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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九章 男人和驢子一個德行

楊府最近一段時間比較熱鬧,第一件事令人匪夷所思,門房將軍羅義先公然在深夜與廚娘綠拂住在了一起,被很多人發現。

綠拂是負責提督府廚房的人,偌大的提督府,看家護院的和經常在此居住的將軍就有千八百人,廚房供應這些人的伙食可想而知工作量也是很大的,一日三餐還不包括迎來送往經常宴會的情況,所以,廚房人不少,而廚娘綠拂是主管事的人,要說權利,比那個時常跟在老爺身邊的管家楊林小了些,但是油頭和實惠一點不少。

權利是個好東西,但是,容易使人囂張,綠拂面相極好,長得乾乾淨淨,但是,不知怎麼地,廚房的人感到最近一年這位廚娘的面相有些變化,原本圓潤的下頜有凸出之勢,眼角越發細長,嘴角經常不經意下耷,總體給人一種刻薄之像。權利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氣質,難道也會改變一個人的容貌?

自從那個叫做心兒的婦人來到廚房,那個長相不算出色,但是,氣質出塵和藹可親的人便成了廚房百十多人競相示好的物件。門房將軍羅義先便是在東城將軍中間地位也不算低,而且常住提督府,誰都看出來門房將軍似乎很得主人的欣賞,所以,對於門房將軍引見來的人總是要不經意的套近乎,何況還是那麼和藹可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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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綠拂彷彿感到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那個新來的面相並不出眾的人婦人對自己若即若離,沒有那種誠惶誠恐的討好,令她更是氣憤,一般來講,像綠拂這種級別的管事,也是可以輕易勘定手下人是否犯錯。

心兒被針對,經常被只派一些倒垃圾清洗油汙甚至通下水等髒活累活,那些那人於心不忍,便偷偷幫忙,被綠拂發現,免不了兩人都要受到處罰。

令綠拂更為氣憤的是,門房將軍常來,誰也不理,只是對那個姿容普通的婦人噓寒問暖,對她這個主管視而不見,有些是可忍熟無可忍的意思,對婦人的打壓更是肆無忌憚。

心兒無奈,很聽話,從不反抗,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便是那些汙穢惡毒的語言也權當聽不見。

但是,綠拂看待門房將軍的眼神的熾熱誰也不傻,看在眼裡,愛屋及烏,便仇恨所有接近烏的人。有一次心兒忍不住,告訴綠拂,男歡女愛,若是你看上了將軍,何不大膽一些?把精力放在我身上,將軍也不會因此對你另眼相看。

綠拂似乎有所收斂,為這一句話,停止了心兒倒髒水的活。

若是事情到此為止也就不會稱其為故事,故事的發生是門房將軍委派農人外出採購軍需,當然是幫忙,去的遠,距離都城長水也有千里的距離。

將軍有意無意的對農夫產生了關切,提醒婦人,若是害怕可以到自己的住處,裡外間,很大很闊,還有守衛士兵,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婦人和藹一笑,說,我就在自己的房間,哪兒也不去,多謝將軍好意,心領了。

那天晚上,收拾完所有事物,婦人有些疲乏,同時也有些不安,廚娘破例詢問,表示安慰。婦人說道:“我家那位被將軍派出公幹,我一個婦道人家自己一個人住在男人那邊,心中總有些惴惴,要不,我就在廚房這邊隨便找個地方住下,總好過在那邊膽戰心驚。”

綠拂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比婦人還急,果然很擔心,說道:“要不,你就住我那裡,我的床很大,足夠住下我們兩人!”

婦人答應,說了一些客氣話,就來到了廚娘的房間。

兩位女人似乎放下了芥蒂,嘮起了私房話,廚娘也是被門房將軍帶出來的,是家鄉的發小,廚娘對門房將軍情深義重,但是,門房將軍似乎若即若離,特別是婦人來到之後,對自己則是更加不假辭色。

婦人說道:“恐怕將軍心裡有你,只是不好說出來,若是你有意,哪怕他對你做出出格的事,想必你也不會反感!”

廚娘臉色發紅,便是夜色,也能讓人清晰地感覺到。

半夜的時候,門房將軍在那處小屋轉了一圈,極為失望的情況下,鬼使神差的夜遊一樣來到廚娘的房間,輕易的推開門,女人躺在床上,那種致命的吸引力讓將軍迅速鑽進了被窩,幾乎是折騰了一宿,男人和女人進入了極樂之境。

這件事很快被喊廚娘起床的丫頭發現,偷偷摸摸迴避,卻沒有管住自己的嘴,清晨矇矇亮的時候,廚房已經傳開了,百十人都跟著興奮不已。

於是,那間屋子,女人哭,男人落荒而逃。

婦人拉住哭泣人的手,說道:“若是那個男人敢始亂終棄,我就打死他!”

廚娘哭泣一會兒,竟然面色緋紅,想起夜晚的春風幾度,對婦人的悄悄躲避,心中有些感激。

這件事的直接結果就是將軍不得不說娶了發小,雖然暫時沒有舉辦婚禮,但是人們閒話之餘,都覺得這事是板上釘釘了!

至於將軍心裡的苦,不足為外人道也!

第二件事則更是讓人啼笑皆非。

馬廄那邊因為喂馬的農人走了,那頭毛驢似乎沒有了約束,整日家“昂昂昂”,不知怎麼的就掙脫了韁繩,極為興奮的各個馬槽視察,大嘴張著,露出整齊的板牙,挨個馬匹從頭聞到屁股,讓那些戰馬由衷的緊張,還不敢躲避。

第二日晨料的時候,發現百十匹戰馬無論公母,一律癱軟的坐在地上,似乎怕被人發現有什麼不妥,屁股僅僅的貼在地上,生怕被人發現什麼。喂料人奇怪,生拉硬扯的將戰馬鞭打起來,卻發現所有戰馬的屁股鮮血淋漓,像是痔瘡破了,更像是女兒的月事,紅了一屁股。

可憐的馬兒們渾身顫抖,無心草料,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心事重重。

馬廄的下人們嚇的要死,這些馬匹無一不是將軍們的心頭肉,被戕害至此,怕是一頓馬鞭跑不了!

將軍們果然怒不可遏,鞭打下人**,卻被那頭得意忘形的驢子“昂昂昂”沒完沒了的示威,幾人包圍了驢子,你一鞭我一鞭,驢子或者奔逃,或者嬉笑,硬抗鞭子,混不在意,一圈一圈兜轉下來,到每匹馬前都是一咧嘴,興奮的昂昂幾聲,似乎敲定下一次約會。

這事被焦頭爛額的門房將軍知道了,親自出鞭再一次教訓驢子,並信誓旦旦,不管那個農人是我的什麼親戚,必然趕將出去!

農人終於回來了,知道那頭驢子惹了禍,也知道門房將軍要將自己開革,向諸位將軍求了求情,見人人都不原諒,只好說要叫來老婆,一起離去便是。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提督老爺傳下話來,要幾匹戰馬,隨老爺去東城郊外的狩獵場打獵。

可是,戰馬全數得了痔瘡,完好的只有那頭惹禍精,這可怎麼辦?

看到這裡,眾人不由得看向惹禍驢子的主人,大有食肉寢皮的架勢。

農人不好意思,道:“諸位將軍,若是我能將功補過,是否可以留下來?”

門房將軍懷疑,能有什麼辦法短時間治好痔瘡?姑且就叫痔瘡。

農人道:“只需草藥搗爛,敷在屁股上即可,這種草藥並不缺,滿大街都是。”,告訴了諸位將軍的草藥名字,將軍們都感到事已至此,便死馬當活馬醫,迅速行動,不到一個時辰,一堆搗爛的草藥便堆積在那裡,任由農人當這個獸醫。

說來也怪,馬兒們只要被農人敷上草藥,便立馬精神百倍,原本癱軟的身子骨立即茁壯起來,那勁頭,不下於惹禍精驢子。

提督老爺第二次傳令要二十位將軍二十馬匹隨老爺一起出城的時候,農人這邊也剛剛忙碌完。門房將軍依舊不放心,讓農人包起剩餘的草藥,跟著一起參加狩獵,以防萬一。

農人似乎心有愧疚,答應一定要為各位將軍保駕護航,便牽過自己那頭惹禍的驢子,加入了馬隊,門房將軍雖然皺眉,但是,時間緊迫,只好由他去了。

提督老爺看著農人牽著驢子,雖然感到可笑,但是並未反對,反而有些笑意,說不定太子爺因為護駕隊伍有一頭驢子好奇心大發從而留個好印象也說不定。

於是加上提督老爺,二十將軍,再加上那頭滑稽可笑的驢子,對了,還有那個不起眼的農人,也算是浩浩蕩蕩,出發了,目標東城郊外狩獵場。

到了狩獵場,一行大約三十人的馬隊已經等待在一片深林的邊緣,為首的乃是一位器宇軒昂的年輕人,左右有兩位英姿颯爽的女子,看見提督府馬隊到來,年輕人右手一女子馬鞭一指,道:“楊滾你好大膽子,居然讓太子殿下等你!”

楊滾等人迅速滾鞍下馬,道:“長公主莫怪,下官知道太子太子妃及公主要來東城狩獵,匆匆準備了一些肉食酒水及帳篷等物,好叫太子太子妃及長公主盡興,來的遲了,還請贖罪!”

太子似乎並未生氣笑道:“想的周到,姑姑也就莫怪罪他了!”

長公主突然喊道:“怎麼還有頭驢?”

提督老爺看了看騎著驢顛顛噠噠來到的驢子和騎驢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門房將軍搶著道:“啟稟長公主,此人乃是老爺府上的馬伕,專侍馬匹草料物事,小人專門叫他過來,就是為太子太子妃長公主的寶馬的飼養而來。”

太子點點頭,道:“想的周到!”

長公主突然揚起馬鞭,衝到驢子跟前,一鞭子抽來,那驢子“昂昂昂”震耳欲聾,咧著嘴,竟一臉怒色,狂暴的氣勢便是那片森林也如颳起狂風一般。長公主馬鞭未到,胯下戰馬便栽倒在地,長公主狼狽不堪,堪堪就要滾落馬下,騎驢人一個縱身,將長公主抱在懷裡,在地上滾了幾滾,拍了拍狼狽的女人的頭,道:“莫怕,這驢子脾氣不好,還是不要惹它了!”

長公主被人抱著,突然骨酥肉軟,那農人致命的氣息令她產生強烈的感覺,竟然靠在那農人的懷裡,不肯離去!

眾人皆目瞪口呆,太子妃厲聲叫到:“登徒子,匹夫,還不快快放下長公主?”

農人慈祥和藹的捋了捋長公主有些散亂的頭髮,道:“不怕,公主可以離開了!”

長公主面色羞紅,卻也沒有賴在那裡,站起身,扶起馬,道:“你,這一路就跟著我了!”

眾人不敢出聲,卻有抽氣的聲音。

農人牽過驢子,對長公主點頭,道:“好滴,公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