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本來就是許豬頭跟她爸爸給她下藥在先,就算上了法庭,她也不覺得自己有多理虧。
可一旦鬧到這種地步,媽媽的醫藥費又該怎麼辦呢?
搞不定許豬頭,爸爸那裡是不可能再拿到一分錢的,她自己又沒有賺這麼多錢的能力,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媽媽等死啊!
想到這兒,葉初初只能豁出去,壯著膽子往前走近了兩步:“許叔叔,我知道錯了,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好不好?只要你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地原諒我這一回,我保證,你讓我做什麼事情我都願意的!”
老許等的就是她這句話,立馬笑吟吟地眯起了眼睛:“真的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
同樣的問題,葉弘陽早在家裡就已經問過她一次了。
葉初初咬著唇瓣,並沒有太多的遲疑:“嗯,我願意的……”
“那你過來幫我揉一揉傷口吧!”
老許看著面前這具玲瓏有致的身材,嘴角不禁盪漾起了極其猥瑣的笑意,“昨晚被你踹的那一腳,我到現在都還覺得疼呢!”
“你、你說什麼?”
饒是葉初初早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也被他這個要求嚇得頓時白了臉色。
她昨晚踢的是他的***,那他現在叫她揉的,豈不也是……
葉初初的遲疑很快就引起了老許的不滿:“怎麼,你不願意啊?不願意那就算了,回去等法院的傳票好了!”
“不是,我……我可以的!”
連失身的打算都做好了,被他這樣羞辱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
葉初初,想想還躺在醫院裡面的媽媽,想想每個月必須要支付的那筆鉅額醫藥費,你已經失去第一次了,能別再那麼矯情了嗎?
一面這麼暗示著自己,她一面朝著老許的病床走了過去。
老許就喜歡看這種純情小妮子被自己逼得無路可退的模樣,大咧咧地掀開了被子,露出被病號服包裹的肥胖身軀。
葉初初顫抖著手,緩緩伸了過去……
就在此時,病房的門被人“嘭”地一腳踢開,有道人影像風一樣疾速地飛奔進來,不由分說就狠狠踩在了老許的腿間。
——那是他原本叫葉初初幫他揉捏的地方。
葉初初懵了下,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絕美側顏,一句“怎麼是你”還梗在喉嚨裡,就聽見一聲極其慘烈的哀嚎,頓時響徹了整個病房。
這聲哀嚎當然是由老許發出來的,昨晚沒被葉初初踹壞的***,現在算是傷得徹徹底底了。
他咬牙從病床上抬起頭來,指著面前的男人就痛罵道:“哪兒來的臭小子,敢在這裡撒野,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老子是誰!”
像老許這種級別的商人,當然是沒資格認識凌夜爵的。
凌夜爵勾著唇角,一隻腳還踩在老許的褲襠上,挑眉漫不經心,卻又透著一股子狂妄的邪氣。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但你必須知道,敢碰我的女人,我會讓你在一夕之間徹底破產,說到做到!”
好大的口氣!
可老許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眼前這個氣場不凡的年輕人,他居然會下意識相信他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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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簡直是太荒謬了!
他好歹也在A市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怎麼能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嚇破了膽呢?
想到這兒,老許立即朝著門外大喊:“阿彪……阿彪!”
“不用叫了。”凌夜爵“好心”地提醒道,“你的那幫廢物手下,現在應該是沒空理你的!”
“你什麼意思?”
老許正疑惑著,病房的門又再次被人開啟,向巖走了進來,恭敬地朝他面前的青年微微頷首:“凌少,外面那些人實在太不經打,都已經被我給解決了。”
或許凌夜爵的這張面孔對於老許來說還算陌生,可向巖卻是經常代表東凌集團出現在各大媒體上的,他對這個年輕人的態度如此尊敬,還稱呼他為“凌少”。
難道說……
“你、你是凌夜爵!”老許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他驚恐地瞪著眼睛,彷彿連腿間的疼痛也徹底忘記了。
向巖厲聲警告:“閉嘴!凌少的名字,也是你這種人可以亂叫的嗎?”
“對、對不起,凌少……”
老許慌忙改口,“這都是誤會,誤會……早知道葉初初是您看上的女人,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碰她啊!更何況,我壓根就沒碰過她,這丫頭的性子可烈得很,都一腳把我給踹進醫院了!”
凌夜爵聽完這話,不由露出滿意的神色。
很好,這才是能夠入他眼的女人,不是那副令人作嘔扭扭捏捏的樣子!
“這裡就交給你了,我答應過要讓他徹底破產的,可別讓我食言。”他轉頭吩咐完向巖,極其自然地牽起葉初初的手,大步流星走出了病房。
即便只是打過他女人的主意而已,凌夜爵也絕對不可能讓這種傢伙置身事外的。
破他一點小財,就當是給個警告了。
葉初初腦袋裡完全都是懵的,一路被凌夜爵拉著走出住院大樓,又坐進他的車子裡。
直到男人身上那股清冽的荷爾蒙氣息在狹仄的車廂變得越來越濃烈,她才後知後覺地驚醒過來,輕輕掙開被他握住的手腕。
“剛才的事……謝謝你了!”
她的疏離讓凌夜爵一瞬皺起了眉:“你不記得我了?”
“記、記得……”
怎麼會不記得呢?
這個男人昨晚才奪走了她的第一次,雖說葉初初當時被人下了藥有些神志不清,可那種被巨大力道貫穿身體的感覺實在太過深刻,即便是此時此刻回想起來,都能叫人面紅耳赤。
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會是凌夜爵!
葉初初深吸口氣,鄭重其事地道:“凌少,我很感激你剛才幫了我,但昨晚的事畢竟只是一場意外,我知道自己也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的,所以能不能請你就這麼忘了?更別在其他人面前說我是你的……”
女人。
葉初初臉皮薄,這兩個字實在是沒有辦法說出口。
可她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凌夜爵還能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