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文茵看到柯神醫不停給自己夾著菜,她神色僵硬地開口道:“師父,我這次來,其實是有個問題想問你。”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等吃完飯,我就告訴你。”說著,柯神醫又喝了一口酒。
鄒文茵見到這樣的情況,她明白自己不能破壞這樣的氣氛,只好默默地吃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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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神醫在飯桌上獨自喝了大半瓶藥酒,便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鄒文茵這次帶來的藥酒度數並不高,按理說,柯神醫平時就喜歡喝酒的人,更不可能那麼容易醉。但是現在卻醉倒在桌子上,只能說明,柯神醫知道她想問什麼問題,而且還不想跟她聊這個問題。
她無奈地起身,走到書房將抄東西的文康大叔叫了出來,讓他照顧好柯神醫就轉身離開了這裡。
柯神醫聽到她的腳步聲走出了屋子,他才悠悠地醒過來,拿起桌子上的筷子繼續吃飯。
文康大叔疑惑地問道:“師父,你為什麼不將那個臭小子的他們家做過的事情跟文茵說說呢?”
柯神醫慢條細理地開口道:“文茵丫頭今天拿著酒過來,應該是從秦家那小子知道了什麼。”
“既然知道了,那咱們更應該保護她,將實情告訴她不好嗎?”
文康大叔不明白柯神醫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賣關子?
柯神醫卻笑了笑沒有開口說話,他活了一大把年紀,自然比文康看事情要通透一些。現在鄒文茵對那個秦家小子有好感,他沒有把握說了當年的前塵往事鄒文茵可以承受他們老一輩的恩怨。
……
鄒文茵從柯神醫的房子出來,在馬路邊慢慢地走著。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的是嚴承。
她剛接起來,還沒來得及說話,立刻聽見嚴承在電話那頭說道:“喂,文茵,你快來醫院一趟,少澤住院了。”
鄒文茵疑惑地問道:“秦少澤住院了,你應該找他的家人,怎麼會找我呢?”
“少澤的母親在國外住院療養,他們家現在除了保姆再也沒有一個活物。我的食在鮮現在生意特別忙,我真的一刻都走不開,你就行行好,幫我照顧一下他。”
嚴承在電話那頭,正辛苦地憋著笑,擠眉弄眼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秦少澤。
鄒文茵沒想到秦少澤看似光鮮的生活背後,竟然是這樣悲催的情況,她下意識地急忙問道:“你們現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嚴承報了位置後,鄒文茵連忙結束通話電話,招手坐上了計程車,火急火燎地催促司機往醫院趕去。
此時病房裡的嚴承收起電話,滿臉罪惡感地說道:“少澤,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會用這樣腹黑的招數,那個小姑娘不就是去了一趟柯神醫那兒,你就將自己弄傷了,那她要是萬一總去,你還能把自己弄殘了嗎?”
秦少澤失血過多蒼白的臉上映在落日的餘暉下,好像蒙了一層薄薄的金色光芒,他緩緩開口道:“我只是不想讓她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