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木匠聽了,膽戰心驚地朝她望。
詫異的喊:“閨女,你可不要嚇我,要是陳葫蘆這個小潑皮,敢把柳灣村的寶貝賣到大上海,看我不弄死他!”
譚湘蓮聽了,是“噗嗤”一笑。
忍不住的說:“爸,看你,這都沒影子的事,你這火爆脾氣又來啦,我只是有這個懷疑,又沒說陳葫蘆就得到了乾珠,然後跟薛麗紅做起交易!”
“沒有最好,可知我現在,只要看見這個陳葫蘆,腸子都悔青啦!”譚木匠這樣喊著,還直拍自己的大腿。
“耶,師兄呀,要我說,這也沒啥好後悔,不說那張拔步床,被你來來回回拆解無數遍,可即使是這樣,也沒在其中發現任何秘密,那就說明你,跟這張拔步床沒緣分,可對?”老篾匠不肖的嚷。
“屁,換是你,你能想到師父,會把那張地圖藏在踏腳板上,說我在這張拔步床上,可是琢磨大半輩子,不僅是賤賣給了陳葫蘆,到頭來啥都沒落著,你說我,可是越想越生氣!”
“你還好意思這樣講,可知當初,你把這張床賣給陳葫蘆時,可知師傅臨終前囑咐過,要我兩一起守好這張床?”老篾匠不高興的嚷。
“唉!”譚木匠聽了,又唉聲嘆口氣。
拍著大腿喊:“師弟呀,你就不要在我傷口上撒鹽啦,可知你這樣講,我真想一頭撞死呢!”
“哈,師兄呀,你要真想死,千萬別在我家給撞死,可知我家這幢小竹樓,花費了我半生的精力!”
“呀,小篾匠,你膽子混大啦,現在講話都知道含沙射影啦,要是你再這樣擠兌我,信不信我一生氣,連夜跑回麻布街,從此都不理你啦!”
“這……”老篾匠聽了,才知譚木匠真生氣。
於是他,搞出一副賤骨頭的架勢,慌忙跑到譚木匠的面前。
一邊抓著譚木匠的手,是不停的搖晃著,以求得到他的諒解。
一邊朝著譚湘蓮努努嘴,把嘴角指在廚房的方向。
譚湘蓮見了,好似茅塞頓開。
望著這對師兄弟,都這個年紀了,還搞出小孩過家家的神情。
想想,也真是醉了。
於是她,忙跑進廚房裡,把蒸好的菜依次端在桌面上。
爾後這三人,把腦袋湊在一起,一邊喝酒吃飯,一邊神叨叨地議論這乾珠的事……
而此時,陳葫蘆回到家,變得是越發的聰明。
想想看,如果他此時,回到家就忙著刨地,假如精道道的老篾匠跟過來,那不一切都露了餡?
所以他,回到家,既沒有去刨埋在地下的夜明珠,也沒有生火燒飯。
而是從水缸裡,淘出一大瓢的涼水,“咕嘟咕嘟”喝下肚,便爬上拔步床上睡大覺。
這樣,一覺醒來,天已大亮。
此時的他,第一的感覺就是餓。
接著又在想,今天要不要去麻布街轉轉。
再順便看看竇三疤,在自己沒有插手的情況下,把個魚行經營的咋樣。
沒想到,他剛這麼想,鄭梅婧的電話卻早早打過來。
開門見山的問:“陳葫蘆,你可起床啦,要是沒起床,那就趕快的起床,要是起床了,那就快點來銀灘城!”
“哦!”陳葫蘆緩緩吐口氣,想不到鄭梅婧一大早,會給自己打電話。
於是他,調侃的說:“鄭小胖,你幹嘛這麼急,你不就搞個訂婚嗎,至於大清早就來騷擾我;何況我們柳灣村,自從有了新客船,從我家到銀灘貴賓樓,差不多只要一個多小時,你催個鬼呀!”
“哼,陳葫蘆,之所以要你過來,參加我跟李洛川的訂婚儀式,倒不是我鄭梅婧講排場,而是我想讓你見識一下,看看現在的鄭小胖有多美,誰叫你當初那麼傻,我跟我媽都去了你家,你卻不知咋回事?”
“咋回事?”他驚恐的問。
問過後,是陡然的一驚。
心想,聽鄭梅婧講話這意思,難不成她當初來柳灣村,還有其它的想法。
於是他,玩味的喊:“鄭小胖,你講這話啥意思,為啥我聽不懂?”
“哼!”鄭梅婧在手機那頭,是撒嬌的叫。
不高興的嚷:“死葫蘆,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說我個大姑娘,能隨便去一個陌生人家過夜,可我不僅去了,還帶上我媽,隨你在丹頂泉下盡情的衝浪,你以為任何人,都可以享受這個豔遇!”
“哦!”陳葫蘆聽了,傻乎乎應一聲。
在耳機旁嘖嘖嘴,好像明白一點,鄭梅婧講的是啥回事。
於是他,在一種不安中,忙轉移話題的問:“鄭梅婧,那你現在到底有多美?”
“我呀……”鄭梅婧這樣說著,立馬傳來“咯咯”的笑。
驕傲的喊:“陳葫蘆,不瞞你講,雖然我,長得不如柳如煙那樣迷人,可我經過這麼多天刻苦的塑身,就我這凹凸有型的小身材,要用婀娜多姿來形容,那是一點都不為過!”
“嘿!”陳葫蘆聽了,是無厘頭的叫。
沒想這個鄭梅婧,真把自己當成了知己。
說她,一個要跟李洛川訂婚的人,在這大清早的時間段,卻跟自己說上這沒頭沒腦的話。
於是他,隨便應付她幾句,便果斷地結束通話電話。
接著,從衣櫃裡挑選一套秋裝,體面的穿在身上。
隨便的擦把臉,是急匆匆朝麻布街趕去。
這樣,等他來到柳如煙的樓下,朝著剛升起的太陽望一眼。
感覺這個紅彤彤的大圓球,好似一位粉嫩的大姑娘,正羞答答的朝山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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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了,心情特別的好。
腦瓜子都沒過濾,便給柳如煙打去電話。
弱弱的喊:“煙姑呢,你可起床了?”。
“呀,死葫蘆,你好討厭,可知昨晚,我開會開到十一點,趕巧今天是禮拜天,正想美滋滋的補個覺,沒想你這個瘟神,這麼早就來騷擾我,哼!”她故意搞出生氣的樣子,咋呼的朝他喊。
“可我現在,就在你家門外,要不你起來開個門,讓我進門看你一眼,立刻轉身離開,可中!”他裝可憐的說。
“呀!”柳如煙聽了,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
不僅沒考慮她身上,此時只裹著一件睡袍。
而這件睡袍,還如此的不整齊。
不僅敞開著衣領,還裸露著香肩。
可即使是這樣,柳如煙也絲毫不在意這些。
在跳下床的同時,連拖鞋都沒穿,便急吼吼朝門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