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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平復了下心情,裝模作樣的在營地裡打聽關於江毋的訊息,幾天後,扈將軍發現這個小四更加殷勤的貼了上來:

“扈將軍,茶水涼了,小地給扈將軍換給一哈。”

“扈將軍,這是這裡有名地點心,小地出去順道買了些,扈將軍嚐嚐。”

“扈將軍,這塊硯臺不錯啊,真是配地上扈將軍地身份。”其實就是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硯臺,扈將軍十幾文錢買的。

“扈將軍……”

扈將軍要崩潰了!聽到那魔性的聲音,就想往床底鑽,有些後悔提起江毋了。

“扈將軍……”

外面又傳來了這個魔性的聲音,扈將軍立刻叫道:

“別進來,本將在忙公事!”

“啊,沒事沒事,我就在門口坐著,有事咧,扈將軍就叫我哈。”

扈將軍真想提劍殺人了!

泫不但對扈將軍獻殷勤,對他的護衛也是一臉媚笑,他們幹什麼,只要她碰上,不管適合不適合,都過去參一腳。

這樣來來去去的,某天泫突然發現,扈將軍手下的人都對她極為不耐,見了她跟見瘟神一般避之不及,這倒是個好現象啊,泫心裡得意。

又滿臉獻媚的進了扈將軍辦公的地方,侍衛也不攔她,反正每次她都有各種讓他們無法拒絕的說辭,乾脆也不理了,跟這種人一個字都不想說。

泫對侍衛們點頭哈腰的向裡面走,到門口又叫道:

“扈將軍,我今天……”進來卻發現沒人,腳稍頓了下,便立刻往裡面走,邊走邊叫“扈將軍?扈將軍?”

到書桌那裡快速掃了眼那些信件、公文,公文都是卷起來的,泫不好翻動,不過信件嘛……

外面的侍衛們,眼睜睜看著泫不知從哪裡摸出那麼大一塊抹布,認真的擦拭著桌子、椅子。

擦桌子時故意把信件碰掉地,然後去收拾,快速看了下那些人名,其中有個人名讓泫很在意:孫華!這個人是推薦餘艾的,又與葉堯有關係。

泫邊打掃衛生,邊想:

難道餘艾背後的人是葉堯?如果是他的話,或許真的能消除餘艾貪汙的痕跡。

正想著,突聽身後一聲呵斥:

“誰允許你進來的?!”

泫不由一哆嗦,回頭看扈將軍滿臉怒氣加殺氣,心裡真的有點怕了,忙縮到個角落裡,結結巴巴的說:

“扈將軍不在,我看著桌子、椅子有些髒,就、就打掃打掃,”掃了眼桌子上整理好的信件和公文,連連擺手到“我什麼都沒看,扈將軍知道地,我認不得幾個字的,”說著說著似乎嚇的腿軟了,一下跪在地上便磕頭“扈將軍饒命啊,我是真的什麼都沒看啊,扈將軍饒命!”

這麼沒骨氣的樣子,要不是餘艾看中,扈將軍一腳就踹死了,強壓住火氣,吼道:

“滾滾滾!以後本將再不想看到你!否則殺無赦!”

泫連連應著,然後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跑了,慌慌張張的還跌倒了好幾次,這下再不衝侍衛們獻媚了,一溜煙的就衝出了門。

慌里慌張的衝進自己的小屋,關上門,爬門縫上看了看,確定無人來,靠門溜到地上,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壓住心裡的恐懼,剛才實在太嚇人了。

安撫了心神,爬起身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繼續被扈將軍打斷的思考。

甯晟很快便知道了此事,可是查來查去,只查到孫華與餘艾有來往,而且都是擺在明面上的正常來往,孫華是餘艾的推薦人,有些來往也無可厚非。

甯晟把桌子拍的邦邦響:

“這些人怎麼能隱藏的這麼深!是不是都成精了?!”

甯昤他們勸了勸,也沒什麼法,便散去了。

甯晟回到後宮,林嫿看他臉色不好,把泡好的茶端了出來:

“又誰惹我們的晟生氣了?”

甯晟接過林嫿遞來的茶碗,兩口便把茶水喝光了,長嘆口氣說:

“你說說這些混蛋們,到底是怎麼隱藏的,怎麼就查不出來呢?明明都到門口了,就是進不去!”

甯煦和甯暘從外面進來,看倆人在談事,甯暘很乖巧的回自己的房間,甯煦很感興趣的躲一邊聽。

甯晟給林嫿抱怨了半天,甯煦突然站出來說:

“父皇,敵不動,那就我們動,我們查不到乾脆就逼他們行動。”

甯晟一愣:

對啊,葉堯、滕玊都把自己埋進了秦始皇陵裡,外面還有一層又一層的擋箭牌,他們自己不出來的話,要想攻進去得費老鼻子勁,還不如想個辦法讓他們出來。

一把抱起甯煦用鬍子蹭蹭他的脖子:

“哎呀,父皇的小煦厲害啦,以後可以給你皇兄幫上忙了!”

雖然這麼想,可怎麼才能讓他們出來?泫那面是沒戲,一個小小算賬的,何德何能能讓他們出來,就算她想在賬面上搗鼓些什麼,她上面還有上司呢,不等呈到甯晟手裡便已經被查出來,到時好不容易潛進去,又得逃走,所以,還得從他們這面動手。

與甯昤他們商量對策,可商量來商量去,也未商量出個名堂,只能告知蔣霽他們,讓他們也找找有沒有可乘之機。

滕珒被休回家,因為與明安烏勒吉的事情,被諸多人都瞧不起,出門就被人指指點點。

現在滕玊也大不如以前,更是受滕珒事情的影響,口碑、勢力直線下降,又沒了皇親國戚的身份,更是沒了以前吆五喝六的威風了,滕玊認為是滕珒導致他變成今天這個境地,對她更是沒好氣,稍有不順就拿她出氣。

受滕玊影響,連家裡的下人都對她冷眼相視,沒好臉色,滕珒一直窩在自己的院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甯煦給甯晟指了條道,但他們又想不出怎麼才能讓這些老狐狸們動彈動彈,於是便開始打壓滕啟和滕伏。

這倆人除了滕玊的名號外,他們自己根本沒什麼能拿出手的,平時藉著滕玊的名頭耀武揚威,欺壓這個打壓那個,不過這陣卻一直謹遵父親告誡,低調行事,不再那麼囂張。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方面遵循滕玊告誡,總壓著自己,另一方面又受到朝廷的打壓,心裡憋屈,既然憋屈,就得找什麼方式來發洩一下憤懣,於是與一幫狐朋狗友去喝酒吹牛。

酒過三巡,眾人都有些上頭,一個胖胖的人問兄弟倆:

“最近奕王對你們哥倆很是打壓啊,再這樣下去,我看你倆都快要去當個打掃衛生的了。”

眾人一陣大笑,現在滕玊勢微,眾人對這兄弟倆的忌憚也少了幾分。

不說這事,兄弟倆還能憋著,可這事就如同扎在心裡的刺,碰一下都能疼的嗷嗷叫,更別說像這樣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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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伏哼了聲:

“壓我們?奕王是只敢撿軟柿子捏,他怎麼就不敢捏我爹去呢?!”

有人故意挑事:

“他怎麼不敢捏你爹啊?在雷勖的事情,差點就把你爹也整進去,也因為此事,滕太師的勢力散去不少。”

眾人擠眉弄眼偷笑著,都是在官場混的,誰不知道滕玊招攬那些勢力是幹什麼的,雷勖的事情後,表面上滕玊還是太師,可此時已不比彼時,從滕玊對人態度的變化上便可看出。

滕啟看不慣他們現在這副嘴臉,接話道:

“我家變成現在這樣,完全是我那個不爭氣的妹妹。”

眾人更是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不是說你妹妹是清白的嗎?”

滕伏氣鼓鼓的說:

“當然是清白的,可是哪個男人能受的了這樣的汙點?即使知道自己妻子是清白的,”指著他們一干人“換是你們,你們能接受的了嗎?”

眾人雖不說話,心裡也贊同他的說法,可是,贊同的僅僅是他的這句話,並不是整件事情,所以,臉上的嘲諷更加明顯。

兄弟倆漲了一肚子氣往家裡走,越想越氣,回到家便直接衝去了滕珒的院子,滕珒都已經睡下,兄弟倆把她拉起扯到大廳裡,三兩下撕去她的衣服,便拳打腳踢。

邊打邊罵道:

“你這個賤人!都是因為你,讓我們在外面丟了臉!”

“下賤坯子!該誘惑的人不誘惑,不該誘惑的人倒是使勁誘惑!”

滕珒被打的滿地打滾,慘叫連連,她看到有不少下人在門外閃過,可是卻沒一個人進來,即使是滕玊來,也只是站在門外的暗影裡看著。

她現在後悔了,是真的後悔了,如果按甯昤說的老老實實的,找面首、找情人都隨她便,只要老老實實的別想歪主意,她現在依然是奕王妃,好吃好喝還有人伺候,也不用遭人白眼,可現在呢?她都已經極盡全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可還是免不了被找上門。

直到滕珒不省人事,門外的滕玊才沉著嗓子說:

“可以了!”

兄弟倆這才住了手。

滕啟直起身,喘著粗氣打量著滕珒,白皙的皮膚上不但有淤青還有血汙,頭髮散亂,狼狽不堪,倒是有種別樣的誘惑,咽咽口水,在滕珒胸上摸了兩把:

“長這麼好的身材,只可惜是妹妹,不然還能讓我們好好玩玩。”

兄弟倆淫笑著離開了。

滕珒醒來時,天已大亮,身體已經被清洗過,還敷了藥,只是躺在床上不能動,有個婢女來粗魯的給她喂了碗藥,再無人問津,悔過、痛恨的淚水打溼了一片枕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