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水或者洗漱的時候，又想起我的不好來怎麼辦？
葉初初真是忍不住地很想笑，可更讓她感到震撼的，是凌夜爵說的那句。
你要的儀式感，我給。
你不要的，我也給。
她想，在廢舊倉庫發生的那件事情，或許凌夜爵也一樣介意，甚至是比她還要介意吧？
他能這樣覺得，她其實就挺高興的，也願意去配合他，消除他心裡面的一些顧慮。
“好吧好吧！”葉初初服軟投降了，“我答應了，那你告訴我，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喝水，或者洗漱，你自己選一個。”
“那就先洗漱吧！”沒有刷牙就喝水，會讓她覺得噁心的。
“好。”
凌夜爵彎腰俯身，一把將她從床上給抱了起來，長腿踏進衛生間。
上一次，他把她抱進去之後，就關上門迴避了，這一次卻是賴著沒走，全程饒有興致地盯著她做任何事。
葉初初：“……”
說好的扭轉記憶呢？
她怎麼覺得這樣被人盯著，好像更彆扭了？
葉初初從醒來開始就有些尿急，偏偏凌夜爵還大喇喇地站在衛生間裡不走。
她只好出聲提醒道：“凌夜爵，我要上廁所了，你能不能先出去啊？”
“不能！”凌夜爵想也不想就拒絕，“上次就是因為我沒在，你差點摔倒忘記了嗎？你現在的腿有多軟，需要我來提醒你？”
在廢舊倉庫的時候，算起來，他們也只做了一次。
昨晚他可是整整要了她五次，這女人本來就軟綿綿的，他不信她還能站得穩。
凌夜爵現在是打定了主意要“照顧”她，葉初初也懶得管。
反正，她都已經被他徹底吃幹抹淨了，什麼該看的不該看的地方，通通都被他看了個遍。
她顧自撩起裙子上廁所，凌夜爵對於她這個毫不避諱的舉動倒是很滿意，替她擠了牙膏，又接了漱口水。
“給，我就在這裡看著你刷。”
葉初初汗顏：“刷牙有什麼好看的？”
不對，上廁所更加不好看，他還不是一樣看得津津有味的！
“刷牙不好看，你好看不就行了？”凌夜爵看著她脖子上的各種吻痕，內心就忍不住地一陣激盪澎湃。
這個女人，現在終於是他的了。
他自己的女人，怎麼越看越好看？
他摟過葉初初，狠狠地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葉初初無語道：“凌夜爵，我還沒刷牙！”
“你沒刷牙怎麼也那麼香？”
凌夜爵有些戀戀不捨地摩挲在她唇齒之間，經歷過昨晚之後，葉初初幾乎是秒懂過來這男人的舉動代表了什麼。
眼皮直跳地提醒他：“凌夜爵，你不是說要幫扭轉掉不好的記憶嗎？這就是你幫我扭轉記憶的方式？”
她昨晚確實被他折騰了個夠嗆，凌夜爵抿了抿唇，終是忍耐下來，然後不耐煩地催促道：“那就快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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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這麼兇？我的記憶不會好了！”
凌夜爵：“……”
他是不是挖了個坑給自己跳，這女人居然還懂得恃寵而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