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英撫著肚子,面帶疑惑之色,搖了搖頭道:
“不知道,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
“此人話裡有話,莫非他發現了什麼不成!”
張開和眉頭徹底的凝了起來,望向徐策離去的方向,腦海中不斷的思索著是否哪裡出了紕漏,他很確信,應該沒有遺漏才對。
將馬麟祥從外地送回來,馬麟祥一直演的很好,除了他們之外,不可能有第三者知道事實的真相。
張開和想不明白,凝眉說道:
“先不顧管那些,我們都小心一些。
或許剛才的那個青年,只是隨口說說,故意詐我們的。”
李月英聽著這話,覺得有幾分道理,說道:
“我們先去裡面,將這事告訴馬麟祥,不管怎麼樣,還是小心一些為妙。
都已經如此了,千萬不能在最後關頭前功盡棄。”
“嗯,說的沒錯。”
張開和點頭同意。
而後幾人便走進了裡面的廳堂中。
“周圍沒別人,別裝了,起來說事。”
張開和對著躺在木板上,身穿壽服的馬麟祥說道。
原本沒有丁點動靜的“死人”馬麟祥身形猛然直挺了起來,嘴角一吹,將眉心貼著的黃符紙吹來,嘿嘿笑道:
“怎麼,忙完了?對了,我有點餓了,給我弄點吃的來,不然就真的餓死了。”
李月英撫著肚子,沒好氣道:
“我們可能穿崩了,你還有心情吃東西。”
“穿蹦?”
馬麟祥一臉疑惑,道:
“怎麼可能,從頭到尾,我可是一下子都沒有亂動,不至於被發現那裡不對勁啊。”
“話雖如此,可是,先前有個青年,說是你的朋友。
不過以前沒聽你說起這麼個人來。
對了,那個青年身邊還跟了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子。”
李月英說道。
馬麟祥陷入思索中,左思右想,問道:
“那青年長什麼模樣?”
“挺俊朗的,而且從氣質穿著來看,就不像是普通人。”
李月英回道。
馬麟祥撓了撓頭,沒看到真人,單純的想象,著實想不出來,便道:
“算了,不去管那麼多,還是都小心點,馬德,弄點自己家裡面的財產都這麼麻煩!
快去給我弄點吃的,餓死了。”
“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
張開和說著,便轉身離去。
……
徐策和葉茜回到了酒樓。
“臭道士,這次你打算怎麼多管閒事呢?”
葉茜笑盈盈的問道。
徐策翻了個白眼,怎麼就成了多管閒事……
不過,徐策也是心頭鬱悶,都在馬家鎮呆了這麼久了,為啥系統新任務還沒有來。
就在徐策納悶之時,系統好似感知到了他的抱怨,任務來了!
“叮,檢測到新的簽到任務。”
“叮,宿主需要幫助馬麟祥驅逐潛入馬家祠堂的盜賊。
完成該任務獎勵50000簽到點。”
徐策樂了,呵呵,這就來了。
五萬簽到點獎勵,就等於是十五萬簽到點的入賬。
“喂,你怎麼又傻樂呵了。”
葉茜無語道。
徐策笑了笑說道:
“忽然想起來了,今天晚上還有一場好戲要看。”
“好戲?又是誰要倒大黴了?”
葉茜太瞭解徐策了,看著這傢伙的笑容,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
“呵呵,等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徐策神秘一笑。
“哼,又來這一套。”
葉茜不想跟徐策說話了,每次都是這樣。
晚飯之後,馬家祠堂又熱鬧起來,不少人去而復返。
因為晚上還有一場法事,請來了馬家鎮的一個和尚,前來給馬麟祥超度。
這就是大戶人家,人死了都要玩出不一樣的花來,道士和尚輪番上陣。
以為這樣就能讓死者更加的安息一些。
實際上,呵呵,馬麟祥根本就沒有死!
徐策所住的客棧是一棟三層小露,與馬家祠堂距離很近,不過數十米的距離而已。
雖然徐策說了要看戲,但並非一定要去馬家祠堂才行。
以他和葉茜的眼力勁,或者說,直接用精神感知,看的更加清晰。
“喂,你說的看戲,不會就是看這些吧?”
葉茜精神感知中,就一群和尚敲木魚誦經文,就是為首的那個和尚看起來賊秘鼠眼的之外,好像並沒有什麼別的怪事。
以葉茜對徐策的瞭解,可以肯定的說,應該不是眼前的戲!
“你著急什麼,漫漫長夜,時間還長著呢,等著吧,很快就有好戲要上場了。”
“是嗎?那好,再等等看。”
二人聊著天,隨口說著。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很快就到了二更天,這時候,一場法事已經做完。
前來圍觀的老百姓,也都紛紛回了家。
很快,馬家祠堂內,再次安靜了下來。
李月英甚至連僕人全都給屏退,就留下了算上張開和,以及兩名張開和的手下四人。
畢竟馬麟祥只是詐死,人多眼雜,在得到馬家遺產之前,還得小心行事。
這時,張開和對李月英使了個眼色。
李月英會意,便跟著走了出去。
廳堂之中,很快就只剩下了躺在了木板上的馬麟祥。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的身後,其中一個胖乎乎的扎紙人,已經在那裡呆站了數個時辰,等待的便是這個機會。
胖乎乎的扎紙人不是別人,正是朱大腸。
朱大腸轉悠著眼珠子,四顧一番,確定人都離開了之後,身形動了起來,輕腳輕手的走向木板上躺著的馬麟祥。
“馬麟祥,你我是哥們,你放心,一旦我查出來你身上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就有了你是被李月英他們害死的證據,我一定會替你報仇,主持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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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腸口中喃喃。
酒樓中,徐策淡淡一笑,道:
“小茜,好戲已經開始了,看著吧,很有意思的。”
“有意思,呵呵,惡趣味!”
葉茜哼哼一聲,不過還是投出了精神感知,檢視起來,而後又問道:
“你怎麼知道會有好戲?”
徐策笑道:
“很簡單啊,朱大腸那個胖子,扮成扎紙人在那裡呆站了這麼長的時間,你以為他就站在那裡玩啊。
肯定是有所目的的,道理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