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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猜忌

軒轅喻不好過了,所以要折磨她了。

樂思按著棋盤占卜的時候最不喜別人打擾了,往日裡,若是她說占卜,這招宛的任何人連靠近都不敢來。

今日,偏就是一個例外了,樂思讓月邀陪著,說是要看看寒月在宮裡的情況。

這種窺探天機的事月邀並不感興趣,可關係公主,她就擔心了。

親眼看著樂思眼疾手快地動了棋盤,月邀卻是越發緊張了。

“寒月公主被軟禁了,邀兒,可是知曉,一個男人若是沒了對某個人的愛意,某些下不去手的事也就下得去手了。”

樂思看著月邀,在甜甜的笑,話卻讓人生懼。

“公主被軟禁了?陛下為什麼要那樣做,明明往日他最愛公主了。”月邀擔心得很。

“邀兒,你說說她都把你趕出來了,你怎麼還為她著想?”樂思像是犯了愁。

“可她畢竟是我的主子啊,樂思,你既然能窺探出這些事,能不能幫幫公主?”月邀不覺得這樣說有什麼不妥,可關係到了公主,她就不顧慮了。

“邀兒,你這樣像是一個動物,知道是什麼嗎?”樂思也不像生氣,直直看著月邀的眼睛像是帶著刀,“狗。”

月邀眼神一下就暗淡了,如同受驚的兔子,打著哈哈,“我說著玩,我怎麼會這樣求你呢,你別生氣。”

“月邀,想不想知道你最後的下場,或者往後過得是怎樣的生活?”樂思又是笑得很甜,眼睛成了月牙兒。

果然,月邀睜大了眼睛,裡面的好奇怎麼就藏不住了。

“什麼?”

“你將來,會歷經磨難,這張臉毀了,這雙手也再也用不了,這雙腿被人活活打斷,然後靠著別人的施捨,一輩子乞討到死。”樂思說完就笑了,跟在說一個笑話把自己逗笑了一般,可其實這種事根本就一點也不好笑。

“你在開玩笑嗎?”月邀的嘴唇發了白,不敢想象那個場景,太淒涼,太可悲了。

“被嚇到了?”樂思輕敲了月邀的頭,“我逗你玩的,你跟著我怎麼可能呢。”

樂思確實在胡扯,卻忘記了自己是怎樣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我先出去了。”月邀突然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跑了出去。

出了門,彷彿才接觸到空氣的人,大口呼吸著。

樂思真的,太可怕了,雖說無微不至的,對她也很好,可這樣總是嚇她,她真的受夠了。

或許是也覺得自己過分了,樂思在夜晚的時候專門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月邀就是這樣,看到好吃的就失了理智,一下就又和樂思重歸於好了。

專門請了人來跳舞,樂思還叫了兩壺酒。

月邀沒碰過酒,可鼻尖嗅到的酒香是真的誘人,讓她想要,淺淺嘗上一口,一口就好。

“樂思,我可以喝一口嗎?”月邀沒興致看這群人跳舞了,雖說都是招宛裡最好的頭牌,舞姿曼妙,長相姣好,可這時候,那壺酒最讓她感興趣了。

樂思只倒了一杯,聽見月邀的話,抬起頭,臉上還是帶著笑意,讓人感受不到一絲傷害的笑。

“你要喝?”樂思抬起酒杯,伸手遞給月邀,臉上是讓人輕易就能淪陷的善意。

月邀接過了酒杯,喝了一口,腦海裡往日對酒的印象一點都沒暴露出來,這酒和它的香氣一樣,好香,還好甜。

接著,樂思就一杯杯的給月邀倒酒,月邀就跟一個木偶一般,接過酒喝下,然後再接過酒喝下。

之後?之後就不記得了。

只知道,當早晨醒來時,被人抱著躺在柔軟的床上,渾身疼著。

無意識地睜開眼,月邀看到了一張被無限放大的臉,樂思?她們在一個床上?

意識到這些的月邀一下坐了起來,坐直時才發現自己身上不著任何衣物,雖說是兩個女子,可這樣到底不合適吧。

月邀有些害怕,總覺得有什麼不同了。

樂思被吵醒了,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看著月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月邀欺負了她。

因為兩個人都是女子,月邀並未遮掩什麼,看著樂思的眼神裡卻全是責備,昨夜她喝醉了,難不成樂思對她做了什麼?

“呵呵!”痴痴地在笑,樂思躺著看月邀,“邀兒真可愛,在害怕什麼?”

“你昨夜對我做了什麼?”月邀的臉頭一次冷了,她真的想象不到發生了什麼,可身體的感覺到底騙不了人。

“不該做的我和邀兒都做了。”樂思嘟著嘴,一張臉更無辜了一些,“邀兒的滋味和我想的一樣,美妙。”

“你無恥!”月邀一下就全懂了,本就是矜持的人,這時候經歷了這些,一下就找不到生存的目的了。

就那麼赤露著身下,月邀下了穿,衝動下心裡生不出半分羞恥了,看著房內紅柱,直接就撞了上去,動作很快,快到樂思都來不及阻止。

樂思的臉上有了變化,不再是往昔的冷漠,相反多了幾分從未出現過的無措。

月邀很快被救醒了,額頭還疼著,半睜開著的眼睛看東西還有些模糊,卻輕易撲捉到了那抹玄青色的身影。

她還沒死?“啊!”輕輕**了一聲,試圖引起別人的注意。

樂思就站在旁邊,聽見這聲呼喚走近了一些。

眼前的女孩怎麼說?一雙眼蒙了些水霧還紅著,額頭包著布這時候血也溢位來了,微微張著的嘴巴蛻皮了,那露出被子的指甲在微微顫抖。

當真可憐的很,可惜了,樂思嘴唇不屑地撇了一下,“月邀,你是頭一個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往我底線踩的人。”

月邀渴了,昏迷了一天一夜,除卻額頭包紮的疼以外,還很渴。

都沒心思去聽樂思在說什麼,月邀張著嘴輕聲喚著,“渴,我要喝水,渴……”

蹲在月邀身旁,樂思將耳朵湊了過去,“邀兒,你在說什麼?”

“渴,渴。”無意識的重複著,月邀難受極了。

可其實,月邀一個字也沒說出來,只是湊了一個口型。

樂思卻是懂了,伸出手輕撫樂思亂了的頭髮,“渴了嗎?是不是生不如死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