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就算沒有楊凡，她也不是這個公司的員工，她是南宮語冰的人啊！
根本不比怕張天成這人。
張天成皺眉，“我覺得沒有必要再面試了，秦總，你覺得呢？”
這意思是讓秦華站隊了，非要讓他做出一個選擇來才行。
秦華皺著眉頭，一時間沒有說話。
張天成幽幽地說道，“秦總，我下來的時候總裁交代我了，一切為公司的利益著想！”
張天成“利益”二字咬得很重，彷彿在暗示一些什麼。
程子真不是這個公司的人，大家都知道，但他秦華是啊！
秦華是直接應聘汪琦進來的，但論在汪琦手底下工作的時間來說，那肯定是張天成久。
選擇支援程子真就意味著和張天成作對啊！
管澤濤嘴角上揚，他喜歡這種壓制對方的感覺，他嚮往這個。
商場如戰場，真不是說說而已，有利益衝突，一個面試場合都能夠緊張死人。
隨口一句話都可以站錯隊伍。
“秦總，你大可放心，我相信汪總會做出正確的決定的。”
秦華一愣，深深地看了程子真一眼，點頭，“嗯，程秘書說的沒錯，我們要尊重每一個應聘者。”
張天成“切”了一聲，沒有再開口，樑子已經結下了。
就算讓這人說又如何？待會兒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把他給拒絕了，還不是易如反掌？
頂撞他？他會讓這些人都付出代價的！
楊凡微笑，洋洋灑灑說了一堆，中規中矩的簡歷罷了。
楊凡都懶得編了，還得動腦子，就把自己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只不過說成了畢業生而已。
反正也就這會兒要裝的，待會兒就要裝逼了。
“嗯，那你想應聘什麼職位？”秦華點頭問道，中規中矩，還算不錯。
“保安或者司機。”楊凡輕鬆地說道。
秦華皺眉，“你確定？”
對方看起來也不像傻子啊，怎麼就想應聘這個職位，司機和保安，是整個公司薪水最少的職位。
一般都是由中年人來幹，剛畢業的年輕大學生，誰來做這個？
楊凡是故意的，他想看看這個張天成會不會這個職位都阻撓他。
“我確定。”楊凡淡淡道。
“倒也是可以...幹得好當保安隊長，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秦華沉吟道。
一個有學歷的保安隊長和一個混子保安隊長還是不一樣的。
程子真倒是沒有說話，只是有些鄙夷地看著楊凡，還保安司機，你不如應聘個清潔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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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華準備拍板的時候，張天成終於說話了。
“等等，我覺得不行。”
秦華皺眉，這個傢伙屁事就這麼多？人應聘個保安都要瞎摻和？
“又怎麼了？”秦華不耐煩地說道。
張天成冷笑，“沒怎麼，我就是覺得不行。”
“怎麼不行？”
“你他嗎聾嗎？沒有理由，我就是覺得不行而已！”張天成直接爆了粗口。
秦華呆了一下，沉下臉，“張經理，你這是在胡鬧嗎？”
張天成嗤笑，“是又怎樣？我就是看不爽這個傢伙，我就是不讓他進公司，有問題嗎？有問題你找汪總去啊！”
秦華語塞，沒想到張天成居然就這麼光明正大把汪琦給搬出來了！
這時，楊凡突然開口了，“貴公司就是這樣對待應聘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