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由面前的小女人在自己的唇齒之間胡亂啃噬著。
她很生澀,看得出來幾乎沒有什麼吻技。
可他確確實實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體力恢復,手腳行動自如,就連那種頭疼欲裂的感覺也徹底消失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凌夜爵下意識地伸手拉開這個女人,不適的感覺雖然稍有捲土重來之勢,卻也不如剛才那般強烈了。
難道說……
葉初初啃了一會兒男人的嘴巴,才將身體裡燥熱不已的暗流壓下去一些,就被無情地拉開了。
她還以為是這個男人又要將她丟出去,牢牢纏緊他的腰身之後淚眼朦朧地哀求他:“幫幫我……求你幫幫我好不好?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柔軟的唇瓣很快又貼上來,彷彿帶著巨大的魔力。
凌夜爵身子繃得筆直,夜色下,那雙鋒銳如同鷹隼的眼睛更是一瞬不瞬盯著面前嬌小的黑影,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直到周身的不適感再次消失,他像是終於繃斷了腦子裡面的最後一根弦,抱起葉初初就將她扔到了後面的大床上,滾燙的身子覆下去。
“女人,這可是你自找的!”
一夜瘋狂與纏綿。
……
翌日。
葉初初醒過來的時候,差點沒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一跳!
Kingsize的豪華大床周圍,到處都是散落在地的衣服,她自己的東西自己當然認得出來,可那些夾雜在她衣服中間的男士領帶、襯衫、西褲,甚至是……內褲,才讓她臉上的血色一點一滴凝固住了。
她又下意識地掀開被子,第一眼,見到一條結實的手臂正搭在自己腰間,順著手臂往上是一張極其精緻俊美的臉龐。
只不過這個男人,她並不認識。
葉初初晃了晃有些發痛的腦袋,到了此時此刻不至於還想不明白,昨晚她是被人在酒裡面下了藥,身體才會出現那種奇怪的反應的。
以至於後來誤打誤撞闖進了這個房間,又跟這個男人發生了關係。
雖然他確實長得很好看,但畢竟只是個不相干的路人甲,就這樣平白無故丟了自己的第一次,葉初初簡直快要恨死她那個賣女求榮的父親了!
“再不接我電話,打你屁屁哦;再不接我電話,打你屁屁哦……”
手機忽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感覺到搭在自己腰上的那條手臂動了動,葉初初趕緊將電話調成靜音模式,而後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開始穿衣服。
家裡的事情已經夠她煩了,像這種羞恥的一夜情,還是讓他們彼此相忘於江湖中就好了。
她穿好衣服之後,電話還沒斷,葉初初一邊開門環顧四周,一邊小聲接了起來:“喂,江醫生,怎麼了?是我媽媽又出什麼狀況了嗎?”
沒過多久,房間裡的另一部手機也響了起來。
凌夜爵皺了皺眉,睜開眼睛,掃到螢幕上的“向巖”二字,眸色不由變得冰冷:“說。”
“凌、凌少,你沒事?”
那頭的向巖實在詫異,昨晚本該是凌夜爵吃藥的時間,但他沒能及時把藥送到,他的聲音聽上去卻依舊很正常。
凌夜爵勾唇冷笑:“聽起來,你好像很希望我有事?”
“當然不是!”向巖忙不迭地解釋道,“昨晚我去星耀酒店送藥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房門居然被關死了,我給你打了十幾通電話也沒有人接,再後來,我就聽到房間裡傳來一個女人……”
一向不近女色的凌少房裡居然傳出了那種聲音,雖然不排除是他因為沒能及時吃藥而找來發洩痛苦的,不過向巖也不敢再繼續往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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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房門,當然是凌夜爵自己關的。
他想到昨晚那個能緩解他痛苦的女人,神色這才稍微好了些,掀開被子,又意外看到了白色床單上的一抹鮮紅,鷹眸微微眯了起來。
“昨晚那個女人,清楚她是什麼身份嗎?”
向巖只在監控錄影裡看過那女人的背影,單馬尾,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娃娃領連衣裙。
不過要找一個昨晚來過星耀酒店的女人也並不難,他立即道:“我現在就去查。”
“兩個小時,我要在觀錦園裡見到她!”
——
葉初初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耳邊不斷回響起江醫生剛才對她說過的話。
“葉小姐,你母親這個月的身體狀況不是很理想,已經進過好幾次重症監護室了,雖然目前暫時穩定了下來,不過這個月的醫藥費也要比前幾個月超額不少,希望你能抽時間過來一趟,儘快把費用給補齊了。”
“還差多少?”
“九萬。”
九萬……
葉初初之前每個月才問葉弘陽要三萬塊錢的醫藥費,都要被他好一番推脫,再加上葉心語母女千方百計的阻撓,不鬧得跟打仗一樣她是不可能從葉家拿到錢的。
而這一次,費用不僅是原來的三倍,昨晚她才搞砸了葉弘陽安排的飯局,又差點踹斷那個許豬頭的***。
這種情況下葉弘陽要是還願意給錢,估計只有腦子進水這一種可能性了!
只是這麼大一筆數目,她借又無處可借,葉初初糾結地想了半天,最後還是認命地踏進葉家大門。
葉弘陽再怎麼責罰她都好,媽媽的命,是她無論如何也賭不起的。
葉初初走進去的時候,葉弘陽正在打電話跟那個老許道歉,葉心語和她媽媽錢麗瑩也待在客廳裡。
聽見門口傳來的動靜,母女倆默契地對視一眼,葉心語立即尖著嗓子驚叫起來:“天吶,葉初初,你居然還好意思回來?你知不知道,你闖大禍了!爸爸好心好意想要幫你介紹個男人,結果你非但不領情,還把人家一腳給踹進了醫院,真想不通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不懂事的女兒!”
錢麗瑩緊跟著勸慰道:“心語,你姐姐人能回來就好了,跟她說這些幹什麼呢?”
“媽,我這還不是替你跟爸爸不值嗎?白白養她到這麼大,不為家裡做點貢獻那也就算了,一天到晚只知道給爸爸惹麻煩!還有她那個媽,明明已經半死不活了,每個月卻還要我們花那麼多錢來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