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葫蘆總算見識到,原來這幾層薄薄的錫紙,竟然能將夜明珠的光芒包裹住。
於是他,趕忙用開啟的錫紙,把這顆夜明珠重新包裹好。
爾後,從牆角處拿起一把鍬,在把這顆夜明珠揣在懷裡,悄悄的開啟自家門。
沒想這一打開門,牆根下埋著的那顆乾珠,依然透出翠綠色的光芒。
他見了,當真不放心起來。
不僅急得團團轉,還不知如何是好。
於是他,在萬般無奈之下,嘗試著向大柳樹走去。
誰知,他這樣一走,便走出奇蹟來。
因為,當他揣著這坤珠,在離開自家的廚房時,牆根周邊對映出的光芒,竟然會逐漸的黯淡下來。
他見了,可謂是欣喜若狂。
也顧不得家中的乾珠,拼命的朝著白馬河大堤上跑去……
這樣,當他回到自家的門前,天色已是大亮。
所以,在他疲憊不堪的打開門,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閃現在他的腦海裡。
那你說,如果被自己送走的這顆夜明珠,就是老篾匠手中的那可坤珠。
當老篾匠把這個坤珠,藏在自家門前大柳樹的喜鵲窩裡,那問題來啦?
首先是自己,在把這顆夜明珠從喜鵲窩裡拿下來。
自家廚房的牆根四周,便發出這個翠綠色的光芒。
那老篾匠當時,揣著這顆夜明珠經過自家門口時,自家廚房的牆根下,就不會發出這種翠綠色的光芒嗎?
那在柳灣村,最起碼有老篾匠知道,自己這顆夜明珠的秘密。
陳葫蘆這樣想著,立刻不淡定起來。
不僅冒出一身冷汗,背後還涼颼颼的可怕。
還有,當刑警隊的同志,把那顆截獲的夜明珠,小心翼翼的交給歐陽隊長時。
自己與曹玲娜當時,可都站在自家的大門口。
那你說,那顆被截獲的夜明珠,要是自己從喜鵲窩裡拿下的這顆夜明珠。
與現在這個情形來推斷,自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說當時,那刻被截獲的夜明珠,與自己埋在牆根下的這顆夜明珠,相距也就幾米遠。
可當時,在歐陽明接過夜明珠的瞬間。
他手中的夜明珠,不僅沒有發出光亮來,還有自家廚房的牆根下,也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動。
當時,自己時十分的清楚。
只是朝著歐陽明捧著的那顆夜明珠望一眼,便知他手中捧著的夜明珠,絕不是老篾匠那天晚上給自己看的夜明珠。
要不然自己當時,也不會搞得那麼淡定。
在以後的時間裡,不僅讓柳灣村人在小學的操場上,見識一下讓民警同志截獲的那刻夜明珠。
還讓柳灣村人,見證崔大賴與莫西樓狼狽為奸放證據。
其實,自己當時那樣做,就是要看看老篾匠與譚木匠的反應。
果然,在當時的情況下,從譚木匠的表情看,可謂是捶胸頓足。
而老篾匠呢,不僅眯著眼,還搞出一副忒沉浸的樣子。
不僅不出聲,還懶得看一眼這個截獲的夜明珠。
自己當時見了,就覺得這個老篾匠有問題。
你說說,這個夜明珠可是無價之寶。
現在好啦,雖然是找到了,單這顆夜明珠從此,就不屬於他老篾匠。
加之當時,證據把好多人打發走。
這個老篾匠,竟然當真譚木匠的面,跟自己搞出那番間諜式的對話。
那你說自己,可能淡定下來。
不僅迫不及待的,要跑到喜鵲窩上看看。
還有一種見證奇蹟的心情,倒要看看這個老篾匠,究竟跟自己玩什麼花色。
沒成想,自己走一趟柳樹梢,便讓這乾坤珠子合璧啦。
那你說,老篾匠能在眾人面前,不顯山不露水搞出這一套。
那他這個道份,真不是一般的道份。
可現在,老篾匠這邊,還沒理出個頭緒。
接下來讓自己想到的,就是柳灣村德高望重的崔大賴,咋會跟莫西樓這個狗雜種,狼狽為奸的混在一起。
按道理,這個人敬人愛的崔大賴,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你說他,好歹也是譚木匠、老篾匠與彭山竹三人的師叔。
說他,一個嫉惡如仇的人,一個快要走進墳墓的人。
為啥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一不小心邁錯了方向?
陳葫蘆這樣想著,就有點替他不值。
不僅從衣兜裡,掏出一根煙點著。
在冒氣的同時,把他嗆得真夠嗆。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所以,他在抽出幾口後,就把這根煙給滅掉。
心想,不會是老篾匠與崔大賴,受到某些人的威脅。
出於無奈便謀劃這一出,其目的,就是在轉移某些人的視線。
他這樣想著,是倒吸一口涼氣。
想想老篾匠,可以為這顆夜明珠,一輩子連老婆都不敢娶。
在那個晚上,為啥柳福水走進屋,他是破口大罵把他給支走。
接著,在沒有任何先兆下,他竟然當著自己與譚湘蓮的面,把那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呈給兩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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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自己與譚湘蓮,在看過這顆夜明珠。
這顆夜明珠就失竊了。
失竊就失竊,搞到最後,民警同志截獲的夜明珠,竟然不是自己原先看過的那顆夜明珠。
那你講,這又如何解釋呢?
陳葫蘆這樣想著,感覺自己一聲不響,是沒法理出個頭緒。
於是他,乾脆不去想,竟然連臉都沒洗,就迷迷糊糊爬上床。
可是,他這剛躺下,譚湘蓮卻打來電話。
叮囑的說:“陳葫蘆,我與老書記現在,已到了麻布街,等會便坐車去省城,你現在可起床啦?”
“哦!”他暈乎乎的應一聲。
不明白的問:“譚書記,你去省城就去省城,幹嘛給我打電話?”
“哼,我就是不放心,我不在村裡啦,讓葉小桃一個人留在村部值班,假如有個突發的事情,她可能應付過來?”
“耶,譚書記,你看看你,整天就會瞎擔心,說我們柳灣村,還有葉小桃應付不了的事,你要是這樣想,那真小看了葉主任?”
他這樣說完,見譚湘蓮在手機那頭,依舊的不肯掛電話。
於是他,趕忙的說:“譚書記,那這樣好啦,我等會就去村部,你到了省城那邊,要是有啥好消息,也要隨時給我打電話,可好?”
“好呀……”譚湘蓮聽了,是“咯咯”的笑。
說出這半截話,便利索的結束通話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