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葫蘆聽她這麼喊,可沒敢回她的話。
因為,在這爬坡的過程中,不僅要全神貫氣,假如一個不小心,那可不是鬧著玩。
何況,自己現在揹著的,可是柳灣村的第一村長。
雖說這個第一村長,與柳如煙的第一書記比起來,好像要比她矮一截。
可反過來講,柳如煙這個第一書記,講實話上面派她過來,就是為了對付柳福水。
因為這個柳福水,雖然柳灣村人都喊他柳村長。
其實,他是書記村長一肩挑,在柳灣村權力可大啦。
要不然縣裡,給柳灣村派來一個譚湘蓮,還讓這個柳副鄉長,兼著柳灣村的第一書記。
何況陳葫蘆,透過與兩人的接觸,感覺柳如煙與譚湘蓮來柳灣村,是真想乾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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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向前兩批的扶貧幹部,只要遇到一點小困難,立刻是打道回府。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揹著譚湘蓮時,是捨不得把她放下來。
那你說自己,要是讓譚湘蓮搞出一點的紕漏,別說柳灣村人不答應,自己都不願意放過自己。
所以,等他一鼓作氣爬上望夫崖,剛想靠在山崖上喘口氣。
沒想到此時,譚湘蓮抬頭一看,嚇得“哎呀”的叫。
把頭埋在他的後腦勺,不安的說:“陳葫蘆,我想尿尿!”
陳葫蘆聽了,反手拍拍她的小屁股。
安慰的說:“譚村長,你別怕,我兩是一鼓作氣爬上來,你有點怕,我也有點累,你容我喘口氣,我再背你朝前走?”
“那你,快把我放下來,我也要坐在地上喘口氣!”
譚湘蓮這樣說著,便伸出自己的蔥指指,毫不顧忌地摸著他的臉。
在他喘息的臉龐上,來回的揉個不停。
陳葫蘆見了,是渾身一酥,不得不把布腰帶給解開,把她放在斷崖的一塊大石旁。
喘氣的說:“那你可別亂動,可知我倆站的地方,才幾尺寬?”
譚湘蓮聽了,輕聲的“嗯”一聲。
乖巧的說:“我又不傻,在這麼高的山崖上,我還敢亂動?”
她這樣說著,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把陳葫蘆拽在身邊,把頭靠在他的臂膀上。
柔柔的問:“陳葫蘆,你現在是不是特別的累?”
“不累!”他扯謊的說。
“咋不累,別看我長的挺苗條,其實背起來挺沉重,是吧?”她關切的說。
陳葫蘆聽了沒出聲,只能用搖頭來回答她。
譚湘蓮見了,立馬不依不饒起來。
較勁的說:“陳葫蘆,你蒙誰,那天在白馬河的堤岸上,你又不是沒看過我身子,是不是全都是肉?”
“別,我當時只顧得緊張啦,哪有心思看你身上有沒有肉,何況我要是真那樣做,那和流氓有啥區別?”
“嗯,聽你這樣講,我是特別高興,怪不得柳如煙一看見你,就像個小孩子跟你鬧,還有你這人最大的好處,就是不隨便的吃人豆腐?”
“啥叫吃豆腐?”他傻乎乎的問。
譚湘蓮聽了,頓時滿臉通紅起來。
見陳葫蘆傻愣地站在那裡,對自己這個變化竟然毫無知覺。
於是她,生氣地把他一隻手,按在自己的臉蛋上,輕輕的摩擦幾下。
妖媚的問:“舒服嗎?”
“舒服?”陳葫蘆竄到著喉結說。
“嗯,看來你還沒有傻透,那譚村長告訴你,這就叫吃豆腐,你可懂?”
“呀,要是這樣講,那我揹著你那會,還用我的褲腰帶綁著你,那不也在吃你的豆腐?”
“這當然不算,因為我,是心甘情願讓你背,你是在做好事,咋能說在吃豆腐?”
“哦!”他聽了,吃驚的朝她望望。
見她昂起頭,正全神貫注地望著自己。
連忙把自己的眼光收回來,朝著望夫崖的前方望去。
擔心的說:“譚村長,等會我背起你,你最好閉著眼睛,因為這個望夫崖,是在山崖上形成一個斷崖,朝上還有幾丈高的山頭,朝下卻是幾十丈的懸崖,你是不是覺得站在望夫崖上,就算現在是風鎬夜黑,你也能把個望夫崖看個透徹。
“呀,陳葫蘆,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一回事,那你快告訴我,這是咋回事?”
陳葫蘆聽了撇撇嘴,指著山崖下白馬河。
得意的說:“因為在望夫崖的下面,有這條流淌著的白馬河,這白馬河的河水,對望夫崖來講,就是一面能發光的鏡子,那你說,經過這懸崖的一反光,不就把望夫崖給看到真真切切?”
“呀,原來這望夫崖上,還這麼的美?”她是讚不絕口的叫。
“何止是美,等我倆走到斷崖的哪一頭,等月亮升起來,你站在這個望夫崖上,望著穿流不息的白馬河水,還有窩在山窩裡的柳灣村,你見了,那才叫真的美!”
“啊,陳葫蘆,照你這樣講,那這個望夫崖,不就是個天然的旅遊景點?”
“啥?”他聽了沒搞明白,只能是無厘頭的笑。
爾後,拽著她的一隻手,把她給攙扶起來。
正經的說:“譚村長,你看,我倆現在待的地方,其實很不安全,要不我攙你朝前走幾十米,那地方的斷崖有十幾米寬,而且那地方的斷崖,還特意朝外伸出好幾米,要是站在那兒看風景,那才叫享受!”
“啊,咋個享受?”她迫不及待的問。
陳葫蘆聽了,是逗比的笑。
比劃的說:“因為這個望夫崖,在九華裡的斷崖上,有的地方有十幾丈寬,而有的地方窄得,只能一個人爬著趟過去,那你說,要是趕在太陽剛升起那會兒,你站在這個望夫崖上,那可是一般的美?”
“呀,聽你這樣講,我好想待在這望夫崖上,看太陽升起的情景?”她醉朦朧的說。
陳葫蘆聽了,是憋屈的笑。
攤開雙手道:“呀,譚村長,你不會這麼好屁吧,我只是這麼一說,何況我每天都來回兩趟,翻爬這個望夫崖,也沒感覺美在那裡?”
“你懂個屁!”譚湘蓮這樣說著,不再跟他瞎掰乎。
暖融融的說:“那你,讓我待在這裡幹嘛,還不帶我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