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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

  我在下落!

聉低頭看著快速逼近的大地,感受了下能把嘴吹歪的風:

這老爺爺的是怎麼回事?!我的床呢?!我的屋子呢?!

掙扎了幾下,似乎更快的向下墜落,試著撐開四肢,但因為受力不均勻,在空中翻了N個跟頭,才算勉強的保持住了平衡,雖然下落速度似乎是慢了那麼一點點,但完全沒有用好不好!

眼看著一片中式風格的建築群快速衝進視野,拉開外衣想著像飛鼠那樣滑行,可惜想象太豐滿,現實太骨感,想呼救,卻被風嗆的連呼吸都困難,更別說開口說話了,於是乎,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金黃色屋頂佔據了整個視野。

呈“大”字摔進了一棟中國古建裡,居然神奇的沒死!但與屋頂、地板的衝撞,還是讓她疼的岔了氣般。

往四周掃了眼,感覺好像進了故宮似得,然後看見屋子裡面一排排跟牆一般的書架。

松了口氣,努力翻了個身,躺在一堆廢瓦礫中,看著屋頂上那個人形,還時不時掉下瓦礫的洞:

“活下來了,簡直是好的不要不要的。”

喘了口氣,忍痛往起爬時,突聽門外人聲鼎沸,還夾雜著盔甲的碰撞聲:

“刺客!刺客!”

“在御書房!”

“包圍!包圍!”

聉一臉茫然的聽著外面的嘈雜。

很快門被開啟,衝進來一堆提刀提槍的人,快速圍攏過來,明晃晃的刀刃充斥了聉眼前的所有空間,聉看著一把幾乎貼著自己鼻尖的刀,滿腦子蹦問號。

耳邊傳來一個冰冷刺骨的聲音:

“何人?!盡敢擅闖皇宮!擅闖御書房!”

聉抬眼看向那個聲音,可是圍著她的人擋住了光線,加之恐懼,除了光線打亮一個個人形輪廓外,什麼都看不清。

耳邊又傳來了那個冰冷的聲音:

“說!”

同時一把槍頭伸到聉眼前,幾乎戳進她的眼睛。

聉盯著那個槍頭,咽咽口水:

到底是什麼情況?看這樣似乎不是開玩笑啊,現在暈是最好的選擇吧?可我不會裝暈啊,倒下去就可以了吧?

這麼想著,眼一閉就往後倒,可是,她頭後有一塊剛掉下來的碎石,這一倒撞上去還真的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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聉再次醒來時,發現是在一堆乾草上,略動了動腦袋,頭有點暈,摸摸頭,摸到了布條,同時也察覺到了手腕上的鐐銬,瞬間清醒很多,再看看四周,貌似是在監牢裡,刺鼻的臭味讓聉覺得又要暈過去般。

艱難的爬起來,鐐銬的碰撞聲引來了看守人,看守人過來看了看聉,露出一臉不安好心的笑意,向外看了看,打開門走了進來,笑嘻嘻的打量著聉,尖細的嗓音暴露了他的身份:

“雖然長的不怎麼樣,身上也少點料,但好歹也是個女人,凡是刺客,不管怎麼樣,敢闖皇宮,最後都是死,你不打算最後再發揮一點作用嗎?”說著上前摸著聉的臉“還真是滑潤啊。”

聉還沒完全康復,渾身沒力,腦子裡就好像翻江倒海一般,哪哪都不舒服,哪哪都疼,只能兇狠的瞪著他。聉不討厭太監,但討厭壞太監,比如這位,下面都沒了,還這麼色,要不是因為受傷,聉定會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看守人看著聉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笑道:

“反抗的女人最有意思,我們也別浪費時間,很快你就再看不到太陽了。”

話音剛落便棲身而上。

聉一咬牙,鼓出一股勁,快速抬手,將鐐銬擊向看守,對方還未及反應,便砸暈了過去。

這一下讓聉差點也暈過去,撐著牆硬生生把眼前的黑暗壓下去,扶著冰冷的牆,向外走去,這裡不是聉想象中的大牢,貌似更像私牢。

走出來後,木柵欄門外面是個可三人並行的巷道,很長,望不到頭,望不到尾。聉想逃,可是剛才那一口氣整的渾身更疼,血液似乎全衝進了腦子裡,沉沉悶悶的,才走到門口,就已覺得天旋地轉,艱難的抬手抓住門上的鎖子,估計鑰匙在看守身上,可是實在沒力氣返回去找鑰匙了,更沒力氣去找其他路。

要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交代了嗎?

感覺越來越冷,眼皮也越來越沉,知道絕對不能睡,順著門滑坐在地上,透過縫隙看著外面自由的空氣和陽光,一直都在追求自由,一直以來都想掙脫禁錮,可卻沒有象今天這樣,自由與禁錮就這麼形象、具體的呈現在眼前。

聉所處的地方是個叫焜昱國的小國,國姓是“甯”。至於聉是否穿越了,這個還真不好說,穿越了吧?沒穿越吧?呃,穿越了吧?我去!到底穿了沒?!

甯晟是焜昱國的皇帝,一直覺得這個所謂的刺客可疑,既然能不被任何人發覺的潛入皇宮,並來到御書房房頂,可見其功夫了得,但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把自己摔進了御書房,還摔的那麼慘,想來想去都覺得奇怪,於是並沒有把聉移交刑部大牢,而是關進了永巷中。

聉一直都在昏迷,這天醒來,一個看守跑去給皇上報信,一個看守進去瞧情況,於是就發生了剛才那幕。

甯晟得報,覺得有必要親自去審審這個奇怪的人,趕來時看到一個衣冠不整的人靠在門上(其實是穿著短袖短褲),雖看不清臉,但這裡除了兩個看守就是那個奇怪的人,所以很肯定的判斷,這個就是讓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奇怪人。

看守很有眼色,緊走幾步上前開門,甯晟他們上前時,正好把門開啟。

聉沒了依靠,直接撲倒在地,抬眼看到有許多腳,知道有人來了,硬撐起自己,扒著牢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不清有多少人,也看不清他們長什麼樣子。

撥開擋在眼前的頭髮,有些虛弱,但語氣卻很硬氣的說:

“我沒有刺殺皇上的想法,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殺我、打我,甚至給我栽贓嫁禍,但,我絕對不允許你們欺負我!”

經過這些,聉明白了那麼一點,自己貌似、大概、好像、也許是穿了,儘管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但在事實面前,也不得不強迫自己接受,於是先要澄清自己,不能就這麼丟了腦袋,保命比什麼都重要。

甯晟看她這幅裝扮再聽她的話,也能想象發生了什麼事情,跑進去檢視的那個看守出來,低眉順眼的走到甯晟近前,輕聲說道:

“暈過去了。”

甯晟眯著眼,再次將目光落在聉身上:完全依附牢門才能繼續站著,眼神已經無法聚焦,面無血色,嘴唇也顯出一片灰白,氣息微弱卻急促,即便如此,還是硬挺的站著,眼中透出的堅定,讓人無法生出輕蔑之意。

甯晟看向身後的井公公,井公公忙湊了過來,甯晟在他耳邊嘀咕了句,轉身離開。

看著這群人離開,聉是再撐不住了,眼一黑便沒了知覺。

再次醒來時,覺得身上暖暖的,抬手摸腦袋時,發現沒有鐐銬,而且還有綿綿、暖暖的被子,摸摸腦袋,沒了繃帶,渾身似乎也沒那麼疼了。

試著起身,不知從哪突然躥出一個人來,壓著她的雙肩急切的說:

“小姐,您不能動啊,您的傷還沒好徹底,太醫囑咐我們不能讓您動的。”

聽到“太醫”,便知還在皇宮,但也說不好,也許在行宮,或者說聉希望在行宮。

揉揉眼,看清眼前是個丫鬟打扮的女孩,依她所言,沒有起身:

“這是哪裡?”

丫鬟見她沒有堅持起身,便松了手:

“這裡是皇宮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