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炫一刻都不停,他走的急匆匆,因為今天還有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和湯麗約定給她閨蜜治病的日子。
她的閨蜜名叫楊靜,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白領,因為天天低著頭玩電腦的緣故,她得了頸椎病。
頸椎病比較輕微,不是很嚴重,關鍵的還是厭食症。
如果一個人患有厭食症,會導致胃口不好,身體的營養跟不上,人會骨瘦如柴。
他抄近路向著湯麗所在的銀行大踏步而去。
當穿過一條小巷,在轉彎處,被幾個不三不四的青年將路給堵住了。
其中一位還手拿著空心鋼管,顯然是有備而來。
竟然是他?
江小炫抬頭看了一眼,這幾個人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
正是上一次被自己打了的王奎,看樣子,又是來找自己的麻煩。
這傢伙真不長記性,是不是嫌上一次打的還不夠慘。倒是上一次那個叫張強的跟班,沒看到他的身影。
停下腳步,江小炫直視著王奎,面無表情的冷聲道:“王奎,你帶著人堵住我的路,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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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用問嗎?”
王奎一臉的陰鷙,猙獰的咧嘴道:“江小炫,上一次你打得我嘴裡流血。這一次,老子要血債血償。”
“是嗎?”
江小炫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他不屑的道:“就憑你們幾個小癟三。”
在江小炫的眼裡,對付眼前的這幾位,跟對付幾隻貓,幾隻小狗沒有什麼區別。
因此,他的臉龐上流量出不屑一顧的神色。
“好大的口氣!”
王奎憤憤不平,不曾想到,他們這一次有備而來。帶得人,也比上一次多了幾個,真正的人多勢眾。
卻不曾想到,江小炫竟然沒將他們放在眼裡。
要是以前,他直接就衝上去,一頓拳打腳踢的。
但是,上一次已經領教過他的厲害,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一想起上一次被打的那麼慘,他依然心有餘悸。
只是再一次,他有依仗,王奎將目光望著獨自站在一旁的一個壯碩的青年。
一看到他,王奎立馬換了一副面孔,他臉上堆滿了笑容,用討好的語氣對著這位壯碩青年道:“韓哥,上次打我的就是這小子,他名叫江小炫,還是我高中時期的同學。這一次,你一定要替我出頭。”
話一落下,他就一臉凶神惡煞的盯著江小炫。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相信江小炫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這也怨不得他,長這麼大 ,他王奎還是第一次被人打的那麼慘。
而且,這還是他以前看不起的人,這一口惡氣怎麼都不能忍。
只是,現在的江小炫,早已今非昔比了,他練過功夫,且身手不凡。
不是一般人所能對付的,於是,他就請來高手。
王奎請來的這位壯碩青年,名叫柳韓,是他的同鄉。
練過散打,還獲得過縣裡的散打冠軍稱號。
武術往往講究套路,而散打注重的是實戰。
一般練過武術的人和練過散打的人對抗,往往都是輸多贏少。
因此,請韓哥來收拾江小炫,一定能爆虐他。
當然,像柳韓這種有些名氣的人,沒有好處,不可能僅僅是看在同鄉的份上去替他出頭。
一個字錢,王奎出錢,足足花了一萬五千塊錢請柳韓收拾江小炫。
一萬五千塊錢,對他來說,也並不是一個小數目。
哪怕就是他經常敲詐勒索,強取豪奪,錢來得輕鬆,但一下子一萬多塊錢打了水漂,王奎也是有些心疼的。
但是,只要韓哥能替他出頭,狠狠的把江小炫收拾一頓,讓他血債血償。
那麼花出去的這些錢也
值了。
“姓江的小子,今天有韓哥在,你小子死定了。”
王奎心中冷哼一聲,就將目光投向了柳韓。
柳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江小炫,見他面容清秀,柔弱的想個女子一般,不禁的眉頭一皺,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對著王奎說道:“就這小子,還用得著請我這個散打冠軍出手麼?”
“真是大材小用,殺雞用了牛刀。”
王奎聞言急忙道:“韓哥,你不要看他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其實,他是一個練家子,身手不凡的。”
“是麼?”
柳韓冷冷一笑,道:“連了幾招花拳繡腿,那也叫功夫。你見過有幾個練武的人,挺能打的。”
“武術只是用來表演,實戰一點不行。”
“是,韓哥所言極是。”
王奎附言拍馬道。下一秒,柳韓也不再說話,他凝視著江小炫,用一種極為輕視的語氣對他說道:“江小炫是吧,我和你往日無仇,近日無怨,我柳韓並不想為難你。”
“這樣吧,你當著我們的面,跪在地上,學幾聲狗叫,你和王奎結下樑子的這一件事,就此揭過。”
“你現在跪下來,給張奎磕個頭,然後自己扇自己十個巴掌。”
他得話說的輕描淡寫,語氣裡卻透露著命令不容商量的語氣。
江小炫聞言不禁搖了搖頭,區區一個小癟三,竟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不免有點夜郎自大了,以為自己練過散打,得過散打冠軍的稱號,就以為自己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豈不知,強中自有強中手。
要是以前,在沒有得到小白龍的傳承,沒有修煉過【白龍經】,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常人,膽小怕事的他,一定會照著柳韓的話而做。
但現在,他可是一位堂堂的初級修仙者,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實際上他的骨骼粗壯,力大無窮。
他的實力,完全不是這柳韓能與其相提並論的,簡單的說,他能輕鬆的碾壓這柳韓。
可惜的是,這柳韓死到臨頭了,還自以為是。
見到江小炫站在原地,竟然一動不動。臉龐上看不出一點害怕的表情,反而嘴角處還展露處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讓柳韓好沒面子,他一下就陰沉了臉,狠狠的怒道:“小子你聾了,聽不懂人話嗎?”
“哪來的人話,我只聽到狗犬聲。”
江小炫平靜的說道。面對著柳韓,他毫無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