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說，”么雞幾乎要哭出來了，“是段天涯，段天涯找我的...”
“段天涯！”賈良眼睛直了，不再說話，看向楊凡。
段天涯的名諱他還是知道的，黑白兩道通吃的角色，年紀輕輕就掌控了段家，絕對不可小覷。
也難怪報警這麼久警察都沒來，原來還有這層關係。
“哦，這樣啊，他給你多少錢？”楊凡早就知道了，但還是如此問道。
“沒，沒多少...他給了我五十萬，事成之後再給我五十萬。”么雞如實答道。
他悔恨極了，早就應該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是會砸死人的！
虧他一開始還罵段天涯這傻貨，這麼簡單的活居然給他這麼多錢，不懂得行情。
現在看來，人家是早就知道了這其中的風險...
“嗯，那你說該怎麼辦？”楊凡微笑著問道。
“我，我把錢全部給您？”么雞顫顫巍巍地說道。
“啊，不不，錢是小事，主要是你把我的東西給砸了。”楊凡引導著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也把他的地方給砸了？”么雞下意識地問道。
“聰明！”楊凡笑了一聲，誇讚。
么雞哭了，“不要啊，楊先生，我不敢！”、
么雞可是知道，段天涯在某些事情上幹的可絕了，上次道上有個人看不起他，得罪了他，第二天就在江邊發現了他的屍體...
楊凡眼神一凝，“不敢？你敢砸我的工廠，就不敢碰他的？你是覺得我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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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么雞連忙說道。
他是進退兩難啊！
“那你去還是不去？”楊凡問道，說著，撿起一根純鋼的棍棒，輕輕一用力，彎了...
么雞身體打顫，“去！我去！”
這時，么雞的電話突然響了。
么雞一看，“是，是段天涯...”
“開擴音接咯，你知道該怎麼說吧？”楊凡道。
“喂？段少...”么雞戰戰兢兢地開口。
“事情辦的怎樣？”段天涯直接問道。
么雞看了楊凡一眼，“嗯，砸，砸了，砸完了...”
“哦？效率這麼高？拍個照片給我看。”段天涯有些驚訝。
這時，楊凡用嘴語說了個“錢”字。
么雞一愣，連忙點頭，“那錢呢？”
“什麼錢？五十萬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么雞一愣，“你說事成之後再給我五十萬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段天涯道。
么雞人傻了，裝傻？這麼無恥嗎？你段氏集團大老闆，五十萬都要賴賬？
么雞還想說什麼，電話卻已經被結束通話了。
“我.草...”么雞想砸手機罵人，但在楊凡和賈良面前忍住了。
“生氣吧？”楊凡問道。
“氣，這個王八蛋！”么雞怒道。
“想不想報仇？”楊凡接著問道。
么雞一愣，立馬又苦著一張臉，“楊老大，我真的弄不過他啊！”
“你放心去弄，我保你。”楊凡道。
“啊，這...”
“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去報仇，或者，在這裡被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