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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沙特夏娃墓之海關入境

沙漠裡,豔陽下,一條筆直筆直的公路伸向天際,路面上的瀝青飄著嫋嫋熱浪。

一隻雄獅,怒吼一聲,咆哮著張開血口大嘴,向車窗外伸了伸脖子,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威風凜凜的抖了抖鬃毛。

一隻無名指帶著K金戒指的大手,撫摸了一下雄獅的頭,又順著鬃毛溫柔的向下縷了幾下,雄獅向駕駛坐上的英俊男子依偎了過去,很是親暱。

男子看到中央顯示屏上進來了電話,是一個中國墨港的電話號碼。男子拍了拍雄獅的後背,點點頭,給雄獅使了一個眼色。雄獅心領神會,大吼一聲,汽車玻璃被鎮的嗡嗡作響,電話接通了。這應該是世界上最酷的,靠“獅吼功”汽車語音設定,自動接電話的方式了。

“色蘭木,王子閣下。”尚非用帶著濃濃東明港味的阿拉伯語,問候開著特斯拉Model X的王子殿下。

“色蘭木,brother,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兩年多不見了,你還好吧?上次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女朋友還滿意嗎?”尚非熱情的問王子。

“當然滿意,你們禮品box挑選的禮物,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她當然高興了,興奮的不得了,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謝謝你的禮物。我送你的雀鯛魚還好嗎?”

尚非拿著手機,抬頭看了看箱子,沮喪的聳聳肩,囊著鼻子搖了搖頭,嘴上卻跟阿拉伯王子興奮的回答道:“非常好,非常好,現在小魚都又生出了一窩小小魚,魚缸都快裝不下了。”

“哈哈,能把尼羅河之寶養活也是阿拉賜福。你怎麼今天突然打電話來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王子哈哈一笑,問尚非。

“王子閣下,我們禮品BOX公司跟PIF(沙特公共投資基金)有個意向合作,我們想去利雅得拜訪下他們,您也知道,貴國的簽證都要經過特許,所以我們想請您給外交部打一個招呼,我們一行只有三人。”

王子點了點頭,爽快的答應了。第二天,尚非果然在前三次均遭拒籤後,順利的拿到了他、箱子和徐弱的沙特簽證。他們準備按照老D王備忘錄上的黑色字型指引,第一站先去夏娃墓找第一個密碼。沙特平時不允許遊客隨便進出,東明港根本沒有直達麥加的航班。因此,他們只能先從東明港飛沙特吉達,從吉達入境後,再去麥加禁寺的克爾白天房,找到伊斯蘭教的黑聖石,拿著黑聖石再返回到吉達夏娃墓。

做了一個晚上的飛機,尚非他們到達吉達機場後,發現吉達機場北航站樓的到達大廳極為冷清,在非宗教團體海關入口排隊等候區的外籍人士,還不到10位。

箱子背上揹著一個黑色的大揹包,手裡還拉著一個笨重的行李箱。他跟在尚非身後,伸著頭,好奇的問尚非:“先生,你怎麼就斷定黑聖石就是夏娃墓墓門的鑰匙?”

尚非環顧四周,他發現前後除了他們三人,全都是用連體白袍裹身的東南亞面孔,心想這些人漢語肯定是聽不懂的,也就毫無顧忌的給箱子分析了下他的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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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蘭教和基督教有共同的創始傳說,他們都承認亞當和夏娃是人類共同的祖先。按照《古蘭經》聖訓,夏娃就出生在吉達。伊斯蘭的古老典籍記載,夏娃從吉達出發前往麥加,在阿拉法特山附近和亞當相遇。當她身故後,靈柩又被運回吉達郊外,安葬在一處長約8英尺的豪華白色穹頂墓地裡。這個傳說一直流傳了幾千年,夏娃墓一直被古人拜偈並完整保護。

後來,沙特家族統一了內志和漢志後,不但將自己的族姓定為國家名,還在宗教上破除一切偶像崇拜,不讓臣民崇拜過往的先賢,只能崇拜現世的沙特皇族。我仔細翻看了父親的關於夏娃墓的專案備忘錄,1928年夏娃墓就被費薩爾親王,也就是後來沙特國王夷為了平地,又在1975年請父親的墨港施工隊悄悄的搗毀了地基,澆灌上了混凝土,永久封存。”

徐弱跟在箱子後邊,穿了一身筆挺的韓版男士西裝,體型修長,幹練帥氣。沙特禁止一切非穆斯林女性入境,因此尚非特意讓小護士男扮女裝。徐弱聽尚非說是老D王封存了夏娃墓,十分不解,好奇的接話:“為什麼老國王要請老D王來封存夏娃墓?”

尚非回頭看了一眼徐弱,微笑著繼續說道:

“我猜測,老國王應該是擔心讓國內的施工隊做,萬一有宗教極端人士,不心甘情願的徹底執行他的命令,有可能會把墓地和聖物悄悄的移到其他地方。

我聽媽媽曾經說過,當時老國王經常私下到墨港遊玩,住的都是白京酒店的總統套房,也都是父親親自出面接待,所以老國王跟父親成為了忘年之交,對父親很是信任。父親沒有宗教信仰,在沙特沒有任何政治影響力,又值得信賴,把永記封存工作交給父親,老國王才放心。

我仔細核對了備忘錄上的專案清單。其實,當時永久封存的遠不止夏娃墓,還有穆罕默德出生地、他父母的墓地以及阿里等先賢的陵墓,是一個十分浩大的工程。”

箱子聽了尚非的解釋後,點了點頭,但還是疑惑不解的問道:“先生,您還是沒有告訴我們為什麼黑聖石就能夠開啟夏娃墓啊?”

“父親在夏娃墓備忘錄的左側有一大段小篆批註,詳細的記錄了一個傳說:根據穆斯林們數千年口口相傳的傳說,在亞當和夏娃的時代,有兩塊潔白的隕石自天而降,一塊落在了阿拉伯土地上,由大天使吉卜利勒交給了易普拉欣(也就是基督教裡的亞伯拉罕),他們為了保護這塊聖石,才在麥加建了人類第一座立方體形清真寺-克爾白天房,現在英語立方體cube就是來自克爾白的音譯;一塊則落在了中國,成為了和氏璧,和氏璧雖在春秋戰國屢次易手,但終被墨家所得,墨子將其與隋珠打造成為了墨家傳世信物--墨玉。

所以,父親當時在封存夏娃墓時,讓工匠在夏娃墓最後側的牆腳處留了一個暗門,暗門上裝了世界上最先進的光鎖,把密碼鎖在了墓地裡最隱蔽的角落裡,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破綻。父親自己也知道,沙特是世界上最難辦理簽證的國家,這相當一個國家機器都在替白氏集團保管保險庫的密碼,沒

有任何地方,比這裡更安全了。

即使有一天,沙特人自己發現了密碼,他們也不知道漢字字元到底什麼意思,更萬萬想不到,這竟然是中國墨港白氏家族地下保險庫的密碼。”

箱子恍然大悟,不禁開始佩服老D王的智慧和勇氣,可是轉念一想,他的心結還是沒有開啟,他還是一臉疑惑地看著尚非。十幾人的隊伍都已順利的透過了安檢,很快就輪到尚非了。尚非站在入境處檢查亭前邊,抬頭注視著那位身著細膩羊絨白袍、頭戴紅色細格方巾的海關官員,他對著尚非茫然地聳聳肩,又心不在焉的翻了一下尚非的護照,他隨便的擺了擺右手食指,示意尚非可以通行,就再也沒有任何動作和表情了,這是長期生活優渥帶來的一種無欲無求的寂寥表情。尚非對著海關官員微微一笑,點頭告別。

但是,剛從檢查亭離開,還沒有走到安檢X光機履帶的盡頭,就被半隻手臂擋住了去路。尚非抬眼一看,是一名身穿橄欖綠軍裝的邊防士兵。士兵挑了挑眼皮,用餘光瞟了瞟尚非。尚非看到士兵正在忙著低頭閱讀一份當天的《新聞報》,尚非不知道士兵為什麼攔住他,他看士兵看的很認真,也低頭看了一眼報紙。報紙的頭版頭條,是一張讓人毛骨悚然、鮮血淋漓的爆炸襲擊的現場照片,從照片下的英文註解可以看出,這是敘利亞大馬士革一座陳舊的火車站,昨晚發生了人體炸彈襲擊,有多名無辜群眾死傷。士兵一邊看一邊無奈的搖著頭。

士兵看尚非半天沒反應,才抬起頭,皺著眉頭盯著尚非認真的看了一眼,抬起手臂,使勁搓了搓手指,從嘴裡蹦出來兩個生憋的英語單詞“E”,示意尚非要入境小票。尚非這才恍然大悟,他剛才光顧著向前走,竟然忘記向海關官員要入境小票了,便轉身對箱子說了一句“入境小票”。

箱子心領神會,他指了指海關官員隔壁的印表機,海關官員連脖子都沒有轉動,根本沒有做出任何理會。箱子只能用生憋的英語,告訴海關官員,他忘記了給尚非那張帶有通行編號的小紙片,海關官員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從嘴角擠出了一絲敷衍的笑容,箱子只能提高了90個聲貝又重複了一遍。

海關官員這才勉為其難的放下撐住腦袋的右手,用指尖夾住小紙片遞給箱子,箱子拿到入境小票,才突然明白海關官員遲鈍的原因,原來海關官員剛剛放下的右手按著的耳朵裡,一直塞著一個白色的藍芽耳機。

箱子對著海關官員調皮的笑了笑,海關官員都沒有接過箱子遞過來的護照,看都沒看箱子一眼,就把箱子的入境小紙條直接給了箱子,示意他趕快離開。箱子無奈的聳了聳肩,拔腿就跑到了尚非跟前。

箱子把重重地行李箱搬起來,放到安檢履帶上,繼續問尚非:“您倒是再接著給講講,夏娃墓光感鑰匙是怎麼回事啊?先生。”

尚非回頭看了一眼箱子,哈哈一笑,繼續說到:“在備忘錄裡,父親寫的清清楚楚,夏娃墓最後測的一個角落距離地面1米高的水泥牆後邊,隱藏著一道暗門,暗門的門鎖是一把光感鎖。開啟一側的光,只有中間放上墨玉,少量的光才能穿透鉅子令到達鎖的另外一側,另外一側的感光元件多一顆光子或者少一顆光子都不能開啟厚厚的混凝土大門。中間必須是跟墨玉同樣的材質、同樣的透光性,光才能分毫不差的透過去,鎖才會開啟,這就是奧妙所在。

我們現在手裡根本沒有墨玉,所以我們只能先去禁寺,把黑聖石拿過來先用一下,他們都是同源隕石,材質必定是一樣的,不然也不會讓你大老遠的託運一塊義烏高仿聖石過來啊。

這個時候徐弱聽了尚非的講解後,一聽說老D王竟然用了傳說中的光感鎖,還要去禁寺偷聖石,不禁興奮的拍著手,大叫:“哇,太好玩了,太好玩了,這次一定特別刺激!”

聽徐弱一說話,平靜如水的海關官員,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士兵也瞪大了眼睛看著徐弱。徐弱這才恍然大悟,自己今天是女扮男裝,但是剛才一興奮,這下全部露餡了。沙特這個國家應該是現今世界是最保守的國家,不允許非穆斯林女性進境,所以尚非在請王子幫忙簽證的時候才故意說是三名男士。

徐弱面無表情的看著尚非發呆,尚非想上前去解釋,卻被士兵一把夾住了胳膊,幾十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從周圍聚攏過來,用槍頂著他們三人的頭,把他們三人一下子圍了起來。

恰在此時,安檢X光機也傳來刺耳的報警聲,一名沙特士兵把報警的行李箱從機器里拉出來,又重新放回X光機過了一邊。士兵盯著電腦屏幕透視圖看了半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湊近螢幕確認了一遍,才猶猶豫豫的走到海關官員面前,低聲耳語了一番。

海關官員急忙起身開啟檢查亭的小門,直奔X光機的電腦屏而去,趴下一看,立馬下達了逮捕的命令。很顯然,官員確認了他們攜帶的是黑聖石。海關官員走回檢查亭,拿起電話,撥通了利雅得海關總署的電話,讓總署緊急聯絡麥加禁寺,確認禁寺裡的黑聖石是否還在?

在等待回電的那幾分鐘,彷彿整個吉達國際機場入境大廳的空氣都凝固了。海關官員和士兵都神色緊張的站著一動不動,低頭不語。他們擔心,他們國家最重要的國寶,不對,應該是伊斯蘭世界最珍貴的聖物被這三個冒失鬼盜取了。箱子幾次想辯解,都被士兵用冷冰冰的鋼槍指著頭皮,給懟了回去。

海關官員像高考期盼成績一樣,死死的盯著電話。鈴聲一響起,他立馬抓起話筒,當聽到利雅得給到的“聖石還在”的訊息後,他的表情才像瞬間解凍的冰塊,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他漫不經心的走到尚非跟前,用生澀的英語問尚非是不是他們三人的頭頭?尚非點點頭。又問尚非他身後的是不是女生?尚非又無奈的點了點頭。尚非心裡明白,現在還撒謊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旁邊已經走過來一名女官員,這應該是全機場為數不多的女官員之一,只要她走上去抱一下徐弱,一切都會真相大白。官員又問為什麼拿著聖石入境?有何企圖?攜帶假聖物入境,在沙特可是要在禁寺廣場當眾砍頭的重罪!

尚非急忙搖頭解釋

,他們並不知情,這是送給王子閣下的禮物,他們是受王子閣下邀請來的沙特。沙特官員半信半疑。尚非看出了海關官員的疑慮,於是申請跟他單獨對話。

尚非和官員一起走到一個角落。尚非俯耳說出了王子閣下的名字和住址,還順帶提了一下,他剛剛看到官員正在偷偷聽音樂的小事。因為,按照沙特伊斯蘭律法,公共場合是不能播放音樂的,所以海關官員心裡明白尚非的意思,他知道尚非如果真的給王子打個投訴電話,就因為他私下偷偷聽音樂這件事,他明天肯定會被辭退。

海關官員最後跟尚非友好的握了握手,十分和善而友好的跟尚非達成了和解。尚非三人禮貌的原路返回,不入境沙特,而官員就當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

徐弱跟在尚非和箱子後邊,拖著箱子剛才拖著的那個重重的行李箱,不停的說著“抱歉”,他們朝著出發大廳而去。來到出發大廳的購票處,箱子去櫃檯買回東明港的機票,小護士低著頭悶悶不樂,尚非坐在大廳的凳子上看電視。

電視裡的新聞還在播放敘利亞那座陳舊火車站的爆炸事件,這是一場破壞力驚人的炸彈襲擊。鏡頭裡,一輛救護車姍姍來遲,一次只能運送幾個重傷患者前去醫院救治,路燈下站滿了滿臉血色的無辜傷者。尚非看到這個場面,他心裡有點理解剛才的那個士兵不停搖頭的含義了,他或許是一名什葉派穆斯林,他的心裡應該既是在同情敘利亞的伊斯蘭同胞,同時感慨他自己幸福的身處一個和平的世界。

當尚非看到電視屏幕上跳出的一條英文資訊時,他突然從凳子上興奮的跳了起來。他急忙走到電視機前邊,趴在螢幕前,再三確認英文說的是因為舊火車站的爆炸事件,火車不能按時出發,“漢志鐵路”大馬士革到約旦安曼段將停運三天。

為了消除自己的疑慮,他又走到一名沙特乘客跟前,急切的問沙特乘客“漢志鐵路”是否還在執行?”沙特乘客十分確認的點了點頭,聳聳肩,指了指電視,示意尚非自己可以親自看看電視。尚非激動的伸出手握著沙特乘客的手,一個勁的表示感謝。

尚非立刻拿起手機,撥通了箱子的電話,告訴箱子:“不回東明港了,改道大馬士革,要最近一班的飛機,越快越好。”箱子聽到這個訊息,十分詫異,但聽到尚非如此堅定的語氣,也就照辦了。

打完電話,尚非才發現他還在一隻手緊緊的握著那名乘客的手沒放,他尷尬的笑了笑,趕緊鬆開沙特乘客的手,又深深的鞠了一躬,叫上徐弱,他自己推著行李,急忙出發去找箱子了。

在路上,尚非給滑釐師傅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計劃有變。讓他在世界上廣撒英雄帖,務必找一個八面玲瓏的墨者火速趕到敘利亞大馬士革與他們會面,配合做好各類突發狀況。

在飛往大馬士革的飛機上,箱子好奇的問尚非為什麼要去敘利亞,尚非告訴了箱子他的B計劃。

原來,他剛剛在電視上看到的發生爆炸的火車站,是漢志鐵路起點站,是奧斯曼土耳其帝國修築的一條貫穿中東地區西部的大動脈。這條改變歷史的窄軌鐵路,北起敘利亞首都大馬士革,中間穿越約旦,南至沙特的麥地那。本來奧斯曼帝國的哈里發計劃把鐵路直接修築到聖城麥加,不僅可以將附近幾個國家的朝覲者運往聖地,最重要的是,這樣土耳其帝國大軍就可以在5天之內,經敘利亞運送到阿拉伯半島,以應對當時當地民族主義者的叛亂乃至對由英國控制的蘇伊士運河形成威脅。

可惜的是,這條在1908年正式通車的歷史性工程,隨著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的解體和沙特作為獨立國家的崛起,僅僅平穩執行了八年,約旦到麥地那段鐵路就永久停運了。

由於連年戰爭,敘利亞和約旦兩個國家都很少有精力修建新的基礎設施。所以,敘利亞到約旦段現在仍在執行,這條一百多年前修築的鐵路目前依然是兩國聯絡的大動脈。所以,才有了新聞說的敘利亞火車站的人體炸彈襲擊。

箱子在飛機上聽尚非講完這個傳奇的鐵路故事,瞪大了眼睛,好奇的問尚非:“您不會要帶著我們沿著這條鐵路,坐火車從陸路去沙特吧?”

尚非看著箱子,自信的點了點頭,回了一句:“why not?”

箱子搖搖頭,給尚非補了一刀:“先生,您可別怪我沒提醒您,這裡可不是墨港,也不是東明港,這可是離咱家十萬八千裡的中東啊。這都一百多年了,鐵路在哪裡中斷,咱不知道;火車到底還能不能從約旦安曼出發開到沙特邊境,咱也不知道;就是能僥倖開到沙特邊境,沙特邊境有沒有士兵把守,能不能過得去?我們還是不知道;萬一再僥倖,我們又幸運的進入了沙特境內,到底沙特境內的車軌還存不存在,我們依然是不知道!好,我們祈禱安拉保佑,沙特鐵軌一百年後還完整無缺的儲存了下來,可是您看這茫茫沙漠,也應該早就把鐵軌吞沒了,我們在沙漠能不能活下來,您肯定是知道啦!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連一個墨者都沒有,還到處都在打仗,到處都是禁飛區,我們的木鳶號根本飛不過來,墨家會都觸手不可及的地方,可不是您能開玩笑的地方啊,先生!您還要回去繼承鉅子之位呢,萬一咱在這萬里黃沙堆裡發生點意外,咱三人可都要永遠的留在這舉目無親的異國他鄉了啊,這墨家會不就群龍無首了嗎?”

尚非點點頭,又笑了笑,說到:“冒險還有一線生機,不冒險我們就永遠找不到秘鑰,找不到秘鑰就進不去地庫,進不去地庫就拿不到墨玉,拿不到墨玉,鉅子就只能是一個傳說,父母之仇就永遠不能報。所以,我們這次別無選擇,只能冒險。”尚非轉頭問右側的徐弱,“你敢去嗎?”

徐弱嘻嘻一笑,露出臉上可愛的小酒窩:“我有什麼不敢的?這件事本來就是因我而起,如果我不在機場露餡,也不會害你們繞這麼一大圈,冒這麼個大險。只要你們不嫌我礙手礙腳,我肯定陪你們義無反顧的一腳走到底。”

箱子朝著機艙天花板翻了翻白眼,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到:“跟我就膽子小似的,誰怕誰誰啊,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