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真的是微服私訪啊，這個貿易公司的老闆有你們集團旗下的任何一個總經理的收入高麼？”女孩兒問著司凡。
司凡真的是仔細的考慮了一會兒，然後還是搖頭：“那應該是沒有的，我們一個分公司的總經理是在公司中有分成的，他們的工資應該是這裡的老闆的幾倍或者幾十倍吧。具體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不知道他們的盈利。”
這番解釋，絕對沒有問題，但是司凡剛才透過天網系統已經調查了一下，得到的結果是相差的太多了，這差距已經無法解釋了，這個小小的貿易公司的老闆年收入大概在千萬左右，可是和天網集團相比，那就是小渣渣，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所以司凡才這樣說的。他是信心十足。
女孩兒這才點頭：“那是當然的了，天網集團可是全國所有人都想要面試進入的公司，待遇福利都是最頂級的，而且是國際性大企業，入股的股東也都是在世界上最著名的那一小撥人。”
她幾乎算是如數家珍的將天網公司的一些簡單的公司福利待遇說出來。
這些待遇都是最基本的。也是最容易記得的。當然他們不知道的內部待遇更好很多，現在天網公司的高層可是真的不想要離開，而公司內部其實也有競爭機制。在公司中可不是安逸，而是勤奮的奮鬥才行。是
這些外人不知道，他們只能看到這些貨公司的員工獲得勝利的果實的喜悅。
他們只是知道他們的成就和收入，看不到他們所付出的辛苦和勞累，還有他們每個人的靈感和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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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來就不一樣，天賦也不同，天網公司的員工都是同階層的佼佼者。
當然，更多的工人都是機器人，他們在這些單一的工作上高於普通人。
得到了這個回答，司凡也只能聳聳肩。
“我們公司的待遇和他們的付出其實都是成正比的，只是其他人不知道罷了，雖然稍微有些偏頗，不過收入正確的了。”司凡只能和他這麼說。
女孩兒這時候看著司凡都有種期待的感覺，那真的是司凡一句話，她就可以進入到天網公司這個人人羨慕的公司，得到一個別人羨慕的崗位，只要努力奮鬥，就能得到回報。
那是一個付出和努力能與回報成正比的公司。
這就已經是他們的奢望了，只要付出得到回報，就算是他們最大的奢望。
司凡也知道女孩兒的心思，但是他只能聳肩擺手：“抱歉，公司的運轉現在已經是交給全公司來安排，當有需要的時候人事部自然會招聘員工的，不考慮一切其他的因素，優勝劣汰，有能力的人就能進來。所以這方面我幫不了你，除了我自己，我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安排一個人進以前的部門。”
女孩兒只能無奈嘆息：“唉，我早就聽說天網公司的老闆是個倔脾氣，看來還真的是，沒辦法，那我只能繼續每個公司應聘了，說實話，現在好多人都已經開始離開魔都，我是難得的還在堅持的。”
他的嘆息好像引起了共鳴，方才他們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別人聽不見，也聽不清，而嘆息的聲音卻很大。
當她嘆息了，更多的人跟著也在嘆息。
“在魔都堅持確實挺難的。不過我相信你會成功的。”司凡還是鼓勵他。
女孩兒搖頭：“你不理解，我們在魔都拼搏的沒有多少人真的有存款，只有走上更高的臺階才能生存，可是我們要有更好的平臺才行，我們沒有展示自己的機會，就算是失敗都不甘心。”
她就是這麼說的。
聽著她濃濃的不甘，聽著她那辛酸的話語，司凡甚至覺得，自己應該為他們做點兒什麼，可是他不能，因為這個女孩兒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兒，司凡不能幫所有人做所有的事情，他只能保證一小部分人。
而這個女孩兒，她有自己的道路。
如此，司凡也不會在金錢和自己公司上幫助他，但是司凡在另外的方面可以幫助啊。
那就是超過普通人的遠見和現在知道的資訊。
有人說，那些高貴的貴族們和普通人最大的差距不是因為財富的差距，最大的差距是資訊的不平等，訊息的不平等。
很多的機會就因為早看到了一秒，早看到了一眼，早一天知道，那就是截然不同的冰火兩重天。
司凡默默的從自己懷中拿出來手機，將自己開發的智慧城市軟體展示出來。
“你想要公平的機會，你想要好的平臺，那這個軟體可能會幫助到你，不過需要你有真才實學。”司凡拿著智慧城市的平臺給她看。
女孩兒看到這個平臺之後，終於有了幾分的笑容。
“謝謝你，我現在就去下載，我相信你！”她十分的迅速的趕緊找到這個軟體，然後仔細的看著每一個條款，之後小心的將手機揣到懷中。
她知道，一個司凡這樣的大佬隨便的一句話可能就會改變她的人生，就好像巴菲特告訴別人一組編號，那幾乎可以確定這支股票很可能賺錢。
司凡的話就有這樣神奇的魔力，或者說是司凡的身份地位。
女孩兒在下載完了軟體之後，再看看司凡，依舊是那個衣服，依舊是那普通的打扮。但是她還是噗嗤的笑了。
“大老闆，我想您還是穿著平時的衣服吧，這個衣服不適合你，咱們說了這麼長時間，我最想說的就是你的衣服和你的氣質一點都不搭配，你要是應聘，最少也要應聘一個總經理的職位才配你的氣質，甚至這都不夠。”女孩兒說道。
這時候司凡已經反映過來，他早就已經不是普通的司凡了，他已經完全的蛻變成一個大公司的老闆了，一言一行都有那種氣勢。
當年的他已經不復存在了，可能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做到了兩個身份的轉變。
“哈哈哈！沒想到啊，我居然被你上了一課，你也算是我一句話的老師了。”司凡非常的開心說著。
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尷尬的，輕鬆的搖晃著手機：“如果應聘不成功，那一個月內關注這個網站，應該有你的機會。”
言盡於此，一切都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