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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突然掉落的蛇

他的東西都放在葉初初的口袋裡,剛要回過頭去找她拿,餘光忽而瞥見,旁邊頂樓的陽臺裡,有只陶瓷花盆突然掉了下來。

它所掉落的位置,正下方就站著葉初初。

凌夜爵心頭一緊,想也不想地直接衝了過去,將她護在自己的懷裡。

“當心——”

花盆擦過他的背,堪堪砸在了地上,發出劇烈的碎裂聲。

葉初初也被嚇了一大跳,回過神來緊張問道:“凌夜爵,你沒事吧?”

“沒事。”

凌夜爵撣去花盆碎裂時濺起的塵土痕跡,忽然又見到泥土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一下一下地慢慢蠕動著。

他讓葉初初往後退開,一腳踢翻蓋在那上面的半塊碎陶瓷片。

跟泥土混合在一起的,居然是一條足有手腕粗細的蛇,它的身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有好幾處都已經腐爛化膿了,還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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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依舊嘶嘶地吐著信子,奄奄一息,像是在垂死掙扎那般。

“啊——”

不只是葉初初,就連街上路過的行人都忍不住地驚聲尖叫起來,簡直要被眼前的一幕嚇出冷汗!

凌夜爵的眼神更是冒著火光,一想到這只花盆剛才很有可能砸在葉初初的頭上,這條蛇也極有可能會咬她一口。

他根本沒辦法保持理智,隨手抄起路邊花壇裡的一塊石頭,對準那條蛇的頭部就狠狠砸了下去。

一下,又一下。

起初蛇還在拼命地掙扎,試圖用尾巴纏緊凌夜爵的手,他抬腳踩住,瘋了似的一連往蛇腦袋上砸了好幾十下。

直到整條蛇的腦袋都被砸扁,四濺的也不知是血液還是腦漿。

蛇的身子才慢慢變軟,直挺挺地癱在了地上。

“嘔……嘔……”

那股血腥夾雜著臭味再一次飄來的時候,葉初初終於忍不住,捂著胸口劇烈地嘔吐起來。

剛吃下去不久的油條酥餅跟豆漿,被她如數都給吐了出來,整個胃都在翻江倒海,難受得她簡直涕泗橫流。

突然,在那堆嘔吐物的最上方,她見到幾滴熟悉的鮮紅。

伸手抹了一把鼻子,果然是又流鼻血了。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之前幾次的間隔,好歹都是在一個禮拜以上的,可昨天她才流過鼻血,為什麼今天又流了?

“葉初初!”

凌夜爵見到她鼻子底下的一抹鮮紅,很快扔掉石頭朝她飛奔了過來。

他的手很髒,不想觸碰到她的臉蛋,但肉眼可見卻在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

輕聲安慰她:“別怕……葉初初,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好,我不怕。”

葉初初主動握了握他的手。

她是怕那條蛇,可她不怕凌夜爵,也不覺得他的手上沾滿血汙,究竟有多髒。

凌夜爵微微怔了一下,隨即回握得更緊:“走,我們馬上回醫院!”

他怕昨晚的那種情形會再次出現,怕葉初初終有一天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掉,一秒鐘都不敢耽擱!

好在,早市跟華瑞醫院離得很近,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他們就趕了回去。

葉初初再次被推進急診室,做各種各樣的檢查,還要打止血針。

她暈暈乎乎的,也不知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等到再次睜開眼,是被凌夜爵的罵聲給吵醒的。

她已經回到了特護病區自己的房間裡,身上的病號服換過一套,手也被洗得乾乾淨淨。

門關著,但外面凌夜爵惱怒的罵人聲還是清晰傳進了耳朵裡——

“沒有人動手腳,你在跟我開玩笑嗎?那麼大個花盆,難道是自己掉下來的?”

“哦,是因為那條蛇的緣故,花盆才會掉下來的?你信不信我也像砸那條蛇一樣,把你的腦袋砸個稀巴爛?”

“再去查,查不到就不用來見我了!”

…………

他暴怒地結束通話電話,轉過頭,不期然間與葉初初隔著玻璃大眼瞪小眼。

男人渾身的戾氣一下子就退散開去,推門走了進來:“什麼時候醒的?”

“就剛剛。”

葉初初從床上坐起身來,被兩個軟軟的抱枕墊住了後腰。

她開口問道:“我今天……應該沒有流很多鼻血吧?”

流血量是多還是少,她自己其實能夠感覺得出來。

像昨晚那種,昏睡了十幾個小時她也覺得頭昏腦漲,但現在的感覺還好,除去肚子稍微有點餓之外。

凌夜爵點頭“嗯”了一聲:“只是幾毫升而已,不過檢查的時候,你又不小心睡過去了。”

他想到剛才的情形,仍舊有些驚魂未定。

好在不是像昨晚那樣,鼻血如同開閘洩洪般噴湧,否則的話,他真怕自己會來不及找到葉初初的病因。

“那你剛才打的那通電話又是怎麼回事啊?你是在懷疑,那個花盆是有人故意砸下來的嗎?”葉初初小心試探地問了一句。

“不然呢?”

凌夜爵一提到這件事情就生氣,“好端端的花盆,難道還能自己掉下來不成嗎?”

“可我們去早市也是臨時才決定的啊!總不至於有人能未卜先知,提前知道我們要去那裡,還得判斷我們具體會經過哪些地方,然後故意安排了這一出吧?”

驚險歸驚險,對於剛才發生的那一幕,葉初初仍舊更傾向於將它判定為“意外”。

一個意外掉落的花盆,再加上一條盤旋在裡面的蛇,如果真的是有人刻意安排,那目的又是什麼呢?

總不至於是為了殺她。

她也從來沒有跟人結怨到這種地步啊!

凌夜爵皺了皺眉,真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葉初初,你就不能稍微有點警惕心嗎?”

那麼大一個花盆,一旦砸到身上,不死也得受很嚴重的傷。

再加上裡面還有條蛇,他讓手底下的人查證過,說是那種蛇帶有劇毒,隨便咬上一口,都能夠要了人的性命。

這分明就是怕葉初初不死,從而做的兩手準備!

葉初初不願意把事情想得太過陰謀論,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那你查了半天,都查出點什麼東西來了?”

“沒有……”

這才是讓凌夜爵覺得最最可疑的地方。

回到醫院以後,他讓手下重新去早市,查了花盆掉落的地方。

結果顯示,那家的屋主是一個獨居老人,已經在一個多月前去世了,他的膝下又沒有子女,所以房子也來不及處理,一直都空著。

花盆放在陽臺,沒有被人挪動過的痕跡,那條蛇也是常見的毒蛇,在A市的郊區就能夠找到。

所以手下查了半天,給他的答覆也只是“蛇在爬行的過程,力道帶動花盆,才導致它從陽臺上掉了下來”。

可凌夜爵卻不相信。

那麼大一個花盆,僅憑蛇爬行的力道又怎麼推得動?

更何況,那條蛇在掉下來之前就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看上去像是人為的……

“那不就好了嗎?凌夜爵,別想這些了,有時間還不如思考思考我們今天中午吃什麼呢!”

她說完,肚子十分應景地“咕”了一聲。

凌夜爵這才反應過來:“你餓了?”

其實想想也對。

雖然他們吃過早餐,但在見到那條噁心的蛇以後,葉初初已經全部都吐出來了。

睡了一覺也該餓了。

他摸摸她的腦袋:“餘老頭已經送東西過來了,我讓他現在就拿進來。”

餘管家一直都等候在門外,聽見凌夜爵的聲音,很快把兩個精緻的餐盒給拎了進來。

葉初初開啟一看,是一大份豬肝粥,還有用桶裝的玉米排骨湯。

餐盒裡只裝了一雙筷子,也就是說——這些東西,全部都是為她而準備的。

“不是餓了嗎?快吃吧!”

凌夜爵比了比下顎提醒她。

葉初初無聲吞嚥了一口唾液,她是餓了,但也不至於餓到可以一口氣吃掉三人份的食物吧?

可看著對面男人殷切的眼神,沒辦法,她只得埋頭開始吃粥喝湯。

就當是為了哄凌夜爵高興吧,她的病,還有那個莫名其妙掉落下來的花盆,都讓他開始懷疑是有人想要殺她了!

三人份的湯粥,看上去雖然有些嚇人,不過吃著吃著,居然也被她吃掉了一大半。

是因為昨天失血過多,今天又驚嚇過度嗎?

她還從來沒有過這麼好的胃口呢!

葉初初坐在病床前吃東西,凌夜爵就待在一旁陪著她,把自己手頭上的工作也全部搬來了這裡,寸步都不曾離開過。

等到餘管家把餐盒都收走之後,有個穿黑西裝的男人敲了敲門進來,對著凌夜爵微微頷首道:“凌少,外面有個自稱是聶小姐的人,是說想要見您。”

聶小姐……

聶雲曦?

葉初初這才記起來,昨晚本該是凌夜爵做檢查的日子啊!

當時她突然冒鼻血,凌夜爵抱起她就走了,根本沒給聶雲曦一個交代。

她張了張嘴,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就聽見凌夜爵冷冷道:“不見,讓她回去!”

“我剛才也是這麼跟她說的,可她根本就不聽勸告,還說見不到您,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回去的。”

西裝男人也是一臉的為難,顯然已經跟聶雲曦周旋過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