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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4 乞丐身子弱 小姐身子嬌

現在隨著酒量見長,小破葫蘆內的是烈酒而不再是劣酒。各自一碗酒下肚,二人酣暢淋漓。剛放下的小葫蘆,就被虎視眈眈的小狗崽兒搶走,偷摸的跑到一邊獨自牛飲。

刑真打擊道:“血娃該放血了。”

小狗崽兒一口酒噴出,轉頭後雙目噴火,恨不得把刑真大卸八塊。然後憤怒過後,仍是乖乖的駕馭飛劍刺破小爪子。看著鮮血滾落到劍冢,滿臉的肉疼。

刑真和蒲公齡很是沒義氣的哈哈大笑,剛到嘴裡的就也噴出來不少。

刑真拍了拍蒲公齡的肩頭,悵然:“蒲大哥,喜歡什麼樣的兵器。到了南濱城找一家鐵匠鋪子,我親自給您打造一柄。”

蒲公齡低頭沉思,揚起握緊的雙拳道:“兄弟自己看吧,我只習慣用拳頭。有什麼兵器適合拳頭的嗎?有的話,可以幫我打造一個。”

刑真陷入為難,在青陽鎮鐵匠鋪子時,鍛造最多的是農具。在劍宗時,鍛造最多的是劍。和拳頭息息相關的,一時間想不出個所以然。

也學著蒲公齡握拳,感激指縫間咯嘣作響。良久後猛然抬頭,說道:“我請術士家幫忙設計一個鐵質的拳套,再由我親自鍛造。蒲大哥,您意下如何?”

蒲公齡抱拳:“當然好,那就有有勞兄弟了。謝字不多說,在幹一碗酒。”

低頭時才發現,剛剛的碗已經空蕩蕩,沒有酒可以繼續暢飲。訕訕道:“術士家的費用很高的,兄弟我沒銀子。”

刑真差點笑出眼淚:“銀子我出,蒲大哥放心好了。”

“哈哈哈,刑真兄弟不扣門了。”蒲公齡打趣

說話之際,麻瑞雪緩緩走來。穿著刑真的衣衫依舊顯得寬大,若是換做蒲公齡的,怕是不僅肥大,而且過長會脫到地面。

麻瑞雪躬身施了個萬福:“二為恩公,因身體不適,一直沒機會當面鄭重道謝一場,還望恩公見諒。”

刑真和蒲公齡自然是笑著婉拒,攜恩求報,不是這倆人的性格。

如此一來,麻瑞雪越發的愧疚。似有糾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善於觀察表情的刑真說道:“麻小姐有話就說,能幫到您的我們會盡力。實在無能為力的,還望麻小姐不要介懷。”

麻瑞雪頗有大家風範,一顰一笑皆是輕柔細緻。見沒有乾淨的地方可以坐下,又不想一直站著顯得比刑真等人高出一頭。

緩緩蹲下身一邊撫摸小狗崽兒一邊說道:“我家中有突變,無法應承二位恩公任何回報。小女卻是過意不去,如恩公們不著急的話。可以過了麻京郡之後,等上三五日。”

“家中之事解決,自然不忘派人給恩公送去些路途所用的方便之物。”

看了看老馬和沒有棚子的車,小聲道:“比如馬車,侍女等。可讓恩公路途方便許多。”

蒲公齡咋舌:“看樣子麻小姐家境不一般啊。”

麻瑞雪並不隱瞞,緩緩點頭大大方方的承認。

刑真呢意不再此,再次問道:“麻小姐家中有何變故,不會還是那些可惡的黑衣人吧。如果是他們的話,我們不介意幫忙一把,說實話,我和蒲大哥也看不慣那些黑衣人的所作所為。”

隨後,刑真略有猶豫道:“只是,只是我和蒲大哥實力微弱,不見的能幫上什麼大忙。”

麻瑞雪聽聞後感動異常,再次起身學江湖人抱拳作揖,彎身到底。極其鄭重,看不出有做作夾雜其中。

“汪汪汪”失去了美女的撫摸,小狗崽兒抗議出聲,不過被無視了,

刑真和蒲公齡趕緊阻攔,迅速起身後一左一右扶住其胳膊。

同聲道:“麻小姐不可在這樣。”

麻瑞雪也不矯情,婉拒道:“謝謝二位恩公的好意,小女家中事宜有些麻煩,不能在勞煩恩公牽連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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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好意提醒道:“那些黑衣人在麻京郡實力極大,恩公們路過時最好喬裝打扮一番。千萬不要被他們發現行蹤,以免給恩公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左一句恩公又一句恩公,刑真和蒲公齡委實不喜歡聽。

蒲公齡說道:“恩公忒難聽,換個說辭吧。”

麻瑞雪很是明事理,當即改口道:“全聽蒲公子和刑公子吩咐。”

見其緩緩起身不在作揖,蒲公齡和刑真慢慢鬆開扶住其胳膊的手掌。

剛剛縮回手,麻瑞雪身子打晃。一個沒站穩,差點跌倒在地。

身為武者的刑真和蒲公齡手疾,再次一左一右將其扶住,連聲問道:“怎麼了,身體還不舒服嗎?”

“咕嚕”一聲,於麻瑞雪的肚子中傳出。女子俏臉頓時通紅,小聲說道:“我、我可能是太餓了。”

刑真和蒲公齡相似一笑,也看出麻瑞雪不習慣直接坐到地面。

雖然這種行為有些小家子氣,不夠江湖兒女的豪氣。不過這種習慣是生活中積累形成,沒必要為此上心動怒。

身為四境武者的蒲公齡負責烘乾地面,刑真拿一行囊鋪上。算是給麻瑞雪臨時安置一處可坐下的乾淨地兒,示意其可以坐下吃些糧食。

吃相上也看的出,麻瑞雪小口進食緩慢咀嚼,吞嚥時儘量不發出聲音。

喝水時,抬手以寬大袖籠遮擋。不曾發出水流聲響,也沒有咕咚咕咚的吞嚥動靜。一副大方得體的樣子。

對面的小乞丐截然相反,那叫一個狼吞虎嚥。噎到以後,喝水是聲音是“咚咚咚咚。”

嘴角掛著各種殘渣,很是隨意的抬手胡亂一抹。正好全部抹入口中,吧唧吧唧吃的津津有味兒。

小乞丐來的早,狼吞虎嚥吃的也快。就在麻瑞雪剛剛坐下時,小乞丐已經完成了吃貨大業。

打了個飽嗝,舒服至極。小家夥很勤快,沒有想著吃飽後睡個懶覺。而是顛顛的拾起烘乾的樹枝,一點點的加入火堆當中。

刑真很是滿意,走進小乞丐摸了摸頭小聲吩咐:“去幫忙把麻姐姐的衣服洗乾淨了,然後烘烤乾淨。她沒有行囊,就一身衣服,天亮的還要穿的。”

“嗯,聽令。”小乞丐動作麻利,小跑著離開。

刑真說話聲音很輕,不過沒有刻意迴避。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清晰聽到。

麻瑞雪的乾糧送到嘴邊,動作突然停止。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而後“啊”得一聲尖叫,打破的夜晚的寧靜。原來是才發現自己的衣服被人換了。

麻瑞雪雙手環胸瑟瑟發抖,不過沒有丟掉手中的乾糧。這點細節被蒲公齡和刑真看在眼中,二人皆露出一抹欣慰。

麻瑞雪顫抖出聲,結結巴巴道:“你們。你們誰給我換的衣服?你們、你們、嗚嗚嗚~~~~”

麻瑞雪難以接受這種事實。越想越是害怕。她相信二位恩人不會對自己做出格的事,不過身子被人看光,等同於失去了清白。

她明白二位恩公是不得已兒為之,她也明白你不說我不說外人不會知道。可是就過不去自己心底的砍,無法怪罪刑真和蒲公齡,乾脆坐地嚎啕大哭。

刑真苦笑勸說道:“放心吧,你的衣服是小乞丐換的。我和蒲公齡可以保證,絕對沒有偷看。”

“真的?”麻瑞雪將信將疑,反覆確認。

蒲公齡道出了一個事實:“在這種荒山野嶺,我和刑真又是沒人認識。想對你做什麼的話,不用這麼麻煩的騙你。”

,麻瑞雪放下些許芥蒂,眼中先是閃過一絲欣喜,然後閃過一絲失望。小聲道:“可是他也是男孩子,今年也不小了。”

說著說著,自己刺痛了某根神經,又開始哭了起來。

蒲公齡無奈搖頭後,緩緩道出了小乞丐自己淨身的始末。隨即看了一眼正在認真烘烤衣服的小乞丐,重重嘆息。

沒想到的是,聽完了蒲公齡所說,麻瑞雪哭的越發淒厲。甚至顫抖不已,本就蒼白的臉色越發的慘白。

刑真把小乞丐叫了過來,說道:“你如果不信,可以讓你眼見為實。”

一直掛著和煦笑容的刑真,難得一次微微發怒。低頭看向小乞丐時,盡是說不出的歉意。

小乞丐壓根沒在意,笑道:“大哥哥不用愧疚,我早就習慣了。以前沿街乞討的時候,很多人都欺負我,都拿這個說事。只有跟著大哥哥這段時間,才沒人欺負我,而且給我吃的給我喝的。應該是我感激大哥哥才對。”

這時候麻瑞雪使勁搖頭,拼勁全力幾乎是嚷出來的:“我、我不是不相信你們。我是可憐小乞丐的過去而傷心,你們誤會我了。”

終究是有些大小姐脾氣,被誤會後心底越發委屈。哭聲更大,眼淚兒也更多。

小乞丐突然冒出一句:‘小姐姐,您的衣服有幾處破洞。我、我幫你縫補一下吧。“

小乞丐極為忐忑,停頓了片刻補充道:“我手藝不好,縫補後可能會很難看。您不會怪我吧?”

說完後,滿心希翼盯著馬瑞雪。心底糾結不已,手指不由自主的揉搓女子衣服。

馬瑞雪終於抬頭不在掩面,哭聲間歇扔有些抽噎,道:“小乞丐把衣服拿來,姐姐自己縫補吧。”

“好的”略有失望的小乞丐,應了一聲仍是小跑過去。

麻瑞雪出其不意,一把抱住臨近的小乞丐,溫聲道:“謝謝你,多休息一會吧。”

小乞丐如同害羞的大姑娘,支支吾吾:“沒、沒事,我不累。”

刑真和蒲公齡相視一笑後,找個乾淨地方繼續喝酒。兩個外來人的表現很讓他們滿意,無需一直盯著。

麻瑞雪接過自己的衣服後開始犯難,小聲問:“怎樣縫補衣服?”

小乞丐瞪大眼睛張大嘴巴,跟見了鬼似的。他的認知裡,縫補衣服好像天生就會。怎麼還有人不會呢?而且還是位漂亮的小姐姐。

“哎,你怎麼了?”馬瑞雪沒好氣兒追問。

被驚醒的小乞丐連忙解釋:“用針線就可以縫補,很簡單的。”

一聽簡單,麻瑞雪來了興致,連聲問:“針線在哪,告訴我我去拿。”

勤快的小乞丐被剛剛一抱後,簡直把小姐姐當成了第三位恩人。哪裡容許恩人親自去拿針線,小腿兒嗖嗖嗖奔跑。很快的便從行囊中取出針線。

送到麻瑞雪眼前:“諾,小姐姐縫補的衣服一定非常好看。”

小乞丐小嘴甜如蜜糖,麻瑞雪心底苦似黃連。感情針線認識麻瑞雪,而她不認識針線。

端詳了良久看不出個所以然,問道:“這東西怎麼用?”

小乞丐欲哭無淚,剛剛的馬屁算是白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