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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章:黃浦江邊

送走唐槐花,陳葫蘆更加寂寞,除了吃飯睡覺大都無所事事。

而且這吃飯睡覺,還有專門的人伺候著。

陳葫蘆一開始,當然不適應。

可時間久了,不適應也變得適應起來。

儘管這樣,比較明智的陳葫蘆嗎,覺得長久這樣下去,早晚一天會被薛麗紅養成廢人。

於是他,立馬給彭美珠打電話,說自己想去魚鋪幫忙。

沒想彭美珠聽了,把頭搖的撥浪鼓。

警告的說:“陳葫蘆,你說的這種事,想都別想,先不說大壯帶著二狗與三蛋,很快就來上海幫忙,而且薛老闆說了,她正在想辦法給你聯絡學校,你現在啥都不要想,就是一門心思讀書,說這次,要不是你沒有文化,那個開發公司的總經理,咋輪到莫西樓來擔當?”

“呀?”陳葫蘆聽了,大吃一驚。

心想自己多大啦,這時還來讀書?

本想跟彭美珠吵幾句,沒想彭美珠見他不出聲,對他警告幾句,便匆忙結束通話電話。

陳葫蘆見了,不止是木訥,還有了無盡的憋屈感。

所以陳葫蘆,帶著一肚子的怨氣,從商務賓館裡溜出來,想在大馬路上透透氣。

這樣,等他來到大馬路上,望著上海花紅柳綠的春天,興奮的一逼。

看人家大上海,這整齊的街市多麼的乾淨與寬敞。

還有好多的老建築,好似繁星點點,可謂別具一格。

不像安六市,幾乎把原來的破房子都推倒,搞得城市沒有一點特色。

他這樣想著,便順著高架橋一路往西走。

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便來到黃浦江的江。

站在高坡上? 朝著江心望一眼? 發現河道裡卻也繁忙。

有好多運輸船,來回的穿梭……

他見了,迎著臺階朝前走? 看見公園裡到處都是老人與小孩。

老人們,有的在涼亭裡下象棋? 旁邊還位置一大群的人圍觀。

更有好多的老人們,是幾個人湊在一起,在樹蔭下吹拉彈唱。

而那些嬉鬧的小孩子? 雖然蹦蹦跳跳在玩啥? 可每個小孩子的後面? 都跟著一兩個陪伴的老人。

陳葫蘆見了? 才知道啥叫差距。

說柳灣村的小孩子們,哪有這種待遇。

用根布條把你拴在家中? 過一兩個小時來望一眼,這都算有人帶。

所以陳葫蘆,望著人家的孩子,能有這麼豐厚的待遇,只有羨慕的份。

所以他,便把目光收回來,順著這有長廊有涼亭有塑膠跑道的江邊公園,漫無目標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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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他無心一抬頭,卻瞧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從自己的面前一閃而過。

他見了,緊走幾步,走到這人面前。

猛的一回頭,失聲的喊:“譚湘蓮,咋是你,可知你從我面前一閃而過,我都不用抬頭,單是你身上的這股氣息,我便知道是你?”

“貧嘴……”譚湘蓮這樣說著,一下子撲在他身上。

不僅伸手摟住他脖子,還張開櫻桃般的小嘴,用力吮嚼著他的厚嘴唇。

肉麻的喊:“陳葫蘆,可知我都想死你啦,明天不是雙休日嗎,我便請了一天假,特意跑來上海看你的?”

“不會吧,可知你現在是航道局的大局長,雖然是個副職,可航道局是沒有正局長,那你說,你這個副局長剛上任,還不日理萬機?”

“耶……”譚湘蓮這樣嚷著,猛地用牙齒咬他一口。

把他推開後,惡狠狠的說:“我叫你觜不慫?”

陳葫蘆此時,疼得直叫喚。

一邊朝肚裡吸涼氣,一邊用手揉著自己的嘴唇。

埋汰的喊:“譚湘蓮,看看你,這壞毛病為啥還沒改掉,可知你這樣亂咬別人的舌頭,跟你接吻的人會忌憚的?”

“我就要你忌憚,誰叫你這張破嘴亂講話,你又不知我的情況,幹嘛嘲弄我日理萬機?”她這樣說著,還覺得不解氣。

立馬跑到他面前,在他臉皮上用力掐一下。

難受的說:“死葫蘆,可知我們航道局,加我在一起總共三人,可知銀灘縣境內,能跑船的河流有多少,只有一條白馬河,向那種能跑貨輪與大船的大江大河,都有市航道局直接管,說我整天都清閒死啦,你竟然說我日理萬機,那你說,可怪我咬你一口?”

“哦?”陳葫蘆這樣應著,玩味的笑。

邊笑邊牽起她的小手手,賠罪的說:“譚局長,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這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

“那你為啥,不讀書不學習啦?”譚湘蓮這樣問著,竟然朝他嫣然一笑。

陳葫蘆見了,又是倒吸一口涼氣。

不僅血壓升高,還有種情不自禁的樣子。

譚湘蓮見了,用自己的手指頭,扣著他的手掌心。

撒嬌的問:“是不是來到大上海,看見這裡到處花紅柳綠,你便不記得學習啦!”

“不是,我正為這事犯愁呢,你可知道薛麗紅,竟然要我去上學,上學便上學,還要上那種全日制的學校,那你說,就我這散養的性子,還不把我憋屈死?”

“嗯,你還好意思這樣說,可知我這次來上海,就是關於你讀書的事,只不過我跟薛麗紅講,我明天一早才能到上海,沒想我早到了這裡,死葫蘆,你說我可聰明?”

“你聰明個啥,你啥時來上海,還不光明正大,幹嘛搞得跟做賊似的?”他不解的問。

“你曉得個屁?”她這樣說著,不解是滿臉通紅,還用小拳頭捶他一下。

嬌滴滴的喊:“人家這樣做,還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提前來看你,而且你現在,就把手機關了,從現在起到明天早上,這段美好的時光都屬於我,可好?”

“那咋行,假如我爸手機關了,吃晚飯時,賓館的服務員要是見不得我,還不立刻報告給薛麗紅,到那時,薛麗紅還不滿世界的打電話?”

“屁,瞧你這德性,不會心中只有薛麗紅,可知我大老遠跑來,你關一晚上的手機又咋了,到時薛麗紅問起來,你不會說出來閒溜達,手機忘記充電啦?”

譚湘蓮這樣說著,竟把手伸進他的衣兜裡。

掏出手機,不僅把手機關了,還“咯咯”的笑。

陳葫蘆見了,竟然沒阻攔。

講真,這麼長時間沒見譚湘蓮,不僅想她,重要的是自己,也想與她單獨聊聊。

省得薛麗紅,對自己如此操心。

再過一段時間,便把派給自己得服務員,培養成一名合格的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