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奇只感覺這肚子這喉嚨這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整個人都麻木了。
儘管這樣。
那浸溼的菸頭從他喉嚨經過的時候，傳出來的煙臭味還是讓他整個人都不行了。
最後是強行把那菸頭給吞了下去，但胃一直在打滾，嘴巴裡還彌留著煙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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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去上個廁所。”朱正奇說道，也沒有打算徵求楊凡的同意。
起身直接去廁所了。
楊凡看著朱正奇的背影冷笑，活該啊。
“怎麼樣，小美？解氣了嗎？”楊凡問道。
“太解氣了！老闆，你這麼為我出頭，我太感動了，我也沒什麼能回報你的，就以身相許吧。”小美說道。
一向大方得體，性格直來直往的小美罕見的羞紅了臉。
小美不算是特別漂亮，屬於那種特別耐看的型別，此時這麼說，楊凡倒是想調.戲她一下了。
“好啊，你去辦公室等我。”
結果小美真的轉身去辦公室了。
楊凡一愣，來真的啊？
剛想叫住她，朱正奇卻回來了，看樣子都知道是剛吐完的樣子。
“怎麼樣？可以了吧？這下你滿意了吧？！”朱正奇說道，非常地不爽。
楊凡搖頭笑了一聲，“可以，我這個人說到做到，你做到了，那就可以談合作。”
朱正奇哼了一聲，表示不滿，“先口頭談好吧，談好了合同就快了。”
“好啊。談啊。”
朱正奇不留痕跡地冷笑了一聲，耍無賴什麼的，他或許不如楊凡，但這生意上的事情，他能將楊凡給生吞活剝了！
“你先說你要的比例或者價格。”朱正奇往椅背上一趟，倒是很有老總的風範，彷彿所有事情都盡在掌握的感覺。
楊凡聞言，咧嘴，“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想要10：0，哦，對了，我先說了，我這裡不流行討價還價。”
朱正奇驚了，“你，你說什麼？多少？”
“十零，沒聽清楚嗎？”楊凡重複了一遍，“我十，你零。”
“這這這...這不可能呢！”朱正奇再也忍不住吼道，“沒有人能夠忍受這種霸王條款！”
楊凡也是深深地點了點頭，“嗯，我也覺得，這也太過分了。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放棄吧。”
朱正奇，“？？？”
一方面開出霸王條款，一方面讓他退出？這什麼邏輯？
“不是，楊凡，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這樣吧，九一就行，我吃大虧，好吧。”朱正奇說道。
可不敢再讓這個傢伙亂說了，他才發現，楊凡才是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
九一他是能接受的，自從他知道楊凡和段氏的九一之後，他就覺得還好了...
起碼能夠止損，不至於虧這麼多，十零那就真的玩個雞兒了...
不過，他再次低估了楊凡。
只見楊凡皺眉，“你在胡說什麼？我剛剛不是說了嘛，我呢，是不討價還價的。”
“你！”朱正奇的肺都快氣炸了。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像楊凡這種厚顏無恥的人...
“怎麼樣？要不還是算了吧？”儘管已經佔了天大的便宜，楊凡還在為對方“著想”...