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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你還有我

堅強和崩潰往往只是一瞬間,當她所有強撐的堅強無法抵擋她心裡的無助時,她崩潰了。

這種崩潰,夏晨雪也有過。

我該怎麼辦?

這種問題,夏晨雪也問過。

“你還有我。”這是一句心裡話,你現在感受到的,我曾經也感受過。

可是除了這句,夏晨雪真的不知怎麼安慰嚴妍了。

除了握緊她的手,陪著她一起哭,夏晨雪沒有再做任何事。

那種感覺她知道,天黑了,不是別人拿著一盞燈過來,天就亮了。

失去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她的全部,她的天從此就會一直黑下去,永遠,永遠。

兩個曾經經歷和現在正在經歷,同一種傷悲的女人,雙手握緊,一同哭泣。

她們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只在乎自己心中最難過的感受。

在別人面前可以假裝堅強,但是在彼此面前,她們不想強顏歡笑的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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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

直到兩個女人美麗的雙眼流不出淚水,直到她們的咽喉只能發出沙啞的聲音時,她們不再哭泣。

“你想怎麼辦?”

夏晨雪看了看嚴妍的肚子,問她想怎麼處理肚子裡的寶寶。

嚴妍表情很決絕,“就按他說的辦,這是他最後希望我做的事,我一定要完成好。”

夏晨雪不知道嚴妍是用了多大勇氣,下了多大決心才有了這樣的決定。

她只看見嚴妍摸著自己肚子時,有多不捨。

嚴妍拿.asxs.好的黑咖啡,放到了唇邊,閉上眼睛聞了聞,還是沒有喝一口,隨後又放到桌上。

隨即便從椅子上拿起一個紙袋,推到夏晨雪面前,“我昨天整理了一下東西,發現了很多過去的老CD,我想你一定很想要,所以挑了幾張送給你。”

一聽是老CD,夏晨雪自然而然想到錄製那些CD的主人,她帶著萬千思緒緩緩的開啟了袋子,把那幾張CD從袋子裡拿出來。

最上面一張便是她最喜歡的那張,那張CD裡面有沐春風為她寫的歌《我的女孩》。

我的女孩

夢中的女孩

穿著白色裙子

微笑著走來

我的女孩

我愛的女孩

我愛她明亮的眼睛

我愛她純淨的心靈

我的女孩

倔強的女孩

溫柔中帶著堅強

笑臉中含著自信

我的女孩

多想輕輕牽起她的手

我的女孩

多想再吻她吃過巧克力的唇

我的女孩

永遠我最愛的女孩

好聽的旋律,動人的聲音,隨著她滿滿又甜甜的回憶一擁而上,充斥著她的大腦,迴盪在她的耳邊。

對那幾張CD她愛不釋手,她知道從現在開始又可以聽到他的聲音了。

“謝謝你嚴妍。”

“我們之間不用說這些的,其實我早就應該把它給你的,只是好像剛騰出那樣的時間來………”

以後她也許再也不回輕易地碰那些曾經屬於他們的東西。

一場悲傷的聚會一直到天黑白結束,嚴妍最後告訴夏晨雪,邱遠航地葬禮就在明天舉行。

她就不去參加了。

她約了醫生,明天做手術。

送他走的那一天,她會按照他的遺願,讓他們的寶寶去陪他。

她要把孤獨留給自己。

……………

夏晨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咖啡館裡出來了,兩條腿彷彿灌了鉛一般的沉重。

回到家她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劉一雯和白浩然。

冬過了是春,本該溫暖。一場帶著涼意的清雪降臨在墓地,她要用白色來裝飾人們那一身黑衣,給這個場景新增幾分淒涼。

夏晨雪身穿一件黑色羊毛大衣,內搭一條黑色裙子,腳上一雙黑色高跟鞋,站在邱遠航的墓碑前,目不斜視的凝視著那張笑臉,眼中噙著淚水。

模糊的視線中清清楚楚的都是那年season樂隊一起站在舞臺上演唱的情景,他們那時還是放蕩不羈的翩翩少年,而今四季樂隊的四個人,沐春風不在了,邱遠航也走了,剩下的張冬陽和鄭雨晨一個在國外一個在其他城市,這個樂隊從畢業那天起就解散了。

有些解散的樂隊還會再相聚,可是這個樂隊的人已經無法再聚在一起了。

那樣年輕的生命彷彿還沒有綻放,就結束了。對她們的惋惜和思念,除了淚水就是把他們放在心中,永遠都不忘記。

白浩然靜靜的站在夏晨雪身後,滿眼憂傷的看著墓碑上的照片。

劉一雯也紅了眼圈與夏晨雪並肩站著。

墓碑前只有邱遠航的母親、公司同事和一些親戚,並沒有嚴妍的身影。

夏晨雪想嚴妍這個時候可能正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懷了八個月的孩子,要做引產手術,可能要先服下藥物使胎兒死亡,然後再生生的將他從母親體內剝離,這是何其殘忍?

想到這裡,夏晨雪得全身也跟著一起疼了起來,疼痛與悲傷的兩面夾擊,促使夏晨雪頭一暈,腳一軟,靠在了劉一雯的身上,她帶著滿是淚水的臉暈倒了。

身後白浩然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抱著她離開了。

葬禮結束,邱遠航家的幾個七大姑,八大姨就開始了對嚴妍沒來向邱遠航告別的議論。

“你說這女的真是鐵石心腸,他們感情那麼好,她都不來送送。”

“感情好有什麼用,跟著活人談感情,和死人只能談錢,財產已經到手,告不告別的有什麼用?”

“我看不是因為這個吧!你看遠航她媳婦沒來,但是來了個女的,哭的比他媽都傷心,我看她和遠航關係一定不一般,說不定這就是遠航在外面找的小三。”

“對對對,我覺得你說的對,剛才哭暈那個一定是小三。”

聽到這種低級趣味問題,邱遠航家的幾個遠房親戚也加入了議論行列。

這些難聽的話,剛好都被劉一雯聽見。

她怒不可遏的站在了這幾個人面前,擋住了她們的去路,“你們說什麼呢!那麼難聽?誰是小三,你才是小三,你們全家都是小三。我真不明白,你們遠航家親戚還是他的愁人。”

“我們當然是親戚了,你又是誰呀!我們聊天管你什麼事?”

“我是遠航的朋友,你們願意聊什麼與我無關,我也管不著,不過你們說我的朋友就不行。看你們一個個的,該敢說自己是遠航的親戚,我看你們時他的愁人吧!他生前就在他背後嚼舌根,他死了還要在他墓碑前說三道四,我看你們就是存心來給遠航父母添堵的,你們這麼做就不怕晚上遠航去找你們………”

劉一雯一個人教訓了這幾個人之後,才去墓地外面找白浩然和夏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