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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血戰白馬

夏侯淵這一路的輕騎,到底還是速度快。

來的白馬之地的時候,那顏良亦是立足不穩。

夏侯淵這會也顧不得曹操到底與許褚說的什麼,就要奇襲一手,殺那顏良一個措手不及。

然這會夏侯淵不在意許褚,許褚卻主動尋的夏侯淵來了。

“將軍,若是奇襲,可得叫吾出陣!”

聽得許褚請戰,夏侯淵自是相應。

直說道:“此是自然,以仲康之武勇,自然是要領一部兵馬,與吾同襲那顏良!”

然許褚卻聽得是連連搖頭。

再是嗡聲應道:“此回出征,許某卻不能領兵了。”

夏侯淵聽得一愣,實在沒想到許褚會有此言。

當即就道:“此話又是從何說起?”

許褚應道:“許褚來的時候,丞相幾番交待,只叫吾當的一兵卒,不好領兵。”

這夏侯淵一聽就更不明白了。

許褚來了又不用,也不知丞相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心下不明,只得直問道:“許將軍,咱們丞相可對你有何交待,如今到的白馬,能與吾說否?”

許褚聽得點頭道:“丞相交待,此番伐那顏良,要叫吾使當初典將軍之法。”

典韋?

夏侯淵聽得當即就曉得許褚說什麼意思了。

當初典韋奮不顧身,為的能滅呂布之勢,那是以命換傷,要阻撓呂布的步伐。

後當真是以身報恩,被呂布斬與陣前。

夏侯淵一直為此很是惋惜!

如今見丞相竟然欲要故技重施,雖然那顏良是萬萬比不上呂布的,但此事不免也太過危險!

當即就道:“當初典將軍的結局還在眼前,吾怎麼能放心再叫仲康冒的此險?”

許褚聽得卻大笑道:“許某又非愚人,自比與典將軍相比,也不過是伯仲之間。若是丞相叫吾去擊殺那呂布,那為的性命所想,必是不能受。”

“然那區區顏良,遠非呂布可比,只要吾到其身邊,定能一戰而斬!”

夏侯淵知道這話許褚純粹就是寬慰的自己。

若是丞相當真叫這許褚殺呂布去,那許褚也定然不會推辭。

也明白為何要叮囑許褚一定要到了白馬才與自己說起。

若是自己早早知曉定然一路要為許褚憂慮,說不得還要反覆向曹操勸諫。

而如今到了白馬,大敵就在眼前,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哪裡還有憂慮的心思?

只得無奈說道:“形式已然如此,吾也不好抗命。然此中兇險,仲康自知,務必要小心啊!”

許褚聽得認真點的點頭,卻不再誇的海口,只是仔仔細細,重複起了丞相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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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手,許褚就要殺那了!

袁紹敗了公孫瓚,馬不停蹄就打曹操,雖然兵強馬壯,佔據優勢,卻也有些問題的。

最大的問題就是“兵疲將驕”。

這士兵是疲勞不堪,將軍卻是驕傲的很。

實際那公孫瓚是很能打的,袁紹能徹底殺滅了公孫瓚,當真是費的不少力氣。

比起袁耀敗劉表,那兇險程度,不會小了多少。

而殺死了公孫瓚,這些將軍們一來都是了受賞,各自升官發財。二來也是心下嬌縱,自覺是打遍天下無敵手,那公孫瓚都殺敗了,曹操又算的何?

此般嬌縱的心思下,自然是很容易大意輕敵的。

是以這夏侯淵的輕騎繞襲到了眼前,顏良才剛剛有所察覺。

更絲毫不在意,只覺其不過是在送死罷了。

“那曹操軍馬來的何處了?”

光從這顏良的問話之中,就能看出來顏良有多不在意那曹軍了。

是壓根不曉得來的到底是何將!

還是那斥候一本正經的應道:“回將軍,那敵將打的夏侯旗號,已是在十里外紮營,眼看就是要起的兵馬來了。”

顏良聽得此言,當即冷笑的聲道:“不管這來的是那盲夏侯還是那夏侯淵,皆叫其有來無回!”

這夏侯惇可真是人人能被說的一句。

這特娘的什麼盲夏侯,那是不管南方北方的,都能說的一語。

要是被夏侯惇知曉這天南地北都這麼編排自己,怕是又要去找呂布拼命去了。

畢竟自己至於如此地步,也全是拜呂布所賜。

顏良言罷,就是整頓兵馬正面迎接那曹操軍馬。

不過一個時辰,就見得前方塵土飛揚,顯然已是軍馬已至。

顏良目光如炬,見得那杆帥旗,直高呼道:“區區曹兵,也敢來討!兄弟們隨吾殺!”

顏良說著,也是當先而出,帶的軍馬就是向前掩殺過去。

這顏良也算是猛將。

萬夫不當,勇冠三軍,也是殺出來的名號。

此刻以逸待勞,初一交手,就把曹軍殺的大敗。

曹軍似乎遠遠沒想袁紹軍馬如此厲害,準備不足之下,有些一觸即潰的模樣。

顏良更是見得那帥旗都調轉了方向,顯然是要跑。

“別叫那曹軍主帥夏侯跑了!”

殺到這時候,這顏良還不曉得來的到底是夏侯兄弟中的哪個人,只是奔著那主帥而去。

這場面,顏良這兩年之間也見得多了。

每次殺的那公孫瓚軍馬,皆是幾乎一面倒的情況。

顏良如今面對夏侯淵,彷彿也如面對那公孫瓚一般。

別說顏良,就是袁家的普通軍士,那心裡也都存著這心思來。

只覺此戰該是如以往一樣,殺的敵軍不敢回頭。

在袁紹與公孫瓚後期的鬥爭過程中,公孫瓚帳下軍馬確實是沒有什麼還手之力。

尤其是當公孫瓚自己給自己圍起了一座“厚牆”,在易京死守,以為袁紹見勢力困難,會自行退去之後。

其還在外的軍馬自然是不斷潰敗,毫無一戰之力。

顏良正以為這曹操也如公孫瓚一般,不堪一擊之時,卻聽得前頭傳來一聲高呼:“曹家兒郎安能退敗?且看吾夏侯淵討的敵將!”

這聲高呼一出,顏良就見那帥旗又再次反轉。萬軍從中,就要朝著自己殺來。

“倒不是那盲夏侯!”

顏良聽得是心裡明白,這來的是那夏侯淵。

雖比起那盲夏侯是難對付些,但顏良哪裡會怕。

直呼道:“正是怕你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