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聽了,搞出不樂意的樣子。
難心的說:“葫蘆呢,不是嬸子不幫你,而是嬸子這身材,白白胖胖又這麼有水分,大晚上要是碰上壞人,見我這白花花一身肉,假如對我圖謀不軌,那嬸子守了十幾年的寡,不是毀於一旦?”
她這樣說著,還把胸口朝他面前挺。
陳葫蘆聽了,逗比的笑。
玩味的喊:“翠花嬸子,看你把自己講的多正經,我聽彭麻子講,說你三天不碰男人,心裡急的跟貓抓似的,別說是守寡,就柳灣村那幫光棍漢,那個沒被你睡過?”
“呀,小葫蘆,你咋這樣講,可知你這樣講,把嬸子這良家婦女形象,給糟蹋個乾淨,何況彭麻子,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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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花這樣喊著,還用暖融融的目光盯著他。
陳葫蘆聽了,乾巴的笑。
和聲的問:“翠花嬸子,瞧你這雙勾人眼,氾濫的可有正型,甭管彭麻子講的對不對,那你告訴我,願不願幫我跑一趟?”
“那你,能給我啥好處?”王翠花這樣說著,不失時機撈他一把。
“你要啥好處?”陳葫蘆較勁的問。
“這個嘛……”王翠花這樣說著,突然不好意思起來。
臉紅的說:“小葫蘆,你剛才不是講,說我三天不碰男人,心裡急的跟貓抓似的那我要幫你打聽到確切的訊息,你便跟嬸子好一次,可行?”
“你咋這樣?”陳葫蘆這樣說著,顯得很吃驚。
糟心的喊:“翠花嬸子,你咋能這樣講,我要真跟你好上,別說沒了體統,還有這事讓別人聽見,還不說你老牛吃嫩草?”
“那又咋地?”王翠花這樣嚷著? 噴口熱氣在他臉上。
酸溜溜說:“小葫蘆,瞧你這死腦筋,我又不是你親嬸? 為啥不能好?”
“不行!”他這樣說著,扭身朝前走。
王翠花見了? 立馬追上來。
嬉皮的說:“乖兒子,不行就不行? 誰叫嬸子這麼賤? 願意幫你跑一趟,不過我告訴你? 你今晚可別把門給插死? 要是我打聽到柳如煙不好的訊息? 還不要連夜告訴你?”
“隨你便!”他這樣說著,依舊沒停下腳步。
王翠花見了,一把拽住他。
不僅拽,還把他朝路邊的小樹林拽。
邊拽邊說:“小葫蘆? 瞧你這德性,求嬸子辦事情還搞得這麼拽? 你說嬸子為你辦事,你就不能好好講話?”
“那行呀,翠花嬸子,這件事麻煩你? 麻煩你快去快回,省得我在家瞎擔心!”
“嗯,這樣講,還算是一話!”王翠花這樣說著,朝四周瞅瞅。
見青石板兩旁沒人,立刻抱起他,毫不猶豫在他臉上親一口。
邊親邊說:“小心肝,這一口,算是你給我的酬勞,可知我這一來一回,腿肚子會跑得抽筋?”
“那你,可得注意安全!”陳葫蘆雖然反感王翠花,藉機卡自己的油。
可這大晚上,他依然不放心。
“屁……”她這樣說著,“咯咯”的笑。
毫不在乎的說:“小葫蘆,那是嬸子在匡你,無非是想跟你講幾句肉麻話,實話告訴你,別說從柳灣村到麻布街這十八裡水路,沒人敢惹我,就算嬸子碰到上真流氓,誰比誰流氓還不一定呢?”
陳葫蘆聽了,沒法回答她的話。
說自己,可把翠花嬸子當成真嬸子。
說自己,要跟翠花嬸子真搞出什麼桃色新聞,還不被柳灣村人笑掉大牙?
還有自己,怎麼面對大花與小花?
再不濟,自己也是柳灣村的少村長。
要跟王翠花這樣胡亂扯,她蹬鼻子上臉咋辦?
於是他,乾巴的笑。
催促的說:“翠花嬸子,求求你,別在這裡講胡話,可知你這樣講,假如我一不小心,把你說的這些不要臉的話,統統說給大花與小花聽,我看你怎麼辦?
“呀,臭小子,你要敢亂講,看我不把你嘴給撕爛?”
她這樣說著,真搞出要撕陳葫蘆嘴的樣子。
陳葫蘆見了,立刻從小樹林中竄出來。
揪心的嚷:“翠花嬸子,可知新客船,是半個小時一班,你要再在這裡耗時間,差不多就要等到下一班,那你說,等到那時你跑到麻布街,鄉政府的人還不走光啦,你還打聽個屁?”
“呀!”王翠花聽了,火急火燎的叫。
這邊叫著,又在陳葫蘆的臉上摸一把。
爾後,搞出討了好大的巧,快速朝小碼頭跑去……
陳葫蘆見了,朝著王翠花的背影望一眼。
講真,自己不是沒辦法,也不會讓王翠花去打聽。
可知剛剛,當從王翠花嘴中得知柳斑鳩,被鄉里請去回村後,便眼淚汪汪萎靡不振,可把自己嚇一跳。
說自己,多擔心柳如煙?
假如柳如煙,有個三長兩短咋辦。
何況剛才在鄉里,就覺得褚華彪的表情不對勁。
說當時,自己無心問起床褚書記,為啥柳鄉長沒出來迎接大家。
沒想褚華彪聽了,卻把自己搪塞過去。
不僅不提柳如煙的是,還把周美鳳給搬出來。
說周副市長等的不耐煩,要自己立刻回村去見她。
那這樣講,莫非柳如煙真出了事?
他這樣想,便一路小跑起來……
等他跑到村部大門口,推開門,見村部小院裡好熱鬧。
薛麗紅見到周美鳳,一口一聲的小姨叫。
叫時,朝黃赫然惡狠狠的瞪一眼,不僅罵他沒良心,還說他是個沒有擔當的負心漢。
周美鳳見了,當然不讓薛麗紅這樣講。
可薛麗紅那管這些,不僅你那麼厲害,不僅厲害地損著黃赫然,還罵他是陳世美。
多瑪那達聽了,不明白負心漢啥意思。
見陳葫蘆走進來,立刻歡歌笑語跑過來。
撲在陳葫蘆的懷抱中,爭搶地親起陳葫蘆的臉頰。
幼稚的喊:“葫蘆叔叔,這位漂亮阿姨好凶吆,說我爸爸是負心漢,那葫蘆叔叔你告訴我們,啥叫負心漢?”
陳葫蘆聽了,把兩孩子摟在懷裡。
唏噓的說:“你倆還小,別聽這位阿姨在這裡亂嚷,所謂的負心漢,就是沒心沒肺的漢子,那你說,你爸可是沒心沒肺?”
“哦!”多瑪與那達聽了,若有所思點點頭。
抬起頭,純純的問:“阿爸,你沒心沒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