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莊看到楊凡上去交涉，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他堅信，這次的計劃絕對一點瑕疵，一點破綻都沒有。
無論楊凡怎麼努力，他也贏定了！
原因就在於，參與這次計劃的人，沒有一個是知情人，全都是不知情的。
記者是不知情的，病患是不知情的，所有人都是不知情的。
那個病患正是用了過度的卡莊硫磺皂導致的面容肌膚壞死。
但，巧的是，女孩這次買的硫磺皂不是在卡莊集團下門店買的，而是在凡琦買的。
而在凡琦買的，眾人的目光自然就放在招牌白玉雪肌膏身上了。誰還管他卡莊的產品？
這個計劃是張訓明想的，說是想的，其實事情已經發生了一大半了，他唯一做的就是將這個女號引導到電視臺舉報罷了。
儘管如此，這依舊是一個完美的計劃。
想到凡琦即將面臨巨大的災難甚至倒閉，段莊臉上就露出了難以名狀的笑容。
而此時的楊凡，看上去頭很大的樣子。
“你說我們的白玉雪肌膏有問題？”楊凡皺眉。
“是！我就是用了你們的所謂的白玉雪肌膏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女孩憤恨地喊道，帶著哭腔。
一個正常女孩，誰受得了這個？
本來還挺漂亮的，一夜之間就毀容了！
周圍早就聚集了許多人了，嘰嘰喳喳議論紛紛。
楊凡裝作不想把事情鬧大的樣子，“我們裡面談。”
段莊見狀，跳了出來，喊道，“大家一起進去看，我相信凡琦絕對會給我們一個合理的真相的！”
看似在幫楊凡，其實只是為了讓楊凡無法說出“閒雜人等不得入內”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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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要將影響擴散到最大！
然後還朝著楊凡露出“不用客氣”的表情。
楊凡故作面色難看，冷哼一聲進屋。
轉身卻帶著異樣的笑容，段莊啊段莊，我讓你來當然不會白白讓你來看戲的，這場戲，你才是主角！
眾人一窩蜂湧進店內吃瓜，本來就擁擠的門店，更是人滿為患水洩不通！
演員已經到齊了，開始表演。
楊凡率先開口，“姑娘，能否描述一下你的發病的過程？”
那毀容女孩毫不猶疑地開口，“十天前，我花了五萬塊買到了一瓶白玉雪肌膏，一開始用了很好，五分鐘不到就見效了，但過了一個星期，我的臉就莫名其妙地開始潰爛！”
眾人唏噓不已，這麼神奇的藥竟然帶著這麼大的副作用？這也太可怕了！
楊凡點頭，“嗯，那你這期間有沒有用過其他的護膚品呢？”
“有，我當時還在你們店買了其他幾款護膚品。”女孩如實說道。
楊凡聞言，開口道，“那你憑什麼說是用了白玉雪肌膏才導致你變成這樣的呢？”
女孩聞言一時間語塞，然後有些抓狂地說道，“那也是用了你們店賣的藥！你賴不掉的！嗚嗚嗚~”
女孩感到很委屈，她本來是來維權的，結果被楊凡一句話懟的說不出話來。
楊凡汗顏，“你先別哭，我知道你是在我們店買的東西，但這是有區別的。”
“我凡琦只出過一款藥物護膚品，那就是白玉雪肌膏，其他產品都是合作廠商給的。”
“不過，我能夠幫你完全痊癒！也願意幫你一起維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