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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0 金家家主換 海面風浪起

金家護衛軍武模式訓練,名義上的護從,死守望海崖無人退去。

並不是金家護衛都是超凡入聖的英雄,而是法制嚴明不容許挑釁。臨陣退縮者,只有死路一條。

衝殺上前,或許有機會活命。就算是一戰過後缺胳膊少腿,至少性命還在。金家財力毋庸置疑,撫恤金必然不會少。

做一個衣食無憂的殘疾人,總比做冷冰冰的屍體要強。或許這樣的隊伍不如北荒的黃頭郎軍那般有凝聚力,至少有一股子敢打敢拼的狠勁。

做為這至隊伍的統帥,金縷一馬當先。甲冑早已染血,始終不曾後退一步。

身為金家大少爺,在金家自家人眼中地位不見得有多高。但是在外人眼中,就是含著金鑰匙出聲的嬌子。

身邊自然不缺阿諛奉承的人物,即使以軍武規格建造的護衛,仍是不能免俗。

十多位有眼力見兒的持刀的護衛,自主包圍一圈將金縷護在當中。他們算是想明白了,戰死算點子被。萬一活下來,金縷感念其恩情,以後的小日子,必然飛黃騰達。

然而金縷是儒將,有一股認死理的倔脾氣。在他眼裡,保護他等於懈怠。

轉圈抬腿,每人屁股蛋子賞了一腳。聲音肅穆:“不殺敵,法令處置。”

金家不是軍武,也就沒有軍法。金縷口中的法令,和軍法沒什麼區別。違抗護衛隊法令,也就臨死不遠了。

直到李海洋吞下金陽魂魄,命令龍蝦族退軍。金家護衛得以喘息,退回的金縷方才看到苦大仇深的金鼎虛和金鳳。也知道了金陽遇難,在無可救活的希望。

金縷“噗通”跪倒在金鼎虛身前,不卑不亢:“是兒子的錯,害的弟弟慘遭橫禍。金縷願承擔所有罪名,此戰結束後卸掉護衛隊統領職務,任由家族發落。”

金鼎虛回以冷笑,陰陽怪氣:“翅膀硬了,可以不把金家放在眼裡。知道沒人敢降罪於你,何故假惺惺作態?”

一直埋頭廝殺的金縷,不知剛剛蘭奎藹賜下的免死金牌。被“父親”的言語,說的一頭霧水。

身旁的錢觀潮冷冷撇了一眼,問道:“金鼎虛,你可知道我的姓氏?”

後者脫口而出:“錢供奉,何出此問?”

下一刻金鼎虛如遭雷擊,姓錢?年歲二百左右。和家族傳言中老東家錢家的兒子完全吻合。

看出金鼎虛的震驚,錢觀潮一語道破:“你的猜想完全正確。”

怕金鼎虛不想相信,錢觀潮娓娓道來。從金家的崛起,到如何獲得的半神器揮金如土。就連唐家祠堂靈牌下,鎮壓著一顆龍元錢的事都一一說出來。

金家的經歷不是秘聞,坐守三代家主的錢觀潮,知道當中事宜並不出奇。可是唐家祠堂靈牌下,鎮壓著金家神器剋星。此事事關重大,只有每代金堂兩家家主才知道。

而且金唐兩家歷代家主,都有誓言保守秘密。若是有人敢不顧天道誓言洩露秘密,打死他金鼎虛也不會相信。

就連他金鼎虛,都沒敢將此秘密告訴金陽。

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唐明耀,發現後者同是震驚的無以復加。顯而易見,不是唐家洩露的機密。

如此說來,只有一種可能。錢觀潮原本就知曉此事,那麼他的身份呼之欲出。

馬不火語出驚人:“弟弟說的不錯。”

錢觀潮和馬不火是兄弟,此語一出更是憑空炸雷。在聯想到原東家,家主姓錢,夫人姓馬。

金鼎虛就算有心辯駁,也找不出有力的說辭。

正在他冥思苦想之際,錢觀潮不溫不火道:“金家從金鼎虛開始,已違背了祖上誓言。不在有資格管理金家這份產業,念在你們多年打拼苦心經營,錢財想帶走多少便帶走多少。”

“哪怕將現在的金家資產掏空,我相信唐家會補上這個窟窿。”

“至於半神器揮金如土,本就不是你們金家的東西。你們父女別做無用的多想了,它還會留在以後金縷當家主的金家。”

說罷,金鼎虛手中的半神器玉如意,不受控制綠色光芒驟起後,自行脫離。

緩緩落在金縷身前,待金縷受意,雙手將玉如意捧起。半神器光滑內斂,重新歸於平靜。

錢觀潮叮囑:“保護好揮金如土,一會用得上。”

馬不火同時叮囑唐嬌:“木火放在手中就行,一會或許會用上。”

蘭奎藹冷不丁出言:“後事交代完了,該出發了。不用狡辯,我知道你們不忍心父母留下的南濱城被妖獸毀於一旦。”

馬不火和錢觀潮同時點頭,蘭奎藹大手一揮:“迎戰。”

“上五境進海一戰,其他人原地戒備。”

蘭奎藹先一步踏出望海崖,黑衣門房劉順幾乎是不分先後。錢觀潮和馬不火,相互對視一眼緊隨其後。

以四對八,優勝劣汰一眼可見。四人身後留下的男男女女,盡是提心吊膽。當然除了金鼎虛和金鳳,他們父女二人比之其他,多出了幾分不甘。

刑真一手握拳,一手摩挲刑罰劍柄。不能參戰,不甘心再次一直等待。

蒲公齡和小狗崽兒分居刑真左右,一位四境武者和一位二境神修。居然躍躍欲試,滿是慾望要上去一戰。

蒲公齡剛到手的拳套,戴在手上以拳擊掌。兩方金屬碰撞,交擊聲砰砰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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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崽兒的劍匣,不斷的開啟閉合。木質摩擦,咔嚓咔嚓。

蒲公齡明知故問:“想打一下試試?”

刑真鄭重其事點頭:“嗯。”

小狗崽在旁附和:“汪汪汪。”

蒲公齡感慨:“等等吧,到了困龍深淵。妖族數之不盡,就怕你殺到手軟。”

小狗崽兒抗議:“汪汪汪。”

刑真同樣疑惑:“為什麼人族和妖族不死不休呢?難道都不珍惜生命嗎?”

蒲公齡搖頭不確定:“誰知道呢,打了萬年。當初的恩怨早已忘記了吧,現在是一代代積壓出來的火氣。”

刑真自言自語:“為什麼不能和平共處?”

小狗崽兒同意刑真的意見:“汪汪汪。”

海面上,七位鱗甲男子逼迫李海洋一同出手。八位緩緩升空,分居八個方位。正是八卦中的,乾、震、坎、艮、坤、巽、離、兌。

八位生靈的靈氣盪漾而出,兩兩相近間靈氣接連。除卻李海洋的靈氣清澈如水外,其餘七位皆是半紅半藍。

除卻李海洋外,紅上藍下,八條兩色洪流環繞八位。百丈的巨大八卦陣圖,緩緩的在海面落成。

黑衣門房劉順,露出一絲冷笑。毫無徵兆的,轟得一拳自上而下遞出。他看準了八卦陣圖薄弱點,無形罡風只有滾滾咆哮音,轟然砸向李海洋方位。

八卦陣急忙運轉靈氣抵禦,奈何八卦陣初成,連結的靈氣洪流不夠凝實。一拳砸下,李海洋和他兩側火元凱、火元豐當即被砸出陣外。三位生靈的身形,直接砸入海中。

劉順身形一閃,人已不見。只看到海面泛起滔天巨浪,海下傳來一陣沉悶響動。

浪潮翻湧,帥先破浪而出的李海洋,火元凱和火元豐三位。嘴角掛血,身上都留有血窟窿。

劉順最後慢悠悠衝出海面,拍了拍手掌像是在抖摟灰塵。譏諷道:“不過如此,再來。”

七位鱗甲男子和李海洋同時後退,無不避其鋒芒。這位黑衣門房太霸道了,同境界打的人沒還手之力。

同一陣營的蘭奎藹,不由自主扯了扯嘴角。也是被劉順的雷霆手段驚得不輕,他十二境神嬰境,自認沒有這樣的實力。

馬不火和錢觀潮就更不用說了,中五境時的劉順,就有與他們一戰的實力。現今躋身上五境,已將二人遠遠的甩開。

劉順無心理會這些人的想法,瞥了眼不戰而退的八位生靈。淡淡道:“沒勁。”

而後黑衣門房暴起,赤手空拳殺入八位生靈中間。至於一同前來的蘭奎藹、馬不火和錢觀潮成了擺設。

卻說殺入八位大妖中間的劉順,周身獵獵罡風呼嘯。與之轟砸而來的靈氣接連碰撞,轟鳴聲接二連三炸響。

黑衣門房如同攜帶雷霆的黑雲,攜帶著滾滾雷鳴殺到哪響到哪。開山式、鎮海式、破天式不斷變換。

拳罡所過無可匹敵,號稱體魄強橫的大妖,在劉順面前反而成了弱者。此時的劉順,倒是更像一頭殺入人群的大妖,無所顧忌連續揮拳。

僅僅半刻鐘,八位生靈全部掛彩。好不容易合力暫時擊退劉順,沒有丁點兒再戰的慾望,撒歡的往後逃竄。

蘭奎藹吐了一口口水:“我&*&,早知有這麼生猛的傢伙,剛才幹嘛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架勢。我這張老臉啊,徹底的丟光了。”

錢觀潮眼巴巴盯著黑衣門房,慶幸道:“還好現在不是敵人,如剛剛鐵匠鋪子時他就有這等實力。恐怕我和馬不火,沒的機會站在這裡。”

錢觀潮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和馬不火之間仍有芥蒂。稱其名諱而不叫兄長,可見怨氣還挺深重。

馬不火何嘗不知,只是現在不是化解恩怨的時機。依舊是惜字如金簡單附和:“不錯。”

前方劉順打的正興奮時,突然收手退回。和蘭奎藹並肩站立,凝重的望向更加遙遠的海面。

蘭奎藹也好不到哪去,陰沉如水,和劉順盯著一個方向。

只有境界稍低的錢觀潮和馬不火,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火元凱和火元豐同族的鱗甲男子,不約而同轉身跪拜。齊聲迎接:“恭迎長老!”

李海洋想藉機逃跑,震驚的發現被兩道契機鎖定。皆是不弱於剛剛打傷自己的黑衣門房,驚駭的同時脊背生寒。

海天交接處,黑壓壓一片。黑色不斷臨近,海面和天空依舊被兩種顏色籠罩。

天空是一頭漆黑的大鳥,展翅翱翔遮攏天宇。周身羽毛漆黑如墨,猶如金屬寒光刺目。

大鳥長鳴,哮音擴散。漣漪經過火元凱等人時,自行饒過不傷其分毫。

海面一龐然大物,身軀同樣漆黑。似乎海洋不夠寬廣,無法容納下龐然大物的身軀。

破浪而來,龐大的身軀硬生生將海面抬高一丈。

海中發出怒吼:“休得傷我同族。”

這邊的蘭奎藹,拍了拍劉順肩膀:“你休息會,音波我來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