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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7 戰馬貴如金 只送不可買

雙方不約而同的停止潑灑箭羽,各有大將上前嚴陣以待。

光明教帥先策馬走出陣營的是陳流惠,長劍在手颯爽英姿:“誰敢於我一戰?”

這種雙方約戰,都為贏得氣勢。對面倭族萬夫長,見陳流惠出來,明顯的露出一絲詫異。

觀察細緻的刑真,清晰撲捉到萬夫長的臉色變換。

暗想,難道在倭族看來,陳流惠不可能出戰嗎?

氣勢決定軍武的整體戰意,萬夫長雖詫異,也知道己方沒有六境武者或神修可與之匹敵。

仍然硬著頭皮喝令道:“小泉東遊你去迎敵。”

被點名字的倭族將領躊躇不前,萬夫長再次喝令:“軍令如山,違令者斬。”

出戰是死不出戰也是死,與其被軍法斬了不如戰死,還能得點撫恤金。

小泉東遊硬著頭皮策馬出戰,拎著一杆一丈長的大戟,頗有幾分氣勢。

迅猛衝殺至前重戟力劈,想打陳流惠個措手不及。

騎馬作戰幾乎沒有使用軟兵器的,因為短兵交接軟兵器沒有足夠的格擋能力。

被重兵器擊中,很容易回彎後傷到自己。小泉東遊先聲奪人,便是這般想法,讓陳流惠進退兩難。

陳流惠也出乎意料,並沒有以六境武者的修為碾壓對方。

而是彎身側軀,任由重戟在身前劈下。

陳流惠抬手拍向重戟,身形借勢一躍而起。如同輕盈的燕子,轉瞬掠至小泉東遊頭頂。

“刷”軟劍划著弧度刺出,直接刺穿敵人喉嚨。

一招殺敵而且還是極其漂亮斬殺,一女子在戰場上不輸男兒。

陳流惠用心良苦,幾乎沒用多少內力。完全憑藉經驗獲勝,和武道境界沒有丁點兒的關係。

此舉大幅度調動身後光明教眾的情緒,千人發出了山呼海嘯般的喝彩。

陳流惠意猶未盡,躍回自己的戰馬,手提軟劍再度冷喝:“誰敢與我一戰。”

她太勇猛了,殺的對面倭族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倭族萬夫長的臉都快憋成紫茄子顏色了,想了半天艱難開口:“好男不跟女鬥,有種派遣個男的出來和我一戰。”

蹩腳的理由,萬夫長自己都不相信能站得住腳。

不過他沒得選擇,否則身為五境的自己,就得上去迎戰。

剛剛小泉東遊的死法猶在眼前,萬夫長沒那個膽量。

在萬夫長的感知中,光明教實力最強的便是陳流惠。

剩下的,便是和陳流惠並排的,一位面色蒼白的男子。同樣是凝旋境,有得一拼。

萬夫長感知到的凝旋境武者,自然是精元虧空的刑真。

刑真習慣壓制境界,萬夫長的修為,自然看不出刑真的深淺。

出乎萬夫長的預料,陳流惠居然答應了他的蹩腳請求。

陳流惠瞥了眼刑真,問道:“想去試試?”

刑真也不含糊,直接策馬向前,立身於兩軍中央。

終於不用死,萬夫長樂了。“駕”揚起馬鞭,屁顛屁顛策馬來到陣前與刑真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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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萬夫長小野村口,不殺無名之輩,報上名來。”

想知道對方的姓名,無非也是打擊對方士氣的一種方式。不然殺了個無名小卒,豈不是白廝殺一場。

刑真懶得理會這些狗屁倒灶的勾心鬥角,緩緩拔出刑罰心底默唸。

“為誰出劍?”

“百姓。”

“為何事出劍?”

“不再有屠戮。”

“出劍對與錯?”

“我認為對。”

“嗆”的一聲刑罰出竅,刑真策馬前衝。臨近萬夫長舉劍力劈,勢大力沉罡風陣陣。

“真是無名小卒,真夠晦氣的。”小野村口見刑真沒報姓名,狠狠罵了一句。

越發的不將刑真放在眼裡,隨意舉刀格擋。

“咔嚓”一聲,小野村口的長刀應聲碎裂。

刑罰來勢不減,一劍將這位萬夫長頭顱削掉一半。

光明教再斬一將,而且是敵軍最高大將萬夫長。

千人光明教眾再次發出吶喊,興奮盪漾在其中。

舉旗小卒徐文興奮的跳腳,大喊道:“媳婦好樣的,回來給你喝酒。”

“咚咚咚”突然城牆響起雷雷戰鼓。聲音越來越大,氣勢越來越高昂。

衝鋒戰鼓響起,光明教教規森嚴。一千教眾哪怕面對一萬,也得聽從命令殺向前方。

且這一千軍武是高古修奇的白芒旗教眾,衝鋒戰鼓又是高古修奇敲響。

根本不用陳流惠命令,一千軍武嗷嗷直叫殺向前方。

如果實力相當,此刻的確是衝鋒的上好時機。

可現在相差懸殊,強行衝鋒哪怕可以獲勝,光明教眾也會損失慘重。

陳**不明白高古修奇為何下這樣的命令,不過她的地位不如右護法。

現在不是辯駁的時候,既然有命令,只得硬著頭皮衝殺出去。

刑真微微皺眉,也想不明白為何下這樣的命令。

他不是光明教眾,沒必要聽所謂的教規。眼角瞥見徐文擦肩而過,那速度,比騎馬的人還快。

刑真好心提醒:“徐文小心些,你媳婦等著你回家呢。”

“大人您放心,一定砍三五個人頭回來。”少年興奮異常,根本聽不進去刑真的勸解。

意外接連發生,實力扔在的倭族軍武,見到衝鋒居然不戰而退。

光明教胡亂下達命令,倭族看不清戰局走勢。

刑真的木訥腦袋,委實想不明白了。只能把緣由歸根結底到萬夫長被殺,沒了主將軍心渙散。

兵敗如山倒,臨陣潰敗更是兵家大忌。片刻功夫的短兵交接,光明教居然殺了近千倭族軍武。

刑真突然眉頭微動,感知到前方有熟悉的氣息。

下一刻刑真面色驟變,捨棄戰馬撒腿狂奔。

戰馬無非是坐騎,真正拼速度的時候,還真沒刑真雙腿跑的快。

刑真大喝:“有危險,速速命令撤軍。”

聲音中夾雜著內力,即是說給城牆的高古修奇,也是說給前方衝殺的陳流惠。

說話時,刑真人影閃動,如一道青煙追上策馬前奔的陳流惠。

出其不意抓住陳流惠脖領子,直接拽下戰馬。就跟拎小雞崽子似的,拎著陳流惠再度前衝。

陳流惠蒙了,這是什麼情況。這個動作太羞恥了,憤恨的低著頭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女子臉皮子薄,悲憤欲絕都忘了釋放罡風抵抗。

刑真追上徐文,揪住其衣袖喝令:“別殺了,跟我後撤。”

說罷,又拎起一隻小雞崽兒,撒腿向後撤退。

徐文這叫一個氣,大好的殺鬼子時機,怎麼能就此錯過。

他人小鬼主意多,跟個泥鰍似的三下五除二脫掉上衣。

一個翻滾向前,撿起掉落的長刀,一邊喊叫一邊衝殺向前。

“回來!”刑真怒吼,聲音在所有人耳畔轟鳴。

“轟隆隆”一朵蘑菇雲升騰,激戰雙方被激盪的靈氣亂流包裹。

殘肢斷骸拋向空中,血雨灑落猩紅一片。場面安靜的可怕,沒有人能發出哀嚎的聲音。

“不要”刑真瑕疵欲裂,扔下手中的陳流惠,跪地大吼。

倭族大軍後方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刑真,這次算你命大逃過一劫。”

“上次你引爆上五境妖丹,屠戮倭族五萬先鋒軍。”

“這次先收回點利息,不過你放心,我沒你那種手筆,僅用了一顆七境妖物的妖丹而已。”

清冷的聲音不含感情,越來越遠卻愈發的刺耳。

“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始魔曠的氣息,始魔宗的人。”刑真怒問。

“刑真你膽子夠大,下次見面就是要你命的時候。”

聲音遠去,殺來的一萬倭族軍武剩下不到一半,一同退走。

光明教出城一千人,返回城內兩人一馬,還有一罈子沒喝完的酒水。

刑真感受到的不只是一顆中五境妖丹,還有一道令他心悸的波動。

對戰始魔曠的時候出現過,被始魔宗稱為神力的東西。

這次的神力比始魔曠所召喚出來的危險十倍不止,其威力可想而知。

刑真自信,刑罰的殺招可摧毀後方的城牆。

始魔曠召喚的神力可與刑罰對抗,換做今天這個更強悍的神力。真若是被召喚出來,城牆是小,光明城內的百姓能活多少不可知,那才不能接受。

所以刑真不敢妄動,不能逼迫對方召喚出這種力量。

刑真能做到的,唯有竭盡所能救下一個是一個。

可惜了徐文,明明有一次活命的機會。卻因興奮過頭,自己放棄了自己。

倒不是說徐文傻或者不知死活,他只是一凡俗,沒刑真看得那麼遠那麼透徹。

徐文敢於拼殺並沒有錯,錯只錯在倭族軍武中藏了一名可怕的神修。

高古修奇為什麼下達衝鋒的命令,刑真不得而知也不想去追問。

光明教內部的事情,自己解決便好,刑真一個外人不好插手。

回到了城內,刑真找到了剩下的一罈子酒。

刑真沒要軍功,只是象徵性的要了一匹戰馬。

斬殺倭族萬夫長,要一匹戰馬而已,沒人能挑得出毛病。

一位面色蒼白的負劍年輕人,一手牽著叫做“媳婦”的戰馬,一手拎著一罈子未開封的酒。

來到了白天的酒樓,眾目睽睽下牽著戰馬進入。

刑真自己帶酒來到酒樓,請酒樓的掌櫃喝酒。

這種行為再別的地方,那純粹是踢場子。

徐掌櫃居然拿了兩個碗過來,親自開啟泥封倒滿。

掌櫃的自顧自端起一杯一飲而盡,刑真隨後一口下肚。

徐掌櫃輕輕喚了一聲:“媳婦!”

戰馬側頭,看向喚它名字的掌櫃。

徐掌櫃盯著刑真,問道:“這匹馬多少錢?能賣給我嗎?”

“戰馬,很貴。”刑真答道。

“不怕,我可以把酒樓賣了,所有錢送給光明教。讓他們買更多的戰馬,殺光鬼子。”

“你是生意人,做生意釀酒是你該做的事。殺倭族是光明教的事,與你無關。”

“我兒子就在光明教,怎麼與我無關。”

“以前在,現在不在。”

兩人一問一答,徐掌櫃面沉如水:“在一天也是在,光明教也會承認。”

刑真默然點頭:“戰馬不賣給你,可以送給您。”

“別去上城牆,在這裡等著,等著倭族鬼子被殺乾淨。”

掌櫃的試探著問:“真的可以殺光嗎?”

刑真搖了搖頭不確定道:“或許會有那麼一天吧。”

說罷,負劍男子起身離去,戰馬留給了酒樓。

徐掌櫃胡亂抹了把臉龐,抱拳道:“公子慢走。”

隨即掌櫃面向酒樓所有人,朗聲道:“提鬼子一顆人頭來,可在酒樓免費吃一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