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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5 鳳尾少問津 雞頭爭不休

刑真和蒲公齡以失敗告終,而百花榜大門的禁制必須要福氣胭脂才能進入。就算夢義是渡船管事人,也沒有特權,即使唐家家主來了,也得遵照百花榜的規矩來。

夢義做了回大好人,自己掏出六顆龍語錢分別挑戰二人一狗,明擺著防水讓刑真等人獲勝。

有人會問,為什麼是六個龍語錢而不是三顆?很簡單的道理,連夢義入場打雷也得掏銀子。不然怎能說無奸不商,當然規矩是百花榜幕後大佬所定。

與其說是畫卷,不如說是投影陣法。一位位端莊俏麗的女子影像,懸浮在半空緩慢旋轉。

所有看客盡可大飽眼福,全視角仔細觀察。所有男人也有共同的想法,該死的畫師,為什麼要刻畫上衣服。

人靠衣裝馬靠鞍,投入畫軸十份以下的福氣胭脂,可令影像女子榮光換髮。投入整數十份,可令女子翩翩起舞。

蒲公齡忙得不亦樂乎,第一次聽說還有美女排行榜這種東西。從頭到尾,所有輪廊描繪一遍,姓名以及所在地等記載的非常仔細。

小狗崽兒狠只長了一對眼珠子,明顯的不夠用。若是屁股上在長一對眼睛就好了,可以前後同時觀看。

既然來了,刑真也不會錯過。怎麼說也是這片世界的名人,以後見到了總得認出個一二來。

還別說,百花榜前十就有一位熟人。排位還不低,高居第四。正是補天閣的陸曉良,也就是鎮西郡城與刑真有過合作的,騎乘白色麋鹿的漂亮女子。

以她的容貌,入榜實屬正常。就現在刑真所見過的人當中,陸曉良穩居第一。

看過第二名在看第一百名,興許有點差距。不過前十名之間,刑真看不出差距在哪。

或許是姓陸的遺傳好,前十名居然有兩位。另一位陸樂音,高居榜單第八位。

夢義一直陪著刑真,看到負劍男子盯著影像入神。心想天下烏鴉一般黑,平時裝正人君子,看到百花榜後都一個德行。

調侃道:“長見識了吧?回頭得請我多喝幾杯。”

刑真倒也大方,隨手取出一罈子火鱗蟒妖丹煉化的藥酒。拋給夢義道:“夠你喝了吧!”

隔著泥封酒香四溢,夢義豎起大拇指:“好酒。”

夢義這傢伙,所有的美女名字家族等倒背如流,顯然是經常光顧此地。刑真第一次來,可不像夢義這般走馬觀花。

從排名的後方往前推移,噴噴稱奇:“神庭太厲害了吧,居然有莽荒大陸的資料。前十當中,妖族佔了三個席位。”

三個妖族女子,分別是來自幽冥雕族的幽羽香,九尾狐族的九昭儀,孔雀族的孔秒彤。名次分別是三、五、九。

夢義不置可否,刑真越發的好奇這個神庭的勢力。目前他所瞭解的,只有神庭的百花榜。就連劍宗都沒有關於神庭的記載,可見這個勢力的神秘。

寧做雞頭不做鳳尾,看百花爭豔絕對不會放過第一名的佳人。不僅刑真有此想法,所有進入船艙一層的人都有相同的想法。

故而,第一名麗人這裡,聚攏了最多的人。

第一名和神庭一樣神秘,姓名不詳宗門不詳,就連容貌也有紗巾遮掩。但是觀其婀娜身段,和那面紗下的若隱若現。相信在場眾人,無不是心頭癢癢。

夢義沒安好心眼,嗷嘮一嗓子:“投入足夠量的福氣胭脂,此女子會摘下面紗。”

夢義是這艘渡船的負責人之一,說話自然有可信度。

這種欲罷不能的神秘感,最是能激起人們心中的期盼。話音落後,福氣胭脂就跟不要錢似的往畫軸裡砸。

第一個出手的是仲良和仲勳二人,應該是中五境初期的實力。二人分別守擂三輪和五輪。前者被楊建趕下臺,後者被素宿霜趕下臺。

兄弟二人,合力沒籌夠十份福氣胭脂。無奈下投到了第一名麗人畫卷當中。

第一輪投擲,投影下面紗遮攏的女子無動於衷。近百份的福氣胭脂,丁點兒的浪花沒濺起來。人群開始炸鍋了,各種質疑聲傳出。

夢義好整以暇,大致估算一下數量,慢慢騰騰的拋入畫卷中三份福氣胭脂。

面紗遮攏的女子身旁,似乎有微微的清風拂動。薄如蟬翼的面紗翹起一角,露出尖尖的細膩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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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人群第二次炸鍋。投入福氣胭脂數量最多的鍾良和仲勳,沒能拔得頭籌,氣不打一出來。

二人惡狠狠的看向夢義,連帶著身邊的刑真也被牽連。收回目光時,更是有意在刑真身上停留片刻。

夢義喝了一口妖丹煉化的藥酒,瞥了一眼不服氣的兄弟二人:“不服嗎?不服打一場?”

擂臺對戰,個人的實力一清二楚。所有參展者,屬夢義最強。剩下的,要屬素書霜、步剛、楊建和公西涼。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後面的四位沒有全力出手。他們真正的實力無從得知。

仲良和仲勳惹不起夢義,轉而將目光看向刑真。 同聲說道:“同輩中人切磋較量才行,以大欺小算什麼本事。”

夢義相當的不客氣,冷笑一聲:“呵呵,見到比自己弱且比自己年齡大的。說什麼以實力輪輩分,達者為先。搞的自己不可一世,要別人卑躬屈膝。”

“怎麼,見到比自己實力強的,就要以年齡論輩分了?你們這些雙向規則,在我這裡不管用。”

說罷,夢義就要不顧場合出手。刑真趕緊阻攔,勸說:“前輩莫要和他們 一般見識,大家都急著看美人呢,別掃了大家的興。”

見夢義扔不罷休,刑真抬出殺手鐧:“被洪姨知道,她會生氣的。”

夢義立馬老實,沒有丁點兒的反駁。

麗人卷軸吃的缽滿盆滿,一波福氣胭脂比上次多出十餘倍。

一粗礦男子聲音突然想起:"我來,我若揭開面紗,所有人靠邊站,讓我站在最前方。"

說話人是刁帽男子步剛,經過刑真時,拍了拍負劍少年的肩頭欣慰道:“武道底子不錯,別驕傲,繼續努力。”

步剛絕對是那種力量驚人型的,寬厚手掌拍打刑真時,後者措不及防,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刑真倒是無所謂,旁邊的夢義,擼起胳膊又要幹架。

刑真算是明白了,夢義前輩不僅是性格急躁,脾氣也不好。估麼著,只有在洪柏面前,才是一隻溫順的小綿羊。

卻說步剛氣勢渾厚,又有在擂臺的無匹表現。圍觀群眾,自動讓出一條小路來。

步剛緩緩臨近畫軸,一次掏出了三十分福氣胭脂。這大手筆,一般人只能望塵莫及。

撩起衣服兜著一堆胭脂,正要一股腦丟擲時。一杆菸袋鍋子突然出現,擋住了步剛的勢頭。

老頭楊建緩緩走進,仄仄道:“年輕人火氣太旺,不宜看這種令肝火上升的東西。”

“我老人家見多時廣,這樣的機會留給我吧。”

步剛狠狠瞪了一眼老人的褲襠,問道:“你行嗎?”

楊建氣結:“結實著呢,不信給你看看。”老頭子相當的不正經,說話時就要解褲腰帶。

“有些人越活越明白,有些人越老越不要臉。我看那,一大把年齡活狗肚子裡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有男有女不要點廉恥。”

扛著一小男孩兒的婦人緩緩步入眾人視線,與楊建針鋒相對,不見有絲毫的懼色。

小男孩瞳瞳死死的盯著女子影響,搖頭道:“孃親,這個面紗我看不透。”

素宿霜拍了拍兒子的手背安慰道:“沒關係,你還小。”

公西涼突然插言挖苦楊建:“素宿霜言之有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是老人好逑。識相的趁早退下,免得在這裡丟人現眼。”

幾位福氣胭脂大戶齊聚一堂,互不相讓,氣氛一度的劍拔弩張。其他的看客,畏懼四人實力,沒人敢多言插話,也沒人繼續投擲福氣胭脂。

夢義看熱鬧不嫌事大,丁點兒的不害怕這幾人打起來。在一旁鼓譟:“快了快了,估麼著在有二三十份福氣胭脂,美女就能摘下面紗。”

楊建看了眼素宿霜,陰陽怪氣問:“婦道人家也想一堵芳容,就不怕自己無地自容。這裡是渡船,沒有耗子洞給你鑽。”

素宿霜針鋒相對:“我做事憑喜好,輪不到你一外人指手畫腳。”

奇怪的是,這些脾氣暴躁看對方不順眼的傢伙,幹動嘴不動手,沒有要掐架的意思。

四人爭吵不休無所謂,耽誤了別人投擲福氣胭脂。要知道投擲出去的胭脂,渡船有分紅的。

擋了渡船的財路,夢義自然不幹了。相當的不客氣嚷嚷道:“要吵滾一邊去,別在這裡耽誤大家時間。”

更奇異的一幕發生了,四位渡船當中的頂尖高手。突然放下成見,一致的盯向夢義。

而後者大大咧咧全然沒當回事,繼續沒輕沒重:“看啥看啥,就說你們四個。”

“啪”清脆響聲從夢義後腦勺傳來,打人一巴掌的洪柏揉了揉手呢喃:“真疼。”

夢義就像是耗子碰到了貓,縮了縮脖子沒有絲毫怨言。

洪柏面向四人微微施禮:“諸位見諒,是渡船招待不周。你們大可以一起投擲,四人一起最先觀光女子風采。”

“在家靠父母,出門在外靠朋友。既然現在同處一地,雖算不上朋友,但也沒必要為了這點兒小事大打出手。”

“且四位實力都不低,一不小心傷了彼此。無緣無故多了個仇家,實屬不明智的選擇。”

其實吧,這四人本就沒有打架的意思。洪柏給了臺階,自然順著成全。

看似雷聲大,雨點丁點兒的沒有。見事態平息,洪柏笑著告辭,不忘拉上刑真和夢義,同時喊走了蒲公齡和小狗崽兒。

出了船艙,遠在第一畫軸處,不明所以的蒲公齡問:“他們真的不會打起來?”

刑真點點頭:“我感覺他們四人之間好像認識,在做戲掩飾。”

洪柏笑道:“差不多,不知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不明白就不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夢義渾然不在意。

刑真湊近夢義賊兮兮問:“前輩怎麼不留下看美女?”

夢義一語道破天機:“紗巾根本不會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