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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秀秀

玩了一會兒,秀秀和嬌嬌見我們的興致都不高,她們也玩不起來,就找了個藉口結伴去上廁所。我終於松了一口氣,然後埋怨小鬍子也不幫我分擔一下,就知道看我笑話!

“你這樣問不行,還是要單獨跟那位秀秀談一談。”小鬍子不理睬我的質問,立馬就把話題轉移了。

“這種場合你叫我怎麼談?”我攤開手無奈道。

“你帶她出臺唄!出臺了就可以慢慢跟她聊了。”

“啥叫出臺?”

“就是,就是那個唄!”小鬍子很猥瑣地做了一個很下流的手勢,把我氣得差點跳起來!

“老何你不要害我!”我憤怒地叫道。

“那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小鬍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反正張經理說了,所有的消費都算在店裡的賬上!”

“不行!”我堅決搖頭道。

“哎呀,又不是叫你真的做!你帶她出去,找個安靜的房間探探她的口風就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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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鬍子還想繼續忽悠我。我便反問他道:“既然這麼說,幹嘛你自己不去跟她聊?”

“我是出家人,怎麼能幹這種事?”小鬍子又擺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樣,“再說了,就算我跟她說想帶她出臺,她都不一定願意。你就不同,你是小鮮肉,我看人家秀秀也對你有意思,你問了她肯定答應!”

“滾蛋!”我罵道,“張經理剛才不是說,他們這裡不搞賣YP娼這一套嗎?”

“嘿嘿!”小鬍子賤笑道:“你信他的話?俗話說,妓院都是開在牌坊街裡的!”

小鬍子話還沒說完呢,剛才那位媽咪又敲門進來了。她疑惑地問道:“喲,二位帥哥這是怎麼了,酒也不喝,歌也不唱,是對美女不滿意嗎?”

小鬍子再次搶先道:“正好相反,我們很滿意!這位小帥哥還想帶秀秀出臺呢!”

“不不不!”我急忙否認道。

媽咪笑了,還做了一個埋怨的手勢,道:“咦,小夥子不要這麼害羞嘛!,既然你對秀秀有意思,那我就去給你安排一下!”

“真的不需要了......”

“他需要!他需要!”小鬍子又打斷我的話,對媽咪道:“你趕緊去問問秀秀她願不願意吧!”

“好的,沒問題!”媽咪笑得花枝亂顫,搖頭擺尾地走了。

“老何!你不要替我自作主張!簡直是亂來!”我憤怒至極,責問小鬍子。

小鬍子則老神在在,揶揄道:“亂來不亂來,一會兒由你自己決定!反正記得把事情打聽清楚就行了!”

我差點就要暴走了,便威脅小鬍子:“你再這樣,我立馬掉頭就走!這個任務就留給你自己去完成!”

小鬍子這才軟了,低聲下氣地給我說好話。他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嘛!我保證,我發誓!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更不可能讓你女朋友知道!”

我還是不解氣,死活不肯答應帶秀秀出臺。小鬍子不得已又祭出了“殺招”:“我答應你,這次的酬金我們倆平分!”

你妹哦!拿錢來砸我,讓我去幹這種齷齪的事情,以為我是“鴨子”啊?

小鬍子好說歹說,又對我作起了揖,啥“光明磊落”的形象都不要了!我氣總算稍微消了消,但還是在猶豫要不要去。

這時候,那位媽咪又進來了。她笑著對我勾了勾手指,道:“小帥哥,我跟秀秀說好了,你現在就跟我走吧!”

我還是下意識地搖頭。小鬍子走過來不由分說就一把將我拉起,推出了門外。門外有不少人在走來走去的,我就不好再當眾發脾氣。媽咪叫我跟她走,我就猶猶豫豫、迷迷糊糊地跟在她後面一直走。搭了一次電梯,又七拐八拐地走了一段路,那媽咪就把我帶到了夜總會樓上不知道具體是第幾層的一間空客房裡。媽咪跟我說,讓我坐在床上等一會兒,然後就關門走了。

我獨自一人呆坐在那張床邊,心情緊張,忐忑不安。之前和韓婕在一起的時候,我肯定是不會有這種左右為難的感覺。韓婕就是我想要的女人,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那麼浪漫。而現在我將要面對的是一個我完全不熟悉的女人,還是在這種情形之下,背負著一個很“不好聽”的名聲!我陡然間覺得壓力好大,手腳都開始發軟,小心臟一直在“撲通撲通”地猛跳!

“篤篤篤!”

門響了。我遲疑了好一會兒。門又繼續響,我不得已只好走過去開門。外面站著的果然是秀秀!

她一看見我,就撲過來抱住我,還用塗了口紅的嘴親我的臉。我急忙掙扎道:“哎,先坐一坐好不好?我,我還要緩一緩......”

“哦,難道你還是第一次?”秀秀笑著打趣道。

“不,不是......”

“不用緊張,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我這時居然還有心思去想:這種場合,這句話一般不都是男人哄女人的時候說的嗎?

秀秀見我還是緊繃著臉,便笑道:“呵呵,好吧!你剛才不是想跟我聊天嗎,我們就先聊一聊吧,讓你放鬆放鬆情緒!”

我聽秀秀這麼一說,果真是舒緩了一些,然後就開始慢慢地跟她攀談起來。秀秀是外省人,家在農村,六年前就來廣南打工,年齡比我大五歲。

我問她:“既然是來打工,為什麼會幹起這個來?”

秀秀聽了便嘆氣,道:“唉,如果有更好的選擇,有哪個女人願意幹這一行?既然選擇了幹這一行,也要幹好,對於我來說,不論做什麼都只是一份工作而已!”

“你在這裡幹多久了?”

“兩年。”

“怎麼進來的?”

“春姐介紹我進來的。”

春姐正是那位自殺了的“小妹”。來夜總會上班的女人,當然也不會使用真名,就給自己取一個“閨名”,春姐、秀秀和嬌嬌均是如此。我見秀秀提到春姐,心中一喜,心想:這下就不需要我再繞個大圈去套你話了!

“春姐是誰?”我假意地隨口問道。

秀秀的表情變得有些黯然,幽幽道:“是我的一個好姐妹,已經過世了......”

“你們是親姐妹嗎?”

秀秀又笑了,道:“小帥哥你好天真!怎麼可能嘛?我們就是在另外一個夜總會上班的時候認識的,關係還不錯。”

“她人怎麼樣?”

“嗯,人挺好,挺照顧我的!不過,她也是個可憐人......”

“怎麼可憐了?”

秀秀說到這兒,就很幽怨地給了我一個白眼,道:“哼,還不都是被你們這些壞男人給騙了!”

我心裡叫屈:我怎麼壞了?又不是我騙了她!

不過,我這時候也不能跟她計較這一字半句的,便繼續問道:“她怎麼被騙的?”

“唉,當年她才才十七歲就獨自一人出來打工,接觸社會的年齡比我還小!”秀秀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訴說著,“她那時候啥也不懂,找到了招工的地方,卻碰見了壞人。人家許了高工資、高福利,說上班也不累,她傻傻地就跟著去了。結果這一去,就被拐到Y窟裡賣了三年,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

“既然都逃出來了,為什麼她又繼續幹這行呢?”

“唉,幹什麼工作不也是一樣給別人打工,混口飯吃?她都已經成這樣了,也變不回黃花大閨女,還計較這些做什麼?做我們這一行的,名聲是不好,但收入還是不錯的,比去當什麼服務員、售貨員、清潔工的工資高多了。其實現在也還好啦,在這夜總會裡上班,我們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反正工資是按天算,也沒人逼我們。趁著年輕,先攢點錢以後再說!”

秀秀似乎也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人來傾訴,把心裡的話都對我說了。我雖然對她們的職業選擇表示理解,但這並不是我想打聽的事。

“那這位春姐,是怎麼過世的呀?”我有些“生硬”地把話題又轉回到春姐的死因上去。

秀秀一聽我提到這個敏感話題,就不樂意了,皺起眉頭來反問我:“喲,你盡問她幹什麼?你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她的?”

“我......”

“哎呀,都聊了這麼久了,來吧!不要再扭扭捏捏的啦!”

秀秀一把將我推倒,整個人都壓在我身上,又湊嘴過來要親我。我大窘,下意識地要將她推開,結果推的不是地方,手按到了她胸口的兩團肉上。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急忙解釋道。

秀秀卻吃吃笑了,道:“有啥不好意思的?小年輕就是容易害羞,讓我來幫你吧!”說完,她很熟練地伸手在我腰間一扣一拉,就把我的腰帶給解開了!

我大叫道:“不要!”

我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褲頭,猛地一下子坐起身來,秀秀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撞開了。她捂著吃痛的額頭怨道:“哎呀!你到底要幹嘛啦?”

我不答話,也不敢再繼續逗留下去,用手提著褲子跳下了床,開了門,落荒而逃。

我掙脫了秀秀的香豔“控制”從房間裡跑出來,慌不擇路地跑下樓梯,下了兩層才發現樓層牌上寫著:“11”,原來這上面都是酒店客房,麗都夜總會還在最下面的二、三層。

我這才去找了個電梯口,坐電梯下到了二樓。當我驚魂未定地回到之前那個包廂的時候,小鬍子還坐在裡面抽悶煙,但嬌嬌卻不知道去哪裡了。

我一進門,還沒開始數落小鬍子呢,他倒先指著我哈哈大笑,道:“看來你這一趟來的真值,豔福不淺呀!”

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最後才意識到問題出在我的臉上,抬手一抹,手掌上立馬蹭下來幾道紅。我又急忙跑到洗手間裡,照了鏡子才發現自己的臉上、脖子上都是紅唇印子。我眼前一暗,差點暈過去!剛才我居然就是這個樣子從樓上到樓下轉了一圈,怪不得一路上好幾個人都盯著我看,還偷笑!

不得已,我開了水龍頭在洗手池裡把臉洗了一遍,才總算是弄乾淨了。回到包廂裡,我逮著小鬍子就是一通咒罵。小鬍子臉皮也厚,一邊抽菸一邊不痛不癢地聽著,連我罵他“心理變態,性取向有問題!”,他也毫無反應。等到我發完了脾氣,他才慢條斯理地問道:“打聽到什麼了?”

我喘了喘氣,自己倒了杯啤酒喝了當做解渴。這時罵也罵過了,出糗也出過了,我實在是拿這個厚臉皮的傢伙沒辦法。我穩定一下情緒,然後就把剛才秀秀跟我說的話大概地給小鬍子重複了一遍。

小鬍子聽了又攤開手道:“這裡面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你應該繼續往下套她的話呀!是不是你出來的太著急了?”

我怒道:“我再不出來,就連貞操都沒了!要不,現在換你再去問一遍?”

小鬍子見我又要發怒,嘿嘿一笑便也不再追問。可目前這唯一找到的線索不太好接著往下查,下一步又應該怎麼辦?

“我估計那只鬼很可能就是跟著秀秀進來的,現在應該還在這家夜總會裡遊蕩尋找下手的目標。沒有更好的辦法就只能是用笨辦法了。”小鬍子捺滅了最後一支煙,對我道,“我們倆分頭去找找看,我看二樓,你上三樓去。”

我無奈也只好同意,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

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部分包廂的客人喝得醉醺醺的,互相攙扶著開始離店。外場的舞池裡也不像八、九點的時候那麼熱鬧了,音樂換成了慢搖風格,跳舞的美女也走了,只有一些卡座上還稀稀拉拉地坐著借酒“談心”的幾對男女,趁著酒勁卿卿我我。

三樓有一半的包廂都空了出來,服務員進去簡單打掃了一下後就走了,留下滿屋子的菸酒氣味。我便從東側的第一個包廂開始,挨個去檢視,但碰到還有人沒走的包廂我不方便現在進去,就不免有所遺漏。

我看看左右無人,就摸出身上的瓷瓶開啟蓋子,讓丟丟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