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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0 釣魚多波折 歡鬧盡是情

"九狐山最早的時候叫頂湖山,是因山頂有一胡泊得名。據說是萬年前,有兩位神修在山頂下棋。收棋時遺落兩顆掉入胡泊,正好是一黑一白。將山頂湖的顏色一分為二。“

“湖水一半黑一半白,自此山頂湖改命為黑白湖,頂湖山改名為黑白山。大約八年前,這裡突然來了一頭大妖,強迫給此山改名為九尾山。“

說完話後的小年,一臉臭屁瑟的樣子。就差自己誇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曉前世五千年後世五百年。

見沒人搭理他,小年兒不死心湊到刑真旁邊,開始了漫無天際的自吹自擂。

一番唾沫星四濺後,小年兒燦然道:“我這麼出色,不如由我來給刑水取一個更好聽的名字怎麼樣?”

刑真一口回絕:“不行!”

“為什麼?難道我不夠資格?"小年兒氣得跳腳。恨不得抽劍給刑真身上戳幾下,細想一番後還是算了。望向青陽鎮方向,小聲碎碎念:”只是想想,您老人家別當真。“

刑真解釋:“刑水的名字是在他娘、親屍身旁取的,所以它的名字不會變。除非看到了刑水的父親,否則誰也不能更改。”

小年兒猛然抽出石劍說:“刑水的娘、親是怎麼死的,本大劍客去幫可愛的小狗崽兒報仇。”

刑真坦然:“聽山寨的前輩們說,應該是有其他神秘大妖追殺。大白為了安全產下小狗崽兒,迫不得已自己剖腹而死。神秘大妖什麼樣子,我不知道。”

刑真第一次見到這位大劍客皺眉,手掌不斷摩挲紅色劍柄。大有一言不合暴起殺人的衝動。

刑真趕緊帶著小狗崽兒等一眾躲遠,這主真發瘋,在場沒人能攔得住。

小年兒忽然感到自己失態,安靜片刻後收斂心緒。跑到刑真身邊伸出手掌:“把你的子母刃給我用用。”

刑真不明所以,但還是拿出短刃放到小年兒手中,問:“你想做什麼?”

整日掛著壞笑,開口便是喋喋不休的小年兒,難得安靜一次。徑直走進樹林砍下一根枝條。

刑真好奇的跟上去追問:“小年兒前輩這是做什麼。”

後者沒好氣兒回了一句:“釣魚。”

“哦,黑白湖有一條小河流向涯水江,前輩是打算在小河釣魚吧?”

“廢話,明知故問。”

今天的小年兒脾氣很是不好,刑真渾不在意。將狗皮膏藥的特性反過來用在對方身上。

踮著腳摟住小年兒肩膀:“有什麼不痛快的可以拿出來分享,釣魚有什麼好的,難不成可以撫平心境?”

“滾蛋,自己玩去。”小年兒一點兒情面也不將,直接揮手趕人。

“哎哎哎別這樣,咱們有話好說。晚輩我才疏學淺不懂釣魚的門道,前輩有時間可幫忙講解一二。”

多日耳聰目染刑真學業有成,將狗皮膏藥的粘性發揮的淋淋盡致。

小年歪頭斜撇黝黑少年:“好的不學,有的沒的學的倒是挺快。神魂百鍊傳授給你有些時日了,練得怎麼樣了?”

一語直擊刑真軟肋,笑容頓時凝固轉而換做委屈:“最近事情太多心境無法平和,神魂百鍊一直延誤沒什麼進展。”

“心境平和好說,在這等著。”說完,小年兒再度返回樹林,砍下第二根樹杈扔給刑真。

命令道:“自己想辦法削成魚竿,和我一起釣魚。”

刑真反問:“釣魚可以平和心境?”

"當然,還不快去。慢慢騰騰的,真想給你身上戳幾個窟窿。“

刑真一溜煙逃走,不多時拎著東西的霞刀秋拾去而復返。屁顛屁顛跑到小年兒身邊問:“魚竿是什麼樣子的,我不會做!”

小年兒終於忍無可忍,一腳提出將刑真蹬飛一丈多遠,破口大罵:“你這狗皮膏藥的性子跟誰學的,不會站遠處看著。和我保持距離不許說話,保持在一丈遠,不兩丈遠。”

刑真習慣性撓頭傻笑:“是跟小年兒前輩學的。”

“你……”小年兒抬手做勢在打,刑真見勢不妙撒腿就跑,邊跑邊喊:“小年兒前輩殺人了,小年兒前輩殺人啦。”

遠處傳來:“刑真哥我來幫你。”以及“汪汪汪”的回應。

轉眼間雪白小狗崽兒在前,後面跟著揮舞行山杖的卜侍和東西。前者偏愛白色袍子,虎頭虎腦跑在最後。東西偏愛紅色衣衫,跑動如風居然把大一歲的卜侍甩在身後。

只有懂事的桃花牽著黃牛沒跑過來,知曉是這些傢伙開始玩鬧。落落初成的女孩看著跑動的背影,臉上洋溢著幸福。

小河旁小年兒和刑真一上一下相隔十多丈距離,分別盤坐在兩側岸邊。自制的魚竿看著不錯,韌性十足光滑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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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小年兒的講解,先下餌在拋鉤兒。等浮漂有異動,便是魚兒上鉤的跡象。

刑真先是衝對面河岸大喊:“今晚等著喝魚湯。”

對面的小年打擊道:“先掉到魚再說,別學會吹牛皮。”

刑真理直氣壯:“今晚一定喝魚湯,大不了我下河親自抓。釣魚第一次不見得有成效,抓魚可經驗豐富手到擒來。“

換小年兒被頂的不輕,惡狠狠威脅:“小兔崽子,敢胡來把魚兒嚇跑,看我不打死你。”

刑真眼觀鼻鼻觀心很快將注意力集中到魚票上,心驚也隨之沉穩。愈發的心無旁騖直至心靜如水。

以小年兒的眼力,自然看得出刑真的變化。立刻閉口不言,優哉遊哉的眼觀鼻。

很快的,這位大劍客也進入心如止水的狀態。漂浮在河面的魚票,在沉浮中突然晃動兩下。

小年猛然睜開眼睛,魚兒要上鉤,一定要靜心等待。這時身後傳出一個不和諧聲聲音。

“哼哼哈哈,小年兒前輩,您來看看我的刀劍亂舞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武學大宗師的風範。”

身後一襲紅衣的東西,左手霞刀秋拾,右手以行山杖當劍。噼裡啪啦一陣亂舞,當中有閻露曾經用過的招式,也有山羊鬍老人洪九全用過的劍術。不管是否融合協調,想起哪個算哪個,只要手腳動作不停就行。

左腳向後是閻露的刀法,右腳向前是洪九全的劍術。融合後東西右腳尖碰左腳跟兒,啪嘰一聲摔倒在地。河邊兒這處連水帶泥一點兒沒浪費,從頭到腳掛滿東西一身。

小年兒笑得合不攏嘴,指著下游催促:“趕緊走遠點去洗洗。本來就黑現在更黑,長大了還怎麼嫁人。”

東西起身後惡狠狠看向小年兒:“敢詛咒我嫁不出去,我跟你拼了。”

紅色身影張牙舞爪飛撲而上,小年兒自然不能對小家夥動手。只得嘴上威脅:“別過來,不然打你屁股。”

東西不管這些,人更是在小年兒話音落之前撲了上去。小東西一身泥和水,小年兒也是 一身泥和水。

東西瘋鬧夠撅著小嘴:“我去洗洗你自己釣魚吧。”

轉手走出三步,東西突然回頭問:”嫁人是幹什麼的?"

小年兒黑著臉:“滾,立刻滾。”東西早已風一樣跑出很遠,留有小年兒一人哀嘆:“又要從新等魚兒上鉤。”

不知過了多久,小年兒的魚票再次有異動時,上游不遠傳來嘩嘩聲。卜侍正咧著嘴朝小年兒傻笑,提著褲子向河中放水。

魚兒又跑了,小年兒被幾個小家夥折磨的死去活來。想生氣都不知從何生起,所幸收起魚竿雙手環抱。

“你慢點,等你放完水我在掉。”

“好嘞,一定如您所願”卜侍相當實在,結束後慢騰騰提褲子,離開時走路小心翼翼,要多慢有多慢。

魚沒得掉,正好看到對面上游刑真的魚票有異動。小年兒嘴角裂開,隨手撿起一薄片石子將之甩出。

只見薄薄的石子在河面數次跳躍後,不偏不倚打中刑真魚線。然後,刑真的魚票也安靜了。

刑真咬牙切齒詛咒:“欺負我幹嘛?好不容易要上鉤,我容易嗎我?”

對面的小年兒咧了咧嘴:“就欺負你了,不能打小的還不能欺負一下大的嗎?”

刑真仰頭高聲大聲喊:“桃花姐,今天的晚飯不帶小年兒前輩和黃牛的份。省點兒是點兒。”

“別別別,玩笑歸玩笑怎麼能拿吃飯威脅,刑真你這麼做有點不厚道。”

刑真沒言語,而是指了指小年兒身後。後者回頭,看到一張因生火而黑乎乎的小臉兒上掛著焦急。

“小年兒前輩怎麼了,是不是病了?要給煎副草藥嗎?我這裡備有去熱的,咳喘的還有受風的。”

“我先來摸摸小年兒前輩額頭熱不熱"說罷踏花踏步想向前,真要去摸小年兒的額頭。

小年兒心底惡狠狠罵了句娘,氣憤中夾雜一絲興奮的感覺油然而生。經此恍惚,居然真被桃花抹上額頭。

亭亭玉立的女子悻悻然收會手掌疑惑不解:“不熱啊,小年兒前輩是哪裡不舒服?說來聽聽。“

"咳咳咳,我沒事,桃花做飯去吧。記得多做些,我的胃口好著呢。“小年含糊其辭搪塞。

桃花半信半疑離開時反覆叮囑:“不許裝,有病一定要說出來。越拖越嚴重對身體不好。”

沒走多遠,桃花小聲嘀咕。本以為只有自己能聽到,沒想到被小年一字不落聽個真切。

“奇怪,不是說神修是神仙嗎?小年兒前輩是厲害的神修也就是厲害的神仙,怎麼會得病呢?"

"不會是想花媚娘,得的相思病吧。“

小年兒一個趔趄險些跌倒,隨後不在理會自言自語的桃花,轉頭直勾勾盯著前方的小河。

手掌不著痕跡的摸起一塊小石子,握拳後隱藏在其中。前方流動的河水輕輕泛起一陣漣漪,一道雪白的身影突然在水中躍起,濺起大片的水花。

小年兒剛欲仍出手中的石子,赫然發現白色身影撲向自己懷中。故而扔掉石子將身影接住,然後樓在懷中。

溼漉漉的小狗崽兒劇烈抖動,粘到絨毛上的水珠濺射而起。盤坐的小年兒抱著懷中的小狗崽兒,任由水珠濺射滿臉滿身。

小狗崽兒看著小年兒咧開嘴“汪汪汪”,笑的真叫的誠。不在認為小年兒是吃狗肉的狗皮膏藥,而是當做朋友或親人。

小年兒定定看著小狗崽兒,不經意輕輕用力收緊雙臂,似要把小狗崽兒融入懷中。

“小狗崽兒乖,臨走時得送你份禮物才行。讓我想想什麼比較適合你。”

“汪汪汪”小狗崽用力筆畫。

小年兒連連搖頭:“本命飛劍不行,你現在無法掌控容易傷及自身。依我看搞一套攻防兼備的法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