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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3 小年吞所得 兄弟赴鴻門

閻殺行在傳劍山莊呆的太久,不能殺人無所事事,乾脆把一身本領凝聚到臉皮上了。

連續幾日一直跟在洪九全身後:“紅老哥洪老哥您慢點,我和你說的事仔細想想。有松江正神維護,寒潭水韻精華用之不竭,放著也是浪費。不如給我家閻露用用,以後傳劍山莊有難露兒自然會出手相助。”

山羊鬍老人懶得理會這個傢伙,沒好氣道:“哪涼快哪呆著去,寒潭只給傳劍山莊的弟子使用。”

“別這麼不開竅,您老和刑真是兄弟。閻和和刑真的關係你也知道,都是自家人何必斤斤計較。”

洪九全終於停下腳步問道:“兩個小家夥到底什麼關係,老夫眼拙沒看出來,還請閻幫主不吝賜教。”

閻殺行憋的臉色漲紅:“現在看不出是什麼關係,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洪九全不在理會這個無賴,徑直快步離去遠遠留下一句:“七天後你見到閻露再說,問清楚她和刑真到底什麼關係。”

閻殺行甚是不解:“為什麼要等七天後再問?”

洪九全早已走遠,聽不到也無法回答。

卻說九尾狐被小年兒送回蠻荒大陸,白色大蟒被黑蟒吞食屍骨無存。剩下的黑色大蟒身軀,是這次驚險過後唯一的戰利品。

沒用刑真出手,小年兒三下五除二扒下蛇皮刨開蛇腹。取出的妖丹像是堅硬的石頭,橢圓形一半黑一半白涇渭分明。

在刑真和蒲公齡希翼的目光中,小年兒熟視無睹全部收入囊中。美其名曰:“我拿到的就是我的。”

刑真二人無可奈何,打不過搶不來,講道理人家根本不聽。碰到這種油鹽不進的主,刑真無可奈何捏著鼻子認栽。

紅渠鎮外二十多裡出,陳勾平父女焦急的等待。看到小年兒和刑真等人的聲音,立刻小跑向前。

陳勾平在前陳度在後,先是分別對小年兒作揖抱拳和施萬福:“小年兒前輩好。”

隨後對刑真做相同的動作:“刑小兄弟真對不起,當時度兒陷入特殊狀態。在下無奈下抱著度兒先行逃離,留下刑小兄弟一人實在不該。”

刑真呵呵一笑:“都過去了,既然大家都沒事,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陳度父女大敢意外,沒想到刑真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至於滿臉寫著不爽的蒲公齡則被二人無視了,剛剛認識沒什麼交情,大難臨頭各自飛在正常不過。

女兒陳度笑盈盈上前:“我們在客棧準備好了接風酒菜,就知道小年兒前輩出手一定安然無恙。大家虛驚一場趕緊去壓壓驚吧。”

小年兒一口答應下來:“好,人生有酒須盡歡,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什麼天羅地網,吃飽了喝足了再說。”

說罷,腰懸石劍的男子帥先大步前行。

刑真拉著蒲公齡勸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陳前輩父女已經如此。就不要再斤斤計較了。”

蒲公齡冷哼一聲,而後跟著刑真一起,去追趕小年兒的腳步。

陳勾平父女二人也沒閒著,女兒陳度快步上前與小年兒前輩並肩前行,尋找各種話題說說笑笑,好像倆人關係非常熟稔。

陳勾平則陪在刑真和蒲公齡身邊,關切神色一直掛著。身位始終落在刑真身後半個身體,關心問道。

“刑小兄弟和蒲兄弟沒大礙吧,有沒有受傷。有的話別藏著掖著儘管開口,在下一定請鎮子上最後的郎中給二位開最好的藥,彌補在山上過失。”

蒲公齡語氣不善回了一句:“我們命大不勞陳前輩記掛,或許應該讓陳前輩失望了,並沒有受傷。”

陳勾平一點兒不生氣陪著笑臉:“蒲兄弟說的哪裡話,在下知有不對的地方。這不給你們賠不是了嗎,蒲兄弟的筆記畫的怎麼樣了。“

“我也走過很多路見過很多奇聞怪事,一會喝酒時,如蒲兄弟不嫌棄,在下仔細的講給你聽,看著蒲兄弟寫寫畫畫。如有畫不對的地方當面指出,務必做到精益求精。”

蒲公齡依然沒給好臉色,語氣僵硬回道:”陳前輩一口一個兄弟長兄弟短的,在下小小年紀擔當不起。還是叫我蒲公齡或者蒲賢侄吧。“

“哪敢哪敢。稱兄道弟挺好的。”陳勾平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泥人,沒有丁點兒的火氣和不滿。

和蒲公齡套過近乎後,轉而面向刑真:“刑小兄弟沒大礙吧,你們是怎樣堅持到小年兒前輩到來的?”

刑真直言不諱:“耗光了所有的金甲力士符,又有九尾山土地爺出來相助。這才逃過一劫,堪堪等到小年兒前輩前去相助。”

陳勾平露出心疼神色:“刑小兄弟耗費了幾張金甲符?”

“兩張,在下的全部家當就這兩張,想想就可惜。”

“的確是可惜了,在下也會些符之道,到紅渠鎮後畫幾張銀甲力士符送予小兄弟以當賠罪。至於金甲力士符嗎,在下沒那個本事,還望刑小兄弟見諒。”

刑真抱拳道了聲謝:“陳前輩是真的不用妄自菲薄,一口一個小兄弟的。我們做晚輩的當真承受不起,有背書上說的尊老愛幼。”

刑真想了想接著說:“前輩也不必太過自責,當時的情況本就應該先跑才對。能活一個是一個沒必要全部留下送死。”

“但是前輩也要記住一點,想要交真正的朋友,就要拿出真摯的心,否則永遠不會得到別人的信任。還好前輩只是為了保命,並沒有害人之心。若非如此的話,您現在非但失去了結交朋友的機會,可能會多幾個仇家。”

陳勾平連連點頭:“是的是的,刑小兄弟說的在理。在下就充當一回長輩,自稱老夫免得刑小兄弟等人聽著不順耳。”

刑真繼續說:“紅渠鎮的這頓飯,就當做你我相識一場的散夥飯吧。已經到了大盧王朝,我想我們不會在同路了,也沒必要在一起走下去。”

陳勾平面露為難:“刑小兄弟還是記恨老夫,不願與老夫這等人為舞。”

刑真嘿嘿一笑:“陳前輩多慮了,您的目的地是大盧王朝的京城龍興城。我的目的地是大盧王朝的邊境南涼,蒲兄是準備參加兩年後大盧王朝的比武大會。我們三人各有各的路,各有各的道,不在一條線上何必強求,反而會讓自己的行程多走許多彎路。”

陳勾平甚是疑惑,問道:“蒲賢侄準備參加大盧王朝的比武大會?”

蒲公齡給了一個看傻子的表情,極其不耐煩道:“大盧王朝公榜遍佈龍興洲,兩年後凡是二十歲以上的武者均可參加。前三名可提供大盧王朝提供的武韻築基,哪個武者不想前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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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勾平露出瞭然神色:“的確如此,武韻築基對於武者來說太重要。我一個神修沒在意這點,是我大意。”

“你疏忽大意的地方多了去了,不差這一次。”蒲公齡看樣子是不打算原諒陳勾平父女,從頭到尾沒給過好氣兒。

刑真在旁由心底希望新結交的朋友武道走的更遠。刑真不會因為朋友強大而嫉妒,相反會因為朋友強大而高興。

這就是不同角度看待問題得出的答案,有些人從自身的自尊心出發,擔心朋友比自己強,在親朋好友面前落了自己的麵皮。

而有些人從朋友的角度出發,認為朋友過得比自己好,才是自己最大的高興。當然前一種人,很難擁有真正的朋友。

刑真心底高興便脫口而出:“預祝蒲兄在兩年後的比武大會能夠取得好成績,如有緣再見,刑真為你舉杯慶祝。”

蒲公齡面對刑真的態度,和對陳勾平是天壤之別。也根本就不看旁邊被氣到雙耳竄白煙的陳勾平,自顧自對刑真滿臉笑意。

“先謝謝兄弟的好意,咱們不見不散。倒時你不方便的話我去找你,還等著和兄弟一起闖蕩困龍深淵。”

二人相視而後異口同聲:“不見不散。”

見陳勾平欲前來湊熱鬧,蒲公齡臉色一沉:“陳老前輩想去何處想做什麼,我們不關心。您沒必要說出來,這裡也沒人想聽。”

躍躍欲試的陳勾平,跟吃了死耗子似的。頓時臉色陣青陣白。

刑真勸解:“蒲兄並無惡意,還望陳前輩勿要怪罪。“

陳勾平心底的咒罵幾乎變成嘶吼。勿怪你個大頭鬼,若是沒有深不可測的小年兒,早就一巴掌拍死你們兩個混賬王八蛋。

臨近紅渠鎮刑真想起一事,對陳勾平抱拳道:“請陳前輩告訴我具體位置吧,我去帶上桃花姐姐他們。”

陳勾平失望至極:“男人喝酒帶一些女人和小孩兒做什麼?豈不是掃了興致。”

刑真卻是依舊堅持:“我們是一個隊伍一個團體,更是親如一家的親人。怎麼會嫌棄對方呢?”

蒲公齡在旁附和:“對對對,有些人不知道什麼是親情和親人。”

陳勾平拗不過二人,也不敢強硬。現在陳勾平心裡可以確定,小年兒的確是深不可測的前輩。此人正走在前方不遠,得罪刑真和得罪小年兒沒什麼區別。

至於後果嘛,這位脾氣古怪的大劍客,誰也摸不準。

思索片刻陳勾平無奈告知:“在紅渠鎮驛站,稍作打聽便可知道。我先行一步,與小年兒前輩在驛站等二位賢弟。”

刑真心底升起一絲狐疑,好奇問道:“為什麼要選擇驛站,那裡是大盧朝廷所有吧。”

陳勾平笑著解釋:“不瞞賢弟,在下和此地驛站官員有點兒關係。在驛站行事方便安靜不說,還能省下不少銀子。還望賢弟們不要嫌棄,也能賞臉光顧。”

刑真點點頭道:“好的,我們隨後就到。”

待陳勾平父女以及小年兒慢慢走遠,蒲公齡凝重問:“你是擔心桃花她們的安慰。”

刑真不做隱瞞:“的確如此,看樣子剛剛的話沒能勸說父女二人收手。選擇驛站極有可能準備親自動手了。”

這次換做蒲公齡不解:“明知有危險為何還要去?”

刑真目露堅毅看向紅渠鎮方向,正色道:“有些事拖久了不見得是好,該解決時總要解決。有小年兒前輩在,危險倒不至於發生。即使小年兒前輩不出手,我也有自保的手段。”

蒲公齡看向刑真腰間的小葫蘆:“你是說……”。

刑真嘿嘿一笑:“能不用則不用,每使用一次心肝肺皆疼。”

蒲公齡拍了拍刑真肩頭給予鼓勵:“黑白大蟒都不怕,還會懼怕這對父女?今天兄弟再陪你赴一趟鴻門宴。”

刑真話中有話道:“人心更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