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喬回了宋氏集團,老爸沒在。
她直接去了市場部那邊拿了資料。
張姐看她臉色不太好,想了想,還是擔憂的開口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她搖搖頭,勾唇一笑,“沒有,就是最近工作壓力有點大。”
張姐跟父親關係很好,若是她說是喝酒喝多了,被唐競澤扔沙發上睡一宿感冒了,老爸一定會很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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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了婚,有些事兒,能不說,就不回家說。
“這樣啊,你也別太緊張,雖然這次的案子非同小可,不過董事長既然能交給你,證明你是有能力勝任的,何況身邊還有競澤幫你呢,怕什麼,他總會照顧你的。”
宋南喬聽到這個名字,內心一陣酸楚。
他照顧她?
估計這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她死了,他高興都來不及吧。
怎麼可能是照顧呢!
可她還是點頭。
搖了搖手中的資料夾,“嗯,那我先拿走了。”
“嗯,去吧,缺什麼再來拿,董事長說了,要配合你工作,全力配合。”
宋南喬點頭,莫名的心裡有暖流流淌而過。
出了宋氏,她直接回家,一點想要去唐氏的想法都沒有。
回到別墅,宋南喬一個個結束通話公司來電,索性關機,她需要靜一靜。
或許就算自己真的死了,唐競澤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更何況是發燒。
拖著痠疼的身子,宋南喬回到臥室倒頭就睡。
醒來時,夜幕已經降臨。
喉嚨乾渴,起身下樓倒水。
正巧遇到唐競澤回來。
宋南喬連眼都不抬一下,倒了杯水直接上樓,全然當唐競澤如空氣,二人形同陌路。
………
一連幾天,宋南喬連公司都沒有踏進去半步,電話不接,會議不出席,宛如人間蒸發。
唐競澤在公司終於坐不住了。
大偉看著總裁一早喵了好幾眼對面辦公室的位置,心情極其不順的表情,立刻秒懂。
“總裁,今天夫人還沒來,是不是身體哪裡不太舒服?”
他一邊遞上去檔案,一邊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她身體舒不舒服跟我有什麼關係?”
唐競澤沉聲看著大偉,給他嚇的一身冷汗,趕緊搖頭。
“我就是隨口說說。”
不耐煩的揮揮手,大偉如釋重負,趕緊下去。
總裁心情不爽,閒人免進。
他剛出去,莞惠恰好拿著檔案,看著一臉心有餘悸的大偉,皺起眉頭。
“怎麼了?心情不好?”
大偉趕緊點頭,看著來人,立刻張口解釋,“公司最近業務多,且繁雜亂的很,總裁自然不會高興。”
看破不說破,越描越黑,莞惠搖頭失笑。
“那我不進去了,這個檔案,交給他,告訴他最好能開個記者招待會,把宋氏和唐氏合作的這件事兒,大肆宣傳一下,估計是個不錯的熱議點,現在的記者很喜歡曝光的,這麼大的新聞,估計搶著做呢。”
大偉驚詫的看著莞惠,“難得有設計師竟然對於宣傳這點還很精通呢。”
“習慣了,看多了,也能學幾分。”
“總裁早就安排下去了,週三,也就是一個月後上午九點半,召開發佈會。”
莞惠透著玻璃窗瞟了他一眼。
“那這檔案就麻煩你了。”
不愧是商業場上的奇才,唐競澤自不會讓人失望,她能想到的,他都已經吩咐準備下去了。
“好。”
唐競澤從裡面一出來,就看見大偉看著莞惠的背影在發呆。
“人已經走了!”
大偉尷尬地立刻回頭,“總裁,您怎麼出來了?”
“不然綁在辦公室裡?”
他反問,大偉猛地想起檔案,趕緊遞上去,“剛剛惠總讓我給您的。”
淡淡的掃了一眼,不算著急的檔案,他揮揮手,“放辦公室吧,我回去一趟,取點東西。”
“好,那有什麼需要您叫我。”
大偉勾唇忍著笑。
很明擺著,自家總裁好端端的上著班,突然要回家,到底意欲何為?
………
宋南喬沒在家,這是唐競澤趕回家後唯一的得知。
直接忍不住,電話給撥了過去。
“你在哪?”
電話那邊吵鬧聲很重,讓他一個字都聽不清楚,手機離耳邊老遠。
“宋南喬你已經混到去沿街乞討了麼?這麼吵?”
宋南喬捧著電話聽完他這話,頓時就不想回他了。
這個死男人,嘴巴還是這麼毒。
跟她說話永遠沒個好氣。
斂起嘴角,索性大聲喊道:“你有什麼事情?我在工地了,聽不見。”
“我餓了。”
他想了半天,突然來一句。
“有病吧,唐競澤你該去看醫生了。”
餓不餓的跟她有什麼關係?
腦袋一定是殘了,才會給她打電話說這個。
圍牆外邊工頭小跑過來,“宋經理,那邊搞定了,要不要去看一眼?”
宋南喬直接把他電話結束通話,快步走過去。
若是唐競澤看見此刻在工地裡的宋南喬一身運動裝,穿著運動鞋,帶著安全帽,不嫌髒,不嫌累的跟著工人們滿地跑,一定會驚掉下巴。
這哪裡還是曾經那個高高在上,冷豔無雙的宋家大小姐。
“都完成了嗎?”
她露出笑容,看著包工頭,很高興的問道。
“按著您修改好的圖紙,又重新修飾了一遍,都弄好了,就等著您去看看呢,沒什麼問題,直接就能進人住了。”
“算樣板間?”
包工頭點頭,“當然。”
別墅那邊,唐競澤怔愣的看著她結束通話的手機。
“死女人!”
他恨的咬牙切齒。
宋南喬看完樣板間,在指導商量一下明天的施工安排,已經是快要黑天。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時,已經是八點半,連飯都沒吃一口,就直接躺在沙發上眯一會兒。
等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十二點。
上樓洗漱下來,大門正好被開啟。
“你還知道回來?”
唐競澤看到她的第一句話就是‘興師問罪’。
態度極差。
宋南喬又豈是吃素的?
“跟你有什麼關係麼?你天天早出晚歸,跟我報備過麼?我說過你什麼?”
一句話,讓唐競澤頓時啞口無言。
“就你牙尖嘴利,半點女人味沒有。”
“是,你小三小四們女人味兒十足,你倒是熱愛去啊。”
他才回來,都沒一句關懷,除了諷刺就是極盡挖苦,難道她就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