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來就是告訴我那幾個記者有問題的？那我會很失望的。”楊凡道。
“什麼意思？這還不夠嗎？”陳輝皺眉。
“因為這個我已經察覺到了，這應該不難發現吧？”楊凡道。
他很清楚陳輝在想什麼。
陳輝還算聰明，想在兩邊都做好人。
一邊告訴楊凡張訓明的陰謀，讓張訓明失敗，在段莊面前失信，從而達到上位的目的。
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告訴楊凡張訓明的具體動作，從而讓楊凡無從反擊。
也不會對公司造成多麼巨大的傷害。
可惜，這點行不通，雖然不是楊凡發現的，但小美也是楊凡的人啊。
而且，來都來了，楊凡可不會輕易放他走。
陳輝考慮了一下，“好，我可以告訴你他具體的計劃。”
陳輝覺得告訴了楊凡計劃，對公司，對他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受傷的只有張訓明一人！
“洗耳恭聽。”楊凡聳了聳肩。
陳輝開始說張訓明在辦公室說的話。
楊凡聽著，表情沒有太大的波動，總的來說，這坑人的套路而言只是中規中矩吧。
沒有多大的驚喜。
“嗯，具體計劃就是這樣，你應該感謝我，這可是足以讓你的凡琦覆滅的計劃！”陳輝道。
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楊凡的救命恩人。
楊凡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你未免太天真了吧？就憑兩個破記者就揚言讓我凡琦覆滅？也是真敢說。”
陳輝沉默了，他想到了田毅回來與他說的話。
“汪琦就跟秘書一樣坐在他身邊。”
楊凡可能不怎麼樣，但汪琦牛逼啊。
“行吧，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你怎麼做就看你自己的了。”陳輝道，“我先走了。”
陳輝覺得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可以走了。
然而，楊凡卻不這麼認為。
“別這麼著急嘛，坐下來喝杯咖啡再走啊。”楊凡道。
陳輝還沒有聽出楊凡話語中別樣的意味。
“不了，我還有事。”
“不，你沒事。坐下。”楊凡聲音不大，聲音卻異常堅定。
陳輝皺眉，果然站定了腳步，“你什麼意思？我已經把張訓明的計劃全部告訴你了。”
“這個才不是我想要的，告訴我一些你們公司的秘辛吧。”楊凡眯著眼笑道。
陳輝聞言，笑出了聲，“告訴你？這麼得寸進尺？好，你給我一個理由！”
陳輝不知道楊凡在想什麼，居然說出這種話，可能在做夢吧。
“理由，我當然有理由了，如果你就這麼走了，我就打電話給段莊，說你在和我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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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輝表情逐漸變得驚恐，楊凡這一句話讓他猶如冰窟。
楊凡保持著微笑，這就是他的籌碼，當陳輝決定來找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須面臨著這種情況。
要楊凡說，你電話說不就好了，他當時也沒想著錄音，非要見面，見就見吧，現在好了，見了，難受了吧。
陳輝咬牙，“楊凡，你不要太過分了！”
楊凡嗤笑，“過分？拜託，你以為我們在幹什麼？過家家嗎？沒聽過商場如戰場嗎？”
陳輝怕了，如果這事讓段莊知道，自己被趕出公司不說。
聽說段家背後的勢力相當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