條原則,那就是咱老白家,不能亂。”

大丑總結道:“老D王以前就給我們說過:從來就沒有什麼TM的太平盛世,只因有我們暗中進行!”

“那是從來沒有太平盛世,只因有我們負重前行。”尚明搖了搖頭,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他心裡暗自想:能夠活著抓到這三個抽老千的“炸彈”,審問出幕後黑手,永除後患,他也就可以安心的把白氏集團交給尚非了,放心的搞政治去了。

尚明給家裡的保姆打了一個電話:“今天抓炸彈,不回家了,你給太太和小孩都說下,讓她們都先睡。”跟著二爺走了。

雖然二爺脾氣倔強,性情火爆,他也知道大丑說那些話都是激將法。二爺考慮再三,還是專門打通了老D王的電話,叫上尚明一起去了老D王的住處。

二爺和尚明趕到老D王在大潭山的山間別墅時,老D王正與Andy在書房商量白氏集團交接班的法律程式。書房古色古香,四面牆壁的書架上全都擺滿了書,中間擺放著六把小葉紫檀皇冠椅和一個大葉紫檀茶几,是接待區。窗邊是老D王的辦公桌。

Andy看二爺和尚明進來,拿起桌子上疊碼仔肖勝綽資料的牛皮袋,站起來就想迴避。

老D王卻擺手讓他坐下來,不必見外,留下來一起談。

二爺坐在書房中間小葉紫檀皇冠椅上,扶著椅圈,轉頭向後看了一眼掛在書櫃一側的“我為天之所欲,天亦為我所欲”對聯。

他本想以此新對聯為話題,沒想到還沒等二爺開口,老D王指了指桌子上那個泛黃的紙皮袋,開門見山的說到:

“知道你們要來,剛才Andy也給我說了下這個肖勝綽抽老千被你們逼上梁山的事,我看沒什麼大不了。

這種事,以後不要做了,不能再以暴制暴,現在的社會都是法律社會了,法律說了算,不能人說了算了,要相信法律,這是我們白氏以後的一個處事原則。

法律不行,我可以讓立法會裡的人修改法律,但是,不能我們自己動不動就知法犯法,這樣走下去沒前途。

今天,我故意沒叫小非過來,為的就是我們先撥開各自自己頭上的那塊陰雲,開啟各自的心結。”

老D王站起身,走到自己的書桌旁,開啟雪茄盒給二爺和尚明分別拿了兩支雪茄,遞給他們倆,繼續說道:

“古時,王公大人為政於國家者,莫不以尚賢事能為政。今在家族,亦是如此。

白氏集團雖是墨港一方諸侯,但是居安思危,家族業務面臨瓶頸已7年有餘,業績在這7年裡一直平穩有餘,增長不足,難有突破性進展。析其原因,無外乎兩條:

一是沒有利用好我們這個行業的網絡化趨勢;二是沒有進行國際擴張。

小非學歷背景、創業經歷和成長歷程,正與家族事業短板不謀而合,我們必須要一切以家族事業轉型發展為重,支援小非主理集團事務,實現業務交接平穩過度。”

二爺拿起雪茄剪,咔嚓一下,剪掉了八分之一寸的茄帽,點上雪茄,又輕輕的吹了一下煙腳,看了看老D王,說到:

“大哥,家族的興榮是每一個家族成員都應該遵從的最高原則。你的分析有道理,我今天聽小明說了這件事,剛開始確實想不通,現在你說了,我們服從就是啦!

但是,我們今天要談的已經不是白氏集團接班人的問題,而是現在我們如臨大敵。我看了小明給我的肖勝綽和他同黨在白京酒店裡的所有影片資料,那都是專業手法,後邊百分之百是有黑手在操縱的,必須要剁掉。

不然,小非這個生瓜蛋,初出茅廬,他最多隻懂點書本上的東西,他哪懂幕後這些烏漆嘛糟的東西啊?他肯

定解決不了這個大後患。”

尚明把雪茄放到桌面上,撿起袋子,從袋子裡取出一打疊碼仔肖勝綽的資料,介紹了肖勝綽整件事的背景和那三個“炸彈”的蹊蹺之處,二爺隱約感到這是三十年前才有的情景。那個時代還是他的時代,他的手下各個都比現在的這個大丑要強壯幾倍,最重要的是,都還比大醜更聰明。那個時候的江湖,就是他一個人的江湖。三十年來,他靠著當時的威名,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挑戰白氏集團。

但是,老D王顯然有點不耐煩,他還沒等尚明介紹完,就脫下金絲老花鏡,從四人圍桌的沙發上站起身,走到他的辦公桌後的紫檀太師椅上坐了下來,輕輕地搖擺了一下食指,冷冷的說道:

“我看就沒什麼大不了,很可能就是幾個職業老千,把他們列入黑名單不就完了嗎?也透過行業協會給墨港其他D場都說說,限制他們再來墨港。”

二爺也從椅子上起身,追了上去,站在辦公桌對面,急切地提醒老D王:

“但是,我的大哥,他們本來就是“炸彈”,以前就已經是D到身無分文,無力償還任何債務的D棍了,他們早就在黑名單裡了。”

老D王轉動著辦公桌上的銅質地球儀,抬高了嗓門,嚴肅的說到:“在我們這個小小的星球上,做我們這個行業的城市說來說去也就摩納哥、拉斯維加斯和墨港三個。

三個城市的BC大家族,掰著手指頭都可以數的一清二楚,BC家族明面上來往甚少,但是都知根知底,我們白家在世界BC業協會說話,還是有決定權的。

況且這是在我們中國的地盤,在墨港這一畝三分地,在行業裡能夠挑戰我們白家的,只有死人,沒有活人。”

二爺聽了,一臉的不悅,把雪茄丟到菸灰缸,有些氣急敗壞的說:

“我白京酒店從50年前的兩層小樓創業至今,都是從刀山火海走過來的,敢挑戰我們的人確實都去見閻王了,但是咱不能享受了三十年太平就開始大意了。

這次從影片和手法上來說,都是專業手法、公然挑釁,用的人都是專業訓練出來的“炸彈”,這必是有備而來。

最重要的是,這次只有白氏的貴賓廳有這類老千,如果不細查,千里之堤就要毀於蟻穴。”

老D王從椅子上又站了起來,走到了剛才書房正中間的茶几旁,他顯然已經失去了耐性,他本來是在跟Andy商量著白氏交接班的大事。二爺和尚明非要過來拿這些雞毛蒜皮的幾個老千的事來攪和,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他們倆對他今天的決定還有抵觸情緒?尚明難道又想反悔了?

他做回了原來的位置,囊著頭皮,指著尚明,嚴肅的說到:

“謹慎是你老大的優點也是你老大的缺點,不要遇到點事就疑神疑鬼、大驚小怪、畏手畏腳。

現在看來,讓你走政治這條路,還是對的,你這性格,就適合守江山,不適合打江山。

現在讓小非回來,就是要重新提振白氏的雄風。這是從家族利益大局出發作出的決定,你們都要想清楚。”

二爺跟在老D王後邊也一起走到茶几旁,他看尚明和Andy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很不情願的甩了一句:

“行,我們服從你的英明決策,我們婆婆媽媽,行了吧?”

老D王陰沉著臉,壓低了聲音:

“前一段時間,還有人專門提醒我。說從社會上得到確切訊息。有人要在我和雲舒的慶典上,搞個大動作。我們今天都去了啊,這麼多墨港政商界的名流都共同見證了,我也沒看到什麼大動作嘛。”老D王攤了攤手。

二爺無奈的不停的搖頭,他焦躁的坐下又站起來,站起又坐下。突然,他走到老D王面前,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東西,咣噹一巴掌拍在了老D王面前的茶几上。

這是一把迷你手槍,跟尚賢在宴會上從waiter手裡奪下來的差不多。二爺用食指和拇指從桌子上撿起這把迷你手槍,按了一下手槍轉輪,一個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東西掉在了二爺的手心裡。

ANDY用眼睛的餘光一掃,沒有看清,只能低頭湊近了,趴在二爺的手上仔細看,這原來是一顆在檯燈下發著寒光的銅色子彈,Andy帶著三分懷疑的語氣問:“真家夥?”

二爺瞄了一眼Andy,從手心又把迷你子彈捏起來,裝在了迷你手槍的轉輪裡,給andy遞了一個眼色,舉起槍,照著老D王書架上的明青花瓷瓶就是一槍。

清花瓶瞬間炸裂,瓷片從紫檀書架上灑落一地,Andy驚了一身冷汗,立馬從沙發裡彈了起來,門口的兩個安保也闖了進來,拔出槍對著二爺。

唯有老D王鎮定自若,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在沙發裡泰然自若的坐著沒動,只是撥了撥食指,示意讓衝進來的那兩個保安出去。

保安退出,順便關上了門。

二爺走到老D王面前,逐字逐句的說:

“這是在玉婚慶典上出現過的傢伙,世界上最小的手槍,瑞士精工打造,30萬英鎊一把。可以完全秒殺007詹姆斯·邦德用過的PPK手槍。

子彈飛行速度270英里,最遠射程112米。

在近距離射擊時,可以一槍爆頭。

尚賢說在慶典上親眼見過這個小玩意,我找來當時拿槍的那個waiter,雖然他現在還沒承認他拿的那把小玩意就是這個傢伙,但是至少說明有人已經開始在白氏集團內部安插殺手了。

慶典上,要不是尚賢這小子發現,也許等你從舞臺下來,我的親哥哥,你現在都已經跟花瓶一樣了。”

“waiter怎麼說?”老D王翻了翻眼,轉頭看了一眼尚明。

尚明急忙答道:

“剛開始問,不承認。後來二叔就上了點手段,拔了顆牙齒,他就說是女朋友送的玩具槍,從慶典上回來路上丟了。可是尚賢給二叔說的有模有樣,大小、構造都跟二叔拿的這把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材質,二弟說是那把好像是白色塑膠的。”

二爺破口大罵:“還TM塑膠?扯JB蛋!那肯定是象牙的,為的就是躲過門口的金屬探測器。”

老D王嘆了口氣,站了起來,不緊不慢的走到書架旁,從地上的青花瓷片堆裡巴拉了一下,撿起那顆米粒大小的彈殼,意味深長的說到:

“你們倆都是風裡來雨裡去,我們做人做事一定要講究一個證據,不能有題不做,也不能小題大做。就這麼個屁大點小玩意,就能掀翻白氏了?你們都要記住一句話:小魚掀不起大風浪。墨港的這片海,有我們白家在,就不可能有大風大浪。”

“我的親哥哥,那咱們今天可說好了。等這條小魚再過幾天長成了大鯨魚,你可別去東明港煩我。走,小明,咱們走!”二爺顯然是生氣了,拽著尚明轉身離開了。

尚明跟著二爺從老D王別墅出來,走在院子圓潤的鵝卵石幽曲小徑上,他感覺這些鵝卵石特別煩人,都尖尖的扎在腳底,他使勁的朝著它們跺了幾腳。

二爺也狠狠的朝著地上的鵝卵石跺了幾腳,覺得現在的老D王已經有些自負了。

他們爺倆碰了一鼻子灰。

但是,家族的事,不能不管啊。

二爺還是帶著尚明去了“豬仔巷”。

門外飄著紛紛細雨,石板路被一雙雙落魄的鞋子打磨的油光,石面上泛著昏暗幽黃的燈光。

巷子裡人極少,只有零星的背包客和胸前掛著長長鏡頭的攝影愛好者,抬著頭深情的望著如此隱晦的舊式街坊。

偶爾有個拎著酒瓶的醉漢,摟著一名豔妝濃抹的蠟黃女人,從街心穿過,這應該是上了大D場黑名單被禁的一個職業D棍,今天的運氣不錯,在地下D場小贏了一把,趕忙出來偷偷腥。

十幾個人蜷縮在一個十多平米的雲吞麵小店裡,無聊的看著小店門前的這條街道所發生的一切,他們在心裡還暗自嘲笑這些拍照的裝逼文藝小青年和自甘墮落D棍的低俗品味。

大丑坐在距離門口最近的臺面上,他放下筷子,問同桌的雀斑小弟:

“‘口香糖’帶了嗎?”

雀斑小弟急忙點頭回答:

“老大,帶了三個,足夠把咱墨港最堅硬的門鎖都給炸開了。”

大丑抬手就抽了一巴掌小弟的後腦勺,氣憤的問:

“關公面前耍大刀,是不?你能把咱白京酒店金庫的門炸開不?”

雀斑小弟趕緊縮頭,嘿嘿一笑,急忙搖了搖頭,答道:

“哪敢啊?!太歲頭上的土,我哪敢動啊?!”

大丑輕蔑的一笑,喳麼著嘴裡的殘羹,問周邊的小弟:

“幾點了?”

“二點二十三分。”小弟答。

大丑說道:

“不早了,我給大家強調幾點啊。大家都知道,今天老D王宣佈了咱集團新的繼承人,咱

明總另有重用,是重用,大家記住了啊,多重呢,估計以你們的智商想破天,也想不到。反正啊,使勁往天上想就對了!”

“咱白氏集團也要學馬斯克造火箭了?”其中一名小弟搶話問道。

大丑眉頭一皺,瞪著小弟罵到:

“說TM的登月,就能見到嫦娥姐姐了?我說的天,是比喻,知道不?比喻!小學老師怎麼教的啊?這都聽不出來?!”

小弟嘿嘿一笑。大丑瞟都沒瞟他一眼,繼續說道:

“不管咱明總幹什麼?我們都是他的兵!但是呢,現在時代畢竟不一樣啦,咱這位新東家啊,那可是海歸、大學生,做事講法律,講公平。也許啊,以後兄弟們做事都得束手束腳了,講法律了,咱都不能再認著性子做事啦。”

大家相視一笑,大醜板起臉來,嚴肅的說到:

“都TM給老子認真點!今天,我宣佈三條紀律:

一是以後沒有公事,一律不準再用公款大吃大喝約女人,節約下來的錢,從今天開始每個人的薪水提高10%。

二是以後不準叫老大,不文明,也不雅,跟咱這正規集團很不搭配,一律叫醜總,咱還是白氏集團的安保部經理嘛,以後這稱謂統一都給我改過來。

三是既然漲工資了,以後出來吃飯,一律AA。今天我出一半,剩下的大家平攤,趕快一起湊湊,再過幾分鐘大哥和二爺就要來了。”

剛捱揍的雀斑小弟,突然冒出來一句“不是不準叫大哥了嗎?”

大丑又抬起手來,想打,但沒有打下去,憋了憋嘴,說到:

“明天開始,啊。約法三章這第二章,明天開始執行。”

引來鬨堂大笑。

雀斑小弟笑著站起身來,走到每個小弟跟前,開始挨個收錢,每人十港幣,最後收到大丑這裡,大丑從口袋裡默默的掏出來一個彩色硬紙券。

雀斑小弟先是沒敢接,猶豫著接過來拿到燈光下攤開仔細一看,是一張五折折扣券。

雀斑小弟撥浪鼓似的搖著頭,嘴裡唸叨著“老大就是老大!這套路玩的就是深啊!”悻悻的去找老闆娘買單了。

就在這時,一個黃毛小弟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喘著大氣說:

“老大,燈一直亮著。在樓下監視兩小時了,窗戶邊一點人影沒有啊。”

大丑怒目一瞪,呵斥道:

“TM的,不是讓你從昨天就開始安排兄弟輪流監視嗎?”

黃毛小弟答道:

“是啊,老大,一直暗地監視著呢,從昨天到現在就進去那三個老女人,五分鐘前三個老女人才出來。他們三個我用身家性命擔保,絕對沒有跑掉一個。”

大醜點了點頭,說:

“那就不用大驚小怪,在我們的地盤,量他們也沒這個膽量亂跑。二爺和大哥馬上就到。你再帶幾個兄弟去樓下把守,一旦情況不對,立馬來報。”小弟叫上鄰座兩個兄弟,一起飛奔出去。

凌晨兩點半,正當城市熟睡之時,二爺和尚明的車急匆匆的停在了雲吞麵小館的門前,大丑點頭哈腰的親自跑到車後門,開啟車門,伸手扶著車門框,笑臉迎候二爺下車。

大丑滿臉堆笑的問候:“二爺晚上好!”

“都TM幾點了?還晚上好?!這麼晚了,沒睡覺能好到哪裡去?”

大丑一聽,氛圍不對。連忙噘著嘴唸叨了幾個“是、是、是”。

二爺在前,大丑緊隨其後,帶著一隊人馬,奔著三人的藏身之樓徑直去了。

尚明則獨自一人坐在小館裡,看著二爺他們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確實有點空了,腸子裡開始咕嚕咕嚕的唱贊歌了,叫來小二,點了一碗雲吞麵。

他已經一整天沒有好好吃東西了。上午在公司忙,下午在慶典現場忙,晚上突然被父親安排參與自己從來沒有涉足的競選。。。這一整天,真是把他累的暈頭轉向了。

噔、噔、噔。。。

一連串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雀斑小弟舉著明晃晃的鋒利砍刀,衝鋒在最前邊。

“你TM的第一次出來行動啊?你TM的鞋子底下釘鐵掌了?就不能小聲點嗎?當著二爺的面,就不能專業點嗎?”大丑指著雀斑小弟大罵道。

小雀斑乖乖的停下腳步,低頭讓二爺走在最前邊。

他們都已經習慣了走樓梯,不習慣坐電梯,因為要避開無處不在的監控。

到了三樓門口,小雀斑才又從人群中擠到最前邊,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來“口香糖”,粘在門鎖附近,抬起手掌,讓大家退後三步,開始用手指頭倒數“三二一”。

“嘣”一聲巨響,門炸開了。一堆人從門裡擁了進去,呆呆的站在客廳,二爺進來也傻了。

三個穿著男人西裝的老女人,正聚在一張小圓桌旁玩撲克牌,小圓桌上放著一堆10元港幣的散鈔。大丑見狀,急忙喊道:“快給我搜!”。

二爺淡定的搖了搖頭,無奈的說到:

“不用了,這不很明顯嗎?你們又被人家在眼皮子底線給耍了。衣服都調換了,還搜個屁?”

大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從座位上一把拎起一個老女人,拽著老女人的領子,惡狠狠的問道:

“找你們的那三個男人呢?快說,不然老子從窗戶把你們都扔下去。”

老女人倒是氣定神閒,好像這種場面早就司空見慣了,冷冷的說:

“反正老孃我也活夠了,你想扔就扔嘍,你們男人不都是一個鳥樣,為了那三秒鐘的爽快願意下跪叫奶奶,自己爽完了,就把我們隨便一扔。”

大丑拔出搶來就要往老女人頭上頂。二爺搖了搖手指,大丑只能作罷,氣火火的退下陣來。

二爺從口袋裡掏出一枚五千港幣的白京酒店黑花籌碼,在老女人面前晃了晃,慢吞吞的問道:

“去哪裡了?說個地址,你也可以去白京酒店爽一個晚上了。”

老女人一把從二爺手中搶過籌碼,捧在手裡,仔細打量著籌碼,沾沾自喜的說到:

“十分鐘前,就用他們這身臭衣服換了我們的衣服,聽他們打電話說,好像是去凼仔什麼安碼頭偷渡去了。”

二爺沒有多說一個字,帶著眾人,火速趕往北安碼頭。

氹仔只有一個北安碼頭。

在路上,二爺已親自給墨港最大的“蛇頭”打了電話,說有一個“重要客人”今晚一定要送出去,讓“蛇頭”通知北安偷渡船千萬不要提前開船。

車開進氹仔填海區,前方已是灘塗。二爺暗想如果全部人下去肯定會打草驚蛇,船一旦開了,再追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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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安排大丑帶著兩個兄弟朝著氹仔填海區方向,飛奔而去。大丑三人登船的時候,一個棕色皮膚的人已經急的團團亂轉,正在用濃烈咖哩味的英語咒罵“蛇頭”。

大丑帶人跳上船,三個“炸彈”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在船的燈光下看到大丑身上的紋身,才突然想起來,原來“蛇頭”一直在等的“重要客戶”就是白京酒店的“大管家”,還沒等大醜過來抓他們,就朝著棕色皮膚的人大叫:“他是白京酒店的人!”。

棕色皮膚的人先是一驚,隨後立即拔出手槍,朝著三個“炸彈”頭頂每人一槍,槍槍擊中天頂蓋,頓時血腥四濺。

船上的人都抱頭亂轉,四散著趴在地上,躲了起來。

大丑和兩個小弟立馬嚇的本能的蹲下身,四處尋找閃避之地,但是感覺子彈並未向著自己飛過來,躲在漁具後再露頭仔細看時,才發現中槍的卻是“三個炸彈”,且都已被爆頭。

大丑急忙從漁具後跳出來,發現棕色皮膚的人已終身一躍,跳進海里。

大丑跑到船頭,朝著海里連開數槍,棕色皮膚的人早已消失在黑暗的茫茫大海裡。

二爺在遠處看到此情此景,閉著眼搖了搖頭,無奈的罵了一句:

“一群TM的廢物!都是廢物!”

大丑悻悻的從船上垂頭喪氣的走過來,吞吞吐吐的告訴二爺:“就看清是個精瘦的小平頭,南洋人的模樣,應該不是墨港人。”

這一晚,二爺、尚明、大丑都鬱鬱寡歡的失眠了,因為他們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類挫敗,他們搞不明白為什麼在墨港還有他們抓不到的人?

老D王也失眠了,他聽了尚明下午的說法,這讓他確實有了一些隱隱的擔憂,他甚至懷疑自己交到尚非手裡的到底是一個太平盛世還是一個四面楚歌的帝國?

尚賢看完女兒興奮的要命,晚上睡不著,又做24小時飛渡到東明港去找鄧菱菱大戰了300回合。

King姐被箱子發現了在8813赤身約會,肆無忌憚的在party上徹夜狂歡。

唯有尚非睡了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