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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貓膩

冰冷的地板上,藍心越來越覺得冷,她看了看胸口的鮮血,卻覺得不幸中的萬幸。

她覺得不可思議:竟然活下來了?

手上正握著那把憫生劍,奇怪的是:這把劍的確是品質不輸於絳雪劍的頂級寶劍,為何那白衣女子並未帶走?

試著動了動,卻發現胸口疼的厲害,好像傷口又裂開了,她又不由自主地狠狠摔到地上。

她的後腦勺碰到地上,瞬間一陣頭暈目眩,只覺得天昏地暗,眼冒金星。

“九少,您先別動,我抱您回去家族駐地。”許朵笨手笨腳地就要動手抱她。

“不許動她。”焦急的男聲從樓上傳下來,隨即一個身影快速從樓上一躍而下,擋住了許朵。

許朵本來見藍心受傷,就神經緊張,突然被人擋住,也是煞氣四溢,打算硬碰硬。

她定睛一看,嚇了一跳,連忙跪下行禮:“手下許朵參見王君。”

齊元恪哪裡顧得上許朵,看到了地上虛弱的藍心,一下子失了方寸。

“心兒,你怎麼樣了?”

他帶著哭腔呼喚著藍心的名字。

藍心聽到這聲音,慢慢地睜開眼,看到了齊元恪焦急的眼神,笑了笑。

“父君,我……沒事。我剛剛聽到龍在吼呢,額,哈哈。”

齊元恪看到了藍心胸口的傷口,伸出顫抖的手,輕輕地抱住了她。

掀開一角的衣服,他看到了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他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的落下來。

“父君……不哭,我……沒事。”藍心剛剛還紅潤的臉此刻卻蒼白的可怕,聲音也極為虛弱無力。

她還伸出左手,輕輕地幫他擦著眼淚。齊元恪見她如此行為,心裡更難受了。他拿出手絹快速擦乾了眼淚,把藍心小小的手放了回去。

“心兒,不要動,父君幫你療傷。”齊元恪伸手放在藍心的傷口處,乳白色的元力順著他的手,傳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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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心只覺得傷口處暖洋洋的,也不是那麼疼了,掙扎著就要動,卻被齊元恪緊緊按住。

“乖孩子,不要動,好好睡一覺,醒來就好了。”齊元恪溫柔地看著她的眼睛,藍心就覺得腦袋更暈了,眼前都是重影。

她臨睡前突然想到她出來的目的,強行睜大了眼睛:“父君……八哥受傷了,你回去看看他。家族駐地沒有男醫師。”

說完這句話,她終於失去了全部的意識,徹底昏迷了。

而齊元恪依舊在用精純溫和的元力幫她治療著外傷,直到那破裂的傷口慢慢癒合,才收回了元力。

隨後他看向了許朵,那嚴厲的目光看的許朵心驚肉跳:“說,怎麼回事?”

許朵從未見過一向溫潤如玉的王君如此暴怒,她連忙回答說道:“回王君的話,剛剛來了一位賢師,她讓手下退下,有事和九少談。王君,手下從未想過賢師竟然會動手刺殺九少……”

許朵覺得今天發生的事真是重新整理了她的三觀:一向德高望重的賢師竟然刺殺一個小輩?

一向溫潤如玉的王君竟然失態了?

記得之前世女殿下遇刺,昏迷不醒。王君雖然著急,依舊處變不驚地統籌全域性,讓人非常佩服。

如今卻……

“回去執法堂領罰。”

齊元恪的眼神猶如被激怒的野獸,他說出的話依舊淡淡的,但其中的怒火都快把這御寶軒燃燒了。

說完這話,他懶得再去看許朵,只是輕輕地抱著藍心,對緊隨其後的魏徵吩咐道:“備馬車,回家族駐地。請梧州城最好的醫師過來。”

魏徵行禮後匆忙退了出去,見主人臉色如此陰沉,不敢多說一句話。

而齊元恪也站了起來,脫下厚厚的外套給藍心裹緊,才把她抱起來,小心地往出走去。

地上,那憫生劍依舊緊緊地握在藍心手上,它的劍身垂落在地上,在精緻的地板上劃出一道道白線。

齊元恪卻沒有去管它,彷彿沒有看見似的。

許朵緊緊地跟在後面,卻保持著一大段距離,腳步和心情一樣沉重……

梧州城行宮中,身材高挑的女官帶著內侍走進了行宮中,引得一些守衛竊竊私語。

宮內大殿中,一身龍袍的帝王正高高在上地端坐龍椅,瀏覽著桌面上的奏摺,不時用紅筆點點圈圈。

“微臣納蘭瑾參見皇上。”女官跪下行禮,溫和的女聲很有磁性。

而寶座上的帝王卻彷彿沒有聽見似的,毫無反應。

良久,他才抬起頭說道:“其他人退下。”

內侍,宮侍立即魚貫而出。

“納蘭貴妃,你最近修煉的如何?”威嚴的男聲裡沒有任何感情。

“回稟皇上,微臣已經達到了金丹期中層,達到您的要求了。”

“嗯!”

燈火通明的大殿中,不時傳來女子痛苦的伸吟聲和龍吟聲,那沸騰的元氣迴盪在空蕩蕩的大殿中。

門外盡忠職守的大部分侍衛們對此充耳不聞,只有個別守衛面露不屑。

而一刻鍾後,大殿中,龍座上的帝王依舊衣冠整潔,繼續看著自己的奏摺。

地上跪著的女官卻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連頭頂的帽子也掉在一邊去,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溼了。

“皇上,鎮南王君已經帶著九少回去藍家駐地了,而世女殿下還依舊在御寶軒。”

紫衣宮侍這話意有所指。

帝王依舊面不改色地看著奏摺,隨口淡淡地吩咐道:“把憫生劍在梧州出現的訊息放出去,密切注意容顏丞相的後續動作。”

“是,皇上。只是微臣覺得今天晚上鎮南王君的行為有些奇怪。”紫衣宮侍繼續說道。

“長青,你想說什麼?”

紫衣宮侍徐長青繼續說道:“皇上,臣發現今天晚上鎮南王君對九王女表現得過於關心。他匆忙帶著受傷的九王女離去,甚至都忘了世女殿下還在御寶軒。”

“臣思量會不會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帝王站起身,沉吟良久,才說道:“沒事,恪哥哥不是朕的敵人,就算有所隱瞞也無關緊要。”

“長青,如果天啟王的奏摺送到,立即呈上來。按時間推算,在天啟龍墓封印那些生物的符文正是虛弱的時候……”

帝王說著走進了內室,龍案上,奏摺只剩下一小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