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大堂經理是一個矮胖子，臉上長著幾顆青春痘，對於先前林寒跟櫃員之間的事情，自然看在眼裡。
畢竟這無論是換做是誰，在聽到一個大學新生，開口就要貸款50個億的時候，誰會信？
沒有把林寒當成神經病就已經很不錯了。
“你要是腦殼有病就去吃藥去行不行？別動不動就投訴銀監會！”
大堂經理伸手就要來搶奪林寒的手機，畢竟無論到底是誰對誰錯，一旦被投訴到了銀監會，那麼都會受到懲罰。
可能到時候就連獎金都會減半。
可是下一秒，林寒一個閃身當場就躲避了過去，而與此同時，手機聽筒內已經傳出來了銀監會客服人員的電話。
“你好，這裡是燕京銀監會，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
電話那頭傳來的女聲，給人一種好似沐浴春風的感覺。
“我現在從清水市商業銀行城北支行，剛才我在申請貸款的時候，被櫃員跟大堂經理侮辱了人格，而且還大肆揚言我是精神病。”
林寒一旦認真起來，才不管後果到底會如何呢！
畢竟這件事情在林寒看來，原本自己就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好的，那我已經把你的反饋記錄了下來，請問先生名字，我要在這裡備註一下，一個工作日內就會有人專門處理。”
“林寒。”
或許是因為聽著林寒的聲音有些稚嫩的緣故，這個銀監會客服也是好奇的隨口問了一句。
“林先生，你是打算貸款多少錢呢？”
“50個億。”
銀監會客服：“.......”
一分鐘之後，林寒當著大堂經理的面結束通話了電話，轉過身就直接選擇離去，對於這家商業銀行，林寒真的不想多說什麼。
反正清水市還有幾家別的銀行，這家不行那就再換一家。
不得不佩服剛才跟林寒通電話的銀監會客服，在跟林寒結束通話了電話的同時，直接就聯絡了清水市商業銀行城北支行的行長。
在經過了一番敘述之後，就連行長也是感覺一陣莫名其妙，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怎麼又碰上了腦子有問題的人？能夠貸款50個億的還需要自己來申請？”
雖然對林寒這種投訴銀監會的行為感覺到很憤怒，但同時也必須要在一個工作日內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畢竟此時擺在這個行長眼前的，則是林寒的所有資訊，也包括先前填寫的貸款申請表。
然而下一秒，當這個行長不經意之間，在看到了網勒公司原始股權轉讓協議這幾個字眼的時候，當即就愣住了。
冥冥之中忽然間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心慌。
“不會這麼巧？前天網勒公司剛剛發出公告，新增加了一名投資人，佔股百分之40.....”
想到這裡，行長連忙開啟了電腦，在輸入了網勒公司的網址之後，終於從最新公告的下方，看到了林寒的名字。
一時間這個行長當即愣在了原地，根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畢竟如今網勒的市值這麼高，一個大學新生怎麼可能會成為網勒的第一個人大股東？
“不會這麼巧合吧。”
雖然嘴裡說著安慰自己的話語，但卻連忙起身去監控室倒放監控去了，畢竟在網勒公司的官網上，還有一張丁雷跟林寒站在一起的照片。
恐怕這張照片就連林寒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候拍的。
十五分鍾之後，當行長從監控畫面中，清晰的看到了林寒長相的瞬間，整個人的臉色頓時變得尷尬了起來。
而一旁先前給林寒辦理業務的銀行櫃員，根本不知道林寒的真實身份，此時正義憤填膺的衝著行長訴苦。
“這次總應該相信我了吧？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破孩，一開口就是50個億，這分明就是......”
“你先別說了....”
此時行長的心情可謂是五味陳雜，臉色更是被憋得鐵青無比，深吸一口氣的同時，這才強行按下了內心的怒火。
可這不疼不癢的一句話，根本沒有被這個銀行櫃員當做一回事。
“這種詐騙的人啊，就應該選擇報警的，表面上看著長得挺清秀的，誰能夠想到腦殼....”
“閉嘴！”
下一秒，這個行長猛地抬起了頭，目光更是陰沉的可怕，熊熊怒焰近乎都已經凝為了實質。
“你真是一個傻子！別人來申請貸款，難道你就不會先核實核實對方的身份？你闖大禍了！今年的年終獎你別想要了！”
衝著銀行櫃員嗷嗷了這兩句話之後，行長負氣轉身就要離開，旁邊的大堂經理眼睜睜看到這一幕，頓時也是慌了，連忙開口。
“行長，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去哪裡？”城北支行的行長直接被氣樂了，“我他媽還能去哪裡？我去買點東西跟林寒賠罪！”
三兩步的功夫，身影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在這間監控室內，留下了滿臉懵逼的銀行櫃員跟大堂經理。
並不是腦迴路反應不過來，而是說對於林寒這個身份的轉折，確實是有些讓人一時半會難以理解。
而此時此刻，作為當事人的林寒，還在尋找著合適的公司位置，忽然間手機響起了嗡嗡的震動。
在看到顯示屏上面的這個陌生電話，林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可還不等林寒來得及開口，電話那頭的城北支行行長的聲音就已經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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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不對，林總，您如今在什麼位置？我是城北支行的行長苟大丹，您的貸款申請我這裡親自為您稽核，我這裡買了一些小禮品，這不是還不知道您在什麼位置嗎？”
林寒一聽，頓時也就反應了過來，不得不佩服這銀行的資訊渠道，自己這才剛剛投訴了銀監會，想必這個行長應該也專門核實了一下網勒公司的股權轉讓協議吧？
不然的話，自然不能夠讓一家商業銀行的行長這般語氣說話，
苟大丹聽著林寒沒有回答，原本就已經涼了半截的小心臟，此時更是近乎涼透了。
“林總，您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