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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作戰前會議

“正好你來了,有一人可是等你很久了。”

置行堀的聲音中是一如既往地懶散。不過這一次她卻是還夾雜著幾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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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置行堀的目光望過去,卻是見到穿著著女士黑衣西裝的女子,正捧著一杯牛奶緊張地坐在那裡。

對於她的身份藍隨心中稍稍有些猜測。

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朝著燻和靜梓說道:“去到我們的老位置點幾個菜去吧,我等下就來。”

“記得。。。。。”

“幫你點一杯米酒是吧!”靜梓跳著說道。

“是的。”

笑著朝靜梓點了點頭,隨即看向燻,示意她不用擔心以後,藍隨也是朝著臺吧走去。

這裡是距離廚房最近的地方,一抬頭,你就能望見廚師在那忙碌的熱火朝天的景象。而一條木排所製成的桌子,下面是8個連椅背都沒有的圓凳。

坐在那個女子的旁邊,藍隨朝著廚房裡面正在幫忙入內雀,說道:

“給我來一杯冰水吧。”

“終於來了。”從廚臺中拿出一個杯子和白水,入內雀遞給了藍隨。

“沒辦法,誰讓你從今晚開始就一直在打電話煩我。”

一邊回話,藍隨一邊朝著那西裝女子望去。

齊劉海的短髮,眼睛顯得大大的,身體雖說修長,不過氣質卻十分稚嫩。頗為有一點剛剛從學校出來的大學生一般。

此時的她,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一張照片來,正在小心翼翼的偷瞄著藍隨。

“也給我看看如何。”

調笑間,藍隨把女子手中的照片給搶了過來。

“啊!”

女子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再又看著藍隨手中的照片,發出一聲頗為萌系的驚呼。

此時,藍隨也是開始欣賞起自己手中的照片來。

照片中的自己,還是上課中,打著哈欠一臉昏昏欲睡的樣子,不過目光已經是望向鏡頭處。

而,藍隨也是記起有一會的確是在上課的時候發現到一種詭異的視線。

等他望過去的時候,已經只能隱約看見一個倉皇逃走的背影。

回憶起來的藍隨,再看著手中的照片——“這種有損我形象的照片還是毀了吧。”

說著間,藍隨已經是把手中的照片,巴拉巴拉的撕扯著。

“啊!神異召喚師的照片。”

女子說著間就要來搶,但是被藍隨一手按住她的腦袋,讓她動彈只能是揮舞著雙手而不能前進一分。

“那種中二的稱號就不能別提了嗎?”照片被撕扯成碎片,然後握在手心之中,不一會的功夫就見得藍隨把一堆白色的粉末倒進一旁的菸灰缸中。

“還有,我既然都來了,也應該是讓你們真正的談話人出現了吧。”

藍隨把女孩推回到原先的座位上,同時轉了個身子朝著自己背後一個穿著夏威夷短袖,棕色微卷的長髮隨意綁著,帶著墨鏡以及雜亂的鬍渣,一個不朽邊幅的大叔如此說道。

此時這位大叔,正在對付著一盤烤肉,聽得藍隨的話語後,才轉過頭來,問道:

“你知道我們是誰?”

“大概有些猜測吧。”藍隨端著水杯起身坐到這名大叔的對面。

從衣兜之中拿出一包香菸來,手一抖一根香菸從缺口中露出來,藍隨伸向那位大叔。

他也不客氣的,直接拿過這根煙,從兜中拿出打火機來點著。

而,藍隨此時也是做著同樣重複的動作。

“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東瀛特殊事物處理室的部長,叫水手服賽高!”這個大叔說著詭異的姓名,同時指向那名西裝女子說道:

“她是東瀛特殊事物處理室的部員,豬豬真理。”

“是,竹內,竹內真理!!”

女子不滿地朝著那大叔喊道:“為什麼部長老是喜歡歪曲別人的名字啊!”

“但是,叫豬豬的話不是會顯得可愛些嗎?”水手服賽高大叔一臉詫異的看著女子。

“才不可愛啊,大叔你到底是什麼年代的審美了啊!”

女子已然是經歷過好幾次這樣的事情,這番吐槽都顯得有些無力了。

倆人像是在說東瀛相聲一般,你一句我一嘴的。藍隨懶得理會倆人,正在那裡點著香菸。

“呼~”吐出一口青煙來,藍隨悠悠的看著這股煙慢慢在空氣之中飄散,他慵懶地說道:

“如果你們是來表演相聲的話,還是算了,我個人不怎麼喜歡你們東瀛這種相聲。所以最好是請你們在年會的時候再去表演吧。”

藍隨的話語讓倆人停止了下來。

女子是驚呼一聲後,發現方才自己的行為有多麼失禮,正在捂著臉頰顯得不知所措。

而,墨鏡大叔卻是慢慢把面容收攏,擺出一副正經面容朝著藍隨,說道:

“今天是來有事相求。”

“哦,何事?”

“七福神。”

“哦~”

藍隨吐出一個感嘆詞後再無其餘的言語,他端起水杯,慢慢地喝著清涼的冰水。很慢,也很平緩,顯然的他在思慮著什麼。

不過,如果有人仔細的觀察藍隨的表情,那麼就會察覺到,他現在被手遮住的嘴角處正劃開一道頗為好看的弧度。

。。。。。。。。

時間推回到兩天前。

“不能再讓七福神這個組織存在了!”

一個拳頭敲在辦公桌之上,帶著金屬邊框眼鏡的男子,環顧四周朝著經常在電視裡面能夠看到的參議員們也多數在此。

“在集京之都,政*府的公信力已然完全失去,比之政*府民眾現在寧願去相信七福神。諸君,現在已經可以說不單單是一個教團在生事。

準確一點來說,這已經算是一場戰爭!”

“戰爭,這話也未免太過於誇張了吧。政府的公信力雖說在下降,但是其犯罪率,還有稅收,都比之去年的資料要讓人滿意的多。

“呵,能說出這種話來,是因為你該為去過現在的集京之都。現在的集京之都裡面已經是寶船滿天飛,福神伏地拜。妖魔四處遊,佛神落滿灰。

你們難道不覺著,我說出來的這一幕十分的熟悉嗎?”

男子說著間,也是在廳中的牆壁上,掛著的電視屏幕之中也是放送著許多的照片。裡面有妖怪們的寶船在天空飛翔,也有居民家中擺放著福神,還有妖魔在大街上隨意遊蕩,周圍的居民避之不及臉上還一幅恭敬的神色。

隨之他的話語和圖片放送,男子環顧四周,所看到的均是一幅難看的臉色。

這幅景象怎麼能夠不熟悉,這比之當年黑船闖國門的時候何其相似。民眾開始沉迷於異國文化,看到金發白皮膚的人,比之自己的父母還要恭敬。

他們在街面之上遊蕩,有時候喝醉酒來,燒殺搶掠都無人敢去驚動。

“七福神現在已經是把妖魔的存在逐漸公開化,可以說他們先做了我們一直要做的。但是你們不覺著他們做的太早了嗎?

早到比之各國定下的時間,還要早幾分。現在七福神是命令集京之都的居民沒有把這些照片傳到網路上面去。

但是,一旦他們把這條命令,照片傳播到網路上那就是軒然大波。那個時候,大家如何應對。何況再過去幾年,集京之都自成一國的時候,諸君打算怎麼辦?!”

。。。。。。。。。。

廳中眾人沉默良久,終於處於主位,現東瀛總理大臣的男子問道那名發言地:

“你現在有什麼想法。”

聽著總理大臣的問話,這男子眼神閃過一道興奮地神色,說道:

“殺死或拘禁七福神!”

總理大臣聽著這條意見,沉默一會兒後,他男子環顧四周後,問道:

“那麼透過這條意見的,請舉手。”

說完,他自己率先舉手。

而其餘眾人,在左右看了看後,也是不約而同地舉起手來。

“那,此項議題透過。”

總理大臣望著那名男子,續道:“那麼,你現在有什麼想法嗎?現在可以知道的是,七福神幾乎都有對城級的實力,還有手下妖怪眾多。

如果一擊不中恐怕就是後患無窮。”

“這一點我已有初步計劃,我們可以派特殊事務處理室還有一些民間實力高強之人組成一支9人的精英小隊,務必把七福神全部消滅乾淨!”男子將自己的計劃娓娓道來。

“為什麼不找土御門家族等一些知名家族,或是伊勢神宮的門人。”此時一位廳中一位白髮男子如此說道。

還未等那男子反駁,已經是有其它人嗤笑一聲說道:“找他們,又被他們所剝削嗎?我們對於這些家族和名門之間所做的讓步實在已經是太多了!”

男子亦是露出一陣微笑來,同時揚聲說道:“這次的事件,最好別讓家族名門參與太多。因為我們收到一點訊息,七福神的崛起,或多或少間也有這些名門家族的資助!”

“什麼?!”

“他們膽敢如此!”

“有什麼不敢的,再過幾年他們就可以在這方土地上橫著走了。”

氣憤的,嘲諷的,驚怒的,各種話語和表情不一而足。

不過肯定的是,七福神必須死!

而他土屋唯人也將順利的透過這次事件,往著權利的高層再邁進一大步!

“安靜!!!”

中央的總理大臣大喝一聲,讓整個廳中瞬間安靜下來。他也是望向這場會議的發起者,問道:

“土屋唯人,你說得這話有證據嗎?”

“這一點猜測是來源於我們安插在家族和名門中的線人,一點點的資訊拼湊出來的。不過因為這些人實力不夠強,還不能到達高層,所以暫時還未得到確切的證據。”

土屋唯人把自己所瞭解到的一一敘述著。

“那,你認為他們為何要這麼做?”

“恐怕,是把七福神,把集京之都當成一塊試驗田了吧。”土屋唯人伸出自己的食指抬了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他們太想要恢復陰陽師往日的榮光了。”

陰陽師的榮光嘛~

天皇之下,萬人之上。

想到這點人,臉色變得非常難看,會場廳中的氣氛驟冷。

半響後,才有總理大臣問道:“你的計劃如果沒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成功率我是不會贊成的。他們的威脅太大,我不想後患無窮。”

“請您放心,這次從特殊事物處理辦中所挑選的都是一直以來隱藏的力量,而且我們從民間所借力量也是與大家族和名門無關人士且實力足夠強勁,相信會給大家一個驚喜,最強的保證則是,那一位會出來幫助我們的。”

“大人這次答應幫忙了?”總理大臣神色一動問道。

“的確如此。”

土屋唯人點了點頭。

就此總理大臣才總算是放心了這次的計劃。笑意也是不覺爬上他的臉,朝著土屋唯人說道:“你做得很好,能請動那位大人就計你一功,至於其餘的人員你也把資料給大家看看吧。”

“好的!”

土屋唯人點點頭開始分發資料,而其餘議員們卻是在相互之間打著眼神。詢問是否知曉這倆人口中的“那位大人”到底是何來頭。

可惜的是,知道的不能說出來。不知道的,也就自然不知。

讓在座眾人也只能翻閱著這些人的履歷和背景隨意的看看,附和的點了點頭。

不過——“這個藍隨是怎麼回事。居然是種花家人,還是原駐瀛辦的人。你把這種人放進來。土屋唯人,你是何目的!”

單獨抽出的檔案之中,已經是有人歷聲喝道!

“請息怒,議員。”

土屋唯人雙手向下壓了壓說道:“如果仔細一點看,你們就能知道,首先這個人實力非常強勢,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有了對城級別的實力。再來他已經退出駐瀛辦,現在在自家經營的道觀之中進行除魔工作。

再來,他已經有女友了,而且女友都是我們東瀛人。

在東瀛已經生活十幾年的他,我相信他已經多少有被我們同化的跡象。

最重要一點,他和七福神的手下勢力交過手,已然勝利,還與七福神之一的弁天有過短暫交手,全身而退。

我覺著,他是最為合適這次任務的人之一。”

不過,那位官員依舊是一幅不信任的態度,說道:

“但是,他種花家人,是種花家的人就不能夠接受!我們東瀛什麼時候需要種花家的人來幫忙了,絕無可能!!!”

這種固執的偏執最讓人無奈。

土屋唯人也只能是望向主位之人。

而,那位總理大臣也是朝著土屋唯人,問道:“你有什麼把握他會出手幫忙?”

“他很缺錢,十分缺錢。”

只要是錢能解決的事情,一般來說都不是什麼大事。如果只是錢的事情話,的確可以一用。

“如果這人只能算作是僱傭兵性質的行動,的確是可以用。”總理大臣緩緩說道。

“而且他的能力也的確十分之強。雖說那位大人同意幫忙,但是我們也不能完全依靠他。總要顯示一點我們自己的實力才好。

這人可以用。”

“大臣!”

剛才那偏執之人還想要說什麼,但是已經是被大臣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隨後,看著周圍的眾人再無異議的樣子,他總結說道:

“特殊事物處理室,儘管召集人員。還有把民間勢力的這些人也都召集起來!給你們兩天時間,我要在第三天的白天就開作戰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