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啟凱和喬琳都趕到了醫院,看到沈彧的情況也是一陣擔心。
喬琳一直握著林夏的手,想給女兒一點安慰。看林夏的臉色,喬琳有些不安。
“夏夏,你沒事吧?沈彧已經度過危險期了,別擔心。。。”
“媽,我沒事。您幫我買杯咖啡吧!我想喝。”
喬琳點頭應著就出去了,林啟凱看了看林夏,默不作聲的坐到了女兒身邊。
“想說什麼?”
“您知道是誰對不對?”
“。。。。。。”
“沈彧的過去,你們還打算瞞我多久?”
“夏夏啊。。。”
“老狐狸,你別跟我打官腔。”
“你個死丫頭,你怎麼跟我說話呢?”
“我怎麼跟您說話,取決於您怎麼回答我。
那個人跟沈彧到底什麼關係?那個組織。。。跟你們又是什麼關係?”
林啟凱千躲萬躲還是躲不過,原本只想讓兩人再續前緣的同時,掩護沈彧以前的身份。
這樣對於搗毀原罪也有很大幫助,至於林夏,他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兒深陷其中?
只是他低估了林夏心思縝密的程度,孩子畢竟是長大了。。。
“這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
林啟凱被自己女兒噎的一時無言,良久以後,才緩緩開口。
“沈彧有沒有跟你說,他父母是怎麼去世的?”
林夏搖搖頭,心情也更沉重了幾分。
“他只說是因為任務犧牲了,然後他就離開了寒城。”
“確實是因為任務,只不過。。。他的父母是因為他弟弟才去世的。”
“沈彧還有弟弟?他從來沒說過。。。”
“沈彧原名叫顧慍,出生在寒城一個軍警家庭。父親是一名上校,母親是刑警。他還有一個弟弟,叫顧白。
可能是基因強大,顧慍和顧白從小就是天才。顧慍思維縝密善於細節觀察,顧白靈敏巧思擅長心態引導。
兄弟兩在一起非常的有默契,兩人的父母也很欣慰。漸漸的,兩人長大了心性也隨之改變了。
顧慍隨著父親進了部隊,母親想帶顧白去熟悉警隊,卻被拒絕了。
顧白最終去了國外留學,很快成為了世界智聯的成員。你和顧慍都是那裡的成員,應該明白那裡面都是什麼人。”
“世界智聯,全球64個高智商俱樂部的合稱。他的弟弟是那裡的成員,不奇怪。”
林啟凱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說:“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兩個人的軌跡就完全變了。
顧白進入世界智聯的門薩俱樂部後,很快成為了精神藥理學博士,並且拿到了世界級催眠理療師的資格認證。按理說,這應該是好事,但也是一切悲劇的開始。
他開始變得孤僻,回家後也不願與人溝通。看著顧慍每次從部隊回來開朗沒心沒肺的樣子,他越來越厭惡。
他覺得所有人都配不上他,也可以說,他沒有找到能與他站在一個高度的人。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後來他就消失了,他們的父母都急瘋了。但是卻哪裡都找不到顧白,與此同時,就出現在了一個神秘的組織,原罪。
那一年,顧白十六歲。他們父母因為原罪組織的一次反社會恐怖行動,死在了所謂的突發車禍裡。他們到死都想找回失蹤的小兒子。”
林夏手指發顫的糾纏在一起,她不敢相信,有人可以這麼對自己的父母。
“顧白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或者知道了些什麼?怎麼可能有人這麼對待自己的父母?!”
林啟凱搖了搖頭,長嘆了一聲。
“不知道,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曾經發生過什麼。但是自從他們父母去世,顧慍就離開了寒城。
後來得知了顧白可能在原罪裡,顧慍不惜做了臥底,潛藏在原罪想找到顧白。如果顧白真的在那裡,至少顧白也會認出他。
但是直到那次爆炸,顧慍死裡逃生後改頭換面變成了沈彧。還是沒能找到顧白,但是他可以肯定,顧白就在原罪裡。”
“所以他才一直死抓著原罪不放,他不相信自己的弟弟會變成這樣的人。”
林夏透過窗戶,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沈彧,心裡像針扎般疼。他們兩個一起度過了多少苦難,但是他的過去,卻從未對她提起。
“你以為你是超人嗎?什麼都自己扛下來。。。信任我一些,讓我陪你一起去解決能死嗎?”
林夏死死的咬著下唇,憤恨的流下了眼淚。她知道沈彧是在保護她,從他看到那把鑰匙開始,他就已經準備好了。
這世上唯一一個能拿著這把鑰匙找到林夏,並且直接威脅到沈彧的,只有他的弟弟顧白。
“沈彧,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活著,等我回來。敢死的話,老孃就算鞭屍也要把你打活過來!”
林夏陰沉著一張臉看著病床上的沈彧,把一旁的林啟凱嚇得夠嗆。
“夏夏,你這是。。。”
“爸,我不在這段期間,您要保證沈彧好好的活著,如果他有閃失,您女兒就守一輩子寡了。”
“你個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是不是給你臉了?”
林啟凱的火也上來了,林夏的脾氣他再清楚不過。撅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但是這次很明顯林夏不是鬧脾氣那麼簡單。
“等等。。。你要做什麼?什麼叫這期間?林夏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胡來。。。”
“您放心,只要沈彧活著,我絕對不會早走一步。我很清楚我要做什麼,他護了我這麼多年,這一次,我只是想保護他。”
林夏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那豆大的淚珠像是砸到了林啟凱心裡。
林啟凱心疼的將林夏摟在懷裡,眼圈泛紅的說道:“我的傻丫頭啊!爸爸懂你。。。都懂。。。但是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跟你媽怎麼辦?沈彧就算活過來,他知道了又該怎麼想?”
林夏抹了抹眼淚,看著從門診部端著咖啡走進來的母親,笑的沒心沒肺的。
“您放心,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您別忘了,我可是刑偵隊隊長的女兒,怎麼可能這麼任人宰割?
為了您和媽媽,為了沈彧,我也會好好的打贏這場仗。我愛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去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