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楊凡居然這麼過分。
嗯...很有成為奸商的潛質啊...
楊凡聳肩，“知道啊，當然知道，沒聽清楚我可以再說一遍，我九你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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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毅生氣了，憤怒地說道，“楊老闆，如果你這話不是開玩笑的，我嚴厲譴責你！這是我在市場上見過最不平等的合同！”
楊凡眨了眨眼睛，“哦，那是你早沒有遇上我。”
田毅，“...”
“不行，我絕對不會接受你這麼無理的要求！”
“好吧，那就免談吧，小美！送客！”楊凡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相當欠打。
田毅滿頭黑線，又是小美？！
他真的快被楊凡搞瘋了，九一開！他覺得楊凡就是故意噁心他，噁心他們公司的，根本就沒有想過好好談！
九一，他們公司連成本都收不回來！
“楊老闆，你確定你沒有開玩笑是嗎？我最後再問一遍！”
楊凡聽著這語氣，都覺得如果自己說是的話，田毅就要離開了。
他平心而論，如果換做自己是對方，恐怕早就甩頭走人了。
但，楊凡還是毫不猶豫地點頭了。
“好！”田毅突然站起來，滿臉怒容，“我打個電話！”
三人，“...”
還以為對方要撕破臉皮呢，看來還是想多了...
田毅知道與凡琦合作能夠為公司帶來多大的利益，雖然九一很過分，但還是得請示一下老闆怎麼說。
田毅撥通了段莊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談的怎麼樣？64開談下來了嗎？”段莊問道，對這筆生意，他還是非常重視的。
“有點情況...九一開...”田毅聲音凝重。
然而，段莊似乎並沒有聽出來，語氣中帶著欣喜，“可以啊田毅，居然談成了九一開？回來給你升職加薪！”
田毅咳嗽了一聲，“不，段總，不是...是對方九，我們一。”
段莊一聽，氣的跳腳，“什麼？！你白痴啊！讓對方說出九一？你的臉呢！混蛋！”
田毅聞言，心頭也是有一股怨氣，媽的，真是沒人權，被客戶羞辱，還要被老闆罵，你特娘，你行，你來談啊！
就會叨逼！人家公司都是老闆來！你呢？廢物！
當然，這些話只能在心裡說說。
“是是是...段總罵的是...”田毅陪著笑。
“你把電話給那個王八蛋，我來說！”段長怒道。
田毅聞言，倒是松了口氣，他來說最好，省的自己去捱罵。
“楊老闆，我們老闆想親自與你談。”田毅道。
“好，拿來。”楊凡微笑。
“喂？段老闆，你好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我可是想你想的緊啊！”楊凡浮誇地說道。
段莊嘴角抽搐了一下，“楊凡，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公司誠心找你合作，你這樣搞我？”
“搞你？哈哈，段總真會開玩笑，我哪敢啊！我只不過是合理追求利益而已。”
“合理？九一也算合理嗎？”
“我覺得很合理啊。”楊凡理所當然地說道。
段莊也要氣炸了，“我看你是鐵了心就不想和我合作！”
楊凡很無辜的語氣，“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