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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寧初晨的下場(2)垂死掙扎

“此罪,可誅。”

寧初晨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叫,可誅。

她做的不過就是男女之間很正常的事情,哪裡的法律說了,這種事情,還會坐牢,更或者,會死!

她完全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

她看向燕衿,看著他此刻已經往門外走去,她慌張的叫著他,“燕衿哥哥,你不要走,你告訴他們真實的原因,我沒有侵犯你,我也沒有給你帶來傷害,我們之間是……”

燕衿離開的腳步,突然頓了頓。

倒不是因為寧初晨叫他。

是他看到了門口處的寧初夏。

看著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沒吵沒鬧,甚至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

“燕衿哥哥,你幫幫我。”寧初晨以為燕衿在聽她說的話,連忙表現出自己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今天就是陪你喝酒而已?我們只是喝醉了,才會做,才會做……我分明沒有侵犯你對不對?你讓他們離開好不好,我好害怕。”

用盡了自己的柔弱,任何男人都是招架不住的。

她就不相信,她都委屈求全到這個地步了,燕衿還能無動於衷。

她滿臉的期待看著燕衿的背影。

光裸的後背,就這麼在她眼前,讓她心裡壓抑著一種衝動。

如果不是這群人突然衝進來,她和燕衿都已經在翻雲覆雨了。

看著燕衿光裸的上半身,都讓她有些,口乾舌燥。

從來沒有這麼期待,和一個男人上床。

她喉嚨微動,一副嬌小無助的樣子,望著燕衿。

以為,他會轉身。

以為,他會幫她。

卻只是聽到他冷冰的聲音說道,“法律會給你一個公正的答案。”

寧初晨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她不相信燕衿會說這種話。

她剛剛甚至覺得。

這些人就是燕衿身邊的保鏢,就是在燕衿發生任何事情就會第一時間衝出來,衝出來保護他的。

她剛剛和燕衿上床,就是這群人不知好歹,以為會對燕衿產生傷害才會這麼唐突的出現,和燕衿無關,現在這一刻想要自欺欺人都不行了。

燕衿冷漠的態度,讓她覺得,這一切就是燕衿……一手策劃。

對。

她想起了。

燕衿剛剛讓這些人,送她去看守所。

是燕衿吩咐的。

可是,為什麼?!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就因為她勾引了他?!

男人,不都很希望有人勾引嗎?

不都希望用這種方式證明自己的魅力嗎?

就算不喜歡,也不會拒絕。

為什麼還要用這種方式來對她。

她那一刻就傻了一般,直直的看著燕衿重新離開的背影。

她還是不相信。

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情,會真的讓她判罪。

她沒殺人放火,憑什麼說她有罪。

在黑色西裝靠近寧初晨,粗魯的想要帶走她那一刻。

寧初晨發出了崩潰的尖叫聲。

在別墅裡面,震耳欲聾。

如此的慘烈。

寧初夏卻只是冷漠的聽著。

她以為,她至少會有一點惻隱之心,當然不說同情,但畢竟寧初晨是她的親妹妹,她想一些血緣上的淵源,也至少可以讓她有那麼一點,心裡上的觸動。

然而沒有。

就好像眼前被粗魯對待的女人只是一個陌生人,她可以冷漠的看著她,遭遇所有的一切。

眼眸,微動。

因為眼前的男人,擋住了她的視線。

她抬眸看著他。

“回房了。”他說,聲音低沉。

寧初夏抿了抿唇。

緩緩點頭。

不說自己有沒有惻隱之心。

就是燕衿決定的事情,她也不能反抗什麼。

她跟著燕衿一起回房。

燕衿先去洗了澡。

這次洗得有點久,出來的時候,她看到他身上都已經被他搓紅了。

總覺得,好像是因為厭惡,被人寧初晨碰到了。

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

發生了寧初晨的事情,終究還是有些,無法入眠。

她其實早知道,寧初晨招惹到燕衿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卻沒想到,下場來得這麼快。

對寧初晨而言,她蓄謀已久,期待已久。

對燕衿而言,就是舉手之勞。

只要他想,誰都得死。

果然。

伴君如伴虎。

她覺得她應該更加注意才可以。

安靜中的房間內。

燕衿還是伸手,將她抱進了懷抱裡。

剛剛分明,誰都沒有靠近誰。

現在,他還是將她,緊緊的抱住。

他說,“別嫌棄我。”

寧初夏一怔。

黑暗中,她就這麼看著燕衿。

看著他此刻也這麼直直的看著她。

她連忙搖頭,“不會,你們又沒有真的做。”

寧初夏說出來的時候,還笑了一下。

而且就算真的做了……

大概也不敢嫌棄。

她現在對燕衿的定位真的非常明確,他們之間就是婚姻關系,沒有愛情的那種。

所以只是親情的婚姻,不會在乎是否忠誠,只會在乎,能不能相濡以沫。

“我說,我的卑鄙。”燕衿一字一頓。

寧初夏輕咬著唇瓣。

這一刻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要說……

確實卑鄙。

利用寧初晨,達到他的一些,政治目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那麼多,就是在今晚發生了這種事情之後,她第一時間就會想到,燕衿這麼做,肯定有他的其他目的,絕對不只是因為寧初晨找惹到了他。

“你作為一國首領,你有你的全盤考慮,我只是一個婦人,我不會質疑你的任何決定……唔。”寧初夏心口微動。

她就這麼看著燕衿,突然將她吻住。

密不透氣。

有一種,他好像不想聽到她說下去的感覺。

有一種。

他不喜歡她這麼冷靜的感覺。

寧初夏沒有拒絕沒有主動。

就是在燕衿的面前,變得……異常溫順。

翌日。

燕衿一早就離開了。

寧初夏是上午11點接到她父親的電話的,那個時候她正陪著剛上完課的佩奇玩積木。

看著電話,她就知道,有些事情其實是沒辦法避免的。

她摸了摸佩奇的頭,走向一邊,接通了電話,“爸。”

“初晨是怎麼回事兒?剛剛接到通知說,她被燕衿讓人關進了看守所?”那邊,明顯還是有些激動。

寧初夏回答,“昨晚上初晨趁著燕衿酒醉去勾引了燕衿,被燕衿的貼身保鏢逮個正著,以猥瑣一國首領的理由,昨晚上被直接送去了看守所,我在燕衿面前,沒辦法給初晨求情。”

寧初晨表現出自己的無奈。

對於有些沒必要的傷害,她會盡量避免。

“我和你媽馬上回來了,現在正在登機,大概3個小時候回到南城,你方便來見我們一下嗎?”

寧初夏看了一眼在家裡玩耍的佩奇,“可以,我回寧家大院等你們。”

“好。”

那邊結束通話了電話。

寧初夏放下手機,直接走向了文逸。

文逸此刻正在幫助喬治下樓。

難得喬治這兩天,會離開自己的房間。

“文逸,我有點事情要回家一趟,家裡就交給你了。燕衿如果回來問我,就說我爸找我有點事情,他應該也不會多問。”寧初夏直言道。

“好的夫人。”文逸對她總是,恭敬無比。

寧初晨低頭看了一眼輪椅上的喬治,她很自然的摸了摸他的頭髮,“在家乖乖的,別給文逸惹什麼麻煩。”

“我又不是小孩子。”喬治一臉不爽,“這句話你應該給佩奇說。”

寧初夏笑了一下。

就是覺得,逗喬治是一種樂趣。

分明燕衿和喬治一張臉一個臭脾氣,怎麼就覺得,喬治討她喜歡這麼多。

她也不再多說。

上樓換衣服。

“寧初夏。”喬治突然叫住她。

這個小屁孩,從來對她都是直呼其名。

還真的讓她有些不爽。

“你不會蠢到,回去幫你妹求情吧。”喬治問她。

怎麼可能?!

她又不蠢。

要去得罪了燕衿。

“怎麼,你在擔心我嗎?”寧初夏問喬治。

喬治臉明顯有些微紅。

大概是被人揭穿了的心思的窘迫。

他連忙反駁道,“誰擔心你啊,我只是很不喜歡你妹,加上她居然動我爸的心思,所以才會讓你別去給她求情,你別這麼自戀行不行?”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我才沒激動,我才不和女人一般見識。”喬治說完,推著輪椅就往一邊走去。

這個小屁孩。

什麼時候才會誠實一點。

寧初夏笑了笑。

她起身上樓,快速的換了一身衣服,下樓又給佩奇交代了一番,才離開了大廳。

離開後。

那個坐在大廳看電視的喬治,才把視線轉移到寧初夏離開的方向。

但願這個女人,不會做出什麼愚蠢的事情出來。

“你是不是也喜歡上了她。”文逸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喬治身邊。

喬治嚇了一跳。

連忙收回了視線,一口否認,“才沒有。”

文逸當然也沒有去揭穿。

他只說,“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她給我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要不是親眼看到你母親當年因為難產的屍體真的被送走,我真的以為,是你母親重新活了過來。”

喬治身體微怔。

他抬眸看著文逸。

文逸面對著喬治的視線,緩緩說道,“難道你沒有懷疑過?”

他真的沒有。

從來沒想過什麼起死回生。

所以就算對寧初夏的感覺真的很不一般,但也沒有往這邊想過。

而且在他父親已經確定和這個女人結婚的時候,他調查過這個女人,真真實實存在的一個女人,從沒想過,她會有什麼其他身份……

不可能的。

喬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真的是他媽,她不會,重新嫁給他爸。

……

寧初夏回到寧家等了一會兒。

寧偉和吳翠蘭非常焦急的回來,劈頭就問,“你妹妹到底怎麼回事兒?”

寧初夏也沒有隱瞞,把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們。

寧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寧初夏怎麼就這麼不知道好歹?什麼男人都能去碰的嗎?她到底知不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那現在怎麼辦?初晨不會真的以猥瑣罪,被判入獄吧!我聽說南予國對一國首領的保護法非常的嚴苛,以初晨的情況,真的可以判死罪的。”吳翠蘭緊張的說道。

那一刻整個人都快哭了。

因為南予國對一國首領的法律從古至今用得都非常少,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南予國對首領的保護法到底有哪些?!

直到事故真的發生。

“你怎麼也不攔著你妹妹。”吳翠蘭這一刻暴躁到,開始埋怨了。

大概是完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衝著寧初夏,有些憤怒。

寧初夏抿唇,她說,“我不知道初晨有這種想法,所以根本沒辦法攔著她。”

“你們生活在一起,你會看不出來?”吳翠蘭質問寧初夏。

“媽是覺得,我應該看出來嗎?!我應該覺得,初晨對自己姐夫有什麼,非分之想?”寧初夏反問。

吳翠蘭一怔。

“莫非媽是早知道了?”寧初夏問吳翠蘭。

吳翠蘭此刻明顯有些,尷尬了。

“媽既然知道,媽為什麼不管教一下初晨。不說初晨有非分之想的人是燕衿,就算是其他普通人,這樣的情感應該也是見不得人的吧,應該也是不道德,應該也是需要制止的吧?!媽不但沒有這麼做,還助紂為虐!”寧初夏義正言辭的一番話,把吳翠蘭說得臉都紅了。

她怔怔的看著寧初夏好久,好久才勉強說道,“我怎麼可能知道?!你在亂說什麼。”

“那麼也請媽不要亂說。”寧初夏底氣很足。

吳翠蘭就是有一種,被她的氣場震懾住的錯覺。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怎麼讓初晨不受到過重的法律制裁。而不是在這裡,互相埋怨。”寧初夏一字一頓。

說得吳翠蘭無法反駁一個字。

寧偉此刻連忙說道,“初夏說得很對,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讓初晨免受法律的制裁。”

“你想到什麼好的方法沒有?”吳翠蘭連忙問著寧偉,“我是怎麼都無法接受初晨坐牢的,她還是如花似玉的年齡,要是真的進去了,這輩子就算是毀了。”

“你冷靜點。”寧偉此刻也有些暴躁。

吳翠蘭哪裡冷靜得下來。

這一刻卻又不得不壓抑自己的情緒。

寧初夏說,“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去見一見初晨,去問問她具體情況。”

“對,我們現在去看看初晨。一個人在看守所這麼長時間,肯定都被嚇壞了!”吳翠蘭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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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偉也認同。

一家人就一起去了看守所。

經過了一系列的正規手續,才看到了被關進了獨立間的寧初晨。

寧初晨眼睛都是腫的。

明顯就是哭了一晚上的結果。

此刻一看到她父母,一下就大哭了出來,“爸,媽,你們終於回來了,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吳翠蘭一把把寧初晨抱住,“初晨別怕,我和你爸回來了,我們會保護你的,你別怕。”

“媽,你不知道這裡多陰森多恐怖,我真怕我會嚇死在這裡,你們要是再不出現,可能就見不到自己女兒了。”寧初晨難受無比的說道,模樣看上去,楚楚可憐。

吳翠蘭更是心痛不已了。

兩母女在監獄裡面爆頭痛哭了一番。

寧初晨問道,“媽,我現在可以跟著你們離開了嗎?”

吳翠蘭身體一緊。

寧初晨不相信的看著他們,“我還不能走嗎?不,我一秒鐘都不想要待在這裡,我不要,這裡還有老鼠,昨晚上就從我身邊跑過去,不,媽,我不能待在這種地方,我會死的。”

“你給我安靜點!”寧偉突然怒吼著寧初晨。

寧初晨在寧偉真正發脾氣那一刻,還是被嚇到了。

她眼眶通紅的,一臉可憐巴巴樣子看著寧偉。

不敢再哭鬧。

“做了這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怎麼還有臉覺得自己委屈的?!你都不自我反省一下,怎麼會被關起來的嗎?”寧偉呵斥。

寧初晨眼眶紅透,眼淚再次大顆大顆的的往下掉,“爸,我真的是喝醉了,才會對燕衿做出那種事情的,我真的是喝醉了……都是姐昨天和燕衿吵架了,燕衿心情不好,才會回家喝酒的,我為了撮合姐和燕衿,所以才會陪著燕衿喝酒給燕衿說好話,我本來酒量就不好,喝著喝著就喝醉了,然後才會失了分寸……”

寧初夏還真的是佩服寧初晨滿嘴的謊言,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她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吳翠蘭對寧初晨這麼偏愛了。

寧初晨是真的有討好人的本事兒。

“你說你傻不傻,你姐和你姐夫吵架了,你摻和個什麼勁兒!”

“我也是……我也是擔心姐和姐夫。要是姐和姐夫鬧掰了,以姐夫的地位,說不定還會對我們家產生影響,我也是為了我們家著想,哪裡知道,會變成這樣。”寧初晨越說越是委屈到不行。

寧初夏就在旁邊這麼冷漠的聽著,佩服的同時還覺得有些好笑。

寧初晨是不是都忘了。

燕衿錄影留下了證據。

要真的是兩個人酒後亂性,會直接把她送到這裡來?!

“你說你這孩子,讓我說你什麼好。”吳翠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明顯就是相信了寧初晨的一番話。

“媽,你帶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想待在這裡,一秒鐘都不想。”

吳翠蘭此刻連忙問著寧偉,“能不能想辦法先讓初晨出去,後面的事情,我們再單獨找首領解釋可以嗎?”

“我剛剛問過了,說首領親自下達了命令,我們可以來探視她,但是不能帶她離開這裡。”

“為什麼?”吳翠蘭整個人很激動,“難道就不能取保候審嗎?!”

“首領有這個權力。”

“那那那就不能看到親戚的份上,先讓寧初晨出去嗎?!”吳翠蘭又激動了。

“如果看在親戚的份上,你覺得他會送寧初晨來這裡?!”寧偉那一刻也有些冒火。

吳翠蘭完全不能接受。

整個人處於很是暴躁的狀態。

寧初晨自然也接受不了,她那一刻猛地一下看到了寧初夏,看到在旁邊分明事不關己的女人,她連忙開口道,“姐,你就不能給我求求情嗎?我到底是因為誰,才會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的,你就不能為了我去求一下燕衿嗎?你們畢竟是夫妻!”

寧初晨的話一出。

明顯寧偉和吳翠蘭那一刻的視線也放在了寧初夏身上。

大概是覺得,寧初晨的提議很好。

寧初夏抿唇,她說,“剛剛爸也說了,如果燕衿顧及親戚的情面,他就不會選擇這種方式,而是私了了,而他既然選擇了這種方式,肯定就是,沒想過就這麼算了。”

“不試都沒有試過,怎麼會知道不行?姐,你是怕影響到了你所謂的首領夫人的位置,你怕你給我求情惹怒了燕衿所以才不這麼做的嗎?如果是你就直說,也不要讓我對你有任何期待……”

“是。”寧初夏一口承認了。

寧初晨不相信的看著寧初夏,是沒有想到,寧初夏會回答得這麼爽快。

“第一,燕衿是一國首領,半句如伴虎,我一不小心也會招惹到他,我確實不敢。第二,就算燕衿不是一國首領的身份,我們站在普通人的立場上,你勾引的是我老公,我還要反過來為你求情。”寧初夏有些諷刺,“你覺得,可行嗎?”

“我剛剛都說了,我是酒醉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根本就不是勾引,我也是為了撮合你和燕衿的矛盾,我都是為了你好……”

“寧初晨,我是不是應該提醒你,既然燕衿能夠這麼把你送到這裡來,就一定是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的犯罪事實。你現在口口聲聲說酒醉,你就不怕被下場打臉嗎?”

“我……”寧初晨緊咬著嘴唇,下一秒還是死不承認,“寧初夏,你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就是怕因為我影響到了你的身份地位,你為了利益連自己親姐妹都不顧了,我沒想到這麼多年,你是這樣的人!”

“如果你真要這麼說,我就明明白白的回答你,對,我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你和燕衿這個案子,我不會插手!”

“寧初夏,你怎麼能這麼對你妹妹!”吳翠蘭那一刻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們畢竟是姐妹,血濃於水,你怎麼能夠這麼對她……”

“夠了!”寧偉怒吼。

吳翠蘭和寧初晨,還是被寧偉的脾氣怔住了。

“寧初晨給你姐道歉!”寧偉不容置喙的說道。

寧初晨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不相信的看著她爸,“爸,是姐的錯,為什麼要讓我來道歉,我都是為了她才變成這樣的,你為什麼還要讓我來道歉,從小到大,你就偏袒姐,從小到大你因為姐就忽視我的感受,現在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卻還是站在姐那邊,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我到底是不是?”

說著,寧初晨崩潰的大哭了起來。

吳翠蘭那一刻也不管不顧了,她衝著寧偉大聲說道,“這件事情初晨沒有錯,你憑什麼讓初晨道歉!你憑什麼要這麼去維護寧初夏?!”

“到底是誰的錯,你以為我不知道,從小到大寧初晨就被你嬌慣著什麼事情幹不出來!當年要不是寧初晨……”寧偉臉上青筋暴露,“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說了,現在寧初晨如果要自己找死,就讓她找死吧,我再也不管了!”

說著,寧偉就要離開。

“寧偉,你今天要就這麼走了,我就死在你面前!”吳翠蘭威脅。

“你給我死,馬上死給我看!”寧偉也是氣到火大。

“你,你,你!”吳翠蘭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完整的話,她衝著寧偉大罵,“你就是為了權利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要了是不是?!你和寧初夏就是一個貨色,都是自私自利!總有天會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