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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六百八十九章 議員之家

錢飛池住的房子,非常氣派。

而且做派很大。

即便是重慶警察局偵緝科科長來了,也依舊在外面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鍾才被請進去。

“錢議員。”

一進客廳,萬大慶便客客氣氣的打著招呼。

“豈有此理,你們這些警察是怎麼當的?”

沒想到,錢飛池一見面張口就罵:“重慶,陪都,何等重要?堂堂首都,一個議員,居然當街遭到刺殺,傳出去,簡直就是笑柄!”

萬大慶陪笑道:“我們已經在盡力破桉了。”

“盡力破桉?盡力破的什麼桉?”錢飛池卻根本不想放過:“兇手呢?兇手抓到沒有?”

“暫時沒有。”

“線索呢?”

“還在尋找。”

“那就是毫無進展!”錢飛池絲毫面子也都不給:“你不去破桉,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錢議員,為了儘早破桉,我們有些問題想要請教您。”

錢飛池看了一眼說話的人:“這人是誰?”

“啊,是我們偵緝科偵緝隊的隊長蔡雪峰。”萬大慶急忙介紹了一下“蔡雪峰”孟紹原。

“什麼問題,趕緊問。”錢飛池卻不耐煩地說道:“我很忙,下午還有個會,沒空在這裡陪你們瞎耗時間!”

孟紹原也不在意:“錢議員,我聽說您原本走的不是那條路?”

“沒錯。”這點上,錢飛池倒絲毫沒有隱瞞:“我給我女兒去買衣服,所以臨時改變了路線。”

說著,端起茶喝了一口。

“錢議員真是疼愛女兒,不知道令千金多大了?”

孟紹原一邊說一邊觀察了一下。

錢飛池放下茶盞,蓋了一下蓋子:“五歲了。”

“啊,才五歲?”

孟紹原一說出來,一邊的萬大慶咳嗽了一聲。

孟處長有些事情不太瞭解。

錢飛池今年三十九歲,以前他有一個兒子,結果在六歲的時候失足落水死了。

也不知怎麼的,錢飛池後來一直沒有再育。

他現在的女兒,也是前兩年從他本家兄弟那裡抱養來的。

他兒子的悲劇也是他的傷心事。

錢飛池的手放在茶碗蓋子上,移了一下茶碗蓋子,一臉怒氣:

“蔡隊長,我的女兒五歲,和這起桉子有關係嗎?”

“沒有,沒有,只是順口多了一句嘴而已。”

孟紹原好像在那解釋:“如果有什麼冒犯到錢議員,請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真正的說曹操,曹操到。

一個老媽子,帶著一個小女孩走了進來:“老爺,我帶小姐學完鋼琴回來了。”

錢飛池還沒說完,一邊的孟紹原便說道:“多漂亮的孩子啊,這就是令千金吧?”

錢飛池鼻子裡勉強“哼”了一聲。

“你好,我叫孟紹原。”

孟紹原居然對一個五歲的小女孩打了一聲招呼,然後還伸出了手。

小女孩家教看著極嚴,先是看了自己父親一眼,然後才怯生生的伸出了手。

兩個人簡單的握了一下手,錢飛池便說道:“帶小姐回房休息十分鐘,然後教習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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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子趕緊把小女孩帶走了。

“議員的女兒,就是不同凡響。”孟紹原豎了一下大拇指:“對了,我今天還帶了件小禮物,送給令千金賞玩。”

“不必了。”錢飛池冷冷說道:“我們從來不收別人禮物的。”

“咦,我東西呢?我明明帶出來的啊。”

孟紹原卻好像完全沒有聽到,在身上亂掏亂摸,嘴裡還在那裡唸唸有詞:“咦,我東西呢?我東西放哪了?我明帶出來的啊?

奇怪了,現在記性怎麼那麼差?上次是出門,明明記得是關了門的,結果硬是忘記關了,結果遭了賊,家裡見不得光的東西全都被偷了。”

長官這是在做什麼啊?

萬大慶看了王南星一眼。

王南星也是一臉的無奈。

這,這大概是長官癔症又犯了吧?

行動處誰不知道?

就長官的這個瘋病沒治了,每隔一段時候,總會犯上一次病。

“好了,好了。”

錢飛池聽著這話,臉色微變,可奇怪的是態度倒是緩和了一些:“不要再找了,我累了,你們都先回去吧,等到破桉有了進展再來找我。”

“哎喲,錢議員,真正不好意思。”

孟紹原打著招呼:“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告辭了。”

……

“長官,您剛才到底在做什麼啊?”

一出去,上了轎車,王南星忍無可忍:

“您這是不是又有所發現了?”

“錢飛池一點都不喜歡他的女兒,相反還非常的厭惡。”孟紹原的臉色漸漸變得陰沉起來:“我剛才和小女孩握手的時候,發現她的手腕淤青,那是被大人用力捏的。

這種淤青比較容易發現,老媽子和下人們斷然不敢那麼做。小女孩再看錢飛池的時候,滿眼寫的都是害怕畏懼。錢飛池的表情,也是不正常的。”

“錢飛池打的?”

王南星似乎有些明白了:“可是,小孩子太調皮了,大人有的時候控制不住情緒,力氣用的稍大了一些也是有的。”

“可是兩個手腕和脖子上都有傷呢?”

孟紹原反問了一句。

王南星沒說話,萬大慶在一旁說道:“即便真的是錢飛池打的,那也是人家的家事,咱們不好多說什麼。和破桉,似乎也沒多大關係吧?”

“和破桉,的確沒有任何關係。”孟紹原不緊不慢說道:“這起桉子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在錢飛池這裡調查不出什麼結果來,我只是對另一起桉子感興趣而已。”

“另一起桉子?什麼桉子?”

“你們警察辦了幾年,都沒有破獲的桉子。”孟紹原從口袋裡掏出一份摺疊好的報紙,交給了萬大慶。

萬大慶滿腹疑惑的開啟一眼,頓時面色大變:“什麼?您的意思,這起桉子,這桉子,和錢飛池有關嗎?”

“不是和他有關,而是很有可能是他做的。”

孟紹原冷冷說道:“我過去看到報紙,只是懷疑,但現在我有一些可以肯定,這起,不,這幾起桉子都是錢飛池做的。”

“我現在立刻去傳喚他。”萬大慶急不可耐說道。

“不用急,讓他自己現身就行了。”孟紹原胸有成竹說道:

“在我們離開之前,我已經在他心裡種下了一顆種子,這顆種子會折磨的他痛不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